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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韬衣服早换好了,左知遥想趁换衣服的时候和他单独说话的计划也没得逞。那白威,好似膏药似的糊着韩韬死紧,甚至挤上了韩韬和左知遥的车,左知遥这下可不乐意了,而韩韬,对此没有表示任何反对。
车子先到左知遥的公司,左知遥下车后弯腰看着车里的韩韬,韩韬温和地嘱咐他“少喝咖啡”,白威坐在韩韬对面的位置,眼风斜挑向上,挑衅地瞟过来一眼。左知遥扶着车顶半响没动,司机和保镖也只得等着。
白威嘟囔句什么,左知遥忽然探身进去,一把薅住白威的脖领子把人拽下车,自己坐进去“砰”地关上车门,落锁,同时升起车内的隔音板。
“老韩……”左知遥深吸口气,捏紧了拳头又放开,“虎哥,你打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短,但好歹日更了。
感谢补分的汤圆,太感动了。这个……这个……无以言表,袍子一定好好写文。
84第 83 章()
83
韩韬看着左知遥的脸;上头有决绝、有恳求、有视死如归、有大义凌然……就是没有懊悔。他漠然半响;直到左知遥脸上显出一丝慌乱;才按下了通话键吩咐:“去马场。”
左知遥想问去那儿干嘛?不上班了?但看韩韬的脸色,竟然破天荒的没敢开口。
芙蓉山新绿叠翠;山南是高尔夫球场,西面背海就是韩韬的私人马场。芳菲四月;牧草茵茵,韩韬的躬身伏在马背上,白衬衫被风鼓荡如同风帆;左知遥一晃神儿间,已经被拉下了老远,赶紧一抖缰绳追上去。
两人策马围着牧场兜了一个大圈,慢慢放缓;一前一后的在疏朗的林子里停下来。韩韬跳下马背,搂着马揉搓了几下,把马缰搭到一边儿,一拍马脖子,让它自由活动,然后就回头看左知遥,马鞭稍一下一下敲着掌心,似笑非笑。
左知遥与他对视几秒,被看得浑身燥热,翻身下了马,三两下脱下衬衫往草地上一扔,双手撑着树干给了韩韬一个后背,哑声说:“来吧。”
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靠近,随后,左知遥感觉马鞭戳在肩甲上,捅了捅。他绷紧后背,等着挨揍。
“错了吗?”韩韬问。
“错了。”
“错哪儿了?”
“……”声音闷闷的,“哪儿?……都错了。”
“那就一条一条的说。”
等着挨揍的不干了,不带这么墨迹的:“快打。”还一条一条……到底有多少条啊?
马鞭的皮革顺着脊椎下滑,捅了捅某人的屁股:“脱。”
“……老韩……”想回头,却被鞭稍顶住了脑袋。
“脱。”
左知遥咬咬牙,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手一松,皮带的重量带着裤腰直接滑到大腿上。然后,那鞭子得寸进尺地又捅了捅,意思很明确:继续。
继续就继续。左知遥发狠,甩了鞋,内裤外裤一脱到底。四月的风还有些凉,海风穿过树林打在他身上,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服气?”
左知遥不做声,屁股上就着了一下。鞭稍抽打的地方先是一凉,接着就火辣辣的。
“嗯?”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服气。”
“那接着说,错在哪儿?第一条。”
“……”
“不说?”
“……我错、错在……”略一卡壳,屁股蛋子上就又挨了一下,这下两边对称了,一起火辣辣的,某人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快他妈打,打完把这篇儿揭过去!”
海风鼓荡,林子里静谧安详,树叶在头顶晃动,阳光一点一点地筛下来,鸟鸣声欢快地响起,远远的林中有鸣声作答。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绷得笔直,捏紧了拳头的手臂微微颤抖。韩韬叹口气,从背后把人搂在怀里,温声问:“你为什么让我打你?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我、我怕你生气。”左知遥顿了一下,说出来,下面的话就顺溜了,“我知道水电站你挺上心的,虎哥,我不会让你吃亏,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韩韬身家都过给左知遥一半,左知遥挖他的墙角就是挖自己的墙角,又何必官盐当成私盐卖?并且,如果他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让身边的人叛了他,那他真就该去死一死了。
他答得斩钉截铁,左知遥倒疑惑了:“信?”
“你怕我生气?那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
“我……”这样的对答不是左知遥擅长的,韩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抛过来,让他应接不暇。
韩韬也不催他,捡起草地上的衣服亲手给他穿上。左知遥配着着伸胳膊伸腿,当韩韬蹲着帮他提上内裤时,他想自己来,结果刚伸手摸上内裤边沿就被韩韬一巴掌拍了回来。等韩韬帮他把衬衫扣子也扣好,左知遥已经没了刚才脱衣服的豪气,整个人讪讪的,有点儿小扭捏。
之后,他们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韩韬让左知遥自己把那两个问题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他。
左知遥“哦”了一声痛快答应下来,心里却画魂:问题?他问了那么多,指的是哪两个?但这样的韩韬也不怎么就让他心底发虚,不敢明着问,只能默默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往回捋。好在韩韬没着急要答案。偷着看眼韩韬,觉得老东西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左知遥到了公司,立刻接到了影棚方面的报告。影棚经理告诉左知遥,两位小韩先生一大早就开了过去,现在已经临近中午了,这二位的午饭怎么招待?
