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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杨路钊心揪得紧紧的,“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紧,我看看。”说着就上下打量开来。
钟瑜的脸呛得通红的,她指了指厨房,“是糊了!蛋糕糊了。”
杨路钊晃了一下神,猛然觉悟她支开自己的原因,他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宝贝儿,谢谢你。”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曾经的挫折和伤害似乎都是在为这个时刻做铺垫,伊人在怀,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追求了。
两个人打开了所有的窗子,很久家里都是浓浓的糊味。钟瑜有些沮丧,看着还是笑意盈盈的杨路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是我太笨了,居然搞成这样。”说着握着小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杨路钊握着她的手腕,有些心疼,“你现在是我的,不准随便伤害自己,弄坏我的东西我一样饶不了你。”
钟瑜不说话了,就是傻傻的看着他笑,搂着他的腰,窜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静静的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体会着这一刻时光的美妙。
最后杨路钊跟钟瑜对着面坐在餐桌的两边,一个人跟前守着一碗方便面。
杨路钊噗哧笑出声,“你说我们俩以后可怎么办啊,除了面条居然都吃不上饭。”
钟瑜有些不服气,“以后怕什么,以后你就是正仁的老总了,家里还不得有几个佣人,才不用我们这么辛苦做饭呢。”
杨路钊一口面含在嘴里还没吃进去的又吐了出来,脸上有些不悦,“干嘛我要去接班啊,那是你家的产业,我不要离开领智。”说着把刚才吐出来的又吃回去了。
钟瑜嫌恶的瞥了他一眼,“你看你那点儿出息,领智那是人家江川的事业,你跟着贡献个什么劲儿啊。”
“我是做律师的,又不是要去做领智。”杨路钊瞪大眼睛。
“律师有什么好留恋的,整天都是干些阿谀奉承的勾当,还不是法官想你怎么样你都得寻思寻思?让你往东你往西试试,整天违心的堆着个笑脸,跟□什么区别啊。”
对于自己的职业认识,杨路钊的定位很清楚,他承认钟瑜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很有法律信仰的人,把法律和司法程序掌握在鼓掌之间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很有趣也很有挑战的事情。
职业选择对有些人而言并不在于有多么高的地位,而在于自己的志向和兴趣,何况他也不觉得做正仁老总是件多么高尚和光荣的事情,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只是他不想跟自己找不痛快,不想跟她理论罢了。
“快吃饭,这事儿以后再说。”说完就埋头吃起来。
钟瑜看着他的头顶,有些不舒服,可是人家过生日,自己也不能诚心找茬。反正这个梁子在两个人的心里是结下了。
吃过晚饭,钟瑜说要出去看电影,杨路钊同意了,她的那个水泥灌浆一样的脑子估计也想不出什么更浪漫的主意。
到了电影院杨路钊正头疼,他最不喜欢看爱情片,可是钟瑜溜溜的就跑去买了精武风云。杨路钊搓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钟瑜有些不自在。
“你干嘛那么看着我?”
“果然是侠女啊,喜欢看这样的。”
钟瑜剜了他一眼,“什么啊,听小张说里面有甄子丹裸体挨打的戏,□哦!”她挑挑眉毛,一脸兴奋很暧昧的看了他一眼。
杨路钊则是一副鄙视的样子,“啧啧,真不害臊。”说着就把狠狠地她夹进胳肢窝底下就带着她入场,“好啊,咱们就进去看看,没有比较没有发言权,让你知道知道你男人有多优秀。”
钟瑜抱着可乐和爆米花,就蜷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出声,“你最自恋了,肯定比你强。”
“打赌?”
“打赌就打赌!”钟瑜不相让,两个人拉钩,谁输了就要把另一个背回去。这个时候钟瑜隐约觉得杨路钊非不开车是有阴谋的。
倒霉的宴请
杨路钊觉得这背人走了两公里还是很值得,至少他知道在钟瑜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他的位置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扩大他的占领地,让她的心里以后满满的都是他自己。想着想着他翻个身,自己偷偷的笑出来。
钟瑜就不喜欢他一个大后背冲着自己,她伸手把他扳过身来,“你得看着我睡。”看着他脸上的笑纹还没散呢,她诧异,“你在笑什么啊?”
“没笑什么?”杨路钊把她搂进怀里,“开心,于是就笑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行!”钟瑜推开他,“你必须给我说出个为什么来。”
杨路钊也不恼,对于她这种任性和无理取闹他已经习惯了,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你能记得我生日我就很开心,想起来我就乐得想笑。”
钟瑜一时无语,就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他都会这么高兴。她有些自责了,知道自己做得太少。
她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她嘟着嘴,语气有些娇嗔却也是让人不能抗拒的命令。
杨路钊抬起头,睁开眼,翘着嘴角看她,“你想说什么?”
