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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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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话,一众臣子俱是默然,那祁瑾却是随即而上,款款道:“戚大人所言非虚,况且此事究竟不费分毫,便是提高警惕,便是罢了。不过属下以为,这事却是得从那刺客入手,得出真凭实据,好使得那夏国信服,倒是重中之重的。” 
  听得两人这般说来,一众人等细细地商谈一番,将之补上许多,方是渐渐议定。那周帝见得如此,自是庆幸这时辰耗费得不算是许多,当下里立时将这一件“小题大做”的事务挥手一笔,随口一应,便是应付过去。 
  这些臣子也是晓得这周帝的素日心性,也不多言,只自拜别之后,就是退了家去。此日所有的人等,除却那戚言心中顾忌,俱是想不得那最是不可能之事真真会发生…… 
  推荐姐妹的一本书:《欲穷千里目》,喜欢bg的人可以去看看,写得不错的说。 
  阮叶很后悔没有早点入江湖,要知道江湖这么热闹,她绝对会拉着乔不遗提前偷溜出荷谷的。 
  没事去市井溜达溜达,有空去比武大会瞧瞧最新江湖八卦,抽时间去乡间劫富济贫,有闲钱还可以做点“特色”小本买卖。 
  我警告你,乔不遗,即便你眉眼温润如谪仙一般,也不要以为你长得有点姿色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还有这位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朝公子,我管你是谁啊,反正我绝对不会喜欢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长得好看也不行!对了,差点忘记了,出门是要办正事的。只是,我的爹爹除了长得很好看,没有其他已知特点;还有儿时好友,笑容爽朗的阿旭,不知道十年没见,他现在在哪里? 
  惨了惨了,江湖这么大,寻人也太有难度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卷七 彗孛 第二十五章 夏都之怒 
  淡青祥云出龙团纹夹棉细绸帘子被微微掀起,一鼎的百合香,细细密密地的香雾腾腾然地蒸腾出恍若云雾的阴影,极是细致稠密。 
  才将那一叠的奏章披阅罢了,凤曦自略略松了松,只觉得暖煦得过了头,倒是略略生出几分炙热之感,当下里他便是将身上的玄色日月星辰十二纹饰滚毛冬服略略松了些,方是低首将那茶盏取来,润润唇舌。 
  正是凤曦欲起身往内室而去,不想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护卫急急道:“陛下,玉嫔娘娘求见。” 
  玉嫔,她又是有何事?凤曦微微皱眉,却是思虑不得什么,只是素日这玉嫔却也是后宫之中最是晓通礼数的,料想也是出了什么事,方是如此。心中这般想着,凤曦虽是略带几分不耐,却仍是坐定,口中只淡淡道:“令其觐见。” 
  听得凤曦这般说来,那侍卫忙是退下,凤曦稍稍等候了半晌,便是听得一阵环佩摇曳的声响,渐渐清晰。 
  抬首看去,这玉嫔修身玉立,满头的青丝被绾成极是妩媚的流云仙鬟髻,十余颗桂圆大的|乳白珍珠点缀其上,极是鲜亮,那唯一一支一只蝶恋花点翠挂珠金步摇摇曳生姿,倒是映出几分富贵之态。身上的衣衫也是极讲究的,一件粉妆缎滚灰鼠毛披帛遮掩其上,略略解下来,内里的荔枝红缠枝葡萄文饰夹棉滚毛长身褙子也是极尽风流态势。 
  这一身的奢华,偏又是不动声色,便是红装,却也是见得爽利自若,足见风流富贵之态。而无金粉红脂的臃肿浮丽。 
  凤曦素日虽是喜素利的,但也深知这金红二色,却是宫中常用之色。太过青素,反倒是略有些忌讳的。便也不多求。反正这些妃嫔却也不是自己心中所爱之人,又不常出入眼帘,更是淡漠得很。 
