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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凤鸣把头转回来;还是一脸春风般的笑容。
大黄刚回来的时候非常凶。还乱咬人。
稍稍弓身;我这次非常熟悉地爬了上去;趴了个舒服的姿势。
有一次它把我的裤子咬烂了。于是我把它海扁了一顿。
“小姐。我们启程咯。”
后来;它就变得乖了很多。忒听我话。
“嗯。走吧。”
三条身影嗖嗖嗖地瞬间消失。
…
邯城
蓝府门前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栋充分具有俺爹蓝如烟风格的建筑物。
首先,非一般庞大。单看两边延伸开去都看不到头的围墙。就知道占地起码上千亩。
其次,非一般恶俗。你见过哪户人家门口挂满五颜六色的丝带的么?!
再次,非一般富贵。金子做的狮子,就不怕有那人偷?
最后,非一般招摇。20个家丁分两行持棍而立。为的是保护那两座”金狮”吧!?
“小姐。进去吧。”
我摇了摇头,大步往踏进。
还没有走两步,突然一个”弥勒”从50米外飞身扑来真的是飞。瞬间就到了我前面。
嗙嗙两掌就把阻隔在我和他之间的”障碍物”…三大护法扫到一边。
然后一把把我抱住,我的头就这样被夹在那堆软软的肉里。
“弥勒’发话道:”啊……呜……!!!!小姐啊!!!……我的宝贝小姐啊……我还以为这辈子也再看不到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再不放开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这辈子再也看不见我了)!”
“弥勒”继续激动地颤抖,我的脸被夹得变形得更厉害。”啊……!!!!我的小姐啊!……我知道你看了咪咪爷爷也很激动!!咪咪爷爷这就去给你准备饭菜吃饱了再好好泡个热水澡!”
咪咪?你是猫么?!刚好,我家有大黄。
“用了3天就赶到这里,你得多累啊!累坏我们家宝贝怎么行!!我立刻去准备!”
不累,我压根就吃了睡睡了吃,但是你丫的再不放我就窒息而亡了!
在我濒临窒息的时候,”弥勒”…咪咪爷爷一把就放开我,再次飞走这次也真的是飞,瞬间就不见了。
我揉了揉被夹发红的脸,回头问花月容:”什么人啊这?”
花月容笑着说:”哈哈!那是老爷的奶妈的老公。也就是蓝家的大管家,看着老爷长大取妻,小姐一岁前都是在这里长大的。因为老爷和夫人当年特别恩爱,生下小姐后就去游玩了一年。回来后才把小姐接到月沧山的。当时小姐和咪咪老爷爷特别亲,走的时候据说闹得震天了。”
娘娘腔老爹,难怪你那么疼我。原来刚生下我就自己去逍遥……
“那这爷爷跟我感情那么好,为什么又不到沧月山?”
“因为老爷的家族产业很多,在外头需要人处理。小姐也知道,老爷那性子,认真起来是很认真,但是心情一不好或者心情一太好,就立刻啥都不管把所有东西都丢下来。这些东西都需要人处理。所以咪咪爷爷也就一直留在外城了。不过还是选了邯城这个离沧月最近的大城住。”
伸伸懒腰,嗯,虽然是被背着过来的,怎么还腰酸酸的。
肯定和凤鸣那小子太瘦了;趴着割肉。
得让他吃胖点。
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的坐骑。
想当年我就把我的”凤凰牌”每天仔仔细细擦得亮亮的。
今天这个新的”凤凰牌”当然也要好好保养。
想到这里,我便歪过头对和凤鸣说:”凤鸣。你呆回吃饭记得吃多点。”
和凤鸣一脸铁青地”温和”笑道:”小姐,我们需要在这呆至少10来天。闹市地方,恐怕也用不上我。”
轻轻瞥他一眼,捶了捶腰,往里头走去。丢下一句话。
“你太瘦了。”骨头东一块西一块得戳到我了。
剩下三个人立于原地。
各怀心思。
久久不语。
舒服地躺在巨型浴池内,冉冉流过的热水把一身疲劳都泡走了。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
“月容啊。你给我说说最近江湖有什么大事发生。”
花月容在浴池里面居然用打座的姿势来泡。双手聚气,双眼紧闭。
“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笑。聪明是好,但是留一个太聪明的人在身边……
“嗯……自然是风流俗事。”
花月容慢慢睁眼,笑道:”小姐莫不是想打听哪家公子?”