这破事儿还问我?怎么处处都是问题?!左知遥脑子里都是膙子,没给任何指示就挂了电话。这时候有人敲了敲半开的门,左知遥一看,很好,门口戳着一位,脸比包青天还黑了好几层。
白威的脸不能不黑。韩韬和左知遥在公司门口公然翘班,一溜烟儿地跑了,留保镖和他一起风中凌乱。保镖还能换辆车追上去,他,就完全是个不知所措。走,不甘心,留——万一今天某叉烧不回来上班了呢?
白威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执着,还真就左知遥公司楼下蹲守了。感觉地老天荒了才又看到韩韬的车过来,在那一刻,他居然下意识地躲了。等韩韬的车开走,白威不禁狠狠自我厌弃了一把。厌弃过后就上了楼,找罪魁祸首兴师问罪来了。
左知遥对付韩韬没办法,对付白威这样的那是一来一来的。像白威这种一看就是自视甚高的人种,当他不存在就是大杀器了。白威果然气得不轻,在门口摆了半天跑死没人理,他也是含着钻石汤勺长大的,几时受过这样的忽视?又站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博野。
下午的时候,左知遥又接到影棚经理的电话:除开两位小韩先生外,又来了一位白先生,现在这三个祖宗正在捅咕新进的摄影设备,还把这套玩意儿搬到了海滩上——海滩风沙大,他们完全外行,如果蹭了镜头……
左知遥撑着脑袋打断经理的话:联系代购再进一套设备,这套就给他们几个玩儿。尤其韩远是个会玩儿的,既然摆弄上这设备了,怎么也得新鲜两天。
事实证明左知遥说对了。接下去的几天,包括韩林在内的三人组对摄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百里崖方圆内被他们踏了个遍,连挂羊头卖狗肉的“养殖场”都拍了个够,韩远抱着摄像机直呼过瘾。
作者有话要说:还当是十五号好了= =
85第 84 章()
83
周秘书最近一直很苦逼;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家里老婆变本加厉地闹,早晚三遍地重申一个宗旨:移民。周秘书真想一巴掌把她糊成植物人,哪怕见天儿地伺候她他也认了;公司里也不太平。努力了一年,谈得妥妥的缅甸水电站援建工程被人半路劫胡;到手的鸭子飞了;由不得人不冒火。可是等反馈的消息一回来,周秘书更上火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挖墙脚的竟然是左知遥。
周秘书把消息报告给韩韬,着实为老友鞠了把同情泪。这年头媳妇都败家;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可是消息报上去了;韩韬竟然一点儿异样没有。
韩韬平静了,周秘书可就忐忑了:“老韩,老婆这个物种吧;有时候脑子好短路,你……你可千万悠着点儿。”这别是气傻了吧?当初老韩信誓旦旦说“会让老婆听话”,言犹在耳,结果左小爷就弄了这么一出。这都不是打脸了,是捅刀子。尤其以白老为首的一众保守派本来就对缅甸的援建工程不感冒,这时候竞标失败他们更是有话说了。周秘书表面上劝,但心里已经把左知遥祖宗十八代招呼了个遍,还隐隐替韩韬不值。
韩韬却完全是好整以暇,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谁。”周秘书答得很快。家丑不可外扬,尤其韩韬还没明确的指示,自然要把消息控制在小范围内。
韩韬点头:“那就这样吧。水电站的事儿到此为止。”
——到、到此为止?!
“安排一下,等小毓婚礼后咱们去趟缅甸。”水电站表面上是他韩家一家的生意,但其实里头还掺杂了离将军、吴登等等缅甸大佬的利益纠葛,方方面面盘根错节,现在自己这边出了纰漏,韩韬肯定要亲自过去给个说法的。换句话说,最起码要有所安抚。
周秘书犹豫一下,问:“那左少那边……?”
“外头你看着点儿,别让人拿这个事儿当靶子说出别的来。”韩韬一笑,“这小混蛋,我收拾他。”当面教子背后教妻,在人前自然不能落他的面子,背地里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周秘书眼睛瞪得跟见了哥斯拉似的——这就完了?尼玛情圣啊!还是**展示的!
韩韬问:“这几天白威还和小林小远混在一起?”
“是。”话题转的有点儿快,周秘书顿了一下才接上,“听肖雷说,远少很活跃,昨晚上还在海上开了个party,请了不少人,闹了一宿。”
“明天就去洛城了。白老就这一个儿子,老周,你心里要有数儿。”无论白威多么不靠谱,就冲着白老也不能让他和韩林韩远搅和到一块儿。
“是。”周秘书知道韩韬不放心二叔家这俩堂弟,但草木皆兵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了?而且,其中还夹了左知遥,这就让他更想不通了,“老韩,远少是有些小动作,但林少……他的仕途正好,不至于自毁长城吧?再说,他们这么闹腾,还不是因为左少给放了百里崖被上头画圈儿了的风?你说左少费劲巴拉地把人忽悠过来,倒是图个什么呢?”
对这个问题,韩韬也没有答案。他嘱咐周秘书看好白威不要节外生枝,把人打发出去后,自己也陷入了长考。对韩林韩远,他从来就不放心。打从去年在帝京得着了上头确实有意建一个国际化航母军港后,联系上韩远时不时的小动作,他不能不有所防备。“权倾大丈夫,利动小人心”。其实这话说含蓄了,在权财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君子小人,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无非叫法不同而已。
过年的时候,左知遥让吴森给韩林带话,“军港要圈在百里崖”。当时韩韬听了没表示什么,心里却画了魂儿,军港的事不算绝密,但韩韬确定这个程度的“消息”还不是左知遥的社会关系能打听出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