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没时间磨蹭了,叔父他那种状况很容易伤到人,而且那个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样子,也许他就是阿尔贝雷希特……我很担心叔父说的祭祀和时间到了,这些奇怪的词汇总让人很不安……”赛琳插嘴,她没耐心再等下去了。
“祭祀?”维克多和克莱因交换了一下眼神,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
“不用找了,赛琳既然祖父亲自寻来,那亲王活不过今夜,原本我还没往这方面想,你刚才一提我记起,父亲有提过关于缇迪斯的祭祀,你的父亲……上任亲王达威特是死于祭祀而不是病故。”卢西恩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赛琳四肢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哦……这个我可没听说过,似乎是不为人知的隐秘呢。”维克多停下笔努力搜寻身为人类时获取的关于诺丁的知识,但一无所获,没有找到和缇迪斯与祭祀有关的信息。
“也就是从祖父那一代起,缇迪斯皇室只要数量大于一的新生儿,每隔十年就将其生命献祭。至于献祭的方式以及缘由,父亲也不知道,母亲从未提过,我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传闻,没想到……”卢西恩的话,等于承认了赛琳所看闯入亲王寝室的陌生男子就是阿尔贝雷希特除了他,还有谁能将亲王吓得神经失常?
活人祭?
这可是一条了不得的消息呐。
虽然教会早就禁止了使用活祭,但在太古时期却是和黑暗阵营一样,为了获得神灵的力量,没少祭过活人。一些偏远地区至今依然保留着这一习俗,像诺丁这般古老的帝国,多少也会有一些秘密祭祀的行为。
阿尔贝雷希特要用活祭祈求什么?无论王权还是神权,他都已经达到颠峰,就连**也……
**一词如流星般划过脑海,维克多“蹭”地站起身
对了,**!
他想起了身为人类时所持有的那一件圣物——太阳之心
虽然说是具有延缓寿命的功效,但代价是要“牺牲”一件与自身有密切关联的东西,比如感情、五感或者是——血亲作为启动能量,堪称是比肩黑暗圣物的东西。
没想到你真能做到这一步,以血亲作献祭,来维持自己的存在,阿尔贝雷希特,为何你还能以人类的姿态,以神佑者的姿态存在,而我却连背叛神祇都不能找到答案……
“我不信……”捂着耳朵,赛琳接受不了卢西恩透露的事实。
缇迪斯不是和诺丁是姻亲吗?
什么献祭,什么秘闻,都是骗人的吧?
“这样一来,倒可以解释为什么海盗一直打而不散了,毕竟情报由他泄露的话,仅凭缇迪斯是无法彻底剿灭的”维克多原先以为情报是亲王自己泄露的,这样一来能以此为借口,而不用卷入两位皇子的夺权。
阿尔贝雷希特的亲自现身彻底推翻了它原先的猜测。
真正在背后操纵的,是诺丁的前任皇帝他,故意借亲王不想卷入的心态,通过某种方式,让亲王通过其他贵族将海军的情报泄露给海盗,这样一来,就打着海盗猖獗的旗帜躲过必须在两位皇子选择一位的尴尬境地。
只可惜他盘算得再好,始终只是一颗注定要被放弃的棋子。
“听我说,赛琳,从现在起,不要再和我表现出过度的亲昵,那对你有害无利,无论将来还会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向过去一样,依靠身边的人,包括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卢西恩转过身,不去看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女脸上的不安,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无法再给予她帮助。
“卢西恩,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除了沉默,赛琳再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你……卢西恩你变了……再也不是小时候的卢西恩”一步步后退,赛琳脸上浮起绝望的表情,她没有寻求到帮助,这个她危机时刻唯一能想到的人,拒绝了她伸出的求助之手。
“我们都已经长大了,赛琳,不再是毫无城府的孩童,早已过了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那三个牵着手在花园里玩耍的孩子,再也回不到过去,这就是出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依然选择背对,卢西恩知道这样做,对他,对赛琳都好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想办法,不会再麻烦你了”咬紧牙关,赛琳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的软弱,平静的离开了。
“这样好吗?如果亲王今天晚上真的死了,她就是唯一的继承人,缇迪斯新的统治者。你现在刻意疏远她……”维克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卢西恩打断了。
“让我疏远她不是你的本意吗?!”
