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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上官白羽后退的有多快,景溪桥的掌始终距离他就一拳之隔。
更重要的是,景溪桥的表情是十分轻松且带点戏谑地味道,这无疑让上官白羽更加慌乱。
“砰”上官白羽的后背忽然感觉撞在了硬物上,他不敢犹豫,直接把头一偏。
但他这一偏头,并没有躲过景溪桥。
景溪桥似乎早有预料,在上官白羽偏头的一刹那,景溪桥的手掌突然变化方向,上官白羽眼前一花,心道这下要栽了。
随着一阵劲风从脸上刮过,周围也安静了下来。
上官白羽看到景溪桥的手掌距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了。
“小家伙,我这也算是以大欺小了。”景溪桥笑着将手掌放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上官白羽问道。
“杀你?我还真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的习惯,尤其是面对你这样的小娃娃。”景溪桥答道。
“你要怎么样?”
“你先让你的手下都停手,我保证不伤害他们。”
上官白羽听到这话,觉得很为难,脸色也很难看。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人家刚才要是想杀自己,几条命都没了。
“我若是先把你杀了,再杀了他们,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你说呢?”景溪桥说道。
上官白羽听到这句话,心里的防线彻底垮了。
“大家都停下,都停下!”
雪鹜宫的弟子正在奋力搏杀,陡然间听到上官白羽的声音,便纷纷停下了手。
很快,红云坞的弟子就都回到了景溪桥这边。
看着上官白羽站在景溪桥身边,雪鹜宫的弟子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们可以走了。”景溪桥对着雪鹜宫的弟子说道。
“什么意思?”上官白羽问道。
“我不想滥杀,你留下,他们就可以走。”
“好!”上官白羽对着景溪桥竖起大拇指,随后便对雪鹜宫的弟子说道:“大家先走,不要担心我,到安全的地方等着就可以了。”
“上官师兄!”几个雪鹜宫的弟子急忙要走过来。
“听我的命令,你们先走!”
几个正要走过来的雪鹜宫弟子脚步一停,随后便转身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师姐,掌门不是说要截杀吗?”韩燕走到景溪桥身边低声说道。
景溪桥摇头道:“你不用多问。”
“是。”
“虽然我败在你手下,但我很敬佩你,我想你一定是一位隐居的老前辈,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可以告诉我了吧。”上官白羽说道。
“我没有杀人,并非因为我仁慈,而是因为我是一个追求目的的人,只要能达到最终的目的,杀不杀人,没什么两样。”景溪桥说道。
“你有什么目的?”
“你们退下!”景溪桥说到。
“是,师姐!”
很快,刚才还杀声震天的地方,现在寂静无声。
“说吧,东西你们藏在哪里了。”景溪桥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上官白羽反问道。
“小家伙,我的年纪,当你奶奶都富余了,就别在我面前抖这些没有用的机灵了。”
上官白羽眼神一闪,但依旧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要什么东西。”
“那好,那我再来问你,你们雪鹜宫的大半夜的躲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与你无关,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
“我是红云山庄的人,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什么!”上官白羽此刻大惊不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遇到红云山庄的人。
“你很吃惊?”
“实话说,是非常吃惊,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哼,雪鹜宫身为百年大派,却还喜欢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你以为你们已经天衣无缝了?”
上官白羽临行之前,赵而过曾经告诉过他,这一次是秘密前往,途中一定隐藏好,到了蓉州城之后就躲起来,等候北灵萱的命令。
既然是秘密前往,怎么会被红云山庄的人发现?
看起来,似乎是自己到了蓉州城之后,露了马脚。
想到这里,他开始自责起来。
“小家伙,你还没告诉我,东西到底藏在哪里了?”
当景溪桥再一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上官白羽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眼睛瞪大大大的。
“把东西交出来,我会放了你,放了你们所有人,东西不交,你会死,你那些刚刚已经走了的手下,也会死,不要以为你们能跑出去,在蓉州城,只要我不想让你们走,你们就走不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上官白羽咬牙道。
景溪桥笑了笑,走到他身边,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上官白羽这一晚遇到的吃惊的事太多了,每一次都以为是最吃惊,谁知道最吃惊的永远在下一次。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还是我刚才的话,交东西,你们走,东西不交,你们就得死。”
上官白羽沉寂片刻之后说道:“我们可以死,但东西我不会交给你。”
“那你想过没有,就算你不说,难道我们就找不到?”
