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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才清晨,齐老刚才勘察燕歌身体,发现燕歌不但内伤痊愈,而且全身的生机也达到了一种鼎盛的状态。
也许,这最后一次机会,他可以帮我实现愿望也说不定。齐老目光炽热地看着燕歌。感觉到希望在望,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左手紧紧握住装着定脉丹的瓷瓶。
“卦田,准备准备,我们现在就开始。”
齐老将怀里的瓷瓶掏了出来,一颗泛着绿色光芒的丹药静静地躺在里面。乔老狂热地看着瓷瓶中的定脉丹,转头对陈卦田道。
“恩!”陈卦田闷着声音应了一声,从衣服的里兜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物件,有点形似一般的遥控器。
滴。
陈卦田拿着黑色遥控器,对着监牢铁栏的方向。摁了黑色遥控器一下,随着一声清脆的电鸣音,牢房里突然响起了微弱的嘶嘶声。
伴随着奇怪的声音,一道淡蓝色的玻璃,从监牢铁栏上面缓缓降落袭来,像是一道淡蓝色的帷幕一般开始将牢房遮蔽。从里面看,虽然有些浅蓝的颜色,可是玻璃外面的世界在陈卦田的眼中依旧清晰。
可是如果站在监牢外面,就可以发现,监牢里面的一切情况都被一道缓缓降下的深蓝色帷幕遮掩起来,丝毫看不见监牢中的情况。
咯。
深蓝色玻璃已经降到了地面,边缘镶入了地面铝合金制成的小凹槽中。
陈卦田见玻璃顺利贴合,望了望空荡外面的走廊,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一层的狱警都被陈卦天提前支开了。
为了给父亲做实验,陈卦田特意购置了这么一块巨大的隔音玻璃,并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改装到了这件特殊的牢房里。这样,不论他们在这件牢房中弄出怎么样的动静,外面都不会有丝毫发现。
“可以了父亲。”将遥控器收到里兜中,陈卦田走到了燕歌床头的小推车旁边。熟稔地将输液管和血袋连接起来,拿在了手上。看着燕歌,陈卦田的双手也有些轻微的颤抖。
他很激动!
十八条人命,秘密改装牢房,最后一颗丹药,无一不让他的希翼膨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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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给一个理由
“龙哥,又出现了!”27号监牢内,还是昨天晚上看着陈卦田走的小个子牢犯,瘦小的脸紧紧地贴在铁栅栏的缝隙中,努力地向上面观望着。本来已经有些睡意的双眼,突然清醒过来,跑到迅猛龙的身边喘息道。
即使是听说,可是每次这种情况的出现,就代表着一个牢犯即将病死……这个传言在清江府第二看守所已经犯人皆知,只是大家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他们可不想被请到那间恐怖而神秘的监牢中去。
“陈卦田那家伙也上去了?看来那个叫燕歌的小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迅猛龙听了小弟的消息,略略有些惋惜道。在这样的监牢中,能够碰见一个有血性的人并不容易,而且迅猛龙在江湖上,本来就是一个重情义二字的人。
“龙哥,那间监牢真的那么恐怖吗?”27号监牢里最后进来的一个高个子望着迅猛龙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进来这三年里,进去过的犯人,从来没有一个直着走出来的。”迅猛龙的声音很平淡,可是听在周围几人的耳中,却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几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虽然他们并不冷。
齐老听见陈卦田的话,迟迟地没有回应。他将装着定脉丹的瓷瓶拿在手中,双手不住地摩擦着瓶壁,像是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溺爱。
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从残破的家中的密室中拿到丹方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和这定脉丹不曾分开过。天南地北地寻找制作定脉丹的材料,然后炼成定脉丹,就花去了他整整二十余载的时间。在监牢中试药,又花去的几年时间。
现在,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成功还是失败,都维系在自己手中的这最后一枚定脉丹上。想到这些,齐老的呼吸不免沉重起来,一旦失败,他大半辈子的努力就算是付诸东流了。
“嗯,开始吧!”齐老拿着瓷瓶,走到楚歌的床头站定。陈卦田紧紧地站在齐老的身后。
呼……
齐老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双手拧开瓶盖,将定脉丹倾倒了出来。
原本子啊瓷瓶中只是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定脉丹,一离开瓷瓶竟放出耀眼的光芒来,似乎它的光芒都被瓷瓶锁住,现在终于逃逸出来!整个监牢的顶板都被闪烁的绿色光芒晕染着,变幻莫测。
随着丹药的光华外放,狭小的牢房里,还充斥起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这气味无比浓烈,似乎一条腐烂了的鱼放在自己的鼻间,十分呛鼻。瓷瓶不但封住了定脉丹的光华,连气味也锁住了。
陈卦田闻着刺鼻的腥臭,头甚至有些晕乎的感觉,赶紧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巾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才稍微好受了一些。虽然心里有了准备,可是他仍旧受不了这股怪异的味道。
陈卦田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这能给人无上能力的丹药,竟然会是这般气味。第一次听他父亲说这定脉丹,他还以为这丹药必定是和仙侠小说中的仙丹一样,气味有着清醒宜人的功效,却没有想到是这番模样。
看着陈卦田的样子,齐老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理会。他弓起身子,伸出空闲的右手伸向燕歌,准备喂药。
“咳咳……”
就在齐老的左手要握住燕歌的嘴时,昏睡中的燕歌突然醒了过来,闻到定脉丹的腥臭味,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被燕歌这一突然动作一吓,齐老收回了左手,将定脉丹放回了瓷瓶中。重新站直了身体,看着燕歌的眼神,开始是惊诧,却逐渐变成了掩饰不住的热切。。