“那是当然,要避嫌啊,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阿尔贝雷希特已经下令让我监视你和费尔南德斯了。”
虽然这样的情况也在预料之中,但卢西恩还是感到胸口有些钝痛。
我的觉悟果然不够,生在皇室,不是早该对这种血亲之间为了利益、权势的争个你死我活习以为常了吗?为什么还是会有出生在平民更好的荒诞念头……
正文 亲王(下)
更新时间:2009107 19:36:20 本章字数:1767
“虽然距离我所期望的还有很大差距,依你的性子能做这样经算有很大进步了。”
瞪着用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发言的维克多,卢西恩握紧拳头,在心里一遍遍规劝自己不可动怒。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和维克多决裂或产生任何不快都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说最初维克多必须依仗自己替他掩饰,那在攀上祖父这个强力后盾后,他根本不用看父亲的脸色行事,更不用照顾自己的心情。反正从一开始,他就不是真心辅佐。以前表现出的归顺也只是因为门德尔一族在储君中拥有最大的机会。
深知这点的卢西恩更不会现在就和维克多翻脸,形式已经逆转,今后,他和父亲都要倚靠已经脱离人类身份,算不上还是血亲的维克多。
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让他的苦涩又增添了几分。
“不要做出那种委屈的表情,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你的敌人。”卢西恩毕竟还年轻,虽然他已经极力不在脸上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感受,但他的心态却是极容易捕捉的。
不用怎么费心思,维克多就猜出了卢西恩的想法。
“看来我的安抚没用呢。”见卢西恩表情不变,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维克多把话题转向这次事件的主角——赛琳。
“你既然找上我,想必是想听我的建议了,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好了,从现在起,你必须按照我之前所说的,彻底疏远赛琳女伯爵,哦……该改口了,是赛林女亲王。说起来,这应该是第二位了,缇迪斯由女性当政。”
“不要说些无意义的话,你对这祖父这次亲临珍珠岛有什么看法?”明知不该问的,但卢西恩明确的感受到维克多对祖父那若隐若现的敌视,所以他才会向已经转投阿尔贝雷希特麾下的维克多提问。
“还能有什么看法,不就是在围剿海盗前我在大公府说的那番推论吗?你的祖父只是暂时将帝位交给了在身份上是他儿子的布雷特执掌,现在,是要回来的时候了,或许还有一些不确定和没弄清的地方,但无论如何,他复位已是可以确定的事。你呐……这次回圣凡塞缇斯必须拿下骑士团长的职务,否则,还有三个月就满十八岁了,到时候你如果真按照约定的那样娶了赛琳,你将比佩雷尔和穆塔被更早被废除继承权。”
维克多说地话也正是卢西恩现在最担心地事。
贵族十八岁必须结婚地荒谬规定沿袭了千年。以他现在地状况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彻底依教会,放弃世俗地身份和继承权;二是退出教会,依照帝国律法和赛琳结婚,但那样一来也就成为了祖父复位地最大障碍。相比身份较低地穆塔和性格懦弱又不被现任皇帝喜欢地佩雷尔,作为蓝蒂娅公主地唯一子嗣,又曾是圣骑士地身份比较容易获得元老院和贵族地支持。
不了解内幕地贵族或许认为,这样做既不得罪布雷特又不违反祖制。
这下可麻烦了……比原先更进退两难。
“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地办法”看出卢西恩地困扰,在参加围剿海盗之前维克多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它虽不知道‘祭祀’地事,但已经猜出阿尔贝雷希特会扶持一个相对容易掌控地人成为缇迪斯地新掌权者。现任亲王地死早已注定。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举起两个手指,维克多一字一句的说道:“第一,杀了赛琳。”
“什么……”
“这样做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缇迪斯还有继承人,就算没有祭祀一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这一点也不会改变。贵族联姻原本没有什么,但你有一个不容许出现任何变数又心狠手辣的祖父,这种常见的联姻对你却是致命的,只有从根本上解除婚约,你才可以按照我原先的计划,假装皈依教会从而躲过阿尔贝雷希特对你的封杀。”
“另一个选择呢?”可以的话,卢西恩真不想做这样的选择。
“这个相对困难些,让赛琳自己解除和你的婚约。”
“怎么可能……”卢西恩想也不想,就否认了维克多提出的第二条不可行。
贵族的婚姻通常只为家族和国家的利益而存在,极少有个人情感在里面,这也包括他。他对赛琳的喜欢仅只是像亲人或朋友的情感,却不是属于情侣的。
同样的,他也明白,赛琳不会因为有喜欢的人就放弃由塔兰和缇迪斯订立的联姻国策。
正文 婚约
更新时间:20091010 0:35:50 本章字数:3870
讨论了一整晚,几乎将所有可以作为联姻对象的贵族女子挑了个遍,但真正让维克多觉得合适的,却少之又少。
“你的条件太苛刻了!”
见维克多一个接一个的否定,卢西恩不禁有些微恼,他所推荐的都是年纪相当,而且家事都配得上赛琳的贵族。
“苛刻是必须的,那人是何等聪明,做不到滴水不漏就不要在他面前玩小花样。”巫妖很轻易的就将卢西恩的怒气压制住:“公爵那边由我去说服,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返回圣凡塞缇斯后该如何向教皇禀报这次围剿的结果,无论理由是什么,你没有完成带回圣物的任务,好好想想该如何避免降职。”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那圣物,你真的没有动过?”卢西恩相信薇安也对维克多抱有怀疑,只是和自己一样,没有确切的证据。
“我是很想要啊,只可惜没机会。”
“你……”卢西恩突然手握住玛拉之光,看向紧闭的木门。有一道陌生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潜到屋外,距离近到门外他才发现。
“卢西恩阁下,十九号顾问先生,陛下请你们去亲王的临时住所,有要事相商。”生硬的通用语从木板的缝隙里透入,死板得不像活人而屋里的三位都知道,这陛下一词指的是谁。
“知道了,我们即刻便去。”维克多一边示意卢西恩不要妄动一边回话。
传话者离开了,一如来时那般,快得无法捕捉。
克莱因抿着唇没有说话,为自己没有提前发现那个非生命体地靠近而有些懊恼。
“回晶曜后我会尽快制作品质更高地传音石,除非是有必要我们还是不要直接面对面地谈话,也不知道被那东西听到了多少。”
“祖父说有要事商议……难道是……”卢西恩有种预感,亲王已经死了。现在喊他与维克多去只是形式上见证。
“应该就是通知亲王去世地消息,以阿尔贝雷希特地脾性,很有可能现在就宣布赛琳成为新地女王。”这点维克多早猜到了,但它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应该还有点别地什么。
赛琳独自在贵族区找了一整晚,直至天亮也没找到精神失常地亲王。
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亲王的住所时,却看到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