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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妮下定了决心,学鸟语。她刚想把自己的这一决定,通过九宫鸟告诉蒂尼之际,九宫鸟说:“又来了一个小孩儿。”
张妮顺着九宫鸟的目光看去,见从下边走上来一个姑娘,边走,口中还念念有词的。
“这哪是小孩儿?是大人,她比我的年纪还大呢!”
“大人、孩子,怎样区分哪?”九宫鸟问。
“看脸还看不出来?”
“看脸,咋看啊?”
是啊,看脸咋看才能分出大人孩子来呢?让你看,你能看;让你说,你未必能说出来。张妮也说不出来。
张妮吭哧了,她想了想,“看个大个小,也能看出来呀,刚才跑走的那两个小孩儿,才多矮,都不到我肚脐眼儿!那就是小孩儿;这个,你看有多大,和我差不多高,当然是大人了。”
“啊,看个大个小啊。”九宫鸟恍然大悟般地,“那象我们,永远长不成你那么高,就永远是小孩了?”
“那可不,你们永远是小孩!”张妮说,“所以要听大人的话,不能和大人犟嘴,大人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
这时,蒂尼喳喳叫了两声,九宫鸟小声地问张妮,“小姐姐,它问我咱们俩说啥呢,我对它学不?”
“别别别,别对她学!对她学,它又得说我家长制。不尊重人权了!”张妮急忙制止九宫鸟。
“小妹妹,你和谁说话呢?”
看着走上来的姑娘此时已经走到张妮跟前了,姣好地微笑着。问张妮。
张妮指着临近树杈上站着的九宫鸟,“我家的鸟。”
“你家的鸟也会说话吔!”姑娘说起话来很娇。
“你家也有会说话的鸟?”张妮问。
姑娘歪了一下脖颈。“我大伯家有,叫八哥。”
“它叫八哥,我叫九弟。我俩谁大?”
“哎哟哟,它有自己的思维吔!”姑娘喜赞。但没像一般人那样慌慌地惊诧。
“笑话!谁没有思维?”九宫鸟说起话来,给人一种生硬、不礼貌的印象。
“九弟!”张妮斥责它。然后向姑娘解释,“我们管它叫‘九弟’,它说话向来愣头愣脑的——鸟吗——你别见怪。”
姑娘嘻嘻笑,摆着手。“没事,没事,没事呀。你们就住在附近?”
“是。喏,那个房子就是。”
张妮显然受这个姑娘的影响,说话也柔了起来。张妮问姑娘:“哪栋房子是你家?”
“我家不在海卫,我说了,这是我大伯家。我大伯家也不在这儿,这儿是高干住宅,我大伯家在下边。”
聊下去,张妮才知道。姑娘姓叶,叫叶迪华。她在一家轮胎厂搞外贸,她住在公司的宿舍。今天她轮休。到她大伯家。看这山上生气盎然的,就来逛逛。更可喜的是,叶迪华家在东北,和张妮虽然不是一个省,但一提到“东北”这个大概念,两人就亲近了许多。
张妮介绍了自己的情况,“我四姑,还有我大姐二姐,都叫我‘妮子’。你也可以叫我妮子。”
“好呢,我就叫你‘妮子’!”
“那我叫你什么?”张妮问叶迪华。
“随便啦。”
“我就叫你‘叶子’。好不好听?”
“好听。我们公司有个小伙子,背着人。就叫我‘叶子’。”
“那是昵称,讨好你呢!”
“你个小妮子,知道的还不少呢!”
“哎,一会儿来个帅哥,长得可精神了!”
“原来你到山上来约会呀?”
“不是。我们来山上商量办公司的事。”
“别唬我了,办公司,来山上商量啥?”
张妮就把关雎的想法和叶迪华讲了。
叶迪华听了,眼睛都直放光,连连说:“这创意不错,这创意不错!”
“这回你信了吧——不是约会吧?哎,别看他长得帅,我真没有和他约会的意思,我有一个,我高中的同学,那天,他抱了我一下。”
叶迪华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尖,“名花有主了?”
张妮摆脱了叶迪华,“啥呀,他就抱我一下……”
“吻你没有?”突然有个男声问。
张妮往东边一条小道看去,是关雎走来了,立刻,就有羞赧之色,“你偷听别人的谈话,不地道!”
关雎从树丛中走了出来,站在两个姑娘面前,纵一下肩,摊开两只手,做一个标准的“普京手势”,“这,我没办法。我要知道你说怕人听的话,我就把耳朵放到家里了。”
张妮伸手打了关雎一下,“你坏!”
关雎笑。然后指着叶迪华,对张妮说:“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吧。”
叶迪华堪称美女。她虽然是北方女孩儿,却有小桥流水的韵味,娟秀得袅袅婷婷的。
当张妮说了她的名字,关雎愣了,“你是‘爷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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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嫱子大笑,说:“你把小叶子整进去了!她知道吗?”
我说:“她知道。”
岩子说:“这好吗?”
我说:“玩儿呗,这还给她打了广告。我真希望她能把我整进去。那热热闹闹的多好玩儿!写东西,心态要放松。为什么《红楼梦》能写好?就是曹雪芹对他表妹说:‘我把咱在大观园那些事写出来好不好?’他表妹说‘好啊,我给你磨墨!’于是,曹雪芹就写,他表妹就给磨墨。写完了,两人看了哈哈笑,他表妹还在上边写了好多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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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小说穿越
叶迪华脸上“噗”地放出异彩,“你是‘起点中文网’的读者?”
