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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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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长久未曾饮酒,经脉中疼痒无比,似出了什么变故,张开血口大口横插一脚,将原本对峙的两方生生掰扯成三分,萧爻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红,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
  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感情欧阳神医并不怎么有谱,全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还要慕大公子用脸皮交换,狡猾,十分狡猾。
  越是这种危境,萧爻的心思好像越发飘忽,放在正事上的反而没有几分了,更何况这时候走火入魔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打起来,有些敌我不分罢了。
  也不知道沈言之和段赋扯皮扯到哪儿了,萧爻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阮玉惊呼一声,他背后的风一瞬阻遏,萧爻手中长剑随即出鞘,堪堪抵住一对峨眉刺。
  峨眉刺是青铜打造的,因为时日太久的原因,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整个儿灰扑扑的,造型倒是很别致,上龙下凤,握手处还用红绳缠着,一看,就是谁家的招牌物件。
  果不其然,偷袭之下一击不中,倒是先让沈大侠喊出了来路,“藏花阁的云舒前辈,什么时候也干起了偷袭的勾当?”
  不过蒙头盖脸还隐姓埋名这么久,这些所谓的前辈,早就不在乎这些虚名了,更何况今日只要沈言之他们三个都死在这儿,多大的秘密也泄露不出去。
  知道对方心里是这个盘算,沈言之仍是没有动,在他的制衡下,才使得萧爻那边暂时只有十分压力。他手上的筹码着实不多,所以单靠一张嘴和虚无缥缈的猜测,最多止损,要想让段赋动都不敢动也不可能。
  四下都是心腹,阮玉和萧爻离得不近又疲于应付,沈言之便也卸下了一贯的伪装,冲段赋的软轿微一拱手,道,“父亲,你又何必为难孩儿呢?”
  “为难?从何说起,”段赋的声音隔着一层厚重的布帘,听起来不甚清晰,“你的野心,为父的还不明白吗?萧家世代为将,这江山每一寸可以不姓赵,却不得不姓萧。然而萧故生现在虽锒铛入狱,他的手下却还是指使不动,倘若那小子回到京城必是一呼百应。”
  “逍遥魔宫偏安一隅不好么?再往南走,就是天昏地暗,禽兽衣冠,你是江湖人,应当老死江湖中。”
  沈言之谦和的笑了一笑,“如此说来,父亲还是为了我好?”他似乎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守军,又道,“笏迦山好是好,可而今是个人便能畅通无阻,倘若继续这般不思进取,他日父亲还会不会如此忌惮,会不会这几万铁骑直接踏平我魔宫?”
  段赋不置可否。
  这父子两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十分清楚对方皮囊下的花花肠子,无论如何,在萧爻这个问题上,两人都不会退步。
  正当此时,萧爻那边正打的如火如荼。
  峨眉刺一类短小兵刃,其实和丁家的点|穴武功有些相似之处,适合身材小巧灵活的女人,且辅以“快”字决,越走越是犀利奇诡,防不胜防。
  萧爻四面好像被两层薄雾笼罩,而阮玉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如此迅速的短兵相接,她若是冒然牵涉,非但帮不了忙,反而成为萧爻的拖累。