  因着如此,那后宫地妃嫔大半却是一点俱是不晓得此事的。只有那三两个贯会晓通眉眼,心思细腻的妃嫔。方是晓得这事。这玉嫔,便是其中地一个。 
  由着如此,她素日里虽不是那极尽素利的,但大半地衣衫却也是温然细致,素纹简饰的,倒是邀得凤曦心境好上一些。 
  今日她穿着这一身的衣衫,只抬眼看着凤曦,见他并无大的神色变化,心中微微一喜。却又是淡淡地生出几分黯淡,好在凤曦的存在感十分强烈,这玉嫔立时便是回过神来。只低身一礼,便是笑吟吟着道:“臣妾有一事。求陛下成全。” 
  听得这玉嫔如此说来。凤曦倒是生出几分好起来,当下里便是淡淡一笑。道:“却不知是何事,倒是引得素日淡定自若地你前来?且先说罢,究竟不是什麽大事的话,朕便是允了你便是。” 
  那玉嫔闻言,只躬身道:“臣妾这却也不是为着别个,实在是裴先生的两个孩子俱是留在臣妾舍下,臣妾承受不起。” 
  “这又是如何说来?”听得这话,那凤曦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只将脸面黑沉下来,冷声道。 
  那玉嫔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却是忙道:“陛下素日经心政务,却是不晓得新近的传闻……”说到这里,那玉嫔不由顿了顿,半晌才是道:“这传闻确是诸多不敬之辞,只将这些时日的事编排出来……说,说那两个孩子原是皇子,裴先生又是被打发着处置了等话,实在是不能入耳,但偏生又是传得极快,陛下圣见,这等言辞虽是经不起推敲,但是……” 
  听到这里,凤曦却是晓得这玉嫔的意思,当下里只是挥手止住了话,冷声道:“却是朕素日太过宽裕了,倒是让这些下作种子得了意,越发得没有礼数了。” 
  说到这里,凤曦抬首看了这玉嫔一眼,便是随意吩咐道:“你素日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这件事朕便是吩咐下去,使人助你彻查到底,记得要严刑,不许宽纵。” 
  那玉嫔听得这般,也是变了神色,但是咬了咬,想起那编排出的细致内容,却是说不得话来,只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正在这端口,外头突然一阵急旋风一般地脚步声陡然响起,一个侍卫忙忙领着一人进来,俱是跪下道:“陛下,周国来了急信。” 
  说着,来人便是从怀中取出一青筒,双手呈与凤曦。凤曦听得这话,哪里还有余裕与这玉嫔说话,当下里只令身侧的太监将那青筒呈上来,打开来细细地一览,便是变了面色。 
  看得这凤曦面色铁青,煞气越发得凝重,那指尖却是颤动得很,玉嫔心中一沉,越发得坎坷不安起来, 
  恰在此时,那凤曦杀气腾腾地猛然将那紫檀木大案嘭得一声击得粉碎,上面叠着的奏章等物稀里哗啦地散落在地,一发得使人惊疑不定,只俱俱抬首看向凤曦。 
  只那凤曦此时已是不愿多表演什么,只甩开一干地人等,竟是自行往那内室而去,全然不顾玉嫔等人。 
  看得这般,一干人等俱是心惊肉跳,不停地暗暗猜疑,这究竟是什么事,竟是惹得陛下如此? 
  而那凤曦,自入了内室,却是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只心中暗自咕哝一声,道那裴煦就是不省心,竟是提前将计划发动了,实则心中半点担忧俱无,嗔怪这个半晌,他便是回过神来,自行展纸,取笔书写,不过一刻钟,已是将一并的信笺俱是写了个通透明晓。 
  这般作罢,凤曦却也不做别个,只另从暗室将信笺发了飞鸽传去,自己却是极悠哉游哉地斜倚在榻上,神色温和,似有几分缠绵地意味。 
  也罢,早一点便也好,能早些见得煦了。 
  凤曦这般想着,神情便是越发得舒畅了起来,只半日,才是想到这裴煦的信笺虽是送来了,可这人最是能隐瞒地,却是不晓得那假暗杀是否真是半点不曾受伤?那中的毒是否是一点无虞? 
