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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之奇效,异臭正是脱胎换骨过程中消解人体之内废物散发出来的气息。聂火把唐三思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一惊,这厮怕是起了贪念,要对孙振不利。孙镇要是出了事情,聂火也脱不了干系。莫说聂火和孙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孙镇一个人要有事儿,聂火都不会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他要尽一切努力阻止那种事情的发生,实在不行就动手,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聂火挡住唐三思的去路,冷笑道:“唐长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眼中诸多贪婪,是想要杀人越货再灭口吧。”唐三思大义凛然:“包庇妖邪,阻碍执法,聂火,这是你自找的!”聂火气势陡然矮了下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唐三思,低声道:“唐长老,借一步说话。”唐三思一愣,心怀戒备:“小子,你又要耍什么鬼门道?”聂火心道老子耍什么鬼门道能和你说吗,他本来距离唐三思就很近,又走近了几步,唐三思自恃修为高深,也没把聂火放在眼中,更想不到聂火敢暗算他。聂火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惧的看着唐三思的身后:“净明长老!”唐三思心下一惊,回头去看,便在这时,他的腹下一凉,同时身体猛然僵住,那凉的地方从腹下一直延伸到胸口转向心口,啵的一声响,有东西碎了!唐三思倒了下去,斩夜匕首从腹下要害一直剖开至心口,心脏绞得粉碎,他睁大了眼睛,至死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聂火又将几张定光符贴在了唐三思的身上,据说这样能够让元神暂时无法逃遁,他飞快的将院门关上,跑回房间拿出流光风影木盒,在房间里便看到唐三思的口中有一团蓝芒飞出,心下大急,赶紧打开了盒子,铮的一声响好似宝剑出鞘,一团血光从盒中飞出,一下便赶上那眼看飞出院子的蓝芒,裹住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嗖的一下子射回盒内,自动闭合。盒子血光隐现,内里铮然响动,震颤少许,归于宁静。
聂火抹了一把冷汗,找出那把化尸的小木剑飞掠出去,唐三思元神虽走心脏破碎人却还有一丝生机,有些诡异。
先天缺木(1)
不过这样也好,聂火赶紧把唐三思,出去先把唐三思的生死心莲从后心处挖出,不同于上次刘毒那颗黑白分明,这颗生死心莲的种子是红绿相间,并且已经发出了嫩芽,拿在手中犹自蠕动,看着有些恶心。聂火再次打开流光风影盒子,把生死心莲扔了进去,关上盒子里面吱吱叫了两声,然后是一声好似叹息的铮鸣。流光风影盒子和以前发出的声音不同了,聂火怀疑是杀了几个人的缘故,他看着手中盒子,突然发现今天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刚才若是直接拿这流光风影在手,直接就能暗算唐三思。便是灵柩魔那等修为强大之人也不是这流光风影的对手,斩杀唐三思更不在话下!“失策啊失策,到底还是少不更事,缺乏经验哪!”聂火摇头叹息,飞快的打扫了一下战场,从灵石那堆战利品中拿出一瓶拂风散,灵石说过这东西专门用来去除各类异味,打扫战场抹杀痕迹最适合。倒了一点拂风散在秽迹之上,嗤嗤作响,几缕雾气飞散,地上已经了无痕迹。聂火用力嗅嗅,也没有味道,暗自感叹这拂风散果然是好东西,可惜上次他轰杀刘毒的时候过于仓促,没有想到这个,回头去那红尘观一定要处理一下蛛丝马迹才是。聂火依旧把院门虚掩留那么一道缝隙,他便在院子里继续修炼他的风尘无道拳,拳风飒飒,每一刻钟过去,那飒飒之响便凝重几分,那是进步提高的象征。聂火修炼两个时辰停下来,陡然发现自己体内的二元一气还在自行运转,根本无需动念,心下大喜,若是能够一直这样,他便能分出心神来修炼其他,实力的提升会更快。出了一身臭汗,自服食乌骨藤水以来,聂火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种带着浓重气息的汗水了,他内视一番,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明澈了几分,心中念闪,便想到这可能是修炼风尘无道拳将身体净化了几分。这个解释非常合理,聂火窃喜,想不到这风尘无道拳还有这般好处,更要勤加修炼才是。肚子咕噜响动,饿感来袭,聂火感觉必须吃些东西,可惜住处没有食物。轰的一声响,吓了聂火一跳,转头一看,孙镇房中火光隐现,心下大急飞掠过去,正要破窗而入,里面传来孙镇颤抖的声音:“师弟,不用担心,我没事儿。”话音未落,火光消磨,房中一团漆黑。孙镇推开窗子轻飘飘纵身而出,他衣衫褴褛还带着焦味,头发也糊了好多,脸上黑一片白一片,好像刚从灶膛里钻出来一般。聂火认真端详孙镇,拍打他身上的灰尘,问道:“师兄,你没事吧?”孙镇突然用力的抱住了聂火,狠狠的在他的脸上啃了几下,聂火愕然,继而大汗,心道师兄不会是给乌骨藤水折腾得走火入魔疯了吧?
