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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颐和小映对视了一下,没说话。
喝了一大杯水後,杨峰才想起来补充一句。
“那个女的好像不是柳溪。”
张晓煦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他发现自己躺在简洁的白色床单上,身上胡乱地盖著同样简洁的白色被子。浴室里正传出来哗哗的水声。
靠!他重又倒回陌生的床上。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披著白色裕袍,头发上带著水珠的女人对他笑笑:“你醒了啊。”
这个女人叫巫琪琪,是卫朝的秘书。张晓煦对她的了解也就停留在这里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有点意思。她是卫朝的秘书,接近她就可能有机会调查卫朝的那些看不见的生意。本著这样的念头,张晓煦邀她一起吃了晚饭。但是他实在记不清怎麽会聊著聊著聊到了床上!
这种状况他不陌生,这种短期的床伴他也有过不少。只是在Endless见过裴奕以後,他就没有再碰过女人了,除了柳溪。而在裴奕离开後,他连柳溪都没再碰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女人。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对不起柳溪。对於他的忽略,柳溪却从没抱怨过。这样让反而让张晓煦更觉得有负罪感。而至於男人,他也只碰过一次,还是夏颐。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夏颐那天早上离开他家前说的话,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夏颐了。
因为这难得的负罪感,难得的周末,张晓煦的坏心情却维持了整整一天。
“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卫朝笑著对裴奕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灯光很暗,裴奕看不清他拿的是什麽。走进才发现是一盒录影带。
卫朝把带子放进录像机,打开了电视。
望著上面闪烁著的雪花点,裴奕想不出来他又在搞什麽明堂。
“坐下!”卫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等到裴奕顺从地坐了下来,卫朝才按下遥控上的播放键。
画面里出现了赤裸纠缠在床上的两个人,随著镜头的拉近,裴奕看出来里面那个男的是张晓煦,女的他没见过。
听著从优质音响中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男人喘息声以及隐约的身体摩擦的声音,裴奕只觉得耳朵有些胀痛,心里也有很憋闷的感觉。他想大概是因为卫朝把声音开的太大了吧。
在张晓煦发出She精时的呻吟时,卫朝把画面定格在了这一刻。
“怎麽样?这可是找了专业的导演拍摄的。”
“拍得不错,就是内容有些无聊。”裴奕说著起身要走。
他刚站起来,就又被卫朝大力拽回沙发上。
“怎麽了,心情不好?” 卫朝俯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头侧,“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心里不舒服?”
“怎麽可能。”裴奕别开他尖锐的目光,“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朝笑了:“我就喜欢你这点,谁也不在乎,谁也不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像个精致的娃娃。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永远都那麽淡漠,好像什麽都不在乎。那时候我就总想把你撕开,撕碎,让你遍体鳞伤,我想看到你无助的哭,想看到你跟我求饶。”
说著他脸上的笑敛住了,眼里却透露出阴冷的光芒。他大力地把身下的人翻过去,粗鲁地扯下他的裤子。然後,没有任何预警地狠狠插入那个人身体的最深处。
可是除了一声压抑地深深喘息,他并没有听到预期的惨叫。
裴奕的脸埋在沙发里,他的手紧紧地握著。指甲陷入肉里的麻木的痛觉帮他缓解了身下难以忍受的锐痛。
卫朝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持续大力地在他体内进出。每一下都那麽狠戾,那麽疯狂,仿佛真是要把他活活撕烂一样。但在这段长久的过程中,裴奕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声音,如果不是感觉到自己进入的身体的微微颤抖,卫朝真的要怀疑他已经死掉了。
没有言语,没有喘息,没有呻吟,像一场安静的斗争的交合,最终在裴奕的身体连微弱的颤抖都停止的时候结束了。
卫朝拔出来自己还胀得发痛的带著血丝的器官,对著裴奕的不满冷汗的纤细的颈部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後,就进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去了。
阴暗的卧室里,裴奕昏倒在混乱不堪的沙发上。他没能看到卫朝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没能听到他那句充满恨意的话。
“既然你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你爱上别的人。如果你爱上了,我就要让他消失。”
25
那天小映想了又想,还是拨通了卫朝的电话。
卫朝在电话的那端调侃著问:“怎麽,想我了?”
“我想去看看裴奕。”小映说。
卫朝点了一根烟,自顾自抽著,瞥了眼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小映,说:“坐。”
小映坐下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憋了很久的那句:“放过裴奕吧。这样下去有意思吗?”
卫朝透过烟雾看著小映:“有意思?当然有。”
“就算你硬要他待在你身边,他也只会恨你。你这麽做不觉得自讨没趣?”小映还妄想著说服眼前疯狂的男人。
“你是想说我贱吧。”卫朝笑了,“你们两个都一样,待在我身边,心里却想著别的人。那小子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只顾著自己走了,他也不恨。罗毅把你送到我床上,你还念著他!你说到底是我贱还是你们贱!”
