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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源使军队染上瘟疫。好在他的军队军纪严明,一下子倒也没有大碍。
这瘟疫着实出现的有些奇怪,因为前后间隔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什么时候爆发是可以控制的一样,而引发瘟疫的病因,病症也无法确定,治愈方法更是无从着手。一时间,芙州的大夫都成了摆设。蔡文政三天两头朝淳王府跑,与淳王商议对策。
这几人商议来商议去也没什么结果,只是将那瘟疫病症讲来讲去,我听他们说得奇怪,忍不住插嘴:“我从京城过来时曾在一处村庄听说过南边有一种御虫之术,名蛊,中之,与你们所说之症极像。”
“对,珍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华三先生接着说:“我往日曾在山海
经上阅过这种病症,实际上是寄生虫在作怪。”
“那先生可知医治之法?”蔡文政擦擦满脑门的汗,也是,瘟疫爆发,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他这个知府怕也是不保了。“医治的办法就是找出下蛊的人。可这瘟疫一开始是在闽北爆发,如今过了两月,再寻根捉迹,怕是来不及了。”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下来。“这样吧。一方面蔡大人可派人去南边寻会使蛊之人,大通之术,相信总有人可解。另一方面,我们会积极寻找医术高明之人,看能不能先将其蔓延的速度控制下来。”淳王吩咐道。
“好,下官这就去办。”蔡大人告退。淳王却也没歇息,只吩咐我寻来张虎,下去张罗两匹快马,他要亲自前往西南方,去盛行巫蛊之术的云南走上一着。“据我所知,云南有个叫竹箩的村子,王爷可前往一探。”华三补充:“这巫蛊之力着实吓人,王爷借机寻一二高人也不错。
“带上我吧,我也去。”我站出来。淳王看我一眼,脸色嫌弃。“我会骑马,再奔波都可以!”我挺挺胸,我保证不拖后腿。他挥挥手:“随便你。”
不过午时,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就出发了。好在我到达芙州后经常练习骑马。一路咬牙紧赶,也没有拉下。
一下午的风尘奔波自不用说。刚是初春,草木不生,飞扬起来的尘土灌了我们一嘴泥,天黑时见路边一处庙宇。我们三人这才进去歇息。张虎力壮,转身去寻柴火饮水。我靠在一边,平复气喘。淳王嗤笑一声:“你这又何必?”
“珍珠可有拖累王爷?”我轻声问。他摇摇头:”那倒没有。就是搞不懂,你想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因为不愿意再干等,等人照顾、等人搭救、等人给我未来。“我站在一边:“我只想做些事,学些东西,抓住一些筹码。”淳王再不说话。
赵虎回来时,我们生了堆火,又分饮了水,吃了干粮,三人就凑合在庙宇里歇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给我的老坑上了个图推,真要感谢坑底的同志和我的一直不熟的编编。。。。。
、第 60 章
紧赶半月,终于到了云南地界,明日就能进入那个叫竹箩的村子。我们三人都是风尘仆仆,我面容平凡一直着男装打扮。一路上倒也未出什么岔子。
云南天气比闽南干燥,春日已至,漫山的野花,不过我们也无暇多顾。说起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淳王梁耀,记忆中的他冷酷、可怕,又有那么一点点可怜。。。。。。
“小瘸子,想什么呢?快点去给我打点水!”凶巴巴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来,我转头看到淳王那副傲慢的脸孔。忍不住叹口气,我怎么会觉得他有那么点可怜呢?
