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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写去。”当初季颂贤才弄那稻子的时候宋怀瑾也不过当她好玩,并没有当真,也没觉得季颂贤能够做成,到底这水稻种植几千年来都是那般,数千年来也没见谁培育出那等如季颂贤所言的优良种子的,如今听季颂贤说成了,他先听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自然激动不已,这可是万家生佛的大好事呢,再者,宋怀瑾心里还存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好现在跟季颂贤言明,只这水稻对他忒过重要了。
一时宋怀瑾叫人送上笔墨,季颂贤立时净了手,拿过笔来想了理就开始整理写了出来,她想了想,觉得单写还有些不明白,便又配上图样,幸好季颂贤也是个才女,书画也称一绝,画出来的图样很是逼真,就是不看那些文字,单是看图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
她写完了等墨迹干透叫过宋怀瑾来给他看,宋怀瑾看了一遍郑重的收起来,对季颂贤很是严肃的道谢:“阿贤,这件事情多谢了,虽然咱们夫妻之间说这些显的有些生疏,然这句谢我必是要说的,等我以后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你也必然明白。”
这话倒弄的季颂贤有些迷糊,不过她还是点头笑了笑:“说这些做什么,咱们是夫妻,我对你自然是尽我所有罢了。”
这一句尽我所有叫宋怀瑾分外感动:“是极,夫妻自然是尽我所有对你,这话我也与你说一遍,不管什么时候,我也是倾尽所有对待你。”
季颂贤又笑了笑:“我是知道的,你不必再提,说多了反而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有几分羞红,倒是叫宋怀瑾越发的意动。
这个且先不提,只说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果然去了庄子上,彼时那些老农已然将暖棚中的稻子收割了,季颂贤过来之后就叫他们当成将稻子打了,将稻种装进袋子里上秤秤了,这暖棚约摸有半亩地大小,就是这半亩地竟然打下了足有四百来斤的稻种,这样算起来,一亩地就有**百斤,约合七八石的样子。
就算是这半亩地的稻子有老农精心照料伺侯,寻常田地做不到这般,然则平常的水田怕是也能产上五六石呢。
要知道,如今多数水田一亩产稻才两石多一些,就是上好的水田也不过三石的样子,季颂贤培育的这稻种,等于是将大夏朝的水稻产量生生提了一倍有余,这样的功德确是大如天的,便是册封公侯也使得的,更何况只是求一家下人脱籍了。
宋怀瑾看到这番产量之后激动不已,难得的有几分失态,倒是叫季颂贤稀罕了一回。
夫妻俩个看着人将稻种收入仓库,这才坐车离开,他们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季家,彼时季亿已去了衙门,季颂贤去了之后立时叫家中下人去衙门请季亿回来,只说家里有紧要的事情。
伍氏见她如此很是吃惊,不过却也没有阻拦,一时季亿着急忙慌的回来,一时门就问伍氏:“夫人,家里出什么事了?”
伍氏一指季颂贤:“问你宝贝闺女。”
季亿又看向季颂贤,季颂贤拉他坐下,又奉上茶来给他喝,等他喝了几口才道:“自然是极重要的事情,爹先坐好,别激动。”
看季亿平缓下来,季颂贤才将宋怀瑾说的那些法子讲了出来。
季亿听后皱眉:“若是我凭着这张脸面去求,陛下说不得能允的。”
季颂贤一笑:“不用爹凭脸面去求,陛下这一回不答应也得答应,到此时,她才将她想法子叫人培育了水稻良种的事情讲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八九章 透露()
“真的?”
季亿有些坐不住了,脸上是惊疑和欢喜之色:“一亩地真的能产七八石?”
“我和怀瑾刚从庄子上回来。”季颂贤笑着点头:“半亩地产了四百多斤稻种,爹说呢?”
“太好了,太好了。”季亿高兴的拍手,一时又看向季颂贤:“只你弄出粮种这番功业就是得拜公侯也使得的,你用这个换你大伯一家良籍实在是……若是你兄长,爹定然没二话,可是你到底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岳父放心,这事我也是同意的。”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宋怀瑾这时候才开口:“那些虚名头对我们没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换些实质的好处。”
“难为你们了。”季亿看看女儿,再看看女婿,终是因为担忧兄长的心思占了上风,点头答应下来。
宋怀瑾见如此,心头松快一些,又道:“小婿的意思先派锦衣卫中的能人去江家弄出伯父一家的户籍,小婿走动走动给他们都脱了籍,待到岳父与陛下讨要恩旨的时候,叫伯父一家都从江家离开,先寻个地方躲起来,待一切安然之后再出来,省的江家狗急跳墙。”
季亿觉得宋怀瑾思虑的很是周到也跟着点头应下。
到此时,季亿倒觉得自家这个女婿是实在不错的,对女儿也好的紧,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职位,若是这个女婿是凭科举出身的士子,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可惜,这天下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却说这厢鲁忠见过季亿之后带着鲁正海从猫眼胡同离开,径自去了他们在城东置办的三进宅子里。这宅子是明面上的家,江家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知道鲁家在这里有一所宅子,然猫眼胡同那座宅子却是没什么人知道的。
进了家门,正好老大鲁平的媳妇王氏在家,王氏看着鲁忠立时笑着过来见礼:“阿翁回来了,正好小姑也来了,正和娘在屋里说话。”
