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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眼便觉得心里不踏实。而更重要的是,芯敏觉得自己与那年轻男子有两三分相像。是错觉吗?还是……
兰侧妃!想了片刻,这三个字终于跳出脑海。芯敏了然一笑,那他们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只是她还是不明白,独孤玄昊千方百计不让她知道凌兰这个人的存在,而现在带她来此地,就不怕当众揭穿了这一切?
“王爷,那两人是谁?怎么一直盯着我瞧?”芯敏平了平心,试探性的问道。
独孤玄昊顺着她的目光,一眼便瞧见芯敏所指的两个人,冷声道:“那是内阁大学士凌家父子,无需理会,我们过去坐。”
这算是避重就轻还是间接的告诉她,芯敏当然知道绝对是属于前面一种。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大事未定,他又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引起他和她的纠纷。更或者说,他打算隐瞒她一辈子吧!他只要她留着他身边,是替身还是原装又有什么区别。
跟随独孤玄昊来到龙椅的首席下方,还来不及坐下,便传来一名太监尖细声音:“皇上驾到!”
逼皇上出手
文武大臣听到此言急忙下跪,恭迎圣驾。唯有独孤玄昊仍然站在原地,未动半分,只是头比之先前稍稍微垂。这算是行礼吗?芯敏心中嘀咕,难怪皇上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还有比他更大逆不道,公然挑衅的吗?早知道这样,先前就该问问,她该行什么礼!
现在想来,下跪吧,那就是拂逆他晋王爷的面子。再说了,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下跪这一说。不跪吧,等会皇上不敢拿独孤玄昊开刀,会不会拿她来开刀?
算了,他不是说一切都他在吗。那她就依他所言,‘夫妻同心’,一致对外。心中有了决定,福身算是行礼了吧!
“众卿平身!”片刻功夫,便听独孤玄霆朗声道。
芯敏这才抬头,却对上高位打量的目光。这虽然是第二次与皇上见面,但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惊讶与错愕,不知道是因为她今天的刻意打扮还是因为她和独孤玄昊搭配的这身行头抬惹人注目。
目光微微移开,在皇上身侧还有两名女子。一位四五十岁,面容祥和,丝毫没起皱纹的皮肤看得出来保养极好,然而目光却是十分尖锐。想来,就是皇上的生母容太后了。而另一位年轻女子衣着光鲜,美艳动人,却又庄重贤淑。难道,是皇后?
芯敏来不及细想,已被独孤玄昊拉到座位上。
接下来,皇上自然有一番开场白。比如什么今日是朕的寿辰,各位爱卿特来为朕贺寿,朕极致欣慰……之类的等等。
待一番客套话说完,所有人又再次起身恭贺。而这次,独孤玄昊根本连起身都懒得起,如同看戏般,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芯敏看了看皇上的表情,没有半分不悦,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看来,他是直接当他们不存在了,眼不见为净。直到所有人客套完了,宴会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这里的桌子并非大圆桌,而是如电视上演得一般,只是一张张小几,而每张小几,正好坐两人。
芯敏看着宫女太监有条不紊的将菜肴放好,心中再次诧异不已。到不是菜色与别的桌不同,而是器具。其他人用的都是瓷器,唯独他们这一桌,用的全是银制的餐具。盘子,碟子,杯子,筷子,小碗无一或缺。这,不是公然在告诉皇上,他在防着他下毒吗?
而更奇怪的是,皇上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与大臣闲聊,欢谈。
看出芯敏心中的疑惑,独孤玄昊微微启口,解释道:“本王八岁那年中毒,差点身亡。后来父皇就特地命人给本王打造了这套餐具,并下令,只要本王在宫中用餐,一律只能用银制餐具。”
“先皇很疼爱王爷吧!”这还是第一次,他给她讲起他小时候的事。只是,先皇既然极其疼爱他,那为什么没有把皇位传给他呢?还是说,独孤玄霆当年耍了什么手段争夺皇位。而如今,独孤玄昊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看来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只是,现在不是她该追问的时候。而且他们的恩怨,她也不想理会。自古有哪个帝王家里,是太平的。
独孤玄昊点了点头,心中划过一丝思念。“母妃自生下本王就离世了,若非父皇当年想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手段护我周全,本王也活不到今天。”
“王爷,你说若是有人存心加害,不一定要下毒药的,也可以下迷·药。只是,这器具能验出来吗?”看到他眼中的伤感,芯敏急忙转移话题,再次提出心中所想。
“以前有父皇在宫中,即便是下了迷·药也没有用。而现在嘛,只要是宫宴,本王从来不沾一口。”
原来如此!只是这样,他不觉得累吗?既然他现在是已经完全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又何必冒险走着一遭。“王爷,其实我们今天可以不来的!”
“不来,有怎么能试出他的企图?敏敏,本王需要一个理由!”
话未明,但是芯敏已经懂他的意思。若是今晚皇上动手,那么独孤玄昊造反就是被逼所致,更能服众。如果皇上不动手,那么他就是谋朝篡位。将来即便登上帝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换句话说,今晚独孤玄昊的所有举动,也很有可能是他刻意的在逼皇上出手。看来一切,已经在他的计划之中……
争锋相对
不知道独孤玄昊接下来会做什么?既然不能吃东西,那就只能看台上的歌舞了。芯敏转移了视线,将目光转向前方并无特别的舞蹈上。总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不然这难熬的夜晚要怎么过?