“王爷,你看我们是今夜进村子还是怎么,听说苗族人对外人很戒备,不如我们明日找个本地人引荐再。。。。。。”“你说得也是,我们先寻个住处住下来。”二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找了路边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家客栈不大,看出来是家营的,供路过的人歇脚,好不容易只能滕出一间大房。掌柜是名驼背老人,店里面还有名年轻彝族姑娘帮忙,据说是他女儿。这姑娘生得跟水葱一样嫩,和驼背掌柜没什么相似,看来朝她母亲多一些。
苗族姑娘名叫阿诗玛。我看她亲切,就向她询问竹箩村的事,正好她母亲正是竹箩村的人,只是平常不和他们一起居住,每月她和父亲回村一次,算是团聚。
“那你可知竹箩村中有谁会那巫蛊之术?”我的询问刚出口,阿诗玛就像只受惊的兔子,支支吾吾,说是要下楼帮父亲准备晚膳,我也不好为难她,只是朝她笑笑:“需要我帮忙吗?”她摇摇头,欲言又止,还是转身下楼了。
我在房里思考怎么说服阿诗玛,淳王与张虎也走进房间,我听他二人交谈,好似买通了掌柜,明日带他们进村找人,正好认识会巫蛊的高人。不知为何,我有些不安,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因为客栈狭窄,我们三人就住在一个屋子,屋子里只有两个床,想来淳王是要单独睡一张床的,另一张床。。。。此刻我有些恨自己是女儿身了。。。奔波这些时日,我也想睡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休息一下。
掌灯时分,我正为夜宿之事焦虑,阿诗玛倒是提了一桶热水上来,询问之下,是淳王让她拿上来给我洗漱更衣用的。阿诗玛因为提水上楼,微微有些气喘,脸上泛着红晕,还不忘嘱咐我水烫,洗澡的时候加些旁边壶里的凉水。我看着她满脸稚气,淳朴可爱,不禁想到我的少女时光,那个时候我也整天干着粗活,真心实意的对陌生
人好,可是。。。。。。
摇摇头,不去想那许多,洗去一身尘埃,换了身衣服下楼。
淳王与赵虎也洗漱过了,大家都换了身衣服,总算恢复了许多洁净。阿诗玛端上了晚饭,我们三人就狼吞虎咽起来。
“哎,小瘸子。你脸上有东西。”淳王吃完饭,嬉笑的看着我。我摸了摸脸:“没有啊。”“没有吗?你脸上没东西,那彝族小姑娘干嘛一直盯着你看?”“想来这小姑娘喜欢小白脸。”赵虎在旁边莽声莽气的接嘴。
我心中觉得他们无聊,也不好反驳,转过头去,倒是又遇到阿诗玛躲闪的目光和红晕。那种神色我太熟悉了,因为我只要遇到顺公公就会呈现那样的状态。。。。。。想来她把我当做了男人。。。
心中千般滋味,还是甩甩头,与其想这些无聊的事。还不如想想。什么时候才能进宫,才能。。。。。。
夜有些深了,倦意浮上心头。想要找个角落凑合一晚上,虽然在路上,大家经常躺在一个屋子里睡觉,但是想到要和赵虎凑合一张床。。。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哎,我还以为我已经豁出去了呢,原来还没有。
时候有些晚,眼皮有些重,正在廊外徘徊,就听门一响,淳王走出来:“还不滚去睡觉,等到什么时候?”我知他素来粗心,也不说话,就看着自己脚尖。他推我一把:“你睡里面那个床,我和赵虎睡外面。”此言一出,我立马就滚去睡觉了。
大概是太累了,这一合眼,就是一觉到天亮。
第二日起床,掌柜已经准备好带我们进村了,也没准备早饭,说是要赶路,给我准备了干粮。
客栈也暂时关门了,掌柜说阿诗玛也想回村一躺,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只觉这掌柜殷勤太过,忍不住偷偷拉了拉淳王的衣袖。他深深看我一眼,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山路崎岖,我们一路步行,饿了就吃些干粮。走到天擦黑,也没进村,好不容易看到一间屋子,是座两层的阁楼,灯光昏暗,那掌柜倒十分兴奋:“到了,到了,就是这里!”说完,率先走了过去,阿诗玛紧随其后。我正想提醒淳王,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到了阿诗玛身后,一把就逮住她的胳膊:“姑娘慢些,请为在下几人引路。”
