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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再派人去查怕是已晚了吧?如果因为自己一个人的事,而让山庄受牵连,他是不是考虑一下再次逃婚,虽然外面有师姐和总管及众人在。
“哈哈,好好好,果然是我儿看中的女人,老夫喜欢。”洪亮的声音,却不见来人。
车内的人同时呆愣,千里传音?顺风耳?这是笑笑的第一想法,黄子都确暗自叫一声苦,老爹竟然偷听,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黄子都推开马车门,笑笑也好奇的探出头去,却没有发现人影,难不成是听错了,看看人群还是刚刚那些人。
“儿媳,见了为父还不下车,你的条件老夫替子都应下了。”
又是洪亮的笑声,笑笑循声迎上去,只见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老头,这老头容光焕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的眼睛炯炯有神,他身穿一身青色长袍,这长袍看起来穿的年头也不短了,已褪了色,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在深秋里!!!
笑笑疑惑,这等‘黄蜂’没人,真的是他的种,真是不敢想象啊,在思想里一直以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到这里换成了种豆得瓜,强悍。
“儿媳,儿媳。”黄老庄主看着呆愣又傻笑的儿媳,叫了数声也没有反应有些奇怪。
黄子都抬手拉了拉笑笑的衣袖,她的目光在自己与父亲之间扫来扫去的时候,他就已猜到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了,只是也不要选在这个时候,爹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还不快应头在等什么。
不过也同时松了口气,还好爹只是听到了后面的话,要不然还真要露馅了,起身跃下车,将嫁衣往笑笑面前一放:“快换上嫁衣吧,爹还在等着呢。”
随手将门一关,切断了所有人的视线,也切断了笑笑还收不回的打量眼神,才转身对自己的爹谄媚的傻笑,只见刚刚还笑脸相迎的黄老庄主,此时已换了张嘴脸,满脸的怒气带着铁青之色。
黄子都岂会不了解自己爹的脾气,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到了马车旁,“爹,今个大喜的日子,和气生财,呵呵。”
“老子有的是家财,不在乎和不和气生财。”老黄庄主响亮的声音,根本不怕马车内的笑笑他们听到。
黄子都突然想到什么了似地,似笑非笑道:“爹,你可别吓到了你的孙子啊。”
这句话倒是止住了老黄庄主往上靠的步子,用鼻音冷哼道:“如果不是看在孙子的面,今个你就没想走着进家门。”
一甩衣袖,老黄庄主才转身离开,黄子都才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也松了口气,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小家伙挡着,今日他就要被抬着才能回到庄里,自己是真不回去了。
车内听不到外面有对话在传来,笑笑才将佑寒放倒子丞怀里,将那红嫁衣直接穿在了身上,因这身子本就长的娇小,所以没有脱下里面的衣服,也看不出臃肿。
笑笑低头理着嫁衣,一边对子丞交代:“一会下车找机会把你刚刚的事情大体和他们几个说一下,不然看我穿这身衣服嫁人,他们怎么会同意。”
特别是想到妖物那张妖媚的脸冷下来,甩脸子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吃不消,都说女人是让人疼的,怎么现在她感觉这些男人是让人疼的,每日还得看这些男人脸色。
笑笑深呼了口气,这古代来了三年,亲到是没少成,堂也没少拜,这样的日子算不算是好日子?将红盖头朦在头上,一旁沈默不语的子丞才将门打开。
黄子都也被下人帮忙把一红袍套在了身上,伸手扶过笑笑胳膊一用力,笑笑娇小的身子就被他横抱在怀里,听到四周的吸气声,耳边又传来黄子都压低的声音:“再不亲热点,只怕爹一定会发现问题的。”
红盖头下的笑笑撇撇嘴,她可没有古代女人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何况他说的也在理,可是不远处被冷放在一边的妖物可就不同意的,迈开步子就要往上去,还好被沈焘拉下,也正赶上子丞走了进去,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番,这才算是了事。
虽说是假的,但是妖物也黑着一张脸,朦着盖头的笑笑即使看不到他那张脸,也感觉到他那怒火的眸子,似要在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这天下第一庄公子的婚礼当然不能简简单单了事,到了山庄大门口,笑笑才被黄子都放下来交到喜婆的手里,经过喜婆在耳边的指点,在哪里停步,先迈哪只脚,一路才算安稳的走进了喜堂。
拜过天地后,笑笑才被人扶着送到了新房,听着众人远去的脚步声,笑笑扬手扯下了红盖头,见室内装饰的富丽堂皇,果然是天下第一庄,有钱。
不过不知道他们呢怎么样?笑笑起身下床的边档,门被快速推开,黄子都一身红袍的的闪了进来,更是快速的将门关好。
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笑笑又坐回到床上:“你进来做什么?”
黄子都回过头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又回过头侧耳听了一会,察觉没有人过来,才松懈下身子,走到桌边往椅子上懒散一坐。
“你在搞什么?”笑笑又问。
黄子都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把里面的酒水喝尽,才开口道:“还不是怕你担心他们,我才偷溜过来告诉你一声,已把他们安排到客房了,你就不必担心了,今天就在这里安分的当新娘子吧。”
笑笑起身脱下红袍,担心她?倒是看出他怕她出去让人说不好,毕竟新娘子是不可以出新房的,弄来弄去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既然大家都不用她担心了,也该填饱下自己的肚子了,笑笑在他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大口吃了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黄子都几度扯着嘴角,怀疑这是女人吗?
笑笑风起云涌的吃了个半饱后,见对面的人还没有走,奇怪的抬起头,“你不走吗?”
