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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儿,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在城里傍了大款,被包养起来穿了花衣服,涂了墙灰我就不认识你了是不?做梦……我跟你说,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哎呀,这个姑娘小小年纪,竟然是被包养的二奶啊,怪不得提那么多包。”
“就是就是,你看她脸上的粉涂的哟,妖妖艳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跟你说,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最新鲜了,看见那个身材没,不知道是哪个包养的,有福气。”
路人指着围在一起的几人议论纷纷。
甚至有义愤填膺的人站出来指着苏明月的鼻子尖骂道:“你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呢?”
“秀儿啊!你听妈一句劝,回家吧,咱们家穷是穷,有骨气,没得说让你小小年纪陪别人睡赚钱的啊……”老太太嚎啕大哭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被他们吸引了过来,大家都在劝苏明月不要任性,迷途知返,跟着他们回去吧。
苏明月望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一张张开开合合的嘴,脑子里全是浆糊。
她想要解释,她根本不认识这些陌生人,可是根本没人听她的,她想向人求助,想借支手机给自己的爸爸妈妈打电话,想问小雅在哪里,可是所有人都在指责她,都在说她不孝顺。
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妈妈和亲戚啊!
“李秀儿,我们李家村就没出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今天我们几个来就是把你带回去的……”
几个大汉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往面包车里面拖,她的包落在了地上,面相刻薄的女人立马捡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对不起各位了,让大家看笑话了,是我们家没教好……”
“救命——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唔……”
苏明月一上车就晕了过去,她的记忆停留在满是烟臭味的面包车车厢之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乡下的院子里面,双手被绑在了床架上,难以挣脱。
狞笑着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她说道:“这个颜色不错,便宜点给我,我留着自己用吧。”
他这一句话,决定了她之后一生的噩梦。
买下她的人叫潘成,苏明月后来才知道,他是当地最大的人贩子,主要是靠着把买来的小孩子打成残疾赚钱。因为自身有残疾,所以人到四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反正自己也是做人贩子生意的,于是打算直接买一个。
把苏明月抢过来的人和他讨价还价,一个开口就要三万,潘成只肯给五千,最后拉拉扯扯讲到了八千。
苏明月被堵了嘴,只能瞪着眼睛拼命挣扎表示她的抗议。
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钱数给对方之后,几个男女一脸淫丨笑的走了出去,其中一个男人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潘成的肩膀,说道:“好好办事啊。”
“咔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苏明月瞪大了眼睛。
“唔——”
潘成蹲在地上,打量着她拼命挣扎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笑道:“八千块钱换的你,老子倒是要看看,值不值得。”
他的手十分粗糙,刮在苏明月的脸上,像是一张粗砂的砂纸,磨得她生疼。
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乱蹬,然而双手被束缚,男人只是往腿上一坐,就让她失去了力气。
后面发生的事情,成了她午夜梦回常常会惊醒的噩梦。
她才十八岁,刚刚结束高考,准备买两件漂漂亮亮的衣服去大城市上学,老实巴交教了一辈子书,响应计划生育政策只生了她一个独女的父母,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盼望着她能够出人头地,盼望着她能够嫁给如意郎君,然而父母寄托在她身上的希望,她对未来的期盼,尽数在这一天破灭了。
苏明月的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从小教导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第一次只能给未来的丈夫,如果在大学期间谈了恋爱,结婚之前男女双方都必须保持合适的距离。苏明月将这些奉为圣旨,然而……
沈蔷是被痛醒的。
☆、第37章 iniang卓璃音3。14
醒来之后; 苏明月身上的疼痛倒是没了,但是那种感同身受的恐慌感,却仍旧停留在她的心中。
牙关发颤; 沈蔷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蜷缩在床上; 抱着自己的身体; 黑暗的房间中; 仿佛藏着潘成的影子; 她一个激灵,伸手在床头一阵乱摸,终于打开了昏暗的墙头灯。
可是这还不够; 接着昏黄的灯光; 沈蔷下了床,直接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雪白明亮的灯光从吊顶上洒了下来,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然而藏在她心里的慌乱并没有少半分。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发冷; 就是那种出了太多的汗,被冷风一吹; 沿着肌肤爬入骨子里的冰冷。
摸到自己裸丨露在外的肌肤,上面还有着因为噩梦而浸出的汗液; 黏糊糊的感觉让沈蔷一阵作呕; 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肌肤; 想要将不适的感觉擦下来。
直到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才惊醒了拼命搓着自己肌肤的沈蔷。
两只雪白的胳膊上面,已是一片通红; 已经被擦破了些许的表皮。
她看着通红的皮肤,发愣。然后抱着胳膊,放声大哭了起来。
苏明月没有哭,她的眼泪和挣扎,全部都在哪个男人□□她的一瞬间流进了耗尽了。
看着床上死鱼一般躺着的女人,潘成站了起来,一边下床,一边提上了裤子。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小了,开了锁,探进来一个女人的头,问道:“潘哥,成了?”