  在凤曦患得患失了几日后,边境却是兴起一场争执来。 
  时冬十月三十,夏军攻周腾渊郡定霞关,夺定霞关,腾云城,传信天下,道周国无道,暗杀使者等语,周都掩口不语。 
  卷七 彗孛 第二十六章 且败且退 
  残戈涕血日,烽火连天红,三国赤壁处,此日映江红。 
  干戈寥落,半卷旗帜倏忽间缓缓落地,化为一团火光。抬眼间漫天的火光犹自汹汹,烧将起来,澄江碧空一片血也似的染了半壁的火色,映入眼中,越发得觉得心惊。 
  近了江边,风声极是恍若刀割一般,临城临江一片漫漫的黄土地,血浆人骸散落满地,风吹来,那血 腥味儿和熟肉味儿越发得浓烈,只令人悚然欲呕。 
  一脚踏在一面半残的黑底白字夏国旌旗,武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上绽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只半眯着眼,看向江面,呵呵笑着道:“人言俱是道那夏国铁骑三千,胜过兵甲一万,十数年来无一败绩,便是例证。今日我武帼却是得说一句:非是那夏国铁骑了得,倒是那楚国燕国太过无用了。看看这江面上的三十余艘大船,怕不下五万兵将,照样不是收拾得干净?” 
  说到这里,这武帼虽是得意洋洋,那身侧的几个偏将哪有不凑趣的?一通通的马屁打将出来,更是让这武帼说得得意洋洋,便是巡视战场一事也是整个放下,只笑嘻嘻地走马看花,扫视一通便是回来。 
  此时的他,全然不曾想得,这城下的尸首,细细看来,大多是周国的兵甲,那江面上熊熊的火光虽炙烈,但只为首的时候听得那惨号,见得人行,待得烧得过了,江面上却是不留多少的尸骸残骨。只是这腾江浪大,卷将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后,便是不留丝毫下来,倒是没多少想得一二来。 
  那武帼原便是极贪功的人。便是没多少功劳也是要说个天大一般,何况今日看来。这战功堪称是天大的,越发得动了贪婪之心,吩咐了手下地一个师爷,将那杀敌的数目平添了五分,战绩上做得是花团锦簇。煞是好看得紧。 
  看得手上的这一奏章,又是邀功,又是妥帖,又是细致,又是有身份,那武帼越发得高了兴致,当下里只吩咐下去,三军加餐犒赏等,自将这奏章用了八百里加急。方是自转过来,饮酒作乐不提。 
  这一厢方是如此,那周都裴煦处却是另一番景象来。 
  将手上地那一个紫铜镂空罩盖的如意云纹鼓形手炉放于边上。裴煦取来一条湿巾擦拭了,方是低首拈起一块茶糕。尝了一口。便是放下,只端茶凝神细思着。在这时。外头陡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身侧地云翳听得这般,只看了裴煦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是大步往那外头行去。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那云翳便是回转过来,只将一个小青筒双手呈与裴煦,道:“公子,那博浪郡送来了飞鸽传信。” 
  “是么?”裴煦闻言抬首,那眼神往那信笺上溜了一圈,便是收敛起来,只微微笑着将那青筒接过,自拆开来取出一颗浑圆如龙眼的丸子。 
  裴煦只低首将那丸子捏碎,取出一张雅致的竹青细褶纸。这纸笺单薄如云,轻浮如云,落在裴煦手中,并不着力。将纸笺细细摊开,裴煦将从怀中取出一瓶细颈白瓷瓶倒出的淡绿液体用丝绢细细密密地涂了一番,方是取来手炉微微熏过,那纸笺上便是显出与之前全然那不同地文字来。 
  将这纸笺上的信息细细地看了一番,裴煦便是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当下里,却是将那纸笺放下,吁出一口气,转首看向那云翳,淡淡道:“把那秦澜一事,做得可是如何了?” 
  那云翳低首思虑一番,便是道:“方才看来,那秦澜由着公子受刺一事,却也不再是日日深藏,倒是越发得活络起来了。安宣虽未是找的机会,但一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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