“晋王妃是第一次来宫中吧!可还习惯?”不知看了多久的表演,上位的独孤玄霆突然开口,柔和的询问道。
终于忍不住了吗?芯敏目光虽然一直都在表演上,可也没有忽略掉那时不时瞟向她的目光。看来,他是准备开始了!芯敏并为起身,而是含笑答道:“让皇上见笑了,妾身初次进宫,自然是不太习惯。不过,为了王爷,妾身迟早是会习惯的。”
好聪慧的女子,她这句话,岂止是因为独孤玄昊是王爷,她需要习惯宫中的规矩。更寓意了独孤玄昊夺位之后,她是要统领后宫的本意。否则,她也不会特意加重‘迟早’这两个字。难怪她会从一个卖鱼女变成他的正妃,他还一直以为,她只是和那人相像,才会受到独孤玄昊的特别钟爱。却不想其中,还有这样一个原因。
“晋王爷向来不喜欢宫中的食物,所以很少在宫中用膳。难道朕的这些御厨真的这么差,连王妃也不屑张口一试。”独孤玄霆面容仍然带笑,不温不怒的问道。他今天到要看看,这女子有多少花招。
“皇上就不必费心了,敏敏嘴刁,只喜欢吃本王府里厨子做的马蹄糕。不管去哪儿总爱带上一份,今日本王也特命下人准备了。已经派小连子去取,应该快来了。”独孤玄昊冷冷的接口。既然要来,他当然是万事准备妥当,岂会让芯敏跟着他挨饿。
果然不出片刻,一盘晶莹的糕点便放在面前。敏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热,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留心。在王府里,与他共同进餐的次数,数都能数得清清楚楚,就那么几次。可是他却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谢谢!”芯敏甜甜的一笑,最后只能用两个字来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喜欢就好。”放柔目光,独孤玄昊嘴角微微上扬。
只要是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觉得眼睛都快脱框。这真的是那位冰山王爷吗?他竟然在笑。但凡朝堂上的人,有谁见过他笑过。好事坏事,他从来都只有一个面孔,他们从来都认为,这位王爷是不会笑,也不懂笑的。可现在……
“见晋王爷这般宠爱王妃,想必王妃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如臣妾提议,让王妃也上台表演一番,为皇上贺寿如何?”这次开口的换做皇后,只见她盈盈笑道。
表演?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真不打算放过他们,非要他们恼羞成怒,撕破脸才罢休。看来,他们也是在等待时机。
芯敏脑袋一转,随即起身,恭请道:“娘娘,妾身出身低微,不会表演。不如请娘娘先示范一次,妾身效仿如何?”只要她堂堂皇后拉得下来脸,她也就敢出这个丑。
“大胆,雪莹贵为皇后,又不是民间那些杂耍班子,岂可在臣子面前失了母仪天下的风范。”太后怒不可斥,下面的歌舞顿时停了下来,所有人齐齐注视过来。
芯敏嘴角仍旧挂着一丝无辜的笑容,很不明白的开口的说道:“太后说得有理,那臣妾不表演就是了。”
“哀家说的是皇后,不是你!”
“太后不是说皇后不是民间那些杂耍班子吗?难道太后认为妾身是那些……”芯敏越说越小声,不过小声得足以让全部的人都听到。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她出身虽不高贵,可现在她好歹也是晋王妃。她就不信,太后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她是杂耍班子!
“你……”太后脸色气得铁青,没想到这女人这般难缠。竟然敢给他们下套,让他们自己往里面跳。
再看皇上皇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差没把她给生吞活剥了。文武百官更是交头接耳,无不被芯敏的敏捷及心思所震慑。
芯敏可顾不得这么多,而是转头,看向独孤玄昊那赞赏的表情。低声问道:“王爷可会弹琴?”
嗯!独孤玄昊点了点头,不明白她是何意。
“小连子,去拿笔墨来!”芯敏吩咐道。她可不想让文武百官认为独孤玄昊娶了个文盲王妃,不知道瞬间教独孤玄昊一首歌,他可会学得来?要表演是吧,她就表演给他们看……
倾城一唱
也不管上面的人是如何的表情,有何种心思。芯敏简单的把曲子哼了一遍,随即笑道:“王爷可会?”
独孤玄昊再次点了点头,心中好奇更胜。
都说古代的人多才多艺,没想到她就是这样的轻描淡写的表达,他也能听懂,简直匪夷所思。芯敏接过小连子拿来的纸笔,将歌词毫无遗漏的写了一遍,然而递到独孤玄昊的手中。为了怕等会的配合出错,芯敏干脆轻轻低唱了一遍,加深他的影响。
独孤玄昊看着手中的词,有种说不出来的澎湃,他知道她很聪明,也知道她很活泼。可是,她是出身农家呀,不仅识字,还会写词作曲,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到现在,他才发觉,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见一切安排妥当,芯敏这才站起身来,对着高位道:“妾身承蒙太后与皇后娘娘抬举,今日不表演一段只怕是辜负各位的好意了。现在妾身愿和王爷合唱一曲,一来为皇上祝寿,二来,这曲也是妾身特地为王爷所作。若是有污圣耳,还请皇上包涵。”
她不是不愿意表演吗?现在唱的那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理不出个头绪来。更让人震惊的是,她说她要与晋王爷合唱,他们不是听错了吧!晋王爷会唱歌,简直是千古奇闻。
“王爷,可愿与妾身合一曲?”芯敏看看身侧的人,笑谈道。
“你大话都说了,本王还有反悔的余地吗?”而更重要的是,她说这曲是为他所作。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扫了她的兴。
独孤玄霆也来了兴致,先前见他们低声嘀咕了半天。现在,又说要唱曲,他倒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来人,备琴!”
片刻,一把古筝放在独孤玄昊面前。轻抚琴弦,一阵悠扬的琴声流淌出来,顿时侵人心肺。芯敏感叹,若是她也会弹琴,此刻便可以与他合奏。可惜她不会,却也不能就此站在他旁边就这样与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