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人见此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谁叫他还要靠着吃饭呢!
他壮壮胆子,身板一挺,瞪着无痕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对我们,是不想活了不是?聪明点就快点认错,把钱全部拿出来,让兄弟们去看看大夫,不然……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无痕冷哼一声,“要大爷我那银子?那可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他就大喇喇的往凳子上一坐,背靠着桌子道,“你们说我待会儿先打他哪儿?”他这话当然是若倾城等人。
那人见他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怒火中烧,直觉得热血沸腾,他想了想,今儿要不把场子找回来,他以后就不需要在这里混了……就算是找不回场子,他相信,只要主子家请的那人出了场,肯定不会轻饶这伙人的。
这样一想,胆子便又是壮大了几分,脚猛地一踏,地居然轻轻晃动了一下,“看老子不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了。”
说着双臂就是铁柱的挥了出去,气势犹如决堤长河,来势汹汹。
那双臂挥到之时,若倾城淡淡开口,“不要把这桌子好东西糟蹋了。”
无痕笑笑,“好呢!你看我的。”身子一闪,只见白袍在空中画出一条长龙。
“打你猪头。”
“踢你狗腿。”
“掌你臭嘴。”
“断你脏手。”
只听见冷冷的几声伴着最后一声骨骼破碎而结束。
那人早就已经疼得找不到北,最后一下也像是咬了他的命,疼得他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
而无痕打完,又重新闪回了凳子上坐着,笑眯眯的盯着那人与肥头大耳的官人,“可还想试试?”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是真知道面前这人的厉害了,刚才是打得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要是对方下毒手,说不定他早就命丧黄泉了。
而那官人也吓得浑身发抖,只见他说,“你……你们给我等着。”说着便不顾手下的重伤,狼狈的逃了出去。
“你何必跟这些人置气呢?”青衣皱着眉头看了无痕一眼。
无痕甚是不在意,“什么叫做我置气,刚才可是他们先找的麻烦,而且小姐都已经同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青衣求助的看了若倾城一眼。若倾城倒是不在意,其实刚才她看无痕打的时候还挺高兴的……难不成这是在帝都被压制久?
恃强凌弱就这样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离开这里吧!”若倾城倒也不想被什么麻烦缠住脚。
这次几人是真的起身了,在客栈众人一种复杂的眼神下出了客栈。
才出客栈,却见外面还围了一群士兵,而那肥头大耳之人却是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去搬救兵了吧!
“你刚才不是打得挺带劲儿的吗?现在这些就交给你处理了。”若倾城冷冷的看了一眼那群士兵,对着无痕道。
无痕睁大眼睛,“什么,这些小喽喽我也来?要说交给那两女的就行了。”他口中的那两女的自是魅烟与纸鸢。也是现在的无影无踪。
“你也知道她们是女的?”若轻尘不耐烦道,“女人不爱双手沾血。”
无痕瞧了青衣与无迹一眼,却不见两人帮他说话,再见若倾城的神情,便是知道她是认真的,仰天叹息一声,身子一闪就出去了,当身子再次闪回来的时候,那群人仍旧呆呆的站着,可如果有人细看,便是知道这群人是动不了了。
“动作倒是挺快的,值得表扬。”若倾城话一完,无痕便是立马的沾沾自喜了起来,可接着又是一句话把他打入了地狱,“你也只有这点逃命的功夫可以……要是连这点功夫都不行,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无痕脚下一崴,差点就栽在了地上,他站稳身子愤愤不平的看着若倾城。若倾城却丝毫没有瞧他一眼。无痕再看其他之人,居然都隐隐地带着笑意。
他不甘啊!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都让他摊上了。
几人上了马,正准备启程,就听见后面有人大声叫道,“别跑。”
回头一看,才见方才那肥头大耳之人却是重新回来了,些许是跑得太快,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若倾城皱了皱眉,本是不在意,可她却听见旁边站着的人群中发出了“啧啧”之声。
“你们说这几个外地来的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居然敢惹县令……我看啦,这几个铁定是嫌命活长久了。”
“要我说也不一定哦!你们没看见刚才那白衣人出手的动作吗?那么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说不定这次这几人还真能好好教训县令大人。”
大抵话都是说他们会被教训之类的。
若倾城笑笑,她倒是想看看了,这县令大人能请什么高人出来相助。
无痕驾着马前进了几米。俯视那官人道,“怎么,回来找死的?我可不想脏了手。”
那官人此刻也不似方才那般的害怕了,身板一挺,大声道,“把所有的东西留下来,人跟着走一趟,我可以考虑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要不然可别管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无痕像是听了笑话,回头对几人道,“你们听见没,他要让我身不如死!”声音陡然一冷,手里的一个铜板已经迅速的飞了出去,就在铜板将近人身之时。却见同样的铜板飞了过来,一个与他的铜板相碰,另一个则是迅速朝他飞来。
铜板速度之快,让得向来身手矫捷的无痕也是勉强躲过。
只见那铜板飞到一根木柱上,刹那便陷了进去,最后只听见哐当一声,那铜板居然穿过柱子掉在了地上。
无痕怒骂,“是谁,有本事的给老子站出来,别躲暗地里伤人。”
只听见一道略微苍老的声音传了来,透过凄凉,“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竟敢在这个地盘撒野。”
无痕张口便准备说话,只听见若倾城道,“退下。”无痕虽是不甘,但仍旧退了下去。
若倾城目光微凛,淡淡地扫视着四周,方才那人不光是说话雄厚有力,就连那铜板执的也不可小觑啊!
