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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洗脚可是贴身丫鬟必须要做的哦。”
“我能不能不要做?让其他丫鬟做吧,你的贴身丫鬟可是有十几个呢!”
“谁说的,现在只有你一个了。”
他睁着大眼说瞎话,“刚才还有两个来着!”
“她们不算!”
“什么不算?刚才他们还带着洗脚盆来着。”
“是么?本王没有看到耶,现在只靠你了。”
“可是……”她冒冷汗。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争着抢着给本王洗脚呀?”
“切……既然这么多女人抢,你就去找她们,我就先歇息了。”她直接进入偏方内,关上门,“晚……安!”
“喂,死丫头,敢和本王对着干哈?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洗脚?”
“不要!”
“那我对外宣称你晋升侍妾喽!”
真是败给他了。彦芷慌忙拉开门,“好啦,洗就洗,什么了不起的。”
第049章 邪王不好对付
彦芷端了两盆热水来,一盆给拓跋祺洗脸洗手,一盆给他洗脚,“现在脱掉靴子!”
他扬躺在床榻上,晃荡着两条修长的腿,“你伺候本王洗脚,还要本王自己脱靴子?你家的贴身丫鬟伺候你的时候还要你自己脱靴子吗?”
他欺人太甚了吧?
“拓——跋——祺!”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本王还没有死呢!叫魂儿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正轻薄你呢!”
彦芷挑眉,大惑不解,“轻薄会叫的很大声吗?”
他对着帐顶摇头失笑,“看来,你果真是什么都不懂,放心,本王若是真的轻薄你,一定不会让你叫出任何声音。”
“你……”彦芷扯掉他的靴子,将他一双脚按进热水中。
他乍然弹跳起来,“啊——好痛,你想烫死我呀!”
彦芷坐在床边的檀木踏板上大笑,“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哈哈哈……原来你是活猪呀!”
“臭丫头,就是想折腾本王是吧?好,本王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突然出手,封住彦芷的穴道,“臭丫头,再咋呼着恶整本王?哼哼,本王就命你陪床好了!”
“……”彦芷想要发声抗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四肢竟也不能动,这恶男太过分了……他的魔掌往哪伸呀?她只能用眼神抗议。
他挑衅冷邪一笑,“嘿嘿,再说话呀!本王吃了二十多年的饭,还没有人敢骂本王是死猪的。”
想他俊美神武,怎么能与猪那样臃肿丑陋的动物相提并论呢?真是太伤害他的自尊了。
他点着她的鼻尖冷声说道,“你这丫头才是只母猪!”
说着,他抽开她的腰带,她外罩的碧绿罗裙散开,“哈,想不到你如此瘦弱,竟然还蛮有料的哈,果真在膳房里做工偷吃比较方便哈!”
“……”彦芷毛骨悚然地瞅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的手伸到胸口来,她只能在心底惊叫,不要,不雅,他到底要做什么?身上就只剩下胸衣和亵裤了,再脱下去,就什么都没了。
“很怕是不是?放心,你一个鸡肋骨,本王也不喜欢,就看一眼而已。”
“……”不要,不要呀!
他隔着胸衣摸了一下,酥软的碰触让他浑身一震,仿若一道电流灌入身体,更让彦芷愕然睁大了眼睛。
“好软……比上次摸着舒服多了。你说,你在这王府中偷吃了多少油水?竟然都长到这儿来了?啊!摸着好舒服呢!”
这家伙真的好过分,竟然趁人之危?!
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卑鄙的人了,亏她还以为他是好心带她回来。
看样子,贴身丫鬟比侍妾难做多了。
她彦芷决不能这样受制于人。想当初在暗影门那种虎狼之地她都能如鱼得水,岂能容他这般羞辱?
她绞尽脑汁,思索着师父曾经传授的解穴之法,什么真气疏导,什么元神合一,可惜,口诀就是有两三句记不起来。
第050章 懒丫鬟
一早,拓跋祺早朝,寅时起床,彦芷还睡的人仰马翻七荤八素。
“喂,懒丫头,起床伺候本王更衣洗漱,快点起床!”
