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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上完菜,退出去。
“色迷心窍!”
左知遥拿起筷子夹菜,叫保镖:“你也在这儿吃吧,咱们时间不多。”
保镖说已经跟服务员单点了,他可以去外面吃。见左知遥点了头,便出了包厢。
左知遥拿起筷子吃饭,还让了让凤凰,就凤凰骂的不是他似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
……左知遥开吃。
“满脸□!”
……继续吃。
“喂我说你呢!就知道吃吃吃吃,姓韩的没给你饭吃啊你个猪!”凤凰见左知遥眼风都不扫一个,不乐意了。抬起桌面又立刻下压,盘子碗跳了起来一通乱响。
左知遥一筷子戳到盘子上,立时怒了,“啪”的把筷子一扔,一把揪住凤凰的领口:“小爷还没吃完呢!你敢掀桌!”
凤凰恶狠狠地和他对视,多了一会儿,忽然间换了脸色,一脸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行了阿弟,你吃吧,哥真不知道你能饿成这样。”
左知遥哼一声坐下,在衣服里掏啊掏,除了烟什么也没有,于是把烟掏出来扔到凤凰脸上:“成语连读背得不错,再来三段。”
凤凰哈哈大笑。
兄弟两个吃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胡说八道。凤凰对姓韩的人品表示不看好,祝他弟早日看清他的真名目,回缅甸来和他一起来做某个岛未来的岛主。左知遥则摇头对缅甸的气候表示不看好,劝他哥早日放弃他爷爷客死异乡的心结,带着他的家当回归华国。
他们刚吃饱饭,凤凰就接到个电话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跟左知遥说,坤爷这几天忙着接待吴家的代表,那程烨奎难缠的很,拿着陆正秦的死当把柄,把坤爷挤兑的直喝去火茶。
左知遥冷笑一声,告诉凤凰不用担心,程烨奎,早晚会收拾了他。
凤凰在桌子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弯腰附到左知遥耳边,问:“阿弟,你给我交个底儿,你跟着姓韩的,到底是不是为了利用他报仇?”左知遥费尽心思地杀陆正秦后,他就知道这两人之间一定有很深的仇怨,现在左知遥又把目光放在了程烨奎身上……陆正秦、程烨奎,如果说凤凰以前没注意过他的话,那他现在跟坤爷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个透彻。这样的世家,是一个孩子能扳倒的吗?当他看到左知遥靠近韩韬的时候,由不得他不这么想。
左知遥失笑:“难道我不能是喜欢他?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喜欢男人。”
他这一笑,凤凰就更没底儿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压低了嗓子:“阿弟,你这样……不值得。”也太危险了。那姓韩的,是好相与的吗?会甘心的被利用?到时候可怎么收场!
左知遥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是喜欢他的。”
凤凰叹口气往门口走,走了几步一跺脚又走回来:“我知道你有主意,但这个事儿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也不管你是真喜欢那姓韩的还是有目的的,你就记着这句话:如果你真喜欢他,就把喜欢正正经经的摆出来,不要参杂一丝一毫的利用和算计——喜欢就是喜欢,明白吗?如果你不喜欢他,只是想玩儿玩儿或者利用他,那就尽快离开他!……你要报仇,咱们再想办法!”
