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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套话的过程了,德爷哪里不知道秦牧的心思?脏活累活都让德爷那边做了,秦牧还是要下点本钱的。他打蛇随棍上,马上对秦局长的慷慨表示了感激。
秦牧也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把言承兵搞倒。能够走上开发区任何书记、区长职务的,还是有一定的关系了。不过,秦牧手里还捏着两张牌,这一次既然要搞,就要把言承兵彻底搞下去。
房门打开了,市成立的专门调查组又上门了,此时的秦牧,目光淡定,嘴唇似笑非笑。从铺上那边就开始有人查自己,躲到老干部局竟然还有人不肯放过自己,他确实有些发怒了。他笑眯眯的请两人先坐下,然后拿出手提电脑,将那天跟城管打架的绝密录像拿了出来。这个录像自然就是缇娜副负责加工,添加修改了一些“作料”做成的。秦牧不是傻瓜,也不是菜鸟,能用到手的资源肯定要马上用,要不然怎么跟言承兵打对台?
调查组的人看到秦牧重现了当时的情景,除了缇娜修改了抢先出手的次序之外,其他的可都是现场拍摄,甚至还有声音。这种大杀器拿出来,调查组还怎么调查?还有什么能量来调查?
必须要有人背黑锅的,这已经成了上面的共识,既然如此,要么不保两个全干掉,要么在言承兵揖让没事的时候,也仅仅给秦牧一个教训就好了。书记和市长斗牛角力,当真是雾蒙蒙的一片,谁也看不懂啊。
所以,真正背黑锅的却是浦上开发区城管所的几个领导,全部直接撤职,拉到了市里做些最下方的活。
当然,这些事情也不会放在面子上,内部悄然无息的解决。
第一次碰撞,势均力敌啊。这两件事夹杂在一起,两边派系的人远景都盯得死死地,生怕再被别人抓到把柄。
本来大家认为这种情况足可以撑到过年,可是市委书记不说话,市长不说话,谁敢把这两件案子并案调查?就在人们觉得要敲响第一回合终结哨子的时候,这两件中都有前车的秦牧,却耐不住寂寞,在事件尾声即将完结的时候,又开始有动作了。
秦牧这次选择的是报案,自己的那辆红旗车被偷了。向他们这种等级,丢个一二十万还是非常肉疼的,所以秦牧跟市公安局那边联系了,希望他们能够尽快破案。
还破什么案啊,现在秦牧的那辆车子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黄阳区这边的交通局里,浦上去了好几拨,都被告知还没有线索。
秦牧又不是傻子,早就找鸡鸣狗盗之徒把车子的行踪查了出来。这也省了秦牧的麻烦,他马上矛头一转,不去纠结城管的领导,开始对着黄阳的交通局发了狠。
人家这交通局也非常的冤枉啊,他们错就错在对最上层的人物缺乏全面的认识,秦牧车牌号那么明显,还真是假的?
