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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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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女娃,可都没有感觉到。但是此时此刻,这女娃笑得好看,但那浓烈的杀意让她有一种天生王者的威严。
    “阿芝,莫与他废话。这老头阴险得很,又是用毒高手。”刘轩立马说。
    “多谢刘先生提醒。”江承紫施施然站起身来。
    “阿芝,莫担心,你方才给师兄画了植物模样。孙先生与我师兄都是长于采药之人,定然会找到解毒之法的。”刘轩朗声说。
    “如此,甚好。”江承紫回答,随后又笑盈盈地扫了那萧云起一眼,道,“王先生与孙先生两位找出解毒方法的话。萧氏这下毒谋害帝王罪名,意图谋反的罪名也是要坐实的。对吧,太子殿下?”
    “自然。”李承乾很干脆地回答,尔后又感慨,“唉,可惜了簪缨礼仪之家的萧氏,毁于这些宵小子孙之辈。”
    “谁说不是呢。”江承紫也是感叹。
    那萧云起听闻,立马就激动起来,在地上挣扎。
    “怎么?有话说?”李承乾冷冷地问。
    萧云起连忙点头,李承乾便吩咐人:“那就给他最后一个说话的机会。”
    一名侍卫扯开他嘴上的布团。那萧云起立马说:“陛下算什么?北地蛮夷之后,非我汉室血统。我萧氏才是汉室血统,名门之后。当日,杨坚夺我萧氏江山,实乃可恶。今日,我萧氏不过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何来谋反一说?”
    “我还以为你有所了悟。真让人失望啊。”李承乾语气依旧冷冷的,然后,命人将萧云起缚住。
    在更远处的郊区,又有几处牡丹烟花绽放。每一朵烟花牡丹都代表一场击杀,代表敌人潜伏力量的铲除。
    “我们去看看孙先生和王先生吧。”李恪提议。
    李承乾点头同意。于是,三个人一起去了隔壁。孙思邈已找出这是一种来自吐蕃雪域的花朵,名曰朝颜。蓝色大碗口的花,早晨开花,花开半个时辰,故而名曰朝颜。其毒极寒,能在几个时辰内入侵人的五脏六腑,造成冻伤,引起器官衰竭而死亡。
    “首先波及的应该是肺腑,造成呼吸吐纳困难。此寒毒极其霸道。”王先生叹息一声。
    “可能解?”李承乾问。
    “应可一试。”孙思邈回答,“我用药先缓解陛下的寒毒,王先生会以独特针法将寒毒引到双脚底,继而破刀引毒。刘轩以暖药浴所浸,保证五脏六腑修复。”
    “有何风险?”江承紫问。
    “这是目前我们商议的唯一方法了。”孙思邈不正面回答,只这么一说。
    王景天叹息一声,说:“孙兄,直说吧。莫要藏着掖着了。”
    江承紫一颗心陡然一沉,看来那萧云起若是负隅顽抗,李世民怕是凶多吉少。
    “好吧。”孙思邈叹息一声,这才说,“陛下身子刚经受过别的毒素,可能扛不过施针,也有可能扛过了施针,但双腿引导毒液导致无法行走。”
    “我去收拾那王八蛋。我就不信,重刑之下,他还不招?”李承乾恨恨地问。
    “让元宝去吧,他擅长这个。不过,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毕竟,这是萧氏的一步棋。”李恪叹息一声。
    江承紫一言不发,默默地检讨自己任由东窗事发,没有一开始就阻止萧氏的阴谋,是不是做错了?一旦李世民驾崩,李恪会不会责怪自己?
    想到此来,江承紫第一次感到非常忐忑。她不由得低下了头。
    “不管是谁。若是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定让全族陪葬。”李承乾恨恨地说。
    “嗯。”李恪也坚定地点点头。
    王景天则是说:“事不宜迟,殿下,请容许我二人开始解毒。”
    李承乾点了头。江承紫愧疚且担忧,便一言不发跟着他们回到了寝殿,搬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认认真真地检讨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利益至上算计太多,缺少了温情。
    李承乾让元宝去审讯萧云起,孙思邈给李世民喂了缓解的药。随后,王景天拿出另一套针开始扎针。熏香炉子里染着药草,寝殿内药雾缭绕。刘轩则是重新去熬制另一份儿药浴去了。
    李承乾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龙床上的李世民。
    “阿芝,累了么?”李恪在她身边低声问。
    江承紫抬眸便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更觉得自己明知道有人对李世民不利,自己却还以此算计,想要把幕后之人的揪出来这种事做得不地道。这说来说去,李世民好歹是李恪的父亲啊。
    她内心越发内疚,眼泪簌簌而下。
    李恪顿时惊呆了,随后搂住她靠在肩头,像是安慰小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的,我父亲没事的。王先生和孙先生都是医术极其高明的。”
    “嗯。”她低声回答,闻着他好闻的气息,眼皮非常重。顿时,那不时飞上天空的牡丹烟花发出的巨响在耳畔逐渐模糊。江承紫觉得特别累,特别瞌睡,特想像一只蚕把自己裹进蚕蛹里去什么都不管。于是,她终于一闭眼,睡了过去。
    “阿芝。”李恪感觉到怀中的人顿时一沉,不由得低喊一声,声音里带着惊恐。他赶快将阿芝横抱在怀里,仔细瞧了瞧。只见她双目紧闭,眉头轻蹙,眼角喊挂着泪,情况似乎不太好。
    “蜀王,方才,刘大夫说杨九姑娘探查毒物损耗了精神,毒物有所侵害,怕是。。。。。。”一旁的一个小舍提示,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李恪一颗心不由得一沉,有一种深刻的恐惧的袭来。他顿时大惊,本能想要求助王景天,但王景天现在正专注地在为自己的父亲治疗,不能打扰。
    于是,他抱起江承紫快步跑去找刘轩。
    正在溃檐下指挥人熬药浴的刘轩看见蜀王抱着杨氏阿芝跑来,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药草,问:“阿芝姑娘怎么了?”
