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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斟酌筹措了一炷香的时辰,雪狐老头终于鼓起勇气启唇道:“非非丫头,我老头答应了你与龙将军,无论如何,誓会帮助、支持你们,只要有你们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老头子自当效犬马之力。”
怎么突然提到这个?非非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雪狐老头下一句话简直是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只是,我老头一条命不足为以,只是怕这有用之躯在未刃谭世然那禽兽之前就入了棺材。所以……老头我今日是来向非非丫头与龙将军辞行的。”
辞行的?原来是要打退堂鼓了?
非非没说话,龙大将军也没说话。得不到他们等待的答案,骨老生耐不住寂寞的跳出来帮雪狐老头腔道:“非非丫头,你也知道,你雪狐爷爷这剩余的半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替孙女报仇,杀了害死香香小姐的凶手。以慰香香小姐在天之灵。而我们,一向以雪狐老爷马首是瞻,自然不能眼见着雪狐老爷为解心愿之前,便因其他原因而遭遇危险。所以,还望你明白。”
非非紧抿着下唇,在这一刻,少了任何一个人,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更何况还一口气少了一群?
末了,还是龙大将军体谅人,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有四个字:“一路保重。”
是啊,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已经开口说不帮忙了,他若是死缠烂打,倒是惹人笑话了。
得到了龙大将军的同意,雪狐老头立刻拱手:“龙将军,如今实在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夫答应你,等我杀了谭世然,为香香报了仇,我的命便……”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这时,门外一抹娇小的身影倏的出现,惊得雪狐老头竟奇迹般的止住了声腔。
非非不解的看向门外,见念儿正小步子往房间走来,清秀的身影毫不避忌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恭敬的朝非非说道:“小姐,午膳准备好了,可以入席了。”一抬眸,见大家都不知为什么盯着她一直看,她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
念儿不安的环视了一圈正盯着她不放的人,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怎么了吗?”她喃喃着问。
几乎是下一刻,房中正央人影一闪,雪狐老头的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念儿的手,他一双稍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念儿,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异与激动。
他老眼昏花了吗?还是他忆女成狂?竟然会看到他苦命的香香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
爬满皱褶的手瞬间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盯着满脸不知所措的念儿,雪狐老头激动得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倏的,他一把将娇小玲珑的念儿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的声音从喉头挤出:“香……香香……香香……”
香香?众人无不被雪狐老头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吓了一跳,大家均双眼瞪目,奇迹般的看着那在雪狐老头怀里拼命挣扎的小小身影,她是香香?她怎么可能是香香?重点是……香香不是已经死了吗?
龙非龙:念儿身世谜
“什么香香?我叫念儿,你是谁,放开我。”念儿拼命挣扎着,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家主子。
非非连忙上前打圆场,掰开雪狐老头的手,将念儿拦在自己身后,蹙着眉睨着雪狐老头道:“雪狐爷爷,你认错人了,这丫头怎么可能是香香姐姐?香香姐姐不是已经……”
已经……?
雪狐老头猛然从惊愕中苏醒,他刚才清澈了半分的双眼下一刻又恢复了黯淡,却仍然不确定的死死盯着如受惊小鹿般躲在非非身后的念儿,老眼依旧透着诧异。
见雪狐老头似乎冷静下来了,非非转过身定睛看着念儿那张自己早已熟悉得不得了的脸,表情有些许凝重的道:“念儿,这位前辈江湖人称雪狐老爷,他刚才有些激动,你不要害怕。”
念儿轻咬着下唇,胆怯的点点头:“恩。”
见自己没吓着这个和孙女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的姑娘,雪狐老头松了一口气,却立刻又有点克制不住的想冲过去拉念儿。仿佛意识到他会冲上来,念儿连忙机警的退后一步,完全将自己娇小的身子埋在非非后头。
看来自己还是吓着她了。雪狐老头懊恼的想着。
非非转头看了雪狐老头一眼,见他表情局促不安,满脸困惑与欣喜交融,她心头一松,对这念儿问道:“念儿,你可认识一位香香姑娘?”
雪狐老头立刻双眼瞪光,紧张的盯着念儿的面部表情。
念儿想都没想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非非眼眸微眯:“真的不认识?”她回答得太快了,反而让她觉得奇怪。
念儿认真的点点头,异常诚恳的说:“小姐,念儿这辈子认识的人本就不多,刚才你说的什么香香姑娘,我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认识。”说完见大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又重复保证:“我说的是真的。”
非非又回头看了雪狐老头一眼,见他还是目光炯炯的望着念儿,那表情执着不已,可见这念儿真的与他的孙女长得很像。是真的吗?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如此相近的两个人吗?