“你自己能找到,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但你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嘴里得到答案,我宁肯大大方方的死,也不会带着屈辱活。”
景溪桥察言观色,看出来上官白羽心意已决。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只好对不住了。”
就在景溪桥准备叫人把上官白羽绑起来的时候,忽然间,耳边传来了一声惨烈的叫声。
第295章 …阴森的神秘()
这个声音很奇特,因为既像是令人吃惊的尖叫,也像是故意示警的喊声。
景溪桥脸色大变,她急忙往后撤了一步,一边紧紧盯着上官白羽,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围。
刚刚打斗的时候,雪鹜宫所点燃的火堆被弄得到处乱飞,现在就成了地上的火把,借着火把的亮度,周围也大致能看清。
紧跟着,惊呼声再一次传了出来,惊呼声还未完全落下,刀剑相撞的声音就及时地塞进了惊呼声中。
景溪桥第一反应是刚刚那些雪鹜宫的弟子又回来了。
“你那些手下,对你很忠心啊。”景溪桥说道。
上官白羽也以为是这样,不过他心里却并不高兴,景溪桥的实力在这里摆着,就算他们杀回来了,也是徒劳。
可仅仅片刻之后,景溪桥就发觉不对,因为男女的声音很好分辨,她这一会儿听到的却都是女人的惨叫声。
总不能来的人也是女的吧?
还没等她去看个究竟,紧跟着一阵阴风袭来,景溪桥下意识地就往后躲了一下。
等她站稳之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脸上蒙着黑布,全身都被黑色夜行衣紧紧裹着,如果没有地上散落的火把,怕是根本看不到这个人。
“什么人!”
景溪桥问完之后,发现上官白羽也问了同样的三个字。
蒙面人就站在上官白羽的左边,他先用左手对着上官白羽摇了摇,然后便说道:“景溪桥,你也算是老前辈了,对待晚辈还是要让一让的。”
景溪桥闻言大骇,因为几乎没有哪个外人能叫出她的名字。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景溪桥追问道。
“当年在南疆,有两个女人武功高强,却从不涉足中原武林,其中一个就是你,对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能说出这番话,你怕是行将枯木了吧?”景溪桥说道。
这时候,蒙面人忽然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景溪桥盯着这个面孔,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似乎根本不能相信。
“你用了易容术。”景溪桥半响之后说道。
“易容术这种东西,我是不屑于用的,那都是心里不干净的人才热衷的,我喜欢光明正大。”
“你深夜到此,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请你先回避一下。”
“回避?”
“没错,你回你的红云山庄,我不会拦着你。”
“笑话,这世上能拦住我的人,还没有几个呢。”
“确实没有几个,不过其中就包括我,你信不信?”
景溪桥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能一口叫出自己名字的人,除了红云坞和池中天那边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就算有,怕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
况且就算是七八十岁乃至九十多岁的人,认识自己的能有几个?
但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个年轻人,一个看上去和苏千禾不相上下的年轻人。
“我手下的人呢?”景溪桥问道。
“放心,一个都没死,不信你听。”
刚刚和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景溪桥分心了,这时候再回过神来,确实看到了红云坞的弟子正从四面八方朝自己这边靠拢。
除此以外,还有十几个同样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
“我可以回去,不过这个人我要带走。”景溪桥指了指上官白羽道。
年轻人道:“那是不可能的,大半夜的跑到这鬼地方,你以为我吃多了撑的?”
“怎么,你是来帮他的?”
“你觉得呢?”
“你是雪鹜宫的人?”景溪桥问道。
“不是。”
“那你是池中天的人?”
“也不是。”
这下景溪桥彻底懵了。
“你既不是雪鹜宫的人,也不是池中天的人,那你来帮他做什么?你知道他是谁?”景溪桥没好气地问道。
年轻人淡淡地答道:“他叫上官白羽,雪鹜宫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唉,雪鹜宫也是日落西山了,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就这个水平。”
这番话,说的上官白羽是面红耳赤,可却也不好还嘴,因为现在看起来这个神秘的年轻人是来帮自己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我没工夫跟你废话,你回红云山庄,我保证他们在三天之内离开蓉州城百里之外,如何?”
“这!”上官白羽听到这话,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你别说话,你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说话?”年轻人瞪着上官白羽说道。
景溪桥这把年纪,什么事情没见过,可现在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景师姐,那些黑衣人手底下都有真功夫,不好对付。”韩燕走过来低声说道。
“那我也得试试。”景溪桥略一点头,就对那个年轻人说道:“我承认你应该有两下子,至少你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但深夜在这鬼魂聚集之地相逢,不较量一番也说不过去。”
“你要和我打架?”年轻人惊讶地说道。
“打一架有何妨?”
“好好好,那就赶紧打!”年轻人话音一落,突然间两腿往前一蹿,整个人就朝着景溪桥扑了过来。
景溪桥用手将身边的韩燕往旁边一推,随后举掌就打。
她的手掌刚刚伸出,年轻人的身姿也变了一下,变成了正常站立的姿势。
年轻人的手掌迅速飞出,直接迎上了景溪桥的掌。
景溪桥瞬间以为他要和自己对掌,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