阿诗玛被他捉住手腕,脸色难看的朝驼背掌柜望了一眼,那老驼背人一闪就不见了。我们三人更加警惕,阿诗玛也瑟瑟发抖,不知
道怕些什么。我忍不住安慰她:“没事的,我们只想找人,帮助我们,也帮助一些无辜的人。不会伤害你的。”阿诗玛见我安慰她,这才低下头,一动不动。
我们三人又靠近了些,此时那昏暗的灯光越发显得诡异。我们站了一会儿,就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抬头一看,远处走来一个女人,看起来还极年轻,模样和阿诗玛有几分相像,但是更成熟,更妩媚,她浑身带着银饰,所以走起路上才叮叮咚咚的响。那鬼鬼祟祟的驼背掌柜此刻也跟在她身后。
“来着何人?为何扣着我女儿不放?”妇人开口,语气不善。“在下闽南人士,专程赴竹箩,想请那能操控蛊虫的能人异士走上一趟,解我闽南闽北之急。”“巫蛊之术?这可是邪术,你们就不怕?”那妇人嘻嘻的笑:“要知道,我的宝贝蛊虫可是吃人肉长大的。”她说这话时态度有丝疯癫,看起来让人害怕。
淳王也皱了皱眉:“只要你为我所用,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那好,那我就要你们几人的命!!”妇人一开口,我只觉得脚下一麻,整个人突然浑身无力,低头一看,地上不知何时出现几条金钱蛇。其中一条正缠在我腿上。
倒是淳王和赵虎,都是习武之人,觉得不对,已用剑挑断蛇身,可是奇怪的是那蛇断而不死,不动的蠕动,蛇头还是直取人面门。淳王之前也从华三那里了解过巫蛊之术,所以比较谨慎,一直没挨到那蛇身。倒是赵虎轻敌,被砍的蛇头咬了一口,也似我一般不能动弹。
“好毒的妇人心!”淳王见我二人受制,挥剑架在阿诗玛的脖子上:“还不放了我的随从!”那妇人并不害怕:“你要是杀了她,我就让你们一起陪葬!!”淳王淡然一笑:“那就玉石俱焚好了。”
妇人见他并不能操控,也是无奈,二人对持。我待在原地,见阿诗玛满脸焦急,只得求助:“阿诗玛,我们并无害人之心,只是想寻得帮助。”阿诗玛转身对妇人:“娘,不如与他们谈一谈,或许他们愿意留下一人。。。。。。”说罢,一双美目朝我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开新古文,我又怕你们打我。算了。。。。。。。
、第 61 章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苗族妇人盘腿坐着,我和赵虎行动受制,也是瘫在一旁。淳王一手钳制阿诗玛,一边警惕苗族妇人。
“阿诗玛,你看上谁了?你选上一个,其他二人,我可以放他们离开,还可以教给他们解除闽南闽北瘟疫的法子。”那妇人率先开口,想来对阿诗玛也是很有几分疼爱的。阿诗玛咬了咬嘴唇,埋头不说话。淳王不干了:“此事岂是你做得了主的。我说过,大不了玉石俱焚!”
我看他二人又要闹僵赶紧打圆场:“这位大人,我们本无恶意,只是过来求医问药,若是得你巫蛊之术相助就更好了。不知为何要闹得这种下场?”那妇人见我态度卑微,也不答话。倒是一直躲在她背后的驼背掌柜站了出来。“少侠有所不知,内人本是苗族的巫女的一支,巫蛊之术超群,百年前受其他旁系陷害,年满十七就会被自己养的蛊虫反噬,如果不转移蛊虫,就会变得不人不人,鬼不鬼。”
“转移?怎么转移?”我问。“找一个夫君,行阴阳之事,将蛊虫转移,代受那蛊虫之术。而且不能离开竹箩山。”我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明白什么。那驼背掌柜也不介意:“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苍老可怖,实际上,我才三十几岁。而且我是自愿的。”说罢他与美貌苗族妇人对视了一下,里面有我们不懂得意味。
我们几人吞了吞口水。驼背掌柜接着说:“阿诗玛还有两年就要满十七了。这孩子良善,所以只得我们代劳,为她寻觅‘夫君’了。”阿诗玛脸埋得更低了,只是闷声说:“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