这下好玩了,市老干部体察民情却遭偷车,这样的噱头是谁都喜欢的。秦牧在检查组离去的那天中午跟大家吃了个饭,在席间也跟大家搞好了关系,并且隐隐透露着“黄阳区的弊端绝对不是一个”的意思,声音很是严厉。
这下好了,彻底乱了,实在是让人摸不透看不着。因此检查组的任务是针对秦牧来的,但秦牧朋友的手机中保留着一段话语,其中确确实实的出现了西门雁先遭到攻击之后才被迫还手的,并且手机上还有当天时间和日期,再配合城管们虎虎生威的动作,跟黄阳区报上去的拷贝整体气势上压了下来。
又是新一轮的交火!看似方书记已经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了,给言承兵一个警告是好的,但也不能把他一棍子打死。而秦牧这一手的东西,确实非常犀利,也是他没有听从方振邦意见的意思。
秦牧在对外宣布一个消息,他这次非要弄得言承兵身败名裂不可,他秦牧不是善男信女,别人打了我,我还要拍手叫好,我的目的就是把你的手打断,永远不让你再踏足这个圈子。
秦牧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就凭这点东西,他的分量还不够啊。就在人们疑惑的时候,市委又跟军区联系上了。虽然说军区不能影响地方政务,就算是你有多大的军权也不可以,但是军区那边向市委隐晦的透露个意思,当天打人事件中,有军方这边非常有能量,被国家都很关心的技术性人才,高科技教官受到了不明匪徒的威胁。这“匪徒”二字分明是指城管。这下子可当真热闹了,几乎每个高层人都知道,这个神秘人物就是跟在秦牧身后那个看似无害,蹦蹦跳跳的小丫头。
彻底的乱了,彻底的闹腾起来。
而此刻,秦牧正在陆远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家环境优雅的大酒店,在雅间里面见到了今天要面对的人物。他的手段不仅仅是这些,这一次他要让某些人感到彻底的难受,甚至是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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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 安定青滔 第714章 剑指黄阳(九)
陆远为什么能够跟财政局老乡贝科长贝海宁走得这么近,难道真的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秦牧不否认这个因素可以掺杂在里面,但绝对不是主要理由。若陆远现在还是个无名之辈,贝海宁能用眼角看他就不错了。还不是因为陆远是当红区长方天柔的司机?不过,陆远邀请贝海宁,说明了秦牧想请客的意思,这个贝海宁竟然没有一点犹豫的答应下来,那说明贝海宁这个人的心思也是挺重的,要不然不会在现在的政治风暴中探头。
陆远给两人互相介绍之后,秦牧和贝海宁的脸上都露出热情的笑容,这个笑容非常的常见,也是官场人需要锻炼的。秦牧笑着说道:“浦上前一段能度过那么多难关,贝科长居功最伟,本来想早点跟您见个面的。唉,新工作新摊子,这一忙,就拖后几天了,海涵海涵。”
贝海宁也笑道:“秦局长年轻有为,是市里的政坛新星,我可不敢居功啊。”
两人哈哈大笑,双手互握说不来的亲切,仿佛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秦牧心里明白,这个贝科长恐怕在科长位置上坐了一段时间了,心里面是准备动动了。同时,他也没有什么太强悍的背景,所以趁着州广的政局扑朔迷离之际,想出来活动活动。否则,他也不会一听秦牧请客,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要知道秦牧现在属于冰冻期的人物。
三个人坐定之后,就有服务员开始上菜。这都是前奏,陆远穿针引线,开始叙说家乡的事情,惹得贝科长唏嘘不已,秦牧也说了几句自己曾经工作的恶劣环境,原来三个人都是从贫困地方走出来的。
如此一来,这酒就喝得少了些拘束,纵然大家心里都有各自的打算,但开局的形势还是非常好的。
人都说酒桌好办办事,这是经验之谈。秦牧等到一瓶五粮液干掉之后,端起酒杯要敬贝海宁九杯酒。贝海宁一听,脸色有点发白,连忙推辞道:“秦局长是海量,这九杯酒下去,我怕是当场躺在这里咯。”
秦牧笑道:“俗话说,九不满则盈,这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吉利话。这九杯酒可都是有讲究的,您不喝还真不行了。”他满脸的笑意,也有点点出了该往事儿上说的意思了。
陆远一听秦牧这话,便拿起酒瓶站在了两个人的中间。相比较之下,贝海宁职务跟秦牧级别相差不少,但是实权可比老干部局强多了。秦牧既然说出了这话,他的手就放在酒杯上,轻轻的将酒杯转了一圈,微笑道:“哦?那我可要听听了,怎么个非喝不可呢?”他话里没有发冲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点好笑的口吻,气氛并没有变得紧张,反而越发平和起来。
秦牧叹口气,手中的酒杯举着,并没有放下,用非常动情的口吻说道:“这头三杯酒,我要谢谢贝科长。前些日子浦上那么困难,多方告急都没有回音,只有贝科长仗义伸手,让咱们浦上没有做瘪,所以这三杯酒,您一定要喝,帮了浦上这么大的忙,三杯酒都不喝,我们还不愧疚死?”
