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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说对,这是云你争取来的。”
反正在这种时候,霍天枫都是完全同意和配合司翡夜的说法的,就算是小然这边必须是要自己动手的,可是他们其实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的啊,比如说,洗菜,再比如说去摘水果。
对了,摘水果!
“云,你就在这里般,我去别的地方帮忙。”
说完霍天枫就赶紧往房子那边走去,这种时候速度要越快越好,不然要是又被抢了先,他就该呕死了。
可是,话多的人总是会慢人一步,就在他说话间,司翡夜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霍天枫想的那些他也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是直接的转身走人!
“哈哈哈···大哥,老老实实的留下来帮我搬这些东西吧!”
看着霍天枫因为司翡夜的离去而一脸伤心的样子,荣云非常给面子的笑了起来,还给予了掌声。
霍天枫只能恨恨的在荣云的肩上砸出一拳,然后跟着他开始干活。
等下他一定要吃很多很多,不然对不起他今天的牺牲!
另外一边显然氛围要好很多,庄然在厨房将等下要用上的东西切成小块,然后拿出去让霍天语,殷素还有张嫂串起来,而荣礼茹和司南修,庄然自然是不敢让他们做事的,并且等下的聚会他们也是不参加的,司南修的朋友已经跟他越好了见面。
不过,现在离出发还有一些时间,荣礼茹想说过来帮个忙,而司南修自然就成为了照看小家伙的不二人选,只是庄然要是知道这个爷爷无时无刻只要抓住机会就会对孙子进行训练的话,估计也是绝对要换人的!
“殷素,等一下!”
荣礼茹的突然出声,让殷素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原地,然后就看到荣礼茹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伯母,怎么了?”
霍天语见情况不对,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询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
荣礼茹的眼睛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殷素的手臂,然后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有脏东西,直接把殷素的袖子往上推去。
“这是怎么来的!”
原本,殷素的小臂内侧有一块像伤疤一样的东西,荣礼茹问的应该是这个。
“夫人问的是这个吗?”
殷素伸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指着自己手上的疤痕给荣礼茹看。
“是的,告诉我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有的!”
现在的荣礼茹一点都不像是平时随和的样子,但是殷素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任何的敌意,甚至!好像还有一些紧张。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好像一直都有的,这几年慢慢的淡了一些,我也没太注意,也有可能是以前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留下的。”
殷素不知道她问这个是干什么,但是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这个答案,虽然荣礼茹是心里有些准备的,但还是被这个答案打击到了,眼里的光芒好像一下就少了许多,颓然的放开殷素的手,“对不起,殷素,是我失态了,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先去让小然找一身给你换上!”
说完就离开了,此时她的背影在殷素看来,甚是有些落寞。
“怎么了,素素,我伯母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霍天语就算是看完了全程,可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伯母今天有些怪怪的,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是不知道的。
“没事,夫人跟我开玩笑呢。”
其实殷素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怎么想都觉得刚才的场景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无意识的她自己摩挲着手上的这个疤痕,刚才夫人好像就是看到这个疤痕的时候失态的,难道这个疤痕跟夫人相熟谁一样吗?如果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是非常巧合的事情!
“嗯嗯,我们还是继续吧,不然等下没得吃。”
荣礼茹回到屋里里之后果然是先去找了庄然,“小然,刚才不小心弄脏了移殷素的衣服,你去帮她拿一套你的先给她换一下好吗?”
“好的,我这就去。”
庄然转身打开龙头洗了个手,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真没事吗?你脸色不是很好!”
庄然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刚才都还是好好的。
“真没事,不用管我,我先上楼去了。”
说完,荣礼茹也不等庄然再说什么,就往楼梯那边走去,经过任子翼的房间也没有进去看看,庄然就觉得更加奇怪了。但是虽然心里有一些疑惑,荣礼茹不想说,庄然也不能一直总问。
“素素,我带你去换衣服。”
“不用吧,就是袖子上的一点点。”
殷素给庄然看了看自己袖子上一点点的水渍,其他也没有什么,别看庄然平时好像都是穿的以舒适为主,但是她的衣服都没有一件是便宜的,并且他们都知道的是她衣服大部分都是三爷定制的。
“还是去换吧,我这边还有很多没有穿过的衣服。”
庄然以为殷素是不想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没关系,再说现在还在干活,等下还要弄脏的,不要浪费了。以前训练的时候全是泥巴的衣服我还不是穿了好几天。”
“好吧,你不想换我也不勉强你了。”
庄然看着殷素手上的位置,然后想象着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殷素的手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然,夫人没事吧!”
