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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也知道李是个人,不过这混人虽胡闹却也不会危害皇帝的安危,倒是让他想起了这些隐患,他自以为是唐玄宗地奴才,却是瞧着这些孩子长大的,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十五爷,休要推脱责任,方才是谁让高俊才往这个方向飞的?若真个被城墙上一把火箭给射了下来,老奴的命倒是不要紧,您可是龙子龙孙!”
李珉闻言连拱拱手嬉笑着赔罪,“高将军,我可不敢这么乱来!没瞧见三娘和五娘还在这上面么!真个是当时考虑欠周详,考虑欠周详,倒也是我的罪过了!”
高力士也是熟知李珉脾气,这小子精的跟猴儿似地,爱玩爱闹,即便他回去与皇帝按照实情禀报也不过是一句笑骂,摆摆手道,“罢了,这次便罢了,日后若是再犯,皇上若怒便是王怕也是护不住你,说来你也要有家有口了,做事儿也稳重些,休要再像个小孩子一般。”
岑子这才听出李珉与这位感情还蛮熟,否则高力士也不会用这般长辈的语气说话,李珉赔笑作揖地应了下来,满口的答应,可惜在场就没几个信地。
下了气球,力士满脸含笑的只请在场地众人一同去他府上坐坐,也不待众人答应,便上车而去,留下一群侍卫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跟押犯人似的押了过去,众人不知道明明好好的事儿怎么变成了这样,那几个清高的更是一脸的不屑,心中厌恶高力士的强横,偏生这边卢森和几个皇亲国戚打着圆场,拉着众人一路去了高士府上。
岑子在上面就被高力士的一句话给问住了,心中有些不安,只拽着李低声问他,高力士这是什么意思。
李珉道,“这东西飞的高,看的远,若是装上些什么东西,从半空中扔下去,下面的人可吃不消。”
岑子吟心中一阵打鼓,李珉随即变脸笑道,“高将军府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咱们就去瞧瞧,白吃一顿也是好的。
”
知道之前的事儿果然是李珉有意为之,这东西确实是可以用在战争上,岑子吟只吩咐几个接触过的管家将东西细细的收拾了,这些人接触不到核心的技术,倒是不怕,别人怕也是看不出个究竟来,只是大唐博学之士成千上万,受了这个启也指不定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李珉有远见瞧见了,倒是不用再担心后顾之忧,余下的有高力士收尾,岑子吟勉强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却是越的生气李珉不与她商议了。
这都算什么呀?
李珉明明就瞧见了其中的不妥之处,偏生无声无息的给解决了,都不带跟商议的,任由她去胡来,他也玩的不亦乐乎,却是不告诉他他所看见的一切,只让她在事后恼火。
如今是随便她拿出个什么东西都像是有后遗症似地,还好如今是要嫁给皇亲国戚,否则还真难保龙椅上面那位不把她给软禁了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想让她以后都别玩了,还是想让她日后随便玩,反正有老公给擦屁股?
岑子吟想了许久也想不透彻,只抓住李珉要问个明白,李珉眉毛一挑道,“你爱怎么玩便怎么玩,记得带上我就行了。爷连你都罩不住,这长安城还要不要混了?”岑子吟正激涕零之际,李珉又嘿嘿笑着道,“我便知道跟在你身边有不少乐子!娶你算是娶对了!”
岑子吟翻翻白眼,感情这位对她没多少感情,瞧上她便是瞧上她比他还能惹麻烦的本事,说来两个人自从确认关系以来,便只是在口头上的打情骂俏,情侣之间的亲密却是甚少,也不是说其他,便是那种眼神和心灵的互动到了极致以后该有的另一种冲动,那种相互吸引到想要拥抱对方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生过,岑子吟拧着眉头寻思着,这中间到底有没有问题。
想来李珉的麻烦不少,却是除了一个安澜就没有女人方面地麻烦,他好歹也二十来岁了,属于大龄青年,他爹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这位喝花酒地事儿没听他少说过,偏生就没瞧见他真个去喝,古代男人十多岁便是啥都懂了,这家伙不该是这方面有问题吧?
岑子吟怀疑的望了李珉一眼,李珉正好也瞧着岑子吟,被岑子吟那种复杂而又怀疑的眼神
愣,只觉得背脊凉凉的,要是他知道岑子吟在怀疑就能跳起来了,只是,这会儿岑子吟即便再大地胆子也不敢亲口问他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若是有问题,那她该咋办?
纠结啊纠结,岑子吟无比地纠结,这种事儿,她一个大闺女的,即便是自家老娘也不好意思去说,唯有将千言万语忍在腹中,暗自握拳,这事儿势必要想个法子来解决了才行!
从高力士府上出来,众人无疑被分作了三六九等,这边高力士怕是去查人背景去了,要了李玮的薄子,转身回来便将众人用心叮咛了一番,无疑是事关重大,这事儿还有没有别人知道,特别是核心的技术,若是出了什么事,那个人若又是跟在场的某一位有什么牵连的话,少不得要让在场某人九族都去投胎了。
恩威并施一场,李珉挑人眼光还是不错地,瞧得出人人都是身份背景良好的忠心之人,个个都放了出来,岑子吟便让岑子玉塞了张纸条给李玮说是要请他喝酒。
自家未来地嫂嫂找上门来,李玮也是一头雾水,不敢拒绝又不好不去,岑子吟历来行为都是极为端庄的,这次私下里塞了张纸条给他,吓地他脸红心跳浑汗,望着岑子玉欲言又止,完全搞不懂岑子吟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子玉声道,“三娘只是想问问,你十五个平日里都是去哪儿喝花酒?”