“哈哈……我初涉江湖,哪来什么公子能打听~你随意说吧。”
“那我就给小姐说说这邯城的吧。小姐听过兵器世家的独子楚伤?”
“楚伤?不认识。”有人取名字那么奇怪的吗?
“这个楚伤的娘叫楚裴,是他们兵器楚家上一任的当家主子,但是因为是女子,只能招贤入赘。楚裴又生得一副不错的皮相,自然青年才俊想争夺这个兵器世家的当家主父的位置咯。因为人来人太多,只能摆阵比武,得胜的前三名再让楚裴亲自挑一个。”
“然后呢?”拨了拨水,平若镜的水面,只需要轻轻一动,就阵阵涟倚。
花如镜继续道:“然后楚裴也是好眼光,挑中了南疆圣医的后人莫崇。莫崇那人温文尔雅,饱读医书,虽然没有他父亲那么大的本事,也不失为一位名医。本来一个应该是美满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却在楚裴怀胎8月的时候土崩瓦解。莫崇居然迷上了名妓霍思思。终日流连烟花之地,最后竟然跟霍思思的其他恩客大打出手。而武功修为一般的他败下惨死。”
我发现那种所谓江湖的悲惨故事有一定有四个共同点。
一,一定是男人本来温文尔雅,怎么看怎么是个好好先生。结果叛变的就是他。
二,一定出现了个名妓或者名媛什么的。
三,一定是争风吃醋。
四,最后那男人不死也废。
“最后那夫人就没有再嫁,但是跟那个深深伤害过自己的男人结合生出来的小孩就改名叫”伤”,然后对这个本来万分疼爱的儿子非常严厉。甚至到苛刻的地步。最后。那小孩就非常不理解自己的娘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就非常叛逆地干出很多错事。例如加入邪教什么的。是吧……”这种故事电视都演烂了。
花月容诧异地看着我,随后又笑开了,”小姐神机妙算,可惜就错了最后一点。”
“哦?是什么?”
“那楚伤没有走邪门歪道。但是却流落风尘。”
“哦。那跟他爹很像嘛。”
“不是,是自己当起了男娼。外间流传着一句话:天下第一邯城伤,举世无双邺都棠。”
哦……这小孩混得蛮不错哦,能被人说天下第一娼;有点本事了。
“伤肯定就是那楚伤吧,那那个什么棠又是什么人?”
“那是皇都第一名妓,霍艳棠。”
我眉头一挑:“霍?”
花月容点了点头:”她是霍思思的女儿。”
母女俩都是妓女?这叫不叫家门不幸?
不过那姓楚的小子,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
“凤鸣跟那两位都是极好的。尤其是……”
我笑开,“楚伤。”
花月容把双眼又闭上了,保持打座的姿势:”小姐。我可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哦。”
把头埋进水池,闭目。水温温地,暖暖地。
再一扬头,冲出水面,
起身,拉了块大大的浴巾裹好。
往前走两步,忽回眸;灿笑。
“月容。洗好了,我们出去好好玩一玩这个邯城。呵呵……”
正是: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一个身材清濯,腰若浮柳;穿着月白衣衫的少年正在园里翩然起舞。
身如幻蝶一般轻盈飘逸,面容如莲花一般纯净。
坐在他不远处的绝色人儿穿着一身黑金长袍,骤看似有强势之感,细看却为人间绝色。
玉之骨魂,月之气质,花之容貌,雪之柔肤。
偏偏双眉修长,凤眼流风回转。
媚气中带着五分凛落;三分佞邪。
我微笑地看着前面的少年;张口道:”停吧。也该累了。”
楚伤闻言也便停了下来;气微喘。
我站起来;把一杯清茶递给他。接过。
他愕然地看着我向他举杯……
未等他启唇;我已经把杯中琼酿一饮而尽。
“好酒。纯而不烈;还有丝丝甜味回荡口腔。”跟水果酒汽水一样。还是凤梨味。
楚伤垂眼笑了笑;“公子这是觉得奴家过于赢弱。怕不胜酒力么?”