先天缺木(2)
孙镇突然大哭起来,厚实的巴掌拍打聂火的后背砰砰作响,激动的哭诉道:“兄弟,兄弟,老哥我这么多年不容易啊,可算是熬出头了,兄弟,兄弟!”孙镇的哭诉中透着无尽的感慨和沧桑,聂火连声答应:“师兄,师兄,你说,你说!”聂火也轻轻的拍着孙镇的后背,鼻子有些发酸,孙镇的心情他能够理解,因为他也在一直体味着修炼一途中的种种艰辛,只是他的艰辛和这位老哥比起来还算不得什么。聂火同时也为孙镇高兴,听孙镇的话已经是突破了瓶颈成功筑基,不过想到孙镇也要如同剑缘一般进入内门离他而去,心中不免又有些失落孤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聂火相信自己也会进入内门,到时候便能和剑缘孙镇相聚,心情便开朗起来。孙镇的哭声把巡视的执法堂人员都给惊动了,看看没什么事儿,又见孙镇已经成功筑基,十分震惊,道贺之后悄然离去,把孙镇成功筑基的事情报给了外门总管净明长老。净明长老正在藏经阁和一位内门的长老喝茶,听闻孙镇成功筑基,震惊得也差点把茶杯捏碎。内门执法堂清风长老和净明是多年的好友,更是师兄弟,他极少看到净明如此失态,十分惊奇:“师兄,这是为何啊,难道一个弟子即将进入内门就让你如此激动?”净明长老有些失神的摇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喃喃道:“不可能啊,怎么会,孙镇明明就是五行不全先天缺木,这样的体质是根本不可能筑基的啊!”清风闻言大讶:“什么,五行不全先天缺木之人还筑基了?这,这我得去见见那人。”净明长老赶紧起身:“是要去看看,这事情太不寻常了,若是找到五行缺失成功筑基的方法,那对于壮大我们净土宗的实力可是天大的一件好事!”“正是如此,快去看看。”清风长老也失去了镇定,激动的和净明长老一同化作流光穿窗而出,瞬息间便到了孙镇和聂火的住处。孙镇此时刚刚洗了把脸恢复平静,正要郑重其事的向聂火道谢,聂火对他有再造之恩。大恩不言谢,孙镇想郑重道谢是发自内心,他以后必定还要报答聂火的恩情!两道流光射落,孙镇和聂火都是一惊,见是净明长老和一个穿着内门长老服饰的陌生老人来到,赶紧躬身施礼问好。净明长老大手一挥:“不用客套,孙镇,恭喜你成功筑基,也不枉你近二十年的不懈执着。”孙镇闻言感慨不已,鼻子又有些发酸,躬身道谢:“多谢长老。”净明长老扫了一眼聂火,聂火看出净明长老有话要和孙镇说,便知机道:“我去给两位长老泡杯茶。”说完,便悄然进了屋里。净明长老对聂火没有什么印象,弹指施展一个水波隐,将三人身形隐去,正色道:“孙镇,我有话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蹑踪符(1)
孙镇心中一紧,看了一眼清风长老,净明道:“这是内门执法堂清风长老,说起来和公孙长老也有渊源,无需避讳,一一道来。”孙镇脑中一刹那闪过无数念头,他不能让人知道聂火和灵家兄弟的事情,而且灵石之事他也有份,说出来都会掉脑袋。孙镇灵光一现,有了计较,恭声道:“禀长老,我今夜和聂火师弟去老藤沟散心的时候,在河边捡到一个葫芦,那里面装了一些灵气浓郁的液体,我回来修炼前便喝了下去,谁想喝入腹中就好像着了火似的,吓得我不行,后来就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后来身上就真的着了火,但却豁然开朗,平静之后,已然是筑基成功!”净明长老立刻便问:“什么葫芦,给我看看。”孙镇道:“我去拿给您看。”