“知道了。”鲁忠点了点头径自进屋。才进门就听得自家女儿鲁昕的哭声。鲁忠一阵心烦意乱。
“又怎么了?”看着鲁昕坐在椅子上跟自家媳妇林氏哭诉,鲁忠除了心烦,还有许多心疼和气愤。坐下来问了一句,却是接连叹息了好几声。
鲁昕抬头,双眼通红的看着鲁忠:“爹,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林氏也直抹眼泪:“他爹。没这样欺负人的,咱们昕儿年纪小。原在家里的时候就求了恩典脱籍出来,并没进府里伺侯过主子,也是娇养着长大的,长这么大可没吃过什么苦头。没的到了他卫家就被这么欺负。”
鲁昕一行哭一行道:“原爹看中了卫肃还算上进,又是读书识字的,这才叫我带着许多嫁妆嫁过去的。我未进卫家门之前爹和卫家两老都说好了,咱们家也有些闲财。可以支持卫肃读书,要的就是他能上进,且以后对我好一些,将来若真考中了举人进士也算是给咱们家改换门庭,哪里知道,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
说到这里,鲁昕哭的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林氏接着她的话道:“卫家可一直用着咱们昕儿的嫁妆,不管是卫昕读书科考,还是他家小儿子娶媳妇,女儿嫁人,都叫咱们昕儿出钱,到如今,咱们昕儿嫁妆给他们花用一空,卫肃那没良心的东西也中了秀才,眼瞧着前程似锦,就瞧不上咱们家的出身了,说什么虽然昕儿是脱了籍的,然咱们一家都是奴才,配不上他们卫家门庭什么的,卫家那老婆子这些日子一直搓磨咱们昕儿……”
说到此处,林氏也顾不得许多,挽起鲁昕的袖子给鲁忠看,却见鲁昕胳膊上许多青紫痕迹,手上更是伤痕累累,鲁肃只此一女,又是最小的女儿,本是千宠万疼的,此时见此,哪里还忍得住,早已怒上心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林氏还在抹眼泪:“他卫家有什么,当初穷的过不下去,不过仗着咱们才起了家,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卫家那个老婆子一个农妇出身,这时候却学什么世家大族给媳妇立起规矩来了,不只叫昕儿洗衣做饭,举凡家里的活计都靠给昕儿,我好好的一个姑娘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便是这般还不算,竟然还想娶二房了,要娶卫家一个表亲家的姑娘做二房,说人家出身清白,比咱们昕儿好。”
鲁忠越发的气恨,这鲁昕说起来是鲁忠五十多岁的时候生的女儿,他原两个儿子,平时虽说觉得膝下子嗣不丰,然到底也知足的,哪里知道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老树开花,生下一个小小巧巧的女孩来,当时乐的不成,对鲁昕自然是千娇百宠着,鲁昕嫁人的时候给她寻的婆家也是千挑万选的,哪里知道就选出这么个不是东西的。
“既然回来了,就先在家里住几日,将身子好好的养着,那卫家你要是乐意回去,为父再想法子压住他们一家,要是不愿意回去,为父也与你想法子,没的离了他卫家咱们就不活的理儿,你还有父兄还有侄子在呢,我还偏不信养活不了你一个。”鲁忠心里憋着气,立时发了话。
鲁昕抹了泪,倒是平静许多,她想了一时咬牙道:“我先在家里住几日,卫家这些年来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话里话外我是奴才出身的,配不上他家清白门户,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污了他家门户,叫他们还了嫁妆,和离就是了。”
这鲁昕骨子里也有几分要强,至到如此,险些没被卫家给折腾死,她早已死心了,今日得了老父的话,哪里还肯再回去叫那一家子欺负她一个。
鲁忠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林氏这才擦干净泪问鲁忠:“他爹,到底怎么着?你和,和小叔见着没有?他,他认不认你?”
林氏是极紧张的,她很怕季亿如今富忠了不认这个做奴才的兄长。
鲁忠笑了笑:“自然是认的,我的兄弟哪里都好,还想立时接了咱们走,只我想着不能叫江家拿捏他就没同意,他说回去替咱们想法子,定然还咱们清清白白身份。”
“真的?”林氏一听欢喜之极,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咱们一家苦熬这么些年,终是熬出头了,往后啊,咱们小一辈的说不得也能出个读书科举的人呢,想那卫家不过出了个秀才还没中举呢就张狂成那个样子,你可是相爷的亲兄弟都没如何呢,要是叫卫家知道此事,不定怎么巴结咱们家昕儿呢,哼,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咱们昕儿不敬。”
鲁忠一摆手:“这事都闭紧了嘴,谁都不许说。”
林氏自然应承:“老爷放心,我心里有数着呢。”
倒是鲁昕听傻了:“娘,你和爹说什么?什么相爷兄弟的?女儿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原这件事情鲁忠和林氏都是和两个儿子商量,并不曾告诉鲁昕,如今在她跟前提及,也是有叫她知道的心思。
听鲁昕一问,林氏笑着拉了她的手:“你愿意和离也是好事,咱们尽量和卫家脱了关系,往后娘再给你寻好的,咱们家啊,说不得马上就要过好日子了。”
说到此处,林氏将鲁忠如何被拐卖,如何卖成奴才,怎么寻找家人多年终是找着,却没想着他兄弟竟然是当朝的大官,为着不拖累兄弟,鲁忠就瞒着这事,一直过了这么多年才和兄弟相认,而鲁忠的兄弟就是当朝宰相季亿。
鲁昕听了简直傻了眼,瞪着眼睛呆了好一时才道:“天,天,怎么这样……也就是说,季相是我的亲叔叔,竟是这般,竟是这般。”
她紧紧抓着林氏的手口中喃喃自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我早先还听卫肃说过,季相很是喜欢寒门出身有上进心的学子,他原说若是得中举人看看能不能走门路拜在季相门下,还说什么季相为官官声极好,又最是刚正不阿的,且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