李玮一个哆嗦,心中地怀少了三分,这会儿却是更加谨慎了,女人的手段他可见的不少,这位岑家三娘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正要敷衍,岑子玉又道,“皆是过去的事儿了,这会儿不也是没什么纠葛么?你且放心大胆的说来,三娘问这个有用呢!”
难道是要给挑两个侧室?李玮打死也不相信!
女人们嘴上说的再不乎,也不会巴巴的与男人挑侧室的,何况她还没进门呢!必然是有哪个往日的粉头找上门来了,李玮摇摇头道,“即便十五哥有去过,我也不知道,我年纪与十五哥差了好几岁,王妃管教我极为严格,根本没去过那种地方,十五哥要去也不会带上我,五娘若是要问,还不如去问他们。”眼神瞟着的是那帮子兄弟,心中念叨的是,只要不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李珉即便要找人算账也不会来寻他的麻烦。
岑子;了皱眉,有些恼的看着李玮,“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与他的关系又是最好的,你不肯说便罢了,只是这话连我也不信,你以为三娘能信?我瞧三娘并非恼怒,要问这事儿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必然是有缘故的,她也是明大义的人,十五爷一直便是这样,她以往可曾恼过?若真是恼,便不应这门婚事了。何况,真要下心去查,难道还寻不到蛛迹么?”
话是如此,岑子玉也是以为必然有什么麻烦事儿寻上岑子吟,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她今儿个在天上飞了一圈,脚下还是软绵绵的,心却是敞开了许多,真个是天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因此才会出面来帮岑子吟问李玮。
岑子;声落,李玮心中知道是今儿个不说便要得罪自家这个未来的嫂嫂了,女人家的破坏力总是无声无息,琢磨了一下出卖李珉的后果和得罪岑子吟的后果,李玮便很愉快的选择了前,笑着低声道,“我十五哥那点儿荒唐事儿,全长安城不都传着么?三娘子必然是知道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不如,再让个人去打听打听?”
岑子玉点点头,李玮这话便是变相的承认了,也不能将他逼急了,问到此处已是足够,便回去与岑子吟低声说了,岑子吟闻言喃喃吐出一句让岑子玉变脸的话,“五娘,要不,咱们去平康坊走一圈?”
岑子玉道,“如今十五爷收敛了许多,怕早就过去了。真有这么件事儿你也不必亲自走一趟,这不是自降身份么?你若觉得她碍了眼,便使人打了她走便是。”
走?那么行?
走了她向谁去问这事儿是真是假来着?李珉的事儿大多都参合了许多别人的臆测,到喝花酒、嫖一项上面岑子吟却是没有证据,别人家是苦于自家男人不收敛,岑子吟则是在纠结李珉如今身上没钱,便是想去也去不了,这事儿还真让人恼呢!
不管怎么的,总是要探个究竟,毕竟,若真是病,那就要早治疗么!
若是有人知道岑子吟脑子里这会儿转的念头,怕是会想将她的脑袋剖开来瞧瞧,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不过这种念头在岑子吟瞧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和谐婚姻和谐生活么,要为了幸福而不懈努力!绝不为了一点点的困难而退缩,探妓院这种事算什么?更彪悍的事儿她也能做的出来!
不过,岑子吟琢磨了一下,岑家人想必对李珉的私生活关系程度不下于她,自己去的事儿还是罢了吧,真要去了恐怕全长安城又要掀起一波新的浪潮了,不下于今儿个那热气球在这城周围转悠了一下的结果。
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爱的人 第三十四章 男主外还是女主外?
个飘香阁的生意可不得了,说来这只是平康坊内的勾栏之一,今儿个却是迎来了一大群公子哥儿,笑的那老鸨一张樱桃小口合不拢来
那群公子哥儿靠近飘香阁大门的时候,飘香阁对面那家赌坊楼上打开的窗户稍稍推开了一些,待瞧清了面的人以后,啪的一声又合上了。
这会儿金银坊楼上正被一群赌徒围着折腾的热火朝天,偏生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两个闲人站着,一个竟然是李珉,另外一个却是李玮了。
李珉一张脸阴沉着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手里捏着的茶杯几乎要被捏碎了,李玮在一边忍住笑意沉声道,“十五哥,这是最近一帮学中的才子突然兴起的一个诗会,便是要将长安城的女子都评个高下,一边又要为那些女子吟诗作画,若是出了好作品,还可以与那些女子加加分。说来这些才子倒是想了个好由头,这事儿不少人都嚷嚷着要参合呢,也不知道是哪个想出这样的点子来。”
李珉哼了一声道,“到真是好由头!偏生要挑我去过的地方去!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让他说的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这些所谓的才子附庸风雅,又去不得那些真真的名妓的小屋,便寻这些地方来,他得知的时候心中很是腹诽了一番,若非李玮前来与他说岑子玉拉着他问李珉往日的事儿,再加上这些人去的地方,李珉还真没琢磨出其中的弯弯道道来。
李玮忍的极为苦,脸扭曲了一下道,“你去过的都是长安城有名的地儿呀!”眼看着李要变脸,连忙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你不是在想我那未来的十五嫂在生你什么气么?莫不是往日里你哪个相好的寻上门来找晦气了?那天五娘问我,我便替你留心了,她说我那十五嫂没生气。可女人的心思谁能猜得准?她不管你烂赌,也不管你吃喝玩乐,你便知足了吧!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是好事儿,说明她心里装着你呢!”
一番话说的李珉皱起眉来,思索是不是真个是这个道理,这会儿一向洁身自好地大郎二郎跟着那帮子人花天酒地,想想也该是岑子吟的主意,难怪他说他不知道她在生气什么了。可老天可鉴,他在外面还真没啥,年少冲动谁没有过?可惜的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捧着金银财宝上门的时候便是一张笑脸,身上没钱的时候便是大棒槌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