小映没吭声,只是静静地和他对视著。卫朝狠狠地掐灭那支烟後也没再说话。
後来,小映还是见到了发烧躺在床上打点滴的裴奕。见了面,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最後还是裴奕先开口,问他小冉怎麽样。小映说小冉不肯出国,不过也不闹腾了,白天老老实实去上课,晚上还是到酒吧帮忙。
裴奕点点头。
短暂的沈默後,他说:“你告诉张晓煦,我的事不用他插手。”
小映从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卫朝靠在门口对他笑笑。
“你是愿意让我上生病了的他呢,还是上你呢?”
小映咬了咬牙:“我!”
他在心里想著做一两次也是做,再做十次八次也没差!不过,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决不至於一两次罢了。
晚上,小映拖著疲惫的身体刚走进院子,就被人叫住了。
“你有病啊?还去找他干什麽?”罗毅难得地情绪激动地冲他嚷嚷。
“我愿意,行不行?”小映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罗毅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以为这样做,他就会放过裴奕?告诉你吧,没用的!你对他来说只是裴奕的替代品!你怎麽这麽蠢啊,他要的又不是你,你跟著往上凑这麽凑!”
小映用尽全力甩掉了胳膊上那个不属於他的手。
“我是蠢,没你聪明!也没你狠心!我不能看著他这样,还能悠闲地过我自己的!好了,到此为止了。罗毅,你帮过我不少,够了。以後怎麽样,我自己会打算。”
罗毅看著小映消失在黑暗楼洞里的背影,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半晌,他松开了紧捂著嘴的手,在幽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了掌心一抹刺眼的红。
小映还没来得及掏钥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裴冉黑著一张脸看著他:“我今天在街上看见那个姓张的了。”
小映知道姓张的是指张晓煦,裴冉讨厌他,从来都不愿提他的名字。
“哦,他怎麽了?”小映边说边往里走。
裴冉顿了顿,说:“他让人打了。”
小映停住脚步,回过头看著小冉。
“好像是他抢了谁的女朋友,人家找了一帮人打他。我看到的时候,已经被送上救护车了,好像伤得不轻。”小冉撇撇嘴,硬是加上一句,“活该!谁让他到处沾花惹草。”
小映拉著裴冉赶到医院的时候,夏颐已经到了,他和杨峰分坐在病床的两侧。
看著床上脑袋上裹著纱布,一条腿高高吊起的张晓煦,小映问:“他怎麽样?”
“颅骨轻微骨裂,髌骨粉碎性骨折,刚动完手术,麻药还没过去。”夏颐淡淡地说。
“不过医生说了,死不了。”杨峰补充了一句,立刻被夏颐狠狠瞪了一眼。
看著那个平日张扬跋扈的张晓煦此刻却安静地躺在病床里,小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知道是谁干的吗?通知家人了没?”
夏颐摇摇头:“没敢通知他家里,不过告诉他女朋友了。她在外地,正坐飞机赶回来。”
小映点了点头,心里有个疑问却没有说出来,他总觉得不是小冉说的那麽简单。他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和卫朝有关系。
半夜张晓煦麻药过了,疼醒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柳溪一个人。
“醒了?想不想喝水?”柳溪说著要起身倒水给他。
张晓煦抓住了她的胳膊,拉著她重又坐下。
他声音嘶哑地说,“你坐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行了。”柳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有什麽话等你好了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卫朝就出现在病房里,还带来一大束花。
在柳溪找瓶子插花的空档,卫朝笑著说:“晓煦啊,我一直以为你是花丛高手,怎麽这次不小心玩出火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张晓煦嘴角动了动,“你也一样。”
卫朝笑了:“好啊,我倒是有兴趣看看我会不会像你这麽倒霉。”
说完这句话,柳溪就进来了。和柳溪简短地聊了几句後,卫朝就起身走了。
在医院住满了一星期,医生拗不过张晓煦,终於答应让他出院。
鉴於行动不便,张晓煦暂时搬到柳溪那里住。对此他挺不好意思的,想想两次受伤都是柳溪帮他善後。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天半夜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再等等吧,他想,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那一天柳溪前脚刚走,张晓煦就笨拙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抽屉,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他又撑著拐杖把整个房子搜了个遍。末了,他疲惫地靠在沙发里,拨通了一个电话。
“唐律师,我今天还有点事,改天再去找你。”
柳溪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坐在沙发里。
“怎麽不穿件外套?小心著凉了。”柳溪说著就要帮只穿了一件睡袍的张晓煦拿衣服。
“你把我搜集的资料拿走了。”张晓煦的语气是肯定的。
他本想著柳溪会矢口否认,没想到她只是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张晓煦扭过头看她。
对著他诧异的眼神,柳溪说;“你不用找了,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张晓煦,你斗不过卫朝的,就算有那些东西也是一样。就这麽算了吧。我们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好吗?要是不行,我们可以区别的地方,走得远远的……”
张晓煦摇头,打断了她的设想:“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柳溪突然笑了,“是啊,我是不明白。女人就算了,就算有人把偷拍你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带子寄给我,我也可以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因为我知道,在你心里那些女人是比不过我的。可是,我却输给一个男人。”
柳溪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张晓煦看到了她倔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麽也不肯掉下来。
“我以为你对他只是一时兴起,玩累了,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