“不认识就算了。”非非朝念儿无碍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朝龙大将军使了个眼色,两夫妻仅需对视一眼,龙大将军便识趣的看懂了非非眼中的意思。
“雪狐前辈,我们外面谈。”龙大将军将雪狐老头支开,那群三教九流自然也是跟着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念儿和刚才来送信的窑之。
“念儿,你也先出去吧。”又将念儿赶走,当房间里只剩窑之一个人时,非非才对问向这个自己一生中最信任的姐妹:“窑之你与念儿相处了好几个月,在你眼里,念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从情敌口中打探对方的消息好像有点不可靠,但她花非非想来对人不对事,她完全相信窑之这耿直的性格是不会说谎的。
果然,窑之斩钉截铁的说:“念儿不禁是个勤快的丫头,还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姐妹。小姐,在寻找你的那段时间,我与念儿天天朝夕相处,一起同甘共苦,她的性格我很清楚,我敢保证,她绝不是坏人。”看窑之那副恨不得斩鸡头发毒誓的表情,非非扑哧一声笑了。
她挥了挥手:“好啦,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我也绝对相信她的人品,只是有些小事觉得奇怪罢了。”念儿身上存在了很多可疑因素,那些因素或许是因为她前段时间怀孕了,所以脑子短路给忽略了,可是现在转过头来仔细一想,的确太多漏洞了。
“小姐,你到底在怀疑念儿什么?”窑之不懂,单纯可爱,善解人意的念儿有什么值得别人起疑的。
非非当然也看出了窑之与念儿的姐妹情深,那种已经超越GL的关系让她实在望尘莫及。只是刚才雪狐老头的反应又提醒她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念儿的身世问题。对于呆在自己身边的人,她知道得太少了。
“你与念儿姐妹多时,你可知道她祖籍哪里?她家中还有什么人?”她又问。
。窑之想了想:“这个……她倒是没说过,不是我知道她好像是年幼时武昌家乡发大水,她与她爹跟她娘失散了,之后便四处打工挣钱,穿州过省混日子。后来灾厄降临,她爹因为过度劳累而闭了眼睛,便就只剩她一个人了。”窑之说得唏嘘不已,非非听了也有丝动容。
这种家人不能团聚的感觉,她很能理解。若是见不到小安翼,她也会因为思念而衰竭的。
看来从窑之这边问好像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非非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找一天跟念儿好好聊聊,把这些问题都当面说清楚,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念儿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香香?
龙大将军与众多乌合之众聚集在御花园亭子里,雪狐老头指天画地的说那个叫念儿的丫头和他的孙女长得一摸一样,大家心里都对那“一摸一样”四个字存在保留。心想再像,也没到一摸一样的地步吧。双生子还有不尽同之处呢。
不过见惯了大场面的龙大将军却不这么认为:“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两人人长得相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雪狐前辈,在下可以肯定念儿姑娘绝非香香姑娘。”
哦?他能肯定?他凭什么肯定?
大家的目光不自觉都聚集在了龙大将军身上,龙大将军笑着道:“大家别忘了,这念儿姑娘这么看起来不过也就十五六岁的摸样,而雪狐前辈的孙女如果现在还在,那该是多少年纪呢?单凭如此便可肯定不是同一人了。”所以上帝创造时间是正确的。对于女人来说,年龄说明了一切。
经他这么一提醒,大家恍然大悟,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香香小姐是哪年生的,但却是用猜的也不难猜出她若是没死,至少也是个二十三四岁了,怎么可能是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呢?
所以经陪审团一致裁定,是雪狐老头老眼昏花了。
雪狐老头也细细想了想,好像也觉得有道理。当天晚上,他又单独去找了趟非非,而非非就坐在房间里,好似早知道他晚上回来,特地等他似的。
“非非丫头,虽然那位姑娘的年纪和香香有点差距,但……”雪狐老头刚想表明来意,没想到去被非非截口。
“雪狐爷爷,这念儿是南宁国武昌县人,是八年前武昌发大水,跟着父亲被大水冲走的,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周旋在各个城市,如果你觉得她真的很有问题的话,不妨亲自去趟武昌。”
雪狐老头惊讶的抬头看着非非,目光惊异。这丫头怎么知道他是想来问念儿的祖籍的?
龙非龙:求出宫令牌
第二天雪狐老头带着三教九流走了,当然,除了非非知道他们是去了武昌县,别人倒是以为他们去找谭世然报仇了。
送走了雪狐老头,第三天,非非又带着儿子,兴高采烈的又送走了龙大将军。送行当天,大家都表情凝重,除了爱笑的小安翼一个劲的傻笑个不停,非非这个当妈的居然也像被人点了笑穴似的,那副愉快的摸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春游呢。
非非不伤心当然是有她的道理的,以目前来看,只要东武的战争没结束,南宁国冒牌九皇子那边便不会对北昌国下手,理由当然是兵力无法两边迎合。所以现在北昌国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非非既然知道了东武边境守将是百合师傅,那她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将窑之留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北昌国皇宫,继续照顾她的心肝宝贝儿子,然后她带走念儿,在第四天,也打算同样踏上了她的远行之旅。
“你要走?去哪里?”司徒晋有点头痛的伏额,龙大将军走的时候还特地叮嘱他,让他好好看着他那个稀奇古怪,活泼好动的老婆,却没想到龙大将军刚走一天,她就按耐不住要出去造反了。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可是去办正事,我是去帮助龙大将军的,他现在才回去,又听说张侍卫把军营弄得一塌糊涂,他回去后肯定很忙,加上还不知道战役要持续多久。我们俩才刚和好,如果这么快就远距离恋爱,迟早是会分手收场,所以我必须多付出点,从而保住我们可歌可泣的爱情。”她说得理所当然,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
司徒晋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好像在微微跳动,他颓然的闭上眼睛,沮丧的道:“我不管你是要去哪里,总之你们家龙大将军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让我坚决许你离开北昌国皇宫。所以,抱歉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让你走。”
“喂,我去找我老公,你干嘛拦着我?你是不是嫉妒我啊?嫉妒我能和老公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