公子吗?呵……有意思。
一把搂过细腰;轻坐于塌上;楚伤明明就比我高半头;却柔若无骨。
随着脖子一吻而下;直至锁骨。感觉到身上的人气息微变;呼吸开始急促。我把头抬起来;凤眼微眯;就盯着那双大大黑黑眼珠子看。
眼珠子大就是好;别人能当镜子照。
哎呀;头发乱了。
松手轻拢双鬓。怀中人却忽而把我双手拉住;双唇一凑而上。
避而不及。
楚伤轻咬我的下唇;又打圈舔了下我的上唇;似乎是诱惑我把嘴巴张开?
呵呵……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而且;我讨厌别人碰我。当然;这只是个对于主被动关系个人的小小偏执。
特别是一个半点朱唇万人尝的。
谁知道这年头有没有甲乙丙丁肝?
我双手反握他的;一个反身;把他压于身下。
细细碎碎的吻从锁骨一路而下;隔着衣物体;我可没有越雷池半步。
察觉身下人某处变化。
我轻笑出声;楚伤看着我的笑像丢了魂似地突然挣脱一手。轻抚我的脸。
这触感;细茧么?看来这楚伤楚大公子也是个人物啊。
我把他在我脸上的手抓住;轻轻放下;然后在他手背印上一个吻。
看他依然痴迷的样子。手指在他双唇一点。
旋即起身;把头上的发束扯开。
如凌空泼墨般的乌丝散落。
我笑着背身往外走。
“我的名字;叫神姝。”
推门而出;花月容一把勾住我的手;直道:”我的好小姐啊!你可真是厉害啊……从来不肯单独陪客人的楚大倌人居然破例待见我们家大小姐……而小姐你嘛……”
她伸手帮我拢好长发;又把发束束好。
“连头发都玩散了。啧啧啧……这可不得了哟……”
我摸了摸头发;呵;人家女儿的手就是巧;那么快就把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我就光会拆不会绑。
“从不?你这个从不就把我们的和大护法从人的身份里剔除了哦。’
“哈哈~那就换个说法。是第一个单独见的……女人~”
“那今天我可真是替那个小楚伤惹麻烦了。”我低低地说。
“啊?”花月容疑惑地看着我。
我手指一扬;指着楼台对面的那抹直挺背脊的白影。
“我们的和护法。”
花月容抬头;惊道:”消息传那么快?”
“月容;你不乖哦。明明就发现了他在这里不止一时半刻了;甚至是从头到尾都在?”
花月容扁扁嘴;”小姐不也发现了嘛。”
这话就错了;我这身体的功夫是好;但是也不到我自己控制到能感觉到什么人来了的层次。
我笑笑;不语。脚轻抬;集气于脚步;一个飞跃。便略过那小湖;落在和凤鸣前面。
“凤鸣。上回让你带我到勾栏院;但是这次我听闻这间”凤朝凰”的盛名;就与月容先来了。呵呵~本想回头约你一道再来;岂料你已经来了。那就干脆在这里喝喝酒吧。一场来了;我银子可没少给啊。这里的凤梨仙酿可是绝好的;据说是那个伤公子亲自研制出来的。凤鸣之前可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