“成了,待会儿我就把人带走。”
他说着,径直就往外面走,和几个男人吆喝着去喝酒吃饭,女人连忙进来,却见浑身赤丨裸的苏明月仰面躺在床中央,眼神死寂,脸上肿的老高,肉眼可见两个左右对称的巴掌印,同样的印记胸上也有,|乳丨头甚至被掐破了,滴着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大大的打开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黄|色的液体和红色的血液混杂在一起,从两腿之间缓慢的流了出来。
女人把衣服一件件的从地上捡起来,扔给她,声音尖锐的说道:“还不起来,躺着做什么?当死人吗?潘哥可在外面等着你……”
苏明月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世界。
她的灵魂仿佛和身体分离,她高高的悬空,俯瞰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脏,真脏。
想到那个像一条鬣狗一样的男人,曾经用他满是恶臭的嘴巴撬开自己的牙关,咬碎了自己的□□,想到他肮脏腥臭的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打破了她最纯洁的一道防线,苏明月就觉得恶心。
可是她吐不出来。
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她甚至没有办法动一动,不能眨一眨眼睛,只能在那个进来收拾屋子的女人面前,展开自己最狼狈不堪的姿势。
她想象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也许只要用力一捏,她就能够彻底脱离这具肮脏的身体的束缚;她想象自己站起来,狠狠地往墙上撞,头骨凹陷进去一块,鲜血如同泉眼一样咕噜咕噜的从里面冒出来;她想象自己往外面跑,来到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用一百八十码的速度迎面而来,她扑过去,被撞起来,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狠狠地摔在地上……
然而她只是想象,然而她只是躺着。
只是听着女人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话:“……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啊,现在读大学都没有用的,出来找不到工作的人大把的是,跟着潘哥混啊,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学生……这个字眼仿佛触动了苏明月心中的某根弦,仿佛僵硬了的眼皮又能动了,却带下一滴泪来。
对啊,她本来应该过了这个暑假,就去读大学的。
她一直想着当一个老师,教书育人,昨天才收到了大学邮寄过来的通知书,欢天喜地的跟父母报喜,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畅想,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到了大学,她一定要好好的谈一场恋爱,找一个即使不是特别帅,但一定要温柔好看,对她一心一意的男朋友,她要好好学习,将来去教书,有一堆爱戴自己的孩子……她把未来的每一天,从今天到死亡,全部都想了一遍,却独独没有料到,人生会给她来这样一个急转弯。
被绑架、拐卖、强丨奸……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
上一秒,她还高高兴兴的提着衣服,准备等女伴出来,回家给父母看自己美美的妆容,下一秒,她就被人绑在了面包车上,堵住了嘴,迷晕了过去。
前一天晚上才和密友在床上谈论了许久,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以后一定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第二天,就被一个面貌丑陋,身有残疾的老男人给强丨奸了。
她人生所有的美好和希望,如果说被绑上面包车的时候蒙上了阴影,当潘成侵犯她的时候,就全部破碎了。
苏明月想看清自己的前路在哪里,却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管她再怎么大声的呼喊,再怎么用力的奔跑,却始终置身于黑暗当中,找不到逃脱的方向。
第二天拍戏的时候,本来是要拍苏明月在商场被拐走的场景的,然而一向表现优异的沈蔷,却在众人的注视下,连连NG了数次,最后只得跟邱志业说抱歉,问能不能先拍后面的部分。
邱志业有些惊讶,这一场戏是所有场次里面最简单的,甚至不需要沈蔷有什么演技,她只需要展现出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的形象就行了。他甚至想了很多次,后面那些场景要怎么给沈蔷讲戏,却没想到她卡在了这里。
于是只得匆匆拍了几个配角的场景,一行人转到了早已经租好的平房。
如果说先前那个苏明月第一次遇见潘成的农村瓦房,是她噩梦的开始的话,那么后来潘成带她定居的平房,就是她噩梦与现实彻底融为一体的地方。
潘成是一个残废。
苏明月不是不认识残疾人,甚至她高中的班上,就有残疾的同学,但是人家每天拄着拐杖来上学,开开心心,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梦想是考入全国top2的数学系,如果不是一条腿空空落落,从他的脸上自信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残疾人。
但是潘成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残废,从身体到心灵上的残废。
潘成|人不高,矮,且壮,站着的时候尚且不容易看出他身体的残疾,但是走路的时候却能够注意到他高低不一致的肩膀,两条腿一长一短,瘸的非常明显。
苏明月比他高很多,从五官上来讲,也比他漂亮很多。
两人住进出租房的时候,附近住着的打工仔,见到苏明月眼睛都移不开,对着潘成调侃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打起女人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用皮带,用绳子,甚至用板凳腿,用碗,用盘子……只要他手边能够拿得到的东西,只要苏明月有一句话不合他的心意,必然会遭到一顿暴打。
打得她浑身青紫,打得她说不出话来,打得她蜷缩在地上,半天才能挪动一根手指。
“叫你煮饭!不是叫你来当大小姐的!”
“又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以为老子看不见是不是?”
“老子打死你个贱人!打死你个臭婊丨子!”
沈蔷在镜头里,慌乱的用手挡着落下来的皮带,想要反抗,却被扮演潘成的男演员一掌掀翻,狠狠地撞在了床角,硌得她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