左知遥坐在椅子里,仰头拿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脸,一时只觉心内感动。
这时,凤凰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直接接起来。
“我在路上呢,嗯,马上就到……”他揉了揉左知遥的头,做了个给我打电话的口型,讲着电话出了包厢。
左知遥坐在窗口眼看着凤凰出了饭店大门一溜儿小跑,跨上电动车没影了。午后的街市上,行人车辆来来往往,举着干巴的小孩儿笑闹着跑过,拐角两个红衣僧人正在化缘。他看了好半天收回视线,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人和人不一样啊凤凰哥,喜欢也分很多种。再说,韩韬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句喜欢就栓得住的。
所以你看,你能做你随心所欲的凤凰哥光明磊落,我就注定只能成为满腹算计的阴暗者。你想的是“我能得到什么”,而我想的是“我要得到什么”。我要的我就一定不会放手,虽然自私自利,但是我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ps,首先感谢12132~~我只能像被红领巾扶着过马路的老奶奶一样,望着跑远的背影方向泪流满面……
昨天没更新,对不起大家。情况特殊哈,家有喜事,俺姐要当妈了,陪她絮叨半宿。
小编说我这个文名不好,让俺换一个。底下按爪印的亲也有说这个不好的,俺想来想去,要不就换一个——可是换也没好的啊搓手。
这个文会在31号入v,俺这几天尽量存稿,到时候会有三更送上。嗯,谢谢亲们的爪印,看评论感觉在被关注着,这种感觉,幸福~=3=
29第 28 章()
28
仰光翡翠交易市场。
赌石公盘还剩最后两天,能容纳两千人的竞标大厅里人气鼎盛。靠近标台和中间的桌子前都聚满了散客,中腰两侧倒是有些空桌,但如果你走过去,立刻就会有工作人员很礼貌地告诉你,这张桌子有预订。压轴的高翠明料都在这两天开标,能在这个盘里竞标的实力都非同一般,以家族为单位行动的不在少数。每年的赌石公盘都会吸引大批的有钱人来试手气赌运气,但真正掌握着翡翠流向的,还是那些沉淀了好几代的世家,他们会拍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翡翠。
左知遥在拍卖大厅门口站了一会儿,找了张远离标台的桌子坐下来。因为这个位置角度不好,基本看不到标台的展品,所以桌子周围比较清净。
标台搭着黄绒的帷幔,好像舞台一样。高悬的屏幕上滚动着下午要开标的翡翠编号以及开标时间,标台上主持人正在主持一块切边蓝水地江水种老坑明料的竞标。这块老坑种是明标,投影机把明料的影像从不同角度投射到主持人身后的银幕上,主持人不断鼓励赌客追标,把江水种的那一带翠绿夸了个十成十。
“左少,你也玩儿这个?”保镖坐在左知遥侧面,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热闹。”左知遥靠在椅子里,目光不断在台下的人群里逡巡。对着一千多个后脑勺找人并不容易,好在没一会儿他就锁定了目标——犬养家的太招眼了,从主子到随从一水黑西服坐得溜直,到哪儿都像黑社会开会。
左知遥拇指和中指捏着电话,让电话在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颠过来倒过去,轻轻磕着桌子。找到犬养就能找到潘玉楼,接下来他没费什么劲儿就在大厅左侧的人堆儿里见到了那个肉球。
潘玉楼大呼呼地瘫在椅子里,脑袋都比别人大一号似的,正正好好挡住了聂长风的脸。这样的潘玉楼左知遥是不熟悉的。上辈子他认识他是在八年之后。那时候潘玉楼很瘦很瘦,刚刚被他哥潘明辉放出来,像疯狗一样凶狠。潘明辉让他咬谁就咬谁,只听潘明辉的话,是潘家头号凶器。左知遥曾经一度疑惑,潘家正经八百的嫡出少爷,怎么就被调教成了这幅样子?后来接触多了才听说一点内情。
