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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奋的用手扒着,忽然有人将我的手按住,阴沉沙哑的声音十分好听:“你……当真如此想要?”
我固执的扒着,转眼间就用出奇的力气撕破了碍事的布料,如小孩子般欢欣鼓舞的笑起来,开始四处张望。
仿佛犹豫了片刻,那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坚定:“我琉琅从来不是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说着抬手向我的脑后劈来,将我击晕……
然而,在他说话的空当,四处张望的我找到了合手的东西,于是微微抬起了身,想要从头顶折一根树枝抽死那方才顶得我难受的大家伙……
所以当我的脑后微疼,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时,我也随之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好坐在那方才顶得我难受的大家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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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发生得意外而突然,在这伴随着重力的高速撞击下,琉琅被我强行……坐进了身体,瞬间撑满了那未经人事的紧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由下至上传遍全身,本来由于被敲晕而一屁股坐下的我,这会儿脑后的微痛被下面的巨痛彻底掩盖,硬是又被刺激得清醒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感到自个儿已经跟琉琅若宝剑入鞘般紧密结合在一起,我原本模糊的意识猛然恢复正常,想到自己这整整养了十八年的瓜,竟然糊里糊涂的在野外大树上,毫无温柔可言的一击即破,顿时崩溃般嚎啕大哭起来。
琉琅显然也始料不及,见我哭得撕心裂肺立马变得手足无措,在压抑着欲望的急促呼吸中,略带懊恼的沙哑道:“蠢女人,你……哭什么?我本不想对你……哪知你自己忽然撞了进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扯着嗓门哭得更带劲儿了,琉琅向来运筹帷幄的冷静双眸中满是慌乱,忙放柔声线:“好,好,都是我不对,我不对……我现在什么都不做……我不动你……你别哭了,别哭,很快就不痛了……不哭,不哭……”
琉琅一改暴戾阴冷的本性,如当妈的哄自家孩子一般,一边温柔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生涩至极的认错安抚,渐渐的痛楚缓缓消退,仅身下炙热涨满的奇异感,我也下意识的渐渐止住哭声,望着紧张兮兮的琉琅,心口涌起一阵暖意,有种回到自个儿的家,被家人呵护的感觉。
琉琅见我不哭了,明显松了一口气,不知是由于情欲所致,还是由于醉意未消,他绝美的脸颊如盛开的桃花般嫣红,清冽的狭长凤眼仔细瞧着我每一个表情变化,小心翼翼的问:“可是不痛了?”
我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真诚的建议道:“琉琅,你要是去当保姆带孩子,一准成为保姆界的模范!”
琉琅小心翼翼的神情顿时僵住,嘴角有抽动的痕迹,抽着抽着却是勾唇笑了起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往我身体里一顶:“好,那你就为我生个孩子,我带!”
“唔……”许是因为被人下了媚药,随着他忽然的动作,我瞬间产生一种由下至上的酥麻之感,和一种由内之外的飘然之感,不由自主的低吟出声,竟然在潜意识里产生一种渴望,渴望他继续……
然而,琉琅却忽然停住了动作,他的呼吸十分急促,眼底满是痛苦的压抑隐忍,强撑着一丝理智般,神情认真的哑声道:“以往,但凡是我想要得到的,便会不择手段的强行夺来,唯独你,我不想用任何方法强迫。所以我想问你,你……可愿意将自己交给我,为我生个孩子?”
听着琉琅轻柔得明显紧张到极致的声音,看着他满含专注和认真的眉眼,我愣愣的想起以往和他在四合院时,曾经想过把他当做自己和曲幽的大儿子看待,如今,却成了他问我愿不愿为他生孩子,世事,真是奇妙……但,对于这样一个向来缺乏安全感的,却能如此毫无保留的真心待我的男子,对于这样一个事事为我着想,尊重我意愿的男子,我有何理由扮那一文不值的矜持?
见我愣神无声的半响不搭话,琉琅却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黯然低垂下眼帘,掩盖住目光低哑缓声道:“若不愿,我现在便带你去找曲幽,以他的医术,应该有其他办法化解你体内的药性。”
见琉琅黯然失落,我心下一紧,压抑着体内的燥动,故作平静道:“你丫的别急着转移话题,咱可事先说好了,我负责生,你负责育。包括洗尿布什么的,都得由你一手包办!”
琉琅愣住,眼中有不可置信的惊喜闪动,失神般望着我。
我指了指那紧密结合之处,在体内越来越燥热的煎熬中抓狂道:“靠!都这份儿上了,你还一动不动的扮木头!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你要实在不行就出来,我自个儿找黄瓜去!”
语毕,琉琅当真出来了,却是在下一秒狠狠的将我贯穿,阴柔婉转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你这毒舌的女人,今晚,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个爷们!”
说完,用柔软的嘴唇封住我的口,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灵活的手探入我的衣内,在这原始的大自然中,进行原始而本能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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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接近黎明,星点渐渐隐退,我忽然被一阵和煦的凉风吹醒,在浑身酸软疲惫中睁眼,看着四周浓密的树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然而当转过头看见琉琅那带着幸福和满足的睡颜时,顿时记起不久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放纵。昨晚,琉琅不知要了我多少次,那饥渴了八百年的模样,让我极度怀疑,到底是我被人下药了,还是他被人下药了?