殷素没有再看到荣礼茹出来,每次跟她相处的时候她都觉得非常的舒服,尽管京城的人都说夫人性情古怪,可是她从来都不这样觉得,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心里其实也是不舒服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是被夫人带回去的,要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够,有时候她都真的把夫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
庄然照实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殷素其实也不知道,只能是摇了摇头,倒是霍天语说了一句,“刚才伯母突然抓住素素的手,然后脸色就变了。”
“突然抓住素素的手吗?就是这里?”
庄然疑惑的指着殷素的手,也就是说弄脏的那一只。
“是啊,就是这里。”
霍天语回想着刚才的事情,这样的伯母她好像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在她的眼里,伯母从来都是端庄高贵的,这样失态的时候真的是还没有过。
?“对了,刚才夫人问过我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殷素觉得只能是这个原因,不然的话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呢?荣礼茹突然之间抓住她的手应该就是在她伸手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这个伤疤。
“那你怎么说?”
庄然听到她们这样一说,也觉得事情就出在这个伤疤上面,刚才她也看了看殷素手上的这个伤疤,应该是有些年了,但是因为这两年用过她的灵泉水,现在伤疤变淡了些。
“我不记得这个伤疤怎么来的了,我说应该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然后夫人就放开了我的手。”
“没事,别担心,我去看看她。”
庄然觉得有什么念头在自己的心里出现,但是她却还是抓不住。从殷素他们这里离开,她就敲开了荣礼茹的房门,“妈,我可以进来吗?”
司南修带着小家伙上山去了,现在房间里面之后荣礼茹一个,刚才从楼下上来之后她就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眼眶都是红的,这会儿庄然的敲门声将她从会议里猛的拉出来,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她也知道自己的异常是瞒不住小然的,她那么的敏感。
“妈,您的状态很不好,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那么明显,要不是有非常伤心的事,像荣礼茹这样有过丰富经历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
本来又准备说自己没事的,但是一抬头看到庄然关切的眼神,她还是把这话吞了下去,她跟庄然完全不像是别人家的婆婆和儿媳妇那样有着无尽的矛盾,一向她们的相处都是非常和谐的,她从心里认可庄然,并且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想到了一些旧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荣礼茹有些无力的靠坐在靠背上面。
庄然只是轻轻的帮她倒了杯水,没有插话,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当一个倾听者。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竟然找到了些她一直寻找的答案。
“你可能不知道,夜其实是有一个舅舅的,也就是我的弟弟,只是···”
这几句话,狠狠的击中了庄然的心,刚才她一直在想殷素手上这块疤到底为什么会让她看到之后这么失态,却没想到她现在会说起这件事,司翡夜的舅舅,不正是他们目前隐瞒着的另外一件事吗?
不过尽管她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面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现,还是一个安静的在聆听。
“十年前,京城发生了很多事,那个时候夜刚刚接手家族,正好赶上总统大选,在这个期间几位总统的候选人都出现了意外,后来夜虽然处理好了这些事情,但是怀恨在心的人却绑架了夜的表妹,也就是我弟弟的女儿,然后····然后···将她杀害了!”
说到这里的荣礼茹好像给自己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出口,浑身上下被一种悲伤所笼罩着。
庄然起身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给她安慰,但是除了这些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即便是她现在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并且那个表妹可能还没死!
荣礼茹现在可能已经进入了一个宣泄模式,这些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里,要是不碰还好,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着,“夜的舅妈无法接受自己女儿被害死的事实,没有多久就抑郁自杀了,而夜的舅舅···夜的舅舅在接到这个消息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
“妈,这些都过去了,舅舅,舅舅他们一家已经在下面团聚了,您要是这样的话舅舅也不会安心的。”
现在的庄然心里更加的坚定了要隐瞒找到焦娇的这件事。
我知道,小然,我知道的,但是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到殷素手上的那个伤疤我瞬间就燃起了希望,夜的表妹手上也是在那个位置有一个伤疤,是小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
“舅舅的女儿也有吗?”
这个结果庄然是没有想到的,她还真的没有仔细注意过焦娇的手上到底有没有这个点东西,看来她还要拿到荣礼茹的标本,然后跟焦娇的进行一个比对,这样就算是她自己再确定,以后拿给他们看的时候也有一个他们都会信服的科学依据。
“是的,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相信夜都是不清楚的,因为这个小小的疤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玻璃渣不小心割到的。为此我还内疚了很久很久,本来以为她这么小,恢复能力应该很好,不会留疤,但是没想到这个疤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
想到殷素,荣礼茹突然的摇了摇头,“是我糊涂了,殷素从小就被我带回来,而曼曼,对了,她叫曼曼,小的时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荣礼茹淡淡的一笑,显然是想到了很多高兴的事情。
看着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庄然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