    “她忽然晕过去了,你瞧瞧,是不是那毒。”李恪语气里全是惊恐。他连想都不敢想,若是阿芝离开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刘轩连忙把脉。过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说:“回禀蜀王,九姑娘脉象平稳,呼吸平和,并无中毒迹象。此番应该是今日太劳累,睡着了。”
    “睡着了?不是中毒?”李恪不太相信。
    “不是。”刘轩很笃定地说。
    “那你先前说她中毒的事?”李恪问。
    刘轩对他眨眨眼,低声说:“她为了找出毒物属于何种植物,耗费了精神打探。我是怕旁人说她太妖,对她不利。我才说她被毒入侵,好在轻微。”
    “刘先生考虑周到。多谢。”
    李恪听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又请刘轩认认真真再把一次脉,确定确实没中毒,李恪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过,因今晚有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外面还很乱。他不放心将她送回杨府,也不放心将她送去蓬莱殿。越是这种危急时刻,他越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于是,他吩咐人去了一趟蓬莱殿,取了柔软的被褥来。他将她放在被褥中裹起来,抱着坐在一旁,像是抱着一只巨大的浣熊。
    他在等待,等着父亲的治疗结果,也等待王景天与孙思邈空下来,能为阿芝再把脉一次。
    此番,屋外烟花讯号声此起彼伏,像是过年一般,非常热闹。可他的一颗心,只觉得异常的不安。这一次又会睡多久呢?
    他想到过去,阿芝也有好几次遇见大事,处理完后,像是极其疲劳,睡了好几天。而这一次的事明显比她以前遇见的很多事都大。那么,她这一次会睡多少天?
    李恪略微想想,越发觉得害怕了。

第六百七十七章 大事

    江承紫只觉得眼皮很重,周围的影像模模糊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在看风景。她睁大眼睛,努力看,也只瞧见人影绰绰,来来去去,却瞧不清他们的面目。
    她茫然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站了许久,她才似乎击中了精神,能有所思考。
    “这是哪里?”她自言自语。
    然后,她四处张望,那些内侍舍人,妃嫔宫女匆匆来去。全都在往一处气度恢弘的宫殿那边跑。
    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她茫然地站在宫殿的一角,那些来来去去的人似乎都瞧不见她似的。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能继续思考:他们敢在皇宫哭哭啼啼,莫不是皇帝有什么不测么?
    “皇帝有什么不测”这念头顿时如洁白的闪电划过脑海,然后记忆纷沓而至。江承紫看着眼前神情哀伤,低低哭泣的宫女舍人么?顿时害怕起来:莫不是王先生与孙思邈联手,也没能解了“朝颜”的至寒之毒么?
    看这皇宫里的情况,李世民一定已不在了。
    这个认知让江承紫如坠冰窖,浑身凉寒无比,内心也害怕起来。
    没有治好李世民,王先生与刘先生,还有孙思邈会不会被迁怒处死?李世民死了,李承乾能否压得住?那些平时就蠢蠢欲动窥伺着皇权的权贵们是不是已开始行动,现今天下大乱了?窥伺着大唐富庶的颉利是否已挥军南下?
    江承紫这么一想,内心的自责如同潮水汹涌。
    唉,都是自己先前没有考虑全面,只想着要彻底搬倒萧氏,明知水磨亭那边有问题,明知道他们要用墓黎的这一招对付李世民,自己却仗势王景天的医术铤而走险。
    是呢,若是自己谨慎点,多考虑一点,不铤而走险。李世民还在,一切就可以从长计议的。
    如今改如何是好?
    她很是茫然,顺着一波哭哭啼啼的宫女往前走。刚转过拐角,就瞧见李恪茫然地站在栏杆边,身形萧索,神情颓唐。
    她怯生生地挪步过去,站在他身边。
    “阿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的父亲。”李恪叹息着说。
    “我,对不起。”她说。
    李恪却并没有回答她,那神情动作像是根本不知她存在一般。
    “阿念?”江承紫喊。
    李恪还是扶着栏杆,独自垂泪,没有任何反应。
    江承紫想:原来,她也看不见自己。
    “阿紫,你让我怎么面对你?若你早点跟我说细节,我便可避免我父亲中毒。你,太任性了。”李恪叹息着说,尔后双手掩面蹲身下来,发出受伤的野兽那种低低的哀鸣,掩面的指缝间泪水滚滚而出。
    江承紫只觉得那些泪水像是滚烫的钢水,让她的心顿时千疮百孔,疼痛不已。她伸手想**李恪的头,但他丝毫没有知觉。
    她轻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依旧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呜哭着,哽咽不清地说:“江承紫,你害死了我的父亲,你要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你?”
    江承紫已千疮百孔的心又化作劫灰。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着那样痛苦的李恪,自责如同潮水翻涌。
    李恪不想见到自己。因自己一步错,自己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李恪此时已停止了哭泣,呆呆地靠在白玉石栏杆旁边,双目无神。
    她蹲身瞧着他,呜呜地哭了一会儿,然后跪在他面前,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说:“对不起,我走了。”
    说完,她慢慢地站起身来,沿着来路往前走。她觉得心在被刀慢慢地割着,越发疲惫。到底要走到哪里去,她也不清楚。于是,她只是向前走着走着,终于走累了。就坐在花园里的一处花台边。
    “你好呀?”有清澈阴鸷的声音说。
    她警觉地四处看看,便看到花台里,一大丛的美人蕉掩映处,有一朵蓝色大碗口花,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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