事实证明,女人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是自讨苦吃的行为,而质疑一个长得比女人还美,且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更是找死!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睡得香甜的琉琅身上,在不把他吵醒的前提下,欣赏这个妖孽临世般好看的男人。
他的眼帘紧闭,遮住了那时常散发阴冷光泽的双眸,纤长墨黑的睫毛随意搭下,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形扇面,在晨风的吹拂下是不是轻轻颤动,如睡美人即将转醒般惹人怜爱。
形状完美的唇畔鲜艳欲滴,如熟透的樱桃般可爱,引诱人亲吻啃噬。
那白皙光滑的胸膛上,隐约可见几个齿痕,显然是我意乱情迷时的杰作,如雪地中的红色花瓣一般,呈现出惊艳人眼的视觉盛宴。
正看得口水直往肚子里咽,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朝着声源处看去,却见在几十米远的草地上晃动着成千上万的人马,他们各自手上拿着兵器,在破晓的天际下排列整齐的渐渐走近。我心下一惊,因为在俞国军营待了这么些天,每日都能看见俞军兵将,所以我可以轻易辨别出,这批整装出发的兵马,绝对不是俞国的人!
情急之下,我转过头来准备叫醒琉琅,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睁开狐狸般狭长漂亮的双眼,正略带迷离的注视着我敞开的衣襟,眸子里含了满满的宠溺,在柔情蜜意中显得滟潋动人;在我转头看他的瞬间,含住我的唇,如渴望糖果的孩子般舔食。
我在琉琅热情的亲吻中把持住神智,慌乱指着那些渐行渐远的大队士兵,含糊不清的挣扎道:“唔……你快看,那些人……”
琉琅移开唇畔,望向我手指之处的眸光微闪,懒懒评价道:“在黎明偷袭,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我顿时紧张起来:“你是说,他们是来偷袭俞军的?”
琉琅微凉的手指轻柔托住我的下巴,在重新将唇瓣压下的同时,领着我的手触摸某个坚硬之物上,示意自己急切的需要,用极具诱惑的性感声线沙哑道:“嗯……别管他们了,再给我一次……”
见琉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觉得这男人真他大爷的冷血!但见他隐忍得辛苦的表情,却又觉得这男人真他大爷的可爱!
虽然这会儿自家男人的需求十分急切,但显然眼下的形势更加刻不容缓,要知道,俞军昨晚举行篝火晚会,且在得知岚国荆贵妃病逝,太子岚逐已在连夜赶回都城后,更是肆无忌惮的饮酒庆祝,此时正是俞军戒备松懈的时候,若被岚军忽然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在片刻的犹豫后,我侧脸躲过他的吻,用撒娇的语气巴结道:“琉琅,你轻功好,赶快回军营通知曲幽,成不?”
琉琅一个字也不说,仅微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我,用冰冰凉凉带着冷风的目光,将我笼罩在阴森的气息下……
我冷不防打了个寒战,脸上挤出讨好谄媚的笑脸,柔声哄道:“别瞪了,以你的轻功,来回不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我乖乖在这树上待着,等你回来,我随你用什么姿势折腾,好不好?”
琉琅嘴角一抽,阴鹜含怒的表情瞬间转柔,一个轻吻落在我的额头上,宠溺道:“好。”
然而就在我喜笑颜开时,琉琅却指了指他双腿间鼓起的昂扬,不怀好意的挑眉问:“可是,这该怎么办?”
我愣了愣,随即一口答道:“好办!”
说着,拉起琉琅的手放在他自家兄弟上,指导道:“自己动手,边弄边走,以你的聪慧机智,一心二用绝对不是问题!等你到达军营,差不多就该泄了,要是仍然没泄,回来的路上还可以继续弄……”
琉琅:“……”
在某人气极的磨牙声中,我识趣的收了音,不敢再说话。沉默中,我如称职的贤妻般默默替琉琅将衣袍整理好,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琉琅却如闹别扭的孩子般,阴柔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唇,不动。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凑上嘴巴在他嫣红的唇畔上“吧唧”了一下,琉琅这才含笑起身,运着轻功到军营报信去了。
琉琅走后,我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掩盖好四处分布着的欢爱痕迹,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那个极品男人,我傻乎乎的抱紧大树枝干,花痴般咧嘴偷笑起来,带着一脸小女人的幸福,静静等着琉琅归来。
照理说,琉琅最多只需半个时辰便可,却不想等了一个时辰后,仍然不见他回来。
我心里涌起隐隐的担忧,再也不能静下心来,耐着性子再等了半时辰后,我如树袋熊般沿着大树主干慢慢爬下,迈着最快的步伐朝军营跑去。
还未跑回俞军营地,便在较远处看见一片片浓密的烟火升起,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只见营内许多帐篷都被烧了,周围遍布着岚兵和俞兵,四处都是打杀互砍的场面,看着那腥风血雨的厮杀,我不由得心下一惊,难道琉琅没有赶在这些岚兵之前报信?
那……曲幽和小刀他们怎么样了?
我在地上捡起一把沾了血的刀别在身后,沿着一个帐篷的边缘走进军营,在布满鲜血的草地上,尽量沿着不起眼的角落前行,走着走着,忽然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拿刀欲砍,却听那人低声叫:“喂!是我!”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满脸黑灰的小青枣,于是重新把刀别再背上,急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岚军要趁机偷袭,琉琅没有来提前通知你们吗?”
小青枣抹着头上的汗珠,喘着粗气道:“他来过,报完信就转身走了,说什么佳人有约,恕不奉陪……”
我呆滞了半秒,暂且不去思考琉琅去了哪,皱眉看着满地的尸身残骸,疑惑的问:“既然通知过,那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一个身穿岚国兵服的人挥刀砍来,小青枣将我护在身后,将其击毙后,喘气道:“师兄得知消息后,就立即下令全军整队,与胡大将军一起带着三分之二的人马迎战去了,几名副将和太子留守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