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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妻子管了一辈子上官飞宇先还不愿意,被老太婆这么一闹,心底本就对席瑾溪存折愧疚,可老人家却不愿那么容易就范,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席瑾溪,无视在场的小辈们困惑的眼神,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他。
“呵呵,你们以为我要做什么?”
谁都没想到,席瑾溪拉过两个人的手时尽径自笑了起来。
“你不是要咱们的手吗?要你就剁去,反正咱们都老了,也折腾不了多久了!你、你若是能撒气,那边随你去吧。我们还想着和璃儿在底下团聚呢!”
上官飞宇闭着眸子,嘟囔着说道,面上带了一丝不自然的红,被自家老婆子握着的手心也隐隐生了细密的汗珠。
“你这是在向我道歉?”
席瑾溪摸了摸上官飞宇的手,心底进没由来的一乐。这孩子还真是不可爱。虽然听见璃儿的名字时,心底仿佛被生生的瓦去了一块鲜肉,可席瑾溪依旧弯着眉眼,微笑着看着面前这对夫妻。
他们的手苍老了许多,不似年轻时那般光滑紧致,反而添了许多皱纹和老年斑,席瑾溪为了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老人,他的手上和但凡是露出来的身体部位统统都易容了。此刻再看见他们的变化,席瑾溪只是呵呵一笑。天知道,这种不会老的感觉到底给他带来了怎样的痛苦。
“鬼、鬼才愿意和你道歉!想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外公外婆!万万不可啊!”
柳彦卿本就生着席瑾溪的气,没想到这人竟然凶残到如此地步!连两个老人家也不放过!
柳彦卿可没把面前这个笑的和煦的席瑾溪当成上了年纪的老人。光是他年轻的声音,和那满身遮掩的不是十分自然的易容,便能瞧出这人有鬼了!
“彦儿!你别急!我看老头儿不像那种人,他不会伤害他们的,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万一――”
“你看!”凤知秋怕他不信,飞快闪到了席瑾溪身后,无礼的将那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但凡在场的众人,看见如此胡闹的某人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这男人怎么如此不知羞!竟然连老人家也不放过!
只有柳彦卿一人稍稍回了神。他怒了努嘴,语气依旧不满,
“你是说,他既不会武功,也没有武器,根本就伤害不了任何人是吗?”
“嗯!还是彦儿聪明!喂,老头儿,你快点办事吧!”
糟糕!那种不详的预感又来了!凤知秋心底一怔。
别人或许并没有发现,可他却知道,耳边那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还有细碎的谈话声,似乎离他们这边越来越近了!
等等!也不对!
“咕咕咕嘟”
这是什么声音?
凤知秋瞧了一眼众人,他们似乎高兴坏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笑容。凤知秋并不想破坏他们的好心情。
可是这种声音
“喂,小柳!你怎么了?你看见没,那老头儿果真如你所说的没有伤害外公外婆,只是他为何将他们的双手按在前面那个石墙上?”
柳彦卿眼见着那奇怪的老头,暂且称她是老头儿好了,他拉着外婆的手将它贴在石墙上,大约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仿照如此,又将外公的手也放了上去。
那面石墙黑漆漆的,柳彦卿并不能看清楚那上面有些什么。可自从看见了那老头儿是如何将他怀里正抱着的小家伙开启成功,心底便对这老头儿多了一分惊奇。他相信这人能做出更加奇特的事情。
这难道是!
不会吧?!那么坑爹?!
凤知秋被柳彦卿一吼,这才回过神来,他倒是没看见老头儿对上官老夫人做了什么,可上官飞宇那个样子,一个答案似乎不需要仔细的猜想便能找到了。
可是!真的有可能吗?在这么落后的古代,连电都没有的古代,真的能做出类似于指纹密码锁的东西?!
凤知秋疑惑不解,额间已经生出了密密的汗珠。看向席瑾溪的眼神也更加的深邃了。
难道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莫不是那个躺在棺椁中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穿越来的?!他只是恰巧与自己长了一个模样罢了!而正真穿越来的人
是眼前这个老头儿!
天哪!
凤知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底原先那些认知顺便变全能理解的通了。
是这个人制造了这整间墓穴的机关,自然还有他怀里的那小东西!只怕也是这个人,建造了整个凤京城的地宫?!
难怪当初皇爷爷那般避讳提及当初设计这地宫之人。原来竟然会是他!而且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凤知秋胸内一热,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0123 水灾()
这难道是!
不会吧?!那么坑爹?!
凤知秋被柳彦卿一吼,这才回过神来,他倒是没看见老头儿对上官老夫人做了什么,可上官飞宇那个样子,一个答案似乎不需要仔细的猜想便能找到了。
可是!真的有可能吗?在这么落后的古代,连电都没有的古代,真的能做出类似于指纹密码锁的东西?!
