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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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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茶的丫鬟名叫明青,是江承紫亲自挑选训练,举手投足皆如画。杨氏父子与阿念将军刚落座,江承紫就提着裙子跟过来。
    “阿芝,可有别的事?”杨舒越惊讶地问。
    江承紫摇摇头,说:“我下午也不能睡,有许多事要处理。”
    “昨晚睡得迟,今日起得早,这又折腾了一上午,你方才也是疲乏得很呀。”杨舒越甚为心疼自己的女儿。
    “父亲,我无妨。”江承紫说。
    “这下午各房来人,我与你大兄应酬便是。你的事,不须见客,便可挪一挪,养精蓄锐才是。”杨舒越继续劝说。在他看来,阿芝再聪颖,也不过实打实的十岁,今日上午的变故就是成|人也未必能承受。再者,她方才的脸色似乎就不太好,反应能力也不如以前快。
    “父亲,我无妨。今日,实在不想午休。再者,你也清楚,我并没有午休的习惯。”江承紫一边说,一边搬了软垫子在末席坐下。
    杨舒越还想继续劝说,杨清让却是笑道:“父亲,你就随阿芝去。她自有分寸呀,再说,阿念将军与她是旧友,自是要叙叙旧。讲一讲长安的,逸、闻、趣、事。”
    杨清让最后一句一字一顿,全然是在打趣她这番留下来,不过是想探听李恪的消息。
    虽然,作为兄长,杨清让并不喜欢自己的妹妹跟着一个锋芒毕露、每一步都可能是祸端的庶出皇子。但平心而论,李恪英武不凡、举手投足尽显风流,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杨清让很是欣赏,也暗暗觉得这世间怕也只得这个人能配得上阿芝。
    因此,对于李恪,杨清让的态度与心情都是很复杂的。
    杨舒越原本没想到这一层,儿子一提点,顿时一愣,随即就明了,然后笑笑,道:“罢了,罢了,你也许久没与父兄饮茶。再说,阿念将军与你是旧识,正好正好,我们就闲聊一番,打发一下时光。”
    “多谢父亲。”江承紫端坐,脸却因父兄方才的打趣热起来,她便只顾喝茶。
    杨舒越却是打开话匣子,询问阿念将军北地旱情。
    “北地旱情,颇为严重。自土地封冻以来,未曾下雨。土地干裂,未曾播种,越冬麦苗亦枯萎。各大村寨皆诚惶诚恐。”阿念回答。
    “呀,这样严重?”杨清让颇为惊讶。
    他去年就听妹妹与李恪闲聊说看今年这气候,怕明年开春就是大旱,得早做准备。蜀王还煞有介事地说,李淳风算出明年大旱,朝廷已在作准备。
    杨清让虽半信半疑,但李淳风是能人异士,天下皆知。再者,蜀王前日里去往青城山,拜访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临邛道士袁天罡,也是透露明年大旱。
    所以,对于今年这场旱灾,杨清让也是早就知晓。可他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波及了大江南北。只是南边到底富庶,水源丰富,还下下毛毛雨,远远不及北地严重。
    阿念对于他的疑惑,郑重地点点头。杨舒越也是蹙眉,问:“这要是久旱不雨,民众不安,怕社稷有所动荡。阿念将军,我听闻朝廷早有准备,不知这准备能撑几时?李淳风道长可算出何时可天降甘露?”