  牡丹剑绯红的色彩在雪色里浅薄成了一段少女的梦境,阮玉见过萧爻出手,写意不羁,没什么眼花缭乱的噱头,大多一击必中或四方游走,很少出于什么目的戏弄对方。
  但现在他的剑恢弘如银河倾泻,峨眉刺没在其中,像无帆的木船,看上去好似随波逐流毫不吃力,实际上却由另一方引导,次次偏移,近不得身。
  云舒暗暗惊叹于萧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修为,随即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附着在牡丹剑上的内力,时而狂放恣意,时而浩然温柔,江湖中,虽也有同时修行两种内功心法的,但最后大多融会贯通,绝不像萧爻一样起内讧。
  “怕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思及此处,云舒手中峨眉刺不再进逼,转而使出一招“弱柳扶风”——这本是最平常不过的轻功身法,却被她化用在兵刃上,圆滑的游走在间隙与夹缝中,不仅瞬间挽回颓势,还在萧爻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
  若论内力,萧爻身兼白锦楠与自己十几年的积累,加之血脉中涌出的古怪功体,便是个原先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也算高手中的高手。但论招式,应敌和经验,云舒才是真正的大行家。
  更何况萧爻的内力再怎么充沛强悍,现在也只是站不平的桌子腿,还不如原先用的顺手。
  他心里暗暗叫苦,一时疏忽下,又让峨眉刺占了便宜,自耳朵边擦过去,溢出几滴血珠。
  怕是人在局中看不出来,反而让阮玉察觉到了这束手束脚,堪称杂耍般的剑法,感情那三天起早贪黑的挨骂没半点影响,慕大哥的秘籍都喂狗去了。
  慕云深的武功,只分四重“草长莺飞”“雷鸣惊蛰”“叶落知秋”“苍山负雪”,其中只“叶落知秋”兼具凛然与浩瀚,也是最适合萧爻的一章。
  这倒并不意味着其它无所涉及,但三天时间,萧爻能真正融会贯通的并不多。
  而以阮玉的性子,自负且不服输,没少借着切磋的借口挑衅萧爻,小丫头虽然嘴硬,却不得不承认萧爻是个不务正业的天纵英才,单凭现在的自己极难超越。
  “啪”一个巨大的雪球不合时宜的打在萧爻身上,化开的水渍沿着领口渗进去,随着一个激灵,他瞬间掌控了一点身体的主动权。
  “姓萧的,”阮玉颇有点不耐烦,“你还要拖多久?”
  “……”萧爻虽然没听过什么藏花阁,更对什么云前辈毫不了解,但这人是跟在段赋身边的,怕是与王拾雪之流不相上下。阮玉这话说的轻松,像是赶集时挑菜——感情不用她自己动手。
  “前辈。”萧爻一招之下不再恋战,挑开峨眉刺,两人身影乍然而分。
  云舒轻飘飘的站在扶拦上,她一身黑衣,长久不见光的眼睛略有些淡颜色,四周更是苍白,布满了蜘蛛网似的细纹。
  她低头俯视着另一侧的萧爻,对这少年人手中的长剑十分感兴趣,乃至轻声呓语道,“果然是大争之世,连牡丹也按耐不住了。”
  “前辈……”萧爻又喊了一声,他道,“有些事可否请教?”
  云舒和丁情本质上有些区别,相较之下,丁情更像是段赋培育出来的傀儡,悲观,听话,顺从,云舒却更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此想法,绝不会与段赋背道而驰。
  黑衣服的女人轻笑一声,重重包裹下的相貌就算倾国倾城,此刻而言也是了无趣味,但她的身段却十分妖娆柔韧,岁月没能在里头撒下锈蚀的铁粉,更不似萧爻这种天生的死板腿骨。
  她之前都未开腔,这一声笑却轻柔妩媚的很,不比这一路萧爻见识的美人苍老,甚至别有风情,云舒道,“你要问什么?”
  转而又补充一句,“暂且听听。”
  答不答在她,问不问却在萧爻。
  “前辈可认识两个人,”萧爻想了一下,他此刻的面色十分精彩,在三股不同内力的牵扯下,青红白轮流上脸,只不过颜色浅淡,除非细致或曾经身陷同样境况的人,才看得出来。
  他接着道,“逍遥魔宫的前任宫主,与牡丹一支?”