净明颔首,撤了水波隐,孙镇走入屋中,走入净明和清风看不到的地方,朗声对聂火道:“聂火师弟,我捡到的那个葫芦呢?”聂火虽然不明白孙镇为什么这么问,但想来必然和清明二人到来有关,于是就说:“那个葫芦给我放在门后了,做什么?”“哦,没什么。”孙镇暗赞聂火机灵,拿了那葫芦走出去,递给净明长老。聂火继续泡他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茶,实际刚才他一直都在忙着把那泡好的万象宝衣穿上,把那些不能给人看到的东西统统装了进去。聂火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外面,庆幸刚才处理完唐三思的秽迹后把流光风影盒子拿回了屋里,否则给净明他们看到,没准就是一场祸患。净明长老和清风长老端详葫芦好久,葫芦是有一层奇怪的灵气缭绕,打开嗅了又嗅,味道很清香,但非常陌生,两人都不得要领。净明问道:“孙镇,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服用过其他的东西?”孙镇一听这话心中暗喜,便道:“今晚食用服用的东西很多,要是长老想知道,我得好好想一下。”清风长老看了他一眼,目光异常犀利,孙镇这般心静如水之人,都有被看透之感,心下凛然,越发的小意。净明长老摇手:“不用了,这个葫芦你也无用,我拿走了,明日就去内门吗?”孙镇点头,恭谨道:“正是。”“好,相信你多年苦修一朝突破,积累的法力必然可以令进境一日千里,你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突破晋级至开光期不过朝夕之事,好好努力,我看好你!”净明长老用力拍了一下孙镇肩头,和清风长老化流光而去。刘芒从房中出来,拍着胸口连说好险好险,孙镇叹了口气:“净明长老还是不相信我的话。”聂火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孙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拉开衣服,倒出一些液体在肩头,嗤的一声响,肩头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奇异符号。
蹑踪符(2)
“这是蹑踪符,专门用来看人去了什么地方。净明长老刚才拍我一下,我便觉得不对,果真是动了手脚。”孙镇随即释然一笑:“无所谓了,反正我明日就去内门,他什么也发现不了。师弟,我走了之后,你若是有事就去找陈行,那家伙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人是极好的,也值得一交。我在外门多年,要说至交好友,以前就只有一个陈行,现在多了一个你,师弟,陈行也不容易,你也艰难,互相帮助互相扶持,他日若能一起进入内门,也是助力,纵然一人进入,那一人总还是有些事情可以帮忙!”聂火郑重点头:“师兄,我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朋友更是无比的珍贵。”孙镇欣慰一笑:“虽然你年纪小,但心中了然,我也不必再多聒噪,师兄此次出门耗费良多,也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容日后补上。”聂火摆手:“师兄哪里话,我又不是小孩子,非得讨些礼物才不哭闹。师兄,我这里有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