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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这么热的天气,你在外面坐着干嘛?”
南乔闭上眼睛。
睁得太久,一闭上就像针刺一般!
“你怎么来了?”
他皱着硬朗的眉,“听你的意思,不太欢迎。”
昨晚接到她的电话,他就连夜从美国飞了回来,就连带来的礼品,都是在美国机场买的,手镯也是让人送到陆林机场的。
却得来她一句‘你怎么来了’。
此刻他的脸色极其的阴沉,仿佛风雨欲来之前浓云密布的天空。
南乔从吊椅上站起来,低笑了一声,“没有不欢迎,只是,”她顿了顿,“你的确不应该来。”
两个随时都可能散伙的人,还要见个家长,不是多此一举吗?
沈家知道了,这事应该很快就会传到莫家。
免不了又要一番寒暄。
她本来就不喜欢交际,所以有点烦这种事。
而且,莫北丞的母亲不喜欢她!
莫北丞冷笑一声:“不管这段婚姻什么状况,我还没有孬到要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即便是各取所需,这顿教训,也该我来受。”
南乔不意外他会说出‘各取所需’这个词。
想来,爸爸已经跟他说过了!
她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
但他既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她的房间,想来是已经谈妥了。
见南乔沉默,莫北丞倏然收起表情,冷冷说道:“我去洗澡。”
莫北丞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身下只围了条浴巾,透亮的水珠沿着胸口和腹部性感的肌理滚落。
她的洗发露和沐浴|乳都是茉莉味的,香味很浓,他一出来,整个房间都是那股味儿!
他皱着眉,眉目俊厉幽沉,似乎极其不喜欢,明显的排斥。
莫北丞看了眼南乔,将浴巾摘下来扔在她头上,“去洗澡,脏。”
南乔:“……”
浴巾下,他什么都没穿。
而且,正斗志昂扬!
不过,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将浴巾扔给她之后,转身躺到了床上。
南乔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美国是晚上,临时订票,只有经济舱。
他一个人,自然不会傻的花三十万去跟人换个头等舱的位,但经济舱的座椅,着实不能让人舒服到睡觉的程度。
熬了十几个小时到陆林,他这会儿困的做什么都没心思。
尤其是,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没那份耐心做冗长的前戏,又怕横冲直撞会伤了她!
……
南乔去洗澡,看着镜子里花了妆的脸,挑了挑。
的确有点丑。
她在浴室里磨蹭的时间有点久,出来时,莫北丞已经睡着了。
即便是在熟睡中,姿势也很规矩,黑色的短发干净利索,五官轮廓分明,很深邃。
南乔第一次这般认真仔细的打量一个男人的面容。
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微微抿着,唇角微微下沉!
这是一种时刻处在戒备状态的睡姿。
听说,这样姿势睡觉的人会很强势,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不容人拒绝。
男人的胸膛厚实,肩宽腰窄,双腿的肌理匀称修长!
莫北丞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警觉度也是极高的。
他倏然睁开眼睛,眸子漆黑,没有半点睡后的朦胧,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半晌,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眯起眼睛,伸手:“过来?”
南乔收回目光,半点没有偷看被抓包的窘迫羞涩,“你睡吧,我下楼去看会儿电视。”
莫北丞眯着眼睛紧盯着她。
由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
佣人都去休息了,只留了一个人值班。
南乔回来的时间不长,只认得之前就在家里的老人。
爷爷去睡觉了,爸妈也不在。
偌大的别墅异常安静。
南乔并没有去客厅看电视,而是去了走廊末尾的花房。
花房里的温度有严格要求,四季如春,中间的石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南乔对这种文雅的事没什么兴趣,又闲的无聊,拿起喷水壶给就近的一株兰花浇水。
“你不知道中午不能给花浇水?”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南乔吓了一跳,手中的喷水壶也掉了,端端正正的砸在那盆开的正好的兰花上。
莫北丞从她身后走出来。
看了眼被喷水壶砸得凋零的兰花,斥道:“笨手笨脚。”
“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莫北丞的目光像是冷淡,可南乔分明能感到逼人的灼热,果然,他看了她良久,淡淡道;“憋醒了。”
他的眉目间还有倦意。
“南乔,”他从身后抱住她,气息紊乱而火热,“狮子的发情期在九月,猫的发情期的春天,只有人,每天都在发情期。”
男人的喉结贴着她颈侧的肌肤滚动,声音暗哑低沉,“有几天了吧?“
南乔:“……”
她以前一直觉得莫北丞是个严谨肃穆、不苟言笑的男人,后来才发现,他其实就是个流氓痞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她的机会。
他吻着她脖颈和耳垂的那一片肌肤,手臂收紧,将她深深的嵌进怀里。
但再饥渴难耐,也到底没有在这四面透明的花房里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何况这还是在沈家。
他只是吻着她。
身后抵着她的那个物件却越发的收不住。
南乔那一片儿的肌肤被他吻得滚烫,估计是起印子了。
她拧眉,有些躁意的在他怀里动了动,“你先放开。”
虽然已经立秋,但这几天正是秋老虎最猛烈的时候,气温比夏天还高,她顶着这一片艳艳的红痕,怎么见人。。
第99章 哪里听来的歪理
莫北丞最后还是放开了南乔,不过,不是出于自愿。
而是被不知何时来花房的沈舰闫抄起一旁的细条,结结实实的抽在了背上,“谁让你亲她的?”