  “哦?说的出牡丹一支,小子,你知道的太多,怕命不长久啊。”云舒道。
  “不劳前辈挂心,便是在下一无所知,段大人和您也不会放过我的,”萧爻笑着道,“只不过此番死后,怕是要遭一番上下其手了。不过我这个人生前守身如玉,死后拜托您给看着点。”
  “哈,你这孩子,说话倒有些意思。”云舒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年轻时想必好看的很,现在虽然被蜘蛛网似的皱纹笼罩着,仍是有种勾魂摄魄的威力,“逍遥魔宫我知道的不多,但牡丹一支嘛,你何不亲口问问莫老怪物?”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云舒说起“莫老怪物”四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忽然化成了一道惊鸿,乍然空中一拧身,避过锋利的冰刀,然这一起一落间,她已经被迫退到了段赋的轿旁。
  极目望去,不远处的山巅上站着一个男人,五官面目皆看不清楚,但似乎人不是很舒服,微微靠在山石壁上。
  方才那一把水汽凝成的冰刃,便是自他的方位发出。
  积在身上的压力骤然一缓,萧爻脚下随即一个趔趄,堪堪让旁边观战的阮玉扶住了。
  小姑娘不是看不出他的异样,只是情况复杂,不敢贸然介入,这时倒是一言不发的上来撑住了萧爻。
  “多谢。”萧爻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笑,他稳了稳,这才朝那山巅上的男人投去目光。
  而此时,云舒则恭恭敬敬的站在段赋身侧,低着头,双手顺从的放在身侧,她接替的是左前方的位子,而与她呈对角的男人却忽然上前一步,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看起来似是安慰的动作,云舒的额上却忽然渗出了冷汗,细细密密的布满,连眼周的纹路都随之轻微抖动。
  连年不稳的世道中,连这些传闻里曾经颠山倒海的传奇人物,现在却是受屈受辱一声不吭,更遑论在其之下,还有多少苍生百姓——如此层层阶级压迫,却不知自己图什么,是不见天日的隐藏身份,还是所谓偿还恩情。
  “大人,我们还是退吧……这个人我们惹不起。”云舒的声音因为剧痛而有些颤抖。
  像她这样的武林前辈,虽自知不能与天斗与地斗,但也很少会自找丧气,说什么“惹不起”之类的话。因为普天之下,率土之滨,她皆可抵达,早就过了畏首畏尾的年岁。
  而段赋虽然久居庙堂,很少掺和江湖事,不过当年十二阁是自他手上起始,这里头有些什么人,就算再隐藏身份,段赋也不可能全无察觉——
  十二花阁,牡丹为首。而“牡丹”一支共有两个人,以祖师叔侄相称,皆是藏在阴影里的暗卫,一个负责赵明梁的安全,另一个则悄无声息的杀人。
  赵明梁甫一登上王位,“牡丹”便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段赋有天大的本事,掘地三尺也挖不出任何消息。
  直到十九年前,莫莲生孤身杀入皇宫大内,向赵明梁讨来一颗治内伤的灵药,这才暴露了身份。
  那时候,群雄尚未对赵明梁失望,莫莲生独闯,便是与天下高手为敌,四个时辰里三进三出,普天之下只这一人,是无法翻越的高山峻岭。
  ……可惜这“高山峻岭”有些不认路。
  段赋轿前右方的男人举目望去——他的眼睛上原本也蒙着一层黑布,萧爻以为是个和柳白瓮一样的目盲者,现下看来,非但不瞎,这一身功夫至少有一半练在了眼睛上。
  “莫莲生受伤了,重伤。”男人恭谨的回禀。
  他只是单纯的阐述一个事实,说完,便将眼睛重新蒙上,低着头,木桩一般杵在冰天雪地里,和丁情的状态十分相似。怕是段赋不发话,便是人全走了,他也能继续在这儿,直到饥寒消耗内力,促成死亡这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就算受了伤,莫莲生的实力仍然可怕……我们来的人毕竟不多。”云舒似乎呛了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咳嗽声,她对莫莲生的恐惧似乎融入了骨血里,方才嗔一句“老怪物”不过是色厉内荏。
  “小云,你是被他吓破胆了吗?”云舒背后的男人是个吊儿郎当的模样,简直是一群污水里游走的泥鳅,说话的空档都是不安分的,无骨般依附在轿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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