贝海宁听得有些高兴,都说浦上区的秦牧是个愣头青,可是现在看来,也是个会说话的妙人。他伸出食指指点了秦牧两下,苦笑道:“秦局长啊秦局长,你这是明着夸我,实则灌我啊。”
“感激之情,无法言表,只能用三杯酒略尽心意了。”秦牧略带些苦涩的说道。
贝海宁看出秦牧的表情是因为他被调离浦上,现在又麻烦缠身,不过贝海宁听到消息,有人要保秦牧,而且还是大关系,否则他不会冲动的答应这个酒局。他觉得秦牧这话说得挺有感情,要想快速的跟人拉拢关系,这个感情牌还是需要的,所以他也端起酒杯说道:“都是为了建设嘛,秦局长目光远大,我们增砖添瓦,也是很应该的。”
秦牧心里笑了一下,这个贝海宁,单凭这句话就让秦牧看出,这个贝海宁不是什么有后台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说得这么软。前面倒还带些领导的口吻,现在看来确实有点画虎类犬了。他自然不会点破,高举着酒杯跟贝海宁喝了三杯。
等到陆远满酒之后,秦牧指指身边的椅子,对陆远说道:“大陆啊,这个酒你要陪着。你跟贝科长是老乡,什么叫老乡,出门在外相互帮助就叫老乡。”随后,秦牧又面向贝海宁,笑吟吟的说道:“贝科长啊,大陆虽然跟了我时间不长,可这个人实在,也懂事,就是有时候做事莽撞了些。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一定要多批评多教育啊。”
贝海宁从这句话中,听出秦牧这个人念旧,而且一旦进了秦牧的伙,他还是不遗余力的帮忙的。同时,贝海宁的心头也转着疑问,秦牧这么为陆远说话,是不是陆远知道些什么他的秘密?他脸上神色不动,等到秦牧说完之后,也笑哈哈的说道:“他呀,就是个愣头青,你可知道他那股子倔劲,那天可把我气坏了。”
陆远趁机又是一阵赔不是的话,三个人各自干了三杯酒。
真正的压轴戏其实就在最后这三杯酒上,秦牧还没有说话,贝海宁却抢先说道:“秦局长,这最后三杯酒,咱可不能轻易喝,要透个底,工作的事不谈,不谈啊。”
秦牧稍稍的凝滞了半秒,这个神情是他故意露出来的,贝海宁也明白秦牧确实想跟自己说工作,就带着点玩味的扫了眼陆远。而陆远则是一脸的茫然,说道:“这后面三杯酒,我可不能参与,还是准备点啤酒吧。”
秦牧转口笑骂道:“你这个大陆,当我是喝工作酒呢。今天只论交情,不论工作。”说着,他转而笑道:“这三杯酒可不是谈工作,只是全心全意的跟您喝个见面酒。”
贝海宁差点笑出声来,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说得出来?不过他不动声色,还是跟秦牧将这杯酒干了。
这顿酒席大家什么都没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酒足饭饱之后,秦牧便让陆远开车送贝海宁回家,并嘱咐陆远把车后的礼品给贝海宁带上。
一切安排就绪,秦牧也坐了车回家。
等到贝海宁回家之后,他媳妇看见他手里拎了个礼品袋子,便疑惑的问道:“怎么,今天收礼了?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别收这种看得见的,让有心人看见了没准出什么祸事,购物卡银行卡不比什么都强?”
贝海宁吐了口酒气,换上拖鞋之后,晃晃悠悠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哼着小调。媳妇给他倒杯水,重重的墩在他面前,没好气的说道:“哟,春风得意的,连我的话也不回答了是不是?”
贝海宁嘿嘿笑了两声,得意的说道:“老娘们家家的,懂什么?今天我算是下对了一步棋,这辈子最正确的一步棋。”
“哟哟哟,就你?喝顿酒就牛起来了?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