    “朝廷去年秋季囤粮,挖井蓄水,北地虽大旱,但朝廷举措得当,如今还未曾有流民。只是不知何时能雨,皇上亦为此焦心。至于李淳风道长,所语皆为天机,不是在下这等小人物可知。”阿念喝了一杯茶,缓缓回答。
    “看来,我得早日起行前往长安,出微薄之力。”杨舒越颇为激动。(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为所欲为

    “我亦正要劝六爷早日往长安,着手格物院建立。这大半年来,格物院还为正式建立,就为大唐屡建奇功。先有马铃薯、红薯的种植推广,产量颇高,可抵御饥荒,后有盐矿的发现与制盐法的革新,再者还有茶叶。又有由格物院提出的蓄水抗旱与预防蝗灾的方略。因此,不仅是皇上,就是朝廷上下都十分重视格物院。这格物院是越早建立越好。”阿念缓缓喝了一杯茶,又劝说。
    “正是,正是。阿芝生辰贴的事处理妥帖了,明日一早去祠堂为祖先上完香,后天一早就启程。”杨舒越立马就定下了行程。
    “六爷早日成行颇好,正巧我亦要前往长安复命,恰能同行,也算能护送六爷一程。”阿念笑着说,眸光不经意地扫过江承紫。今日,她颇为安静,一直就在那里埋头喝茶,若是换作往日,即便是不说话,却也不是这般安静。
    肯定是累坏了吧?在他未曾出现之前,他安排在杨氏的眼线就暗地里来汇报了今早的情况。这一场拨乱反正的审判,基本就是由她与她母亲来主导。
    其实关于这件案子,他只是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信上寥寥几句话,说是诛杀六房的案件大理寺择日会派人来弘农杨氏调查结案,帝之意为:弘农杨氏,千年望族,又为六房之本,不可动摇;但歪风邪气必要杀一杀。
    他只是寥寥数语,并不曾告知如何操作,而她兰心蕙质,径直就大刀阔斧,拟定方案。此等大局把控的能力让他惊叹。
    当然,在不知大理寺动向,只凭借这寥寥数语的情况下,敢于如此大刀阔斧,也足见其胆识与智慧。不过,她在这一场审判里,也是承了很大的压力,担了莫大的风险,所以这件事一解决,她才乏得很,何况其中还亲自动手杀了人。
    “如此,甚好。”杨舒越笑道。
    阿念因这句话一下子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笑。
    杨舒越正要问一问朝堂局势,却听见小厮隔了屏风在外喊:“六爷,三房与七房的老爷携了郎君们来拜会,可要见?”
    “自是要见,你引他们去正厅。”杨舒越起身,对阿念很是抱歉地说,“回到祖宅,总有此等琐事,我去应酬一二,待六房到长安安顿好,还请阿念将军时常走动。”
    “六爷客气,你有事就去忙,不必管我。再者,有阿芝姑娘在,可不会怠慢了我,我正好品一品六房出名的吃食与茶水。”阿念笑道。
    杨舒越起身整理衣衫,便让杨清让也一同来认识一下叔伯兄弟们。
    杨氏父子离开后,屋内就剩下江承紫与阿念。江承紫这才抬眸瞧他,便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双梦里千回百转的眼眸在花厅朦胧的光影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澄净。仿若是民国泛黄小说里描摹的明媚窗影。
    对视片刻,她首先移开视线,回过神来,对明青说:“你且去休息。”
    明青乖巧告退,江承紫便洗手焚香,取山泉烧在炉子上,从陶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自己珍藏的明前绿茶,为阿念亲手泡了一壶茶。
    阿念先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终觉得离她距离太远,便搬了垫子与她面对面坐下。
    缭绕的茶雾里,江承紫捧上一杯茶递过去,他伸手接着,低声问:“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倒是你,从冬至后入了长安,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战场,你才辛苦。”她笑着回答。
    是的。拨乱反正这件事,不是他做就一定可以的。这件事事关皇家,也关乎皇上的利益,必须要皇上首肯。
    但如何才能得到皇上首肯?先前,李世民找了几波钦差来试探六房,尤其是试探江承紫。并且,从李世民的态度来看,他其实很忌惮杨氏九丫头嫁给三皇子李恪。
    一则是因为她太聪颖,二则是因为他太厉害,让太子以及嫡出的皇子们都黯然失色。李世民没办法估量这两人组合的能量和危害。
    听柴令武所言,李世民似乎还起过召她进宫侍奉的意思。柴绍上一次握着圣旨前来,也亏得那是柴绍,向来只看事不看势,才能当机立断,收她做干女儿,断了李世民那念头。
    光是这几件事,就可窥见李世民对她与李恪这婚事的反对。要取得他的首肯,那是何等的困难啊。
    “还好,茶叶、盐、马铃薯、红薯,你功不可没。再加上你整理出的预防蝗灾的方案以及蓄水、治水的方略,让工部都叹为观止。皇上爱才,便重视了这件案子。”阿念说得轻描淡写,尔后,一口饮下杯中茶。
    江承紫笑笑,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又为他添了一杯新茶,施施然坐下,才无可奈何地说:“你呀,对我亦要藏着掖着么?”