看来这县令还真是有嚣张的资本啊!
那管人瞧着无痕退下,便以为是她们怕了,顿时嚣张的不可一世。
“都给我围起来。”一声令下,却只有他后来带的人动了,最开始那群人却是一动不动。他纳闷骂道。“跟你们说话呢?难道没有听见?”抬脚便又是一个飞踢。
只见那被踢之人僵直着身子轰然倒地。
那官人吓了一跳,冲着马上一行人道,“你们对我的人都做了什么?还不快快招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与冷笑。
若倾城不再理他,朗声道,“不知是何人在背后助纣为虐,岂不现身?”没有人回话,若倾城眼睛一转,手上一动,只见一支银簪划破长空再次朝那官人而去。这一执,她是用了八层力,她就不信那人不现身能够拦下来。
只是眨眼,就见一把拂尘飞了出来挥开了那支银簪。
拂尘往回收,一身穿蓝色道袍,白发捻须的老者走了过来。
若倾城定睛一看,却是瞧不出那人的深浅,当下也是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那老道一出现,那官人本是吓得发抖的双脚慢慢的稳住,上前狗腿子献媚道,“道长,快快帮我教训这帮人,她们真是目无王法了,居然敢跟我这县令作对。”
那老道却是瞧也没瞧他一眼,上前几步,脚步飘浮,“这位小姐咄咄逼人可不好。”
若倾城心一紧,她一身男装算是穿得毫无破绽了,这老道居然一眼就瞧了出来。
四周议论声再起,大抵是说该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扮男人扮得这么好看……
“话也不多说了,跟着走一遭吧!说不定贫道大发慈悲还能饶了你们。”那老道的口气也是十分狂妄。
无痕准备开口,若倾城冷冷一瞟,他住了嘴。
若倾城道,“走一遭?看来老道长关顾着修炼去了。”她这话隐隐地骂老道长不谙世事。
老道长倒是没有动怒,“我也不跟你一丫头片子多话,听我的话就走一遭,不然,你们今儿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若倾城冷笑,“看来老道长是要硬来了。”
老道冷声一笑,拂尘一挥,“就算是硬来又如何,难不成你丫头片子还想反了不成,我可丑话说前面,我江湖行走之时,你爹都不知道在哪里!@”
v26 打斗
若倾城瞧着老道长气势嚣张,冷冷的道,“莫非人老了都你这般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
老道长一辈子什么都求过,求过名,求过利,求过荣华与富贵,可到头来才得知,人生不过百年须臾间,那些都是过眼云烟,但如若能够多活一些年头却又是不一样了,自此他便重新埋头修炼,只望在大限之前再次突破……可眼看着大限将至,他仍旧停留在原来的等级之上,毫无破绽。因此,他是最讨厌人说他老!
老道长白眉横竖,声音阴沉,“今日就叫平贫道来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长‘!”身形一掠,道袍飘逸,却又几分翩若惊鸿之意。
但见若倾城素手轻拨,轻而易举就避开了那拂尘,两人擦身而过之时,素手一翻,老道长身形急急地倒退了几步。
“我本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主儿,看来也不过如此!”若倾城淡淡的笑着。
老道长稳住身子也暗暗吃惊,想不到一个黄毛丫头的功力居然这么厉害,当下便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敌了,因为他知道现在这种场景是马虎不得的,不然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老道长捋了捋胡须,故作镇定的道,“方才不过是唬唬你罢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这样一个老者欺负起你一个黄毛丫头了?”顿了顿,“不过看现在这种情况,怕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老道长这话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嘘声,皆暗骂,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宽宏大量!莫不是见美人起色心了?毕竟这群人,不光是男的长得俊俏,女的也个个生的水灵。
若轻声但笑不语。本是银铃般的笑声却在这夏日里让人心生胆寒。
老道长见她的猖狂样儿,顿时怒骂道,“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话说着,身上的气势忽地转变,让人只觉得炎暑的夏日里不知从什么地方窜来了一股邪风,吹进了骨子里,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若倾城道,“早这样多好,何必说那么多的废话。”话虽然说得轻松,但她也知道,现下是马虎不得了,便也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道长怒斥一声,单脚猛跺,但见青石街道顿时裂开一道石缝,那石缝却似长了眼睛一般的向若倾城站着的方向飞奔而去,眨眼便已经到了若倾城的跟前。
若倾城不退反进,错开那道石缝,身子往空中一掠,就从天而降的往老道长攻去。老道长冷声一笑,拂尘一挥,就见他凭空飞了起来,在空中闲庭信步犹如平地而走。
众人见此皆是吸了一口冷气。
无痕有些着急,便想冲上去,无迹一把拉住他,“你又要做什么?”
无痕大喇喇的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帮主子咯!”
无迹忍不住嘴角抽搐,声音冷冷的道,“你站在一旁不要添乱就是对主子最大的帮助。”
无痕听此不乐意了,张嘴便打算辩驳,青衣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他这才老实了一点,但一双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战场上的变化。
纸鸢忽地道:“我相信小姐。”她曾经见过小姐轻而易举地战胜了尉迟彦易,又见小姐与尉迟恭战了一个回合相互都没有讨到好,心里便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