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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彦泽走到床边坐下,看了辛小念一眼,沉了口气问道:“小念,花样服装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爸爸?”
他不是早知道了吗?并且说不定这事儿还是他一手促成的,用的着她告诉吗!
“爸爸?你怎么知道的?”任彦泽在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就有机会问她,但是他没有,偏偏在今天,就在她下午刚和裴汐美通完话后,就在晓梦听到她打了那通电话后,啧啧……
“哦……”任彦泽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想到辛小念会这么问他,笑了笑,来掩饰尴尬,“是你谭叔叔告诉我的,说是花样服装公司的人,联系他,问布料的事情,我这才知道你在原素布料公司订了货,早知道这样,当初我买下原素的时候,就不该给思潆,直接给你就好了!唉,是爸爸没考虑全面!”
“爸爸你买下了原素?”任彦泽装,辛小念跟着装。
任彦泽点点头,“是啊,原素之前的老总,欠了我一点钱,用公司做抵押,我想你现在已经有了花样,这几年我也的确亏欠了思潆,就把原素送给了她,我要知道你跟原素有合作,我断然是不会给她的!”
这谎话说得真有水平,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开服装公司,他就送任思潆布料公司,这不是摆明了要和她作对吗?
“那爸爸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现在很需要这批布料!”辛小念激动地抓住任彦泽的胳膊,“之前花样接了不少订单,这些客户在时尚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得罪不起,要是没能按期完成订单,赔偿事小,花样服装公司信誉受损事大啊,爸爸,公司是妈妈送我的,我想你也希望,我可以好好经营花样吧!”
辛小念一双黑瞳,亮得晃眼,任彦泽看得有些恍惚,拍了拍她握住自己的手,皱皱眉,“你放心,这件事爸爸会想办法帮你搞定的,等思潆回来,我就问她!”
“谢谢爸爸!”
“跟爸爸客气什么,小念,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跟爸爸说,无论是工作上的也好,或是其他事情,你都可以跟爸爸说!要记住,爸爸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会的爸爸!”辛小念感激地看着他,心中暗自鄙夷得不行,唯一的亲人,呵呵,任彦泽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任彦泽把她当仇人还差不多,而且还是血海深仇的哪一种。
任彦泽离开辛小念的房间,向站在门口的晓梦使了个眼色,晓梦点点头,端着水果走进房间,任彦泽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确定辛小念没什么异常反应,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怎么样?辛小念怎么说?”丁怡柔朝楼上看了一眼,问任彦泽。
任彦泽走到沙发前坐下,从水果盘里拿了一块苹果吃下,“她已经知道布料的事情了!”
“那她怎么说?”丁怡柔往任彦泽身旁靠了靠,神色紧张地说。
“他找我帮忙,估计是想让我向思潆施压,给她发货!”
“那彦泽,你的打算是?”丁怡柔早料到,任彦泽如今是想做一个双面好人,让辛小念和任思窝里斗,他谁都不得罪,既能置身事外观望,又能渔翁得利。
“思潆难道没有告诉你她的计划?“任彦泽皱了皱眉,看丁怡柔的眼神,满是探寻。
丁怡柔笑,“思潆倒是给我说了一个计划,她找人去收买了花样服装公司采购部的负责人欧文,想把生产的劣质布料发过去,这看上去是个好办法,但我也担心,被人发现。”
丁怡柔如实告诉任彦泽任思潆的计划,一是因为任思潆早告诉她,她已经把计划告诉了任彦泽,她没了隐瞒的必要。
二是因为任彦泽如今自以为是操控着辛小念和任思潆的操控者,掌握着大局,丁怡柔自然要顺着他,制造一切尽在他掌握的假相,只有这样她才能隐藏自己。
“办法是个好办法,不过,你一定要让思潆想好退路,这是一件纸包不住火的事情,东窗事发后,辛小念肯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原素,所以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丁怡柔叹了口气,“我也是在为这件事情烦,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退路。”
任彦泽笑,“思潆不是已经找好替罪羔羊了吗?”
丁怡柔拧眉,“彦泽,你的意思是……”
“那个欧文拿了钱,做点牺牲也是应该的,如果东窗事发,你们大可以把责任推给欧文,说是他主动提出要购买原素布料公司,打算要处理掉的劣质布料,制造出他两头欺骗,从中赚取差价的假相,到时候原素布料公司自然而然全身而退,她们两姐妹的争斗,发展了花样服装公司内部矛盾,到时候我们只需要煽动媒体,把事情闹大,安安心心地在一旁看笑话就可以了。”
“太棒了!”丁怡柔激动得想要鼓掌,她说没想好退路,没有欺骗任彦泽,她是真心在请教任彦泽,他说的办法虽然有点绕,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张初初给欧文的那笔钱,便是他在两家公司之间,赚取的差价,届时再爆处欧文染|毒的消息,不仅能增加欧文两头欺骗的可信度,还能打击花样服装公司的企业形象,一举两得。
“记住,事情千万不可以思潆出面!”
“你放心,我早有安排!”