那种细条抽在身上,比打一记闷棍还疼。
莫北丞冷不防的被抽了这么一下,松开了南乔,回头,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沈舰闫:“爸,南乔是我妻子,我不亲她才该打吧?”
“我还没同意你们的婚事。”
沈舰闫狠狠的瞪了眼南乔,脸板的面无表情,扬声道:“权婶,给莫三少收拾客房。”
这和当初对陆焰不同,那时候他也反对的厉害,但没有到上手揍人的地步。
一是陆焰的脾气温润,除了和南乔分手这件事上,其他的,从没反驳过,对他恭敬有加。
二是陆焰对南乔,那确实是真心的。
所以除了冷着一张脸,他也没什么发泄的余地。
但莫北丞这个混蛋小子,身上有野性,虽然恭谨地喊他爸,但却并不顺着他。
就像和南乔的婚事,到现在,他也没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偏偏他说的那些话又很有道理,让他无从反驳。
甚至还怪异的觉得,他的确是个能值得人托付终身的男人,有担当,有胆识,有能力,不会花言巧语哄骗别人,更不会胡乱承诺。
这让他很不甘心,像是被人牵着了鼻子似的。
沈舰闫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安生的主,一切纨绔子弟会做的事,他都做过,现在年纪大了,脾气才慢慢收敛。
这会儿脾气上来,管你什么身份,直接拿了细条就往他身上招呼了一记!
莫北丞从记事起,就没被揍过,莫老爷子虽然也是火爆脾气,但惯常喜欢扔东西,每次他都避开了。
无奈的看了眼身侧的南乔。
却见她正抿着唇努力憋着笑,眼睛弯起,掺了碎钻一样亮。
莫北丞心里一动,莞尔,正准备说什么,听到沈舰闫厉声呵斥道:“不准对着我女儿笑。”
莫北丞:“……”
他从来没被吼的这么委屈过。
另一头,权婶已经匆匆忙忙的上来了,“先生。”
她刚才在楼下,对沈舰闫的话只听了个大概,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沈舰闫没好气的重复,“去给莫三少准备客房,南乔,你来趟我的书房!”
南乔去了书房,沈舰闫却没搭理她,径直坐在办公桌上处理起了文件。
她站了一会儿,出声提醒,“爸。”
沈舰闫一指沙发,“你就在那儿老老实实的给我坐着。”
南乔:“……”
……
晚餐定在陆林最有特色的东景御湖酒店。
沈老爷子身体不便,不想外出,沈舰闫临时有会议!
最后剩陈晴、南乔和莫北丞三人,也就没坐包间,选了个临窗的位置。
东景御湖紧挨着临安最大的人工湖,木头栈道的两侧扶拦上绕着装饰的小夜灯,一闪一闪的。夜景很美,风吹着也舒服。
陈晴优雅的喝着服务员端上来的柠檬水,也没去翻菜单:“北丞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还是您来点吧,我没什么忌口的。”莫北丞抬头,视线掠过前面一张餐桌,那里坐着三个年轻女人。
陈晴见莫北丞这么说了,也没有推让,点了几道招牌菜。
她问莫北丞:“当时怎么想着去军营的?”
以莫家的地位,莫北丞无论是从商或是从政,都可以一步登天,偏偏选了最苦最累的从军,还是从底层一步步做到少将的位置。
陈晴喜欢莫北丞是一方面,但事关女儿的幸福,她还是要尽可能详细的了解他的为人。
南乔感觉有道目光一直紧盯着她,等她回头,又什么异样都没发现。
她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
南乔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去洗手间,就是看妈妈对莫北丞的态度,有点膈应,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欢喜,太复杂的情绪,不是她这样低情商的人能感觉出来的。
她今天没有化妆,只涂了一层薄薄的保湿,便在盥洗池鞠了几捧水洗脸。
等直起身子,蓦然看到镜子里,她身后站了个女人。
年纪不大,看着有些眼熟。
南乔眯了眯眼睛,记不起了,索性也没花心思去想。
“沈南乔?”
萧念恩微抬着下颚,她个子和南乔差不多,却用一种极度傲慢,居高临下的目光不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喷射公主病的病毒!
南乔抽了张纸巾擦手,视她为无物。
萧念恩没见过这么傲慢无礼的女人,拧眉,抬高声音说道:“沈南乔,我跟你说话呢,你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貌?”
南乔目光冷冷的一瞥,周围气压都似乎低了几度!
她身上穿着的,不是什么大牌的衣服,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她穿的是限量版的lv。
萧念恩趾高气昂的气势顿时矮了几分。
南乔笑了笑,却是冷冷的不达眼底,“你应该叫我沈小姐,这才是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教养。”
萧念恩别过头,不屑的哼了一声,“你配不上三哥,还是识趣点,早点滚蛋。”
三哥?
“莫北丞?”
萧念恩鄙夷,“明知故问,还是说,你男人太多,记不清了?”
这话,着实听着逆耳。
赤裸裸的羞辱!
南乔沉下脸,不客气的说道:“你该庆幸,你长了张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