他的俊脸拉长。
“这算什么丫头嘛?平时别人叫本王起床,现在本王还要拖着你起床?!”
“不要嘛……人家还没有睡饱。”她娇憨地抱住被子,他使劲儿扯被子,不肯放她舒服睡觉。
“你讨厌,不要抢我的被子!”
她咕哝着霸道地用两条腿夹住被子,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春光乍泄。
他摇头失笑,忍不住沿着她的细滑的玉足往上摸,摸,摸……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摸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不起床伺候本王洗漱更衣,本王就继续摸。”
“你真的很讨厌,天还没亮!”她真的好想再睡一会儿。
“本王要早朝,你不是说要跟着本王入宫的吗?”
彦芷激灵灵地打起精神,对哈,她要给夏侯康一样复仇的,得去皇宫探查,想办法刺杀皇帝的。如此想着,她麻利地穿好衣服,不到一刻,便将两人收拾妥当。
她穿了一袭简洁清秀的碧绿锦衣,清秀典雅。
拓跋祺则是一身黑色朝服,越显的冷邪威严,活像是天降神君。
她看着穿衣镜子里的他,“哇,阿七,想不到你还蛮英俊的……再带上飞龙官帽,哇,简直就是……天下无敌!比大师兄和二师兄美多了。”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平时俊美的人,穿漂亮的衣服不但不会被衣服抢了风头,反而会锦上添花。
他洋洋自得,多亏了母后是个大美人,才生得他的皇兄这么美。“怎么样?你也会看着本王流口水,垂涎本王的美色哈?!”
“切……”说的她好像是色鬼!“你臭美呀!”
“明明就有吞口水,还不承认?”
“没有,没有,没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理你喽!”
他只能缴械投降,“好啦,你没有好吧。”
“哼,这还差不多!”
两人上了马车,他正襟危坐,想着今天早朝要议论的事情,双眉微皱着,肩上却忽然砸过一颗脑袋,让他猛然回神,原来彦芷正在睡回笼觉,歪在了他身上。
“哎呀,真的流口水呀!臭丫头,别睡了,很快就到皇宫了。”
她赖在他的肩上不起来,“好困,我还没有睡饱嘛,人家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早起过!就算师父叫我练功,也得让我睡饱了再起床,人家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就要睡饱嘛!”
“哼哼,这个年纪还长身体呢?”
“……ZZZ……ZZZ”某王牌丫鬟睡得好香。
“真的睡着了?”他侧首看着她粉润娇俏的脸,忍不住扬起唇角,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将车中的靠垫和毛毯放好,让她舒服的躺下,又扯下后背上的披风,给她该在身上。
“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早起也受不了,真不知以前福添嫂是怎么教导你的,光在厨房偷懒了。”
彦芷在车中醒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咦?拓跋祺哪去了?他该不会去早朝,就这样把她丢在马车上了吧?
她掀开车帘,发现几匹马不见了踪影,护卫也都不见了,就剩下了马车停靠在车架蓬中,而一整排都是整整齐齐的马车。
“这什么地方呀?”她爬出马车,因为刚睡醒,一遇上晨雾,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拓跋祺到底去了哪呀?”
第051章 挡皇驾
彦芷无奈地挠挠额头,放眼望去,到处金瓦红墙,花团锦簇,汉白玉如剔透的珍珠堆积而成,在天光下闪闪发光,一个个金甲护卫站的如同雕塑,好辉煌,好气派……这就是皇宫吧?
她凑到一个护卫面前,护卫目视前方,威风凛然。
她伸着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尖,“大哥,你是活人,还是雕塑?”
“你傻子呀?当然是活人。”
他才是傻子,没事干嘛站着一动不动?