“我要是今天真的忘记给你过生日你怎么办?”说完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巴,表情有些小哀怨。
杨路钊收紧自己的怀抱,复又闭上眼睛,“那我就从明天的零点零一分开始折腾你,直到你一辈子都记得今天是我生日为止,绝对不含糊。”
钟瑜把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虽然天气有些热,空调开得也不是很大,可是她喜欢这个样子。
又是一夜好眠到天亮,钟瑜醒来的时候,杨路钊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胡乱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就跑了出来,“杨路钊!”她一头钻进厨房,可是里面没有人,回头就看见那人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嘴里还叼着周刊。
“你要做饭啊?”杨路钊很惊讶,钟瑜居然进厨房了。
“我饿了!”她颠颠的跑到他跟前,拉着他家居服的领子,“真饿了,你听,肚子咕咕叫。”
杨路钊有些无奈,“那你去洗漱,让相公去给娘子做饭。”伺候少奶奶这种事情大概就是他现在干的活儿吧,一边煎着鸡蛋,杨路钊一边傻笑,甘之如饴。
钟瑜上午把那个贩毒的案子给结了,说她钟法官铁面无私,那也是相对的。想想他用凳子给杨路钊开了瓢,她心里就有气,生生的给他判了个死缓。本来以为审委会会给降刑,可是居然都这么顺利的签字了。钟瑜想,自己可能对待犯罪分子,尤其是贩毒分子还是有些仁慈了。
下午去看守所宣判的时候,那人情绪有些激动,扯着嗓门喊要灭了钟瑜全家。钟瑜倒是没在意,在宣判笔录上写好了拒签就从里面出来了。
要是怕人威胁,那么她就不用工作了。
晚上刑事口开季度总结会,说白了就是一大家子人凑到一起去吃饭,下午四点开完会的时候大家就无心工作了,开始盘算着晚上到哪里去吃什么,另外就是合计合计这次宰谁一刀。
“打电话给杨路钊,‘请’他今晚一起吃饭,叫上他的那个小助理。”王建文说着脸上就露出笑,在钟瑜看那就是典型的□,记得刚来法院的时候他也是那么跟自己笑,她能进刑事庭,恐怕也是拜王建文的色胆所赐。只是她钟瑜不是那样的人,更不是省油的灯。
钟瑜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一个是因为黑了杨路钊的钱那就是相当于黑了她的钱,另外想起丛维娜也会去吃饭,她就心口闷得慌。
没过一会儿,李长脸就来通知大家,晚上是杨路钊请客,地点是海情楼。
钟瑜听见了就想吐出一口鲜血来,真会选地方,她扫了一眼办公室的人,一个个都喜笑盈盈的,这会儿估计都在盘算吃多大的龙虾,要什么样的澳鲍。
“败家老爷们儿!”钟瑜低低的咒了一句,拿起手机就给杨路钊发了一条短信。
杨路钊有些烦,出钱不是问题,搞关嘛系吗,总是要放点儿血的,可是晚上钟瑜也要去,而王建文点名丛维娜也要去。他有些左右为难,让丛维娜去,那么他就必须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这难免让钟瑜不开心,要是不让丛维娜去,那么他今晚就是花钱给自己找别扭。
左思右想他给钟瑜回了一条短信,跟她说应酬的事情不能当真,也算是先打了预防针。
杨路钊到海情楼的时候,法院的人还没有来,他怕丛维娜逞能,一个劲儿的叮嘱她切不可对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掉以轻心。
看着杨路钊紧张的样子,丛维娜有些好奇,“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跟钟法官同居的事情说破的。”
杨路钊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还能开这种玩笑,公主原来就是不知道民间险恶,色狼凶猛,“我告诉你,凡是王建文敬的酒,你一律不准喝。不听话,被人吃了你就自己忍着行了,没人同情你。”
丛维娜吐着小舌头,还是对他说的话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他正要爆发的时候,刑庭的人马就浩浩荡荡的进来了。
杨路钊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王院长、李庭长,真是三生有幸啊,能把本埠刑事大法官请齐了,大家都熟,不用介绍了,小丛。”他指了指旁边的丛维娜,然后跟她使了一个警告的眼色。
说着他回到主陪的位子上,指着旁边的两个客位,“来来,我安排了,王院长坐大客,李庭长二客,小丛,你坐副陪,其他人自便好吧?”他殷勤的安排着,却被王建文打断。
“怎么能让小姑娘坐副陪,副陪是要喝酒的。”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坐这里。”
李长脸是个马屁精,呵呵笑,“王院,那个可是三陪。”
这一句话引得大家是一阵的哄笑,丛维娜有些尴尬,可是这大客点了名了,杨路钊也不好阻止,就看着丛维娜那个死丫头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坐到那里去了。
钟瑜看着杨路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泛起醋泡泡,他看丛维娜的眼神儿里面都是担忧,这眼神儿她都没享受过。他说的每一句话,句句都是关切,都是冲着丛维娜去的。
“小钟,你站着干嘛,你来坐副陪,我们也陪陪杨大律师。”李长脸招呼着钟瑜坐到对面。
钟瑜有些不高兴,也没客气就直接坐到杨路钊的对面,“小张,把判决给杨律师。”她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哦!”小张乖乖的从包里拿出下午宣的那个贩毒的案子的判决书,顺便还有一张送达回证。
“这不都是立案庭的事情吗?哪还劳驾钟法官亲自送达。”杨路钊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送达证上签下大名,接过判决看了一眼,“这么重?”
“给你报仇呢,你居然还不领情。”李长脸把杨路钊拉回座位,“好了,今天没有公事,全是个人感情。”
“上菜吧!”杨路钊回头冲着服务员说了一句,“小弟今天真的觉得很荣幸,今晚不上标准了,我点了这里几个的招牌菜,大家尝尝,不好我们就不来了。”
“喝什么酒?”王建文看着丛维娜问,胳膊就搭在丛维娜的椅背上。
杨路钊的脸色有些不悦,心里鄙视了王建文一万遍,番邦公主他居然也敢上手,这人怕是在外面呆不了多长时间了,他指了一下服务员,“上几盒中华,一人一盒,开两瓶五粮液。”说完他抬头看钟瑜,“钟法官喝什么?喝饮料吧,小姐,给上……”
“不用,大家喝什么我喝什么,哪有副陪喝饮料的道理。”她能喝但是很少在外面喝酒,这个时候她有些逞能了。
整个桌的一片叫好声,这让杨路钊有些恼火,他盯着钟瑜看,可是那个女人似乎丝毫接收不到他的警告,就让服务员给添了满满的一杯白酒。
杨路钊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这么由着她,还好自己还能看着她。
酒过三巡,开始的那一点点拘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