“就是你说的那个侄女?”任彦泽吃着苹果,漫不经心地问。
丁怡柔点头,“没错,就是她,她比思潆有心眼,做事情干净,应该是一个不错帮手。”
第250章 :三人一台戏()
在家里待了几天,都不见任思潆的人影,辛小念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感叹,这也太不科学了。
晚上不能说鬼,白天不能说人,辛小念刚想起任思潆,任思潆便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那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震得辛小念耳朵疼。
辛小念合上笔记本电脑,扭头看向她的房门,不悦地说:“任思潆,你没有手?不会敲门吗?”
几日不见,任思潆越发的自傲,加上布料的事情,自以为把辛小念玩弄于鼓掌的她,更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此时在她的眼里,辛小念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蚂蚁,只要她稍稍一用力,辛小念立马完蛋。
“哎哟,你还有力气冲我吼呀,辛小念你的命真硬,跟蟑螂似的!”任思潆抱着双手,走到太妃椅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神不屑地在辛小念脸上一扫,“听说你着急要布料!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原素服装公司的总经理,也就是说,布料的事情,我说了算。”
“任思潆你要摆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别忘了花样服装公司早跟原素布料公司签订了合同,我们是平等的交易关系,你想高我一头,会不会太幼稚?”
“幼稚?”任思潆剜辛小念一眼,下巴高高抬起,“辛小念,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一个小公司吗?”
“那你在心里,我对花样服装公司又有多在乎呢?”辛小念慢慢挪动受伤的脚,转身正对任思潆,“任思潆我知道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也不是委曲求全的人,所以别期望在我身上看到,你渴望看到的表情。”
“辛小念,你横什么横?”任思潆回来就是为了给辛小念找气受的,没想到没气到她,反而被辛小念奚落。
“横?我有吗?”辛小念她一向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的人,不是任思潆主动挑衅,她这腿脚不利索的,就算是想去找她麻烦,也不太现实。
“辛小念,你得意吧,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任思潆的话刚说完,她们俩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任思潆的第一反应是朝门口看去,而辛小念看的是任思潆,嘴角只抽,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首先走进房间的是任彦泽,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丁怡柔跟在任彦泽后面进来,一进屋就走到任思潆的身后,挡住她大半个身子。
任彦泽举起手中的文件,抖了两下,黑着一张脸,厉声低吼,“任思潆,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任思潆立马收起之前颐指气使的样子,缩手缩脚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爸爸,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任彦泽扬起文件,往任思潆身上一砸,“为什么一直拖着花样服装公司的布料不发货?”
丁怡柔听清楚任彦泽骂任思潆的原因,脸立马垮下来,两抹冰刀,朝辛小念挥去,恶毒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的脸劈成两半。
辛小念回之一个淡淡的笑容,演戏演得那么到位,她可不负责发工资。
“爸爸,我……”任思潆欲言又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紧咬着下唇,委屈的模样,可怜极了。
“思潆,小念是你的妹妹,她开服装公司,你开布料公司,你们俩姐妹就该团结起来,互相帮助,你倒好,明明有布料,一直压着货不发,你难道不知道小念,已经接了订单吗?你知不知道,如果服装没能如期发货,对花样服装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对小念的影响有多大?”
任彦泽双目瞪得跟铜铃一样大,说话的时候,一只手,直直地指着任思潆的鼻子。
任思潆委屈地低下头,又偷偷地对辛小念抛去一个怨恨的表情,咬咬牙,恨不得把辛小念给嚼碎了。
辛小念全当没看见,坦然地看着他们三人演戏。
“彦泽,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你,你看看你,说的每一字都是为辛小念考虑,每一句话都在责怪思潆,你会不会偏心得太厉害了,你怎么就不肯听听思潆怎么解释,你一颗心全偏向了辛小念,也不想想她领不领你的情!”
“住口!”任彦泽一声怒喝,“小念是我的女儿,无论她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她!”
丁怡柔冷笑,“你女儿?呵呵……彦泽,你醒醒吧!”丁怡柔的手忽然指向辛小念,大声吼道,“她有把你当爸爸吗?她什么时候去的巴黎,什么时候成立的服装公司,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任彦泽声音大是大,听起来底气明显不足。
“爸爸,你别自欺欺人了!”任思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了出来,“辛小念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不然你也不会成为天奢集团,甚至整个商界的笑话,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你的吗?他们说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年轻的时候吃辛柯涵的软饭,现在又开始吃女儿的软饭,说你就是个靠女人……”
“啪……”一声有力而清脆的巴掌,打在了任思潆的脸上。
任彦泽出手很重,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啪”地一声后,任思潆立马应声倒地,白皙的脸颊,浮现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嘴角溢出殷红的鲜血。
在任彦泽心里,辛柯涵是他不堪回首的记忆,在她辛家千金华丽光亮的桂冠下,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努力,别人都看不见,所有人都叫她辛柯涵的男人,好像没有人知道他叫任彦泽。
他用了那么多年隐忍努力,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摆脱了辛柯涵,他以为从此他就是顶天立地的任彦泽,没想到现在又有人,在他头上扣上辛小念父亲的帽子,他能不气吗?
“彦泽,你做什么?”丁怡柔推了任彦泽一把,蹲下去抱住颤颤巍巍的任思潆,冷声问,“彦泽,在你心里辛小念是宝贝,在我心里思潆又何尝不是,你怎么可以打她?她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