这要说起来话就有点儿长了。潘玉楼早先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可能有点儿任性,但绝对称不上狠毒。潘家的家底儿有些不可说,解放前,洛阳潘在铲地皮的行业里是数一数二的名头响亮。据说潘家总掌柜带队铲过西晋武安墓,得了金山银山,光全挂子的玉锁金线甲就起出来五副!据说潘家的老宅后头有座空山,里头都是潘家历代掌柜下地搜上来的宝物。每一个潘家人出师的时候都要缴一份出师礼,那出师礼也都堆在山洞里。
所谓树大招风,财多招祸。手艺精抵不上枪杆子,潘家一夕之间被军阀围剿,全家不分老幼被围在潘家大院里,冬天里拔得赤条条用小刀一条一条往下剌肉,审问山洞在哪儿。潘家人受刑不过带他们去了潘家祠堂的密室,潘家是有点儿家底儿的,但绝对没有外界传的那么邪乎。于是军阀不满意了,总觉着潘家没说实话,藏匿了真正的宝贝,可是天知道潘家哪来的一山洞的明器啊!到后来全家五十六口人被军阀屠了个干干净净,各个死前受尽了极刑。潘家大院也被一把火烧了了账。
唯一躲过一劫的是当时远在上海的潘家二儿子,他听说家里的信儿时正在交际花的肚皮上快活。乍开始听说潘家被灭门他是完全不信的,笑话么!潘家也是有炮楼有十几杆枪的,在当地也是跺一脚四城乱颤的人家,说让人灭门就灭了?所以潘老二一边按着交际花运动,一边对帷幔外头的好友调侃:“草你妈的范大舅子!你要跟我抢红姐儿也别咒我全家啊!红姐儿看不上你是因为你活儿小,你回去……”正说笑间,床帏被人一把掀开,潘老二一看好友的脸色脑袋嗡地就懵了。
红姐儿抬着两条腿还在扭股糖儿似磨人哼哼,感觉上头的人忽然不动了,不满地颠了两下细腰,脸上立刻挨了一耳光。这耳光抽的实诚,打得她眼前发黑,再能看清东西时,吓得气儿都不敢出了。
潘老二脸色铁青地和好友对视,好友的脸色也不比他好。
潘老二连夜回到洛阳,没敢直接回家,在外头探看了好几天,确定家里确实是没人监视的才趁着夜色翻进了院子。潘家人的尸首都被扔进房子里烧成了渣,潘老二抓着飞灰一把一把往嘴里送,眼角瞪得出血。
半年后,军阀家出了怪事儿,军阀的脑袋半夜里被剃成了骷髅,房里的十一姨太被大卸八块。军阀手下和警察厅乱哄哄地查了半个多月,一无所获,只能胡乱结案完事儿。其实如果查案子的人里有一个铲地皮的,肯定能发现方砖下反填过的新鲜墓道。
军阀死后,军阀老婆做主,说老爷既然喜欢她们,就不能让老爷孤零地走,把那十几房姨太太全部勒死给军阀陪葬,自己带着五岁的儿子回了老家。只是她回去没半个月,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法,大半夜生生的把亲儿子咬死了,然后自己也自杀了。
潘老二报完仇后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好一阵子跟谁也不联系,四处游荡,干活也是耍单帮。有一回,他正做活的时候遇上了硬茬子,不但明器没到手,自己一条命还好悬搭在里头,钻出墓道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被游击队撞破了,游击队刚开始没弄明白他干啥的,救了他之后问他为啥受伤,对救命恩人不好遮掩,潘老二就直统统的全都撂了。队长一听就是一拍大腿,紧接着就薅住了他的脖领子。
潘老二吓一跳,以为队长要揍他,结果队长却是把他薅起来激动地说:“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明天你带路,咱去端了他狗日的!”尼玛,经费正紧张呢!
从那以后,潘老二就跟了这个队长。那些年潘老二没少带队出去“弄经费”。潘老二下手狠,会笼络人,跟着的队长也硬气,手脚齐全地熬到了全国解放,抗美援朝的时候是正经八百的潘军长。
潘家的发迹史本来也没什么,但架不住文革的时候有死对头挖坑。潘老二的四个孩子在浩劫里死了俩,剩下的俩,女孩儿在牛棚改造,男孩儿在乡下改造。后来潘家平反之后,组织上来接潘家儿子回城恢复待遇,可是潘家儿子被吓破了胆,死活没敢让媳妇跟着。直到又过了五六年,潘家儿子爬到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