“是,我是‘起点中文网?女生网’的读者,《真命皇后之谁主沉浮》的读者。‘叶底花’——‘爷的新欢’崇拜者。”关雎有些步步紧逼。
叶迪华的笔名叫“叶底花”和“爷的新欢”。张妮介绍她叫“叶迪华”,关雎就听是“叶底花”。他无数次想象“叶底花”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妮这么一说,关雎一下子把他崇拜“叶底花”和眼前的“叶迪华”重叠了。使他一下子认定,眼前的这位卓然而立的姑娘,就是“叶底花”、“爷的新欢”!
叶迪华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放下眼脸,“男生,怎么愿意去女生网?”
“女生写得细。小说写得细才能写出味道来。象玉珑儿(《真命皇后之谁主沉浮》主人公),写得多可爱?”关雎称赞道。
叶迪华说:“主站也有写得细的,象《叩关三界》,就写得很细。里边的主人公干红,就写得很丰满。”
“谁在背后说我呢?”突然,干红出现在他们跟前。
张妮连忙介绍她“二姐”,关雎也一口一个“干姐”地叫。
叶迪华愣了,“你叫,叫‘干红’?”
干红有些戏谑地问叶迪华:“还谁叫干红?这世界上就我一个女干红。另外一个男的,和我不是一个‘gan’,他是甘甜的‘甘’。”
“你是在京都学搏击的?”叶迪华问道。
“是,很多人都知道。”
“你父亲去年出了车祸,瘫痪在床?”
“是,不少人都知道。不过,你是谁?”
“你因此辍学。在家照料你父亲,在华连干上了‘代驾’?”
“哎,你到底是谁?”
“通过朋友。你给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开车……”
“别说了。”干红看了看旁边的关雎制止叶迪华,她怕她说出让关雎难为情的话。“你到底是谁?”
“以上这些。都是实情吗?”
叶迪华冰雪聪明,干红制止她说下去,又看了一眼关雎,就知道这里边有事,就不说了,反倒向干红求证。
“是,你说的都对。”干红说,“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你属啥的?”
干红看着张妮和关雎两人,笑了一下,“我属小龙(蛇)的,咋地?”
“我属马的,”叶迪华说,“那你大,你是姐。姐,咱们借一步说话。”
干红不懂“借一步说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出现于明清两朝的白话小说里。直到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解放小说”中还能看到。不过,那时的人们在实际生活中已经不大使用这句话了。但读小说、写小说的叶迪华懂,干红对此却一无所知。好在叶迪华扯了一下干红的衣袖。带头往山下走去,干红才明白了。
叶迪华没忘了回头向张妮和关雎点头表示歉意。叶迪华就是这样的人,她做事力求八面见光。
走出林子,看张妮和关雎两人听不到她们俩说话了,叶迪华扶住干红一只胳膊,“这两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是姚欢的亲戚?”
“哎,我说,”干红对叶迪华的身份已经疑虑重重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起点中文网’网络小说的作者,同时。也是读者。我长时间跟读一本小说《叩关三界》。原来它叫《女汉子范儿》,《叩关三界》是作者后来改的。但是,‘女汉子’的路数还没变。着重写一个叫干红的人物,小说里干红的经历,就是我刚才在林子里讲的。”
“我靠,和我的经历一摸一样啊,这是谁在写我?”干红去抓自己的短发。
“作者在小说中一再暗示,他是写实的。”叶迪华说,“而且,他每一章的后边,都缀一个我们称之为‘小剧场’的。在‘小剧场’里,作者和一个叫‘嫱子’,一个叫‘岩子’的两个人对话。我体会,这两个人,是年轻的女性,其中一个,‘嫱子’,是开汽车跑长途的。她们俩对小说的人物、情节乃至写法,进行评价,我猜她们俩,至少是‘嫱子’知道你的身世。”
“问题是他还用我的真名呀,这违不违法?那叫什么网了?真操蛋,怎么可以侵犯人名权呢!”干红发火了,她的脸涨得通红。
“网上哪知道小说用的是真名?再说……主要你看看是不是写你的事,有没有故意诋毁你?”
“经历和我的一模一样,还不是写我的事?!”
叶迪华摇了干红的胳膊一下,“姐,这个时候你要冷静。作者以后怎么写,写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从他已发出的来看,他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反倒是称赞你,把你写成正面人物。”
“那,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事都抖落出来了,这也算侵犯人的*权啊!”干红象在法庭上,面对作者似的。
“姐,你想起诉他吗?”
“作者叫什么?”
“叫‘干红’。”
“啊!也叫干红?!男的女的?”
“男的。”
“你确定?”
“确定。你点小说作者的名,就出来了,男、女,哪儿的人,一清二楚。”
“他是哪儿的人?!”
“咱海卫市的人。”
“啊,我靠!”干红又去抓头发:“没准就是我身边的人,谁呢?”
“你身边有没有愿意写点啥的?”
“没有学文的,没有好写的。”干红抓住头发思谋着。
“不用写得太好的,”叶迪华说,“就是识两个字,会查字典,能胡诌八扯的,就行。现在网上写小说的。大部分是这样的人。”
干红摇了摇头,“没有,我身边没这样的人。大家都急着干点儿啥挣钱,谁扯那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