黄子都撇了她一眼,“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这疯子又发什么疯?好好的再置什么气?不过这无缘无故生气的样子,倒是和妖物有一拼,应该把他们两放一起,看看到底最后其中谁会被谁气死。
“那我出去住。”笑笑虽然这样说,却没有起身,知道下一秒他保准拦她。
果然,一听她这样说,黄子都忙出口道:“不行,今日你们都得在这房里睡,不然被人发现一切就白弄了。”
笑笑右手盘在胸前,嘘了他一眼,一脸‘你不会想占我便宜’的表情,只见黄子都努努嘴,“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
“不过要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是吗?”笑笑扬口接话。
“你……”她是在说他也同那些男人一样是个衣冠禽兽吗?他可是不会碰女人的。
小肚子下面突然升起一股热流,黄子都脸色一僵,再一次拿起刚刚用过的酒杯,看着那杯底,暗叫一声不好,刚刚一时情急,竟没有发觉这里被那个死老头下了‘一夜欢’,难怪在酒桌上他没给自己脸色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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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
笑笑看着突然沉默的黄子都,有些怪异,咬了一口点心,嚼了几口看着他还是紧绷着脸不语,才咽下嘴里的点心,因一时吃了太多,扫了一眼桌子,出了酒杯和酒壶别的什么也没有。
拿起黄子都没有用过的酒杯,一口将里面的酒饮尽,黄子都抬起头要阻拦哪还来得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喝下他们黄家的独门春药‘一夜欢’。
要说这黄家的春药独特到哪里?独特就独特在这私物不能离开女人的身子,以往的春药欢爱过后药效也就慢慢的退了去。
可是这‘一夜欢’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欢爱过后,只要男女一分开,又会浑身欲火焚烧的难受,即使你做不动了,那直挺挺的东西也得放在里面。
这天下一绝的春药,可是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的,拥有这春药的除了大富大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能花得起银子,另一些就是达官贵人。
黄子都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老头子会把这招用到他身上,最关键的是他对女人不敢兴趣,这要如何是好?
笑笑吧嗒了一下嘴,发现这酒根本没有什么度数,随手扬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黄子都一看,慌伸手拦住她,战战兢兢的开口:“你要做什么?”
“喝酒啊!”这他都看不出来吗?笑笑甩开他的手,扬头又是喝了一杯。
黄子都看事情已发展成这样,他出去也找不到男人,而她此时又喝了酒,是不能让她出去找她的相公了,不然这事不就全露馅了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春药没有解药,只有行房才可以解。
心一横,黄子都也豁出去了,都到了这一步,只能将错就错了,等一切过了,他在想办法求她原谅吧。想到此他也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如果酒多了就不会记得一会会发生什么了,那样也许会忘记一起上床的是个女人。
报着这种心态,黄子都又连喝了两杯,看着他的脸已泛红,笑笑抢过酒壶,“你别再喝了,等会你要是成了禽兽我可是不会手软的。”
这就越喝越甜,笑笑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刚举到嘴边就被一只大手拦了下来,什么时候房间里多了个人?笑笑一回头,见是一脸寒色的冰山。
“你怎么来了?”对于他这种经常突然出现,笑笑似乎已习惯了。
上官锦书拿下她手里的杯子,看着她已经有些醉意红起来的脸,叹了口气,“不放心你。”
也许是事情发展的比想象中的顺利,笑笑一改平时见他时的刺猬模样,甜甜的扬起嘴角,“既然今日来了,怎么也得喝喝我的喜酒。”
说罢,便把自己刚刚用过还装满酒的杯子递了过去,上官锦书不语,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接过杯子,一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酒咽下,他微皱起眉目,刚要看看杯子,哪知这杯子又被笑笑抢了回去,随手又倒了杯酒,再次递到他面前,“这点度数的小酒岂会尽兴,来,再喝一杯。”
上官锦书扭不过她,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喝自己赌气,今日这般好气言色,也没再拒绝连连将剩下的半壶酒喝下了肚。
要说此时的黄子都在做什么?当然是张着合不上的下巴,愣愣的看着上官锦书将半壶酒喝下肚,这眼前突发的一幕叫他当场石化。
上官锦书将最后一口酒咽下,才再次深情的盯着笑笑,哪里知道下肚下一股热流上升,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双寒眸直直射向黄子都。
黄子都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慌摆双手:“我也是受害者。”
“你们都喝了?”上官锦书不常启动的薄唇,泛着寒意。
黄子都连连点头:“这是我们黄家的秘方,这……”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上官锦书冷冷打断,“你出去。”
笑笑不明白这两个人再说什么,眸子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才见黄子都低下头,小声道,“我不能出去,不然这戏就白演了。”
“那好,我们走。”上官锦书说完,一手将笑笑搂在怀里,身子一轻跃出窗户。
黄子都身子一软的靠在椅子上,这样也好,要折磨死也就折磨自己一个人吧,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和笑笑解释。
正在感叹的黄子都,就闻未免传来捉贼的声音,刚要起身出门,原本被关上的窗户,再次打开,刚刚离去的两人又跳了进来。
两人刚一落地,就听见有人来拍房门,黄子都清清嗓子问道:“有什么事?”
“少爷,房子可有进贼?”
“放肆,本少爷的新房怎么会进贼,还不退下。”黄子都平稳的声音带着不怒而威的威严。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走远,黄子都才回过头看向两个人,这山庄内平日根本就不会这么严禁,以眼前冷漠男子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