“恩!?”燕歌醒过来感觉头有些昏沉,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立刻清醒,在部队里受过反绑缚的训练,让他醒来的瞬间就清楚自己全身已经被人缚住。
“齐老,你这是干什么?”被牢房里的绿色光芒晃花了眼的燕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终于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的面孔,寒声问道。却不认识陈卦田。
一边说话,燕歌一边暗自用力试着身上绳索。尝试的结果让人沮丧,捆绑的人手法很老练,而且又是全身被绳子绑缚住,挣脱的几率不大。如果是传统的背缚手,燕歌有自信能够轻松解开。
“呵呵,你醒了。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吃惊了,不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内伤痊愈。而且,喝了我配置的迷药,又被我点了睡穴,竟然能够在我预测的时间提前五个小时清醒过来。我对等一会儿的试药结果越来越期待了。”齐老并不为燕歌的表情所动,看着楚歌一脸高兴道。
燕歌能够有这么出人意料的表现,表示着燕歌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燕歌身体素质越好,那么定脉丹能够转化出的内力就越多。齐老看着燕歌的眼神已经开始发光,他甚至已经嗅到了成为先天高手的气息。
“迷药!?是昨天晚上你给我的汤药吗?你说的试药是怎么回事?难道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这原本就是一个局?你是张宏生派来杀我的?”燕歌一转头,闷声问道。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片刻之后便冷静下来。
齐老看着燕歌的神情,不过心念电转间,便明白他想要拖延一点时间,希望寻找到逃生的机会罢了。
“呵呵,你的问题还真多。看在你是燕环山的儿子的份上,我就让你死得瞑目些。”齐老微笑着看着燕歌,索性在燕歌的身旁坐了下来。
“父亲,还是快些处理吧!”一旁的陈卦田见齐老竟然拉开了架势,忍不住劝道。虽然已经是箭在弦上,可是陈卦田看着清醒过来的燕歌,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想让齐老快些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卦田,你别急,我自有打算。”齐老冲陈卦田摆了摆手,目光再次回到了燕歌身上。
燕歌听见齐老呼唤身旁的人的名字,心头一震。卦田?难道是清江府第二看守所的所长陈卦田!?
燕歌现在才仔细地打量起齐老身后的男子,男子三四十岁,面貌白净,眼神闪烁,一见就知道是个极有城府之人。从轮廓上看,的确和齐老有些神似。只是不知道是齐老太年轻,还是陈卦田太显老,两者站在一起,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对父子,如果说是兄弟应该贴切得多。
看着陈卦田身上的帝国狱警警服,燕歌知道这中年男子必定是清江府第二看守所的所长陈卦田无疑了。陈卦田微微眯了眯眼,被燕歌眼神掠过,竟然有几分冷意涌了上来。
齐老没有立刻动手试药,并非因为和燕歌父亲燕环山是故交的缘故。告诉了被杀的理由之后杀掉;和二话不说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无法洗轻杀人者的罪孽。
只是燕歌的表现越是出色,齐老的心里就越兴奋和开心。他想让燕歌多清醒一会儿,他想着这样做,也许等下试药的效果会更加的好也说不定。
挣扎,他希望燕歌能够有极强的求生意志,药引子的求生意志越强,成功的几率就越高!
“燕歌,这的确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昨天晚上给你的那瓶药里,我下了迷药。可我并没有骗你,我的确认识你父亲,关于帝国的四大宗门的消息,也全都是实情。而且,我也不是替张宏生那小子来杀你的。”
齐老神情悠闲地叙说着,仿佛在和熟识的晚辈唠嗑。一句话,却把燕歌心里想要知道的几件事全都回答了。
“不是张宏生?那你这番作为是为何?你是姓陈吧!”
燕歌听了齐老的话,心里一惊。他在刚才知道齐老身后的男子,就是清江府第二看守所所长陈卦田后,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是张宏生让齐老父子杀了自己。官官相护,在帝国并不是什么少见。
可是齐老的否认,让燕歌有些措手不及。燕歌自然不会怀疑现在齐老的话的真实性,现在的状况,对方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如果不是张宏生,楚歌想不出齐老需要这样害自己的理由。
。
、030 服药
“呵呵,你注意到了。因为仇家的追杀,所以我才隐藏姓名。我的真名叫陈远天,过去曾经是你父亲手下的一名士兵。他是我的儿子陈卦田,他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张宏生的确拜托了我儿子让你死在牢狱中,而且死期是在昨天。算起来,因为我的缘故,你才多活了一天。”
齐老老神在在地说着,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在装着定脉丹的瓷瓶上游移,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对你说一声谢谢么?“燕歌忽然笑了一声,身体微微一挣,床铺纹丝不动,没有料到这张床铺竟是紧紧焊在地板上的。
只是这一挣,燕歌便已经明白,缚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不可能挣得断,起码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挣断的。
燕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回忆起了在父亲生命最后一刻,在他面前持刀而立的英雄气魄。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盛了起来,父亲,你的选择终归是错的,在这个人吃人的世道,英雄只有末路可言。
“你不用挣扎了,这绳索是牛筋制成,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是挣脱不得的。我这样做的理由,先前也和你说过,就是为了这颗定脉丹,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四大宗门之事吗?”
齐老将右手中的瓷瓶向燕歌晃了晃。绑缚燕歌的绳子,是他专门为试药准备的。没有千斤之力,休想扯断!他也是老成精的人物,怎么会不知道为有药引在定脉丹的作用下,万一突破先天之境的状况。就连燕歌睡的床铺的四脚,都是直接焊接在墙体中的钢筋中的。
不过齐老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