这里又没有坏人,又没有人来刺杀皇帝——不过,说道刺杀皇帝,不好耶,单单这条宫道上的护卫大概也有几百人吧,如果她这样单枪匹马的杀进来,恐怕会被刺成刺猬。
阿弥陀佛,幸亏她没有冒然进入皇宫行刺,不然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不过,若是她有大师兄那样的本事,这种地方也能来去自如了。
唉!看样子,没有好武功,真的吃不开呀。以后回到山上,一定跟着师父好好学武功。
她想着,便想起师父的武功口诀,一边走一边摇头晃脑的耍弄拳脚,“心静如水涤暗魔,形神合一天地宽……”
不对呀,刚才她想问路的,怎么能被这些护卫吓的只顾了练功口诀呢?
她又蹦蹦跳跳的返回来,“这位大哥,上早朝在什么地方?”
“早朝是女人该去的地方吗?你是哪里来的?看样子不像是宫中的宫女。”
“呃……我是……我是七王爷的……义妹,刚才跟着他入宫迷路了!”贴身丫鬟这个词是在是有碍视听。
“哦,原来是殿下的义妹,难怪……”如此惊艳呢!传闻都说七王目光非凡,果真名不虚传。“早朝在太和殿,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在第一个拐角处往东走,看到一座大殿就是了。”
呵呵,原来这些护卫也蛮好说话的。彦芷感激一笑,“多谢多谢。”
“不客气。”
她念叨着师父教授的武功口诀,到了第一个拐角,却发现是个丁字路口,“刚才那个护卫让我往东,还是往西来着?”
她往西走了一段路,却发现两边都是高强,而且,晨风吹过冷森森的,“不对,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宫殿,应该是往东走吧。”
于是,她又折回来往东走。
走了好久,穿过几个回廊,遥远处是有那么一个像宫殿的大房子,可是……怎么这么远呐,不成不成,她得坐下来歇息一下,早上没有睡饱,又没有吃早餐,真的是又饿又累。
她正横坐在地上的红毯上闭目养神,却听到地面上一片脚步声。
不屑片刻,一群人走过来,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指责,“你是哪个宫的丫鬟?竟然横躺在此?来人呐,还不拖去掖庭?”
彦芷有恃无恐的坐起身来,“什么人?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找死!”太监说着,便要抬腿踢她。
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及时响起,“慢着!”
彦芷正要起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抬头看,看到一张俊朗的脸,金黄的衣袍上五爪飞龙威武慑人,额头前是几缕金色垂旒,摇摇晃晃,金光夺目,而他的身后跟了一大堆锦衣华服的人,还有护卫侍女……
“大胆臭丫头,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陛下?”陛下不就是皇帝?这个人就是皇帝拓跋鸿?
哼哼,让她给杀父仇人下跪?门都没有。
她装傻地冷笑,“我还从没有听说有人的名字是叫陛下的。”
太监又怒,想要指责,拓跋鸿摇头失笑上前,蹲下来,打量着她娇俏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姑,单名一个姑字!”
拓跋鸿下意识地挑眉,有人叫这样的名字?“你叫姑姑?”
“乖侄儿!”彦芷高高兴兴地从地上站起来,“呵呵,上当了吧!”总算是给夏侯康讨回了一口恶气,这个昏庸的狗皇帝,诛杀忠良,连孩子都不放过。
奇怪,她怎么看着拓跋鸿这么像大元帅吴彪给她的那张画像上的人?真是越看越像,而且他的脸盘,鼻梁,眉宇有点像拓跋祺——啊!原来大元帅是要告诉她,是皇帝害死了夏侯康一家?!都怪她孤陋寡闻才误会是拓跋祺。
不过,既然他们是亲兄弟,以后,她就更不能与拓跋祺凑得太近,终有一日她是要杀拓跋鸿的,她和拓跋祺迟早会成为死敌。
拓跋鸿凝眉,顿时有些怒,却又忍不住大笑,他一世英名,竟然被一个毛丫头给耍了?
“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这样纯净的笑,这样美丽的脸,这样率直的性情,倒是世间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