    “夫人,你错怪我了。”他徐徐放下茶杯,低低地说。
    “谁是你夫人,别乱喊。”江承紫听得慌了。
    他却哈哈一笑,又压低生意说:“你!”
    短促一个“你”字让江承紫没来由地慌乱,她低了头,呼吸再度乱了,窗外清脆的鸟鸣也让她觉得惊心动魄。
    “阿芝。”他见她低头不语,便低声喊。
    江承紫连连点头,他便解释说:“我在长安更多的是陪母亲,偶尔被父亲召去便是协助工部完成你的预防蝗灾的方案。所以,我真的不辛苦。”
    “朝堂变幻莫测。你做这种事,总事得会被人当做眼中钉。原本,你一直低调——,可因为我——”江承紫很是难过。李恪从小知晓自己的身份,一直恪守自己的本分,尽量不让人怀疑,将他母子俩除掉。可自从遇见她之后,他已屡屡犯禁。
    “我那样隐忍,恪守本分,尽量低调,也不过在养精蓄锐,为了你来到我身边时,能守住你。”他缓缓地说。
    江承紫抿唇抬头看他,他唇边依旧带着笑,说:“既然是为了守住你,那又为何要拘泥于使用什么手段、什么形式呢?”
    在经历过渣男谋算,杨王氏的搭伙爱情观后,江承紫对于儿女之情原本已很冷静,可在这一刻,听见这高高在上的翩翩少年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泪湿了眼。
    眼泪蓄满眼眶,她迎着他的视线,瞧着他那戴着银质面具的脸,哽咽着说:“谢谢。”
    “傻。”他伸手穿过缭绕的茶雾抚着她的脸,无比爱怜。天下人皆道,命运对他李恪不公。可他却认为,命运对他最为公平,让他遇见世人苦苦寻觅不得的爱情,遇见这么一个妙得无人可及的女子。
    江承紫则任由自己的脸贴着他宽大的手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用懒懒的撒娇语气说:“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却打趣我。”
    “我是心疼,恨不得将你捧在掌心里的那种心疼。哪里是在打趣你。”他笑,有点无可奈何的神态。
    江承紫听得不好意思,便是忸怩片刻,才借茶水淡了,重新换一壶秋茶试试,化解了尴尬。
    当另一壶茶泡上,她已平静地与他说起自从冬日离别后,各自的生活。
    她的生活无非获得了什么新的发现,对蜀中的事宜做了哪些处理,又做了那些新的菜式与点心。
    而他的生活,则是在长安,宫廷里节日的盛大,以及一些习俗。至于朝堂上的事,他提得很少。
    江承紫知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她也就不问。
    两人说这话,不知不觉一壶茶又淡了,江承紫看着杯中茶叶,笑了笑,起身拿了做好的茶点。
    等茶点上案几,他倒是嘟了嘴,佯装生气,说:“哼,我离开蜀中后,你是不是没想我?”
    “怎么会呢。”她低声回答,觉得他这话是个圈套,但又不得不回答。
    果然,他一听,就乐了,低声问:“夫人,如何想我?”
    江承紫斜睨他一脸,想要说反话却舍不得,便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说:“古人云,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我对你,比此更甚。”
    他听这话,身子一僵,呼吸也重了。
    “阿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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