凤知秋疑惑不解,额间已经生出了密密的汗珠。看向席瑾溪的眼神也更加的深邃了。
难道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莫不是那个躺在棺椁中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穿越来的?!他只是恰巧与自己长了一个模样罢了!而正真穿越来的人
是眼前这个老头儿!
天哪!
凤知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底原先那些认知顺便变全能理解的通了。
是这个人制造了这整间墓穴的机关,自然还有他怀里的那小东西!只怕也是这个人,建造了整个凤京城的地宫?!
难怪当初皇爷爷那般避讳提及当初设计这地宫之人。原来竟然会是他!而且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凤知秋胸内一热,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小柳,怎么了?”
“嘘!你听!”凤知秋并不详说,只是将柳彦卿拉到了墙边上,让他靠近墙壁,如果平常人都听不到那阵咕噜噜的声响的话,那彦卿却不一定了!
这人毕竟是与自己一样,中过那绝命天蚕的剧毒。如果自己能听得到,那彦卿应该多少也能感受得到吧?!
石室里的人除却他们五个之外,其他人并不敢作声,本就是跟着自家主子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现下又怎么好意思再跟着添乱了?
漆黑的甬道隐约刮来一阵阵寒风,开始柳彦卿还不曾留过意,可正当他伏在墙上听了一下之后,本就清秀俊美的男人浑然脸色大变,一双美丽的凤眸吃惊的盯着身旁的男人看,终是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这是什么声音?难道说!小柳!咱们真的难以逃脱了吗?”
他的脸上隐隐带了一丝绝望,声音也有些颤抖得厉害。
凤知秋见他这样也不好说些什么,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彦卿该是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吧。
“是水声!彦儿,所以我让你抓紧我!你听到没有?这点小事情我可以解决的!怎么会逃不出去?放心吧!有我在,没意外的!”
凤知秋大手一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既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这该死的的左安斌!难道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怎么宁王还未现身,他就这般急于制我们于死地?!
凤知秋愤恨的想着,他抓着柳彦卿的手,听着耳边越来越大的咕噜声响,心底反而越发的沉寂下来。
我要淡定!不淡定的话,这一屋子的人可就全完了?!
凤知秋压根就不指望这些思想落后的古人能各个都熟识水性。光是看彦卿面上的表情,就已经够他担忧的了!
“喂,小桃,咱们出去以后,你可得拿蒜头好好洗个澡,也好去去那邪气。只望下次别再碰见这么怕人的事情了才好!”
“东梅,你说得对!你自己不也要去见张大夫吗?这次可得好好和人家谈谈嫁娶之事了。你也该到了出府的年纪了。”
“两位姐姐你们好生自在,咱们现在不是还没出去吗?”
人群的外圈,几个上官府的家丁正嘟嘟囔囔的讲些什么,他们站的虽然远,可那些话却一字不落的飘进了凤知秋的耳朵。
他也只是淡然的扯了扯嘴角。嘴上没说些什么,心底却早已发憷了。
“小柳,若真的是水声,咱们看来也只能留在这里了。死我不怕,可这里是上官家的墓塚,对你来说,只怕有些委屈了”
柳彦卿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严厉的打断了,
“不准说胡话!咱们都能安全出去的!”死?他可不要死!上辈子就死过一次了,可上辈子那会儿,他并没有亲人,没有什么玩儿的来的朋友。唯一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存折里那还算厚实的六位数。
可现在不同了!
凤知秋怕柳彦卿还胡思乱想,索性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看来下次要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还是将这人紧紧抱着才好。省得他趁自己一个不留神,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这辈子,他有疼爱自己的亲人,还有这个能让自己牵肠挂肚,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男人。
死?其实也很可怕了!难道不是吗?
“柳彦卿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就放弃的人,咱们,不!外公,外婆,还有那群家仆,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一个都不能少!
“”
说不感动是假的,柳彦卿身形一晃,好在本就扑在凤知秋身前,倒进他怀里似乎也不错。本就紧张的紧抿的唇微微弯成了月牙,凄寒如星辰般的凤眸瞬间焕发出一阵耀人的光彩。心底原先那些紧迫仿佛瞬间都消失的荡然无存了。
柳彦卿只觉得自己手心有些酥痒,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顺着温柔的揽上了那人看似消瘦实则十分健硕的腰身,柳彦卿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学着凤知秋之前的样子,面上带着迷人的微笑,轻轻启唇软语道,
“好!我信你!”
即便不能逃出,能与你长眠如此,似乎也不错。
“嗯!”
凤知秋见他不再忐忑,这才放下心来。收回双手,走到他身后,改为将男人紧紧圈住的姿势,不让他再有半分退缩的机会。
“怎么这样?”
谁知柳彦卿尽有些不满了!
凤知秋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心底却能想象得出,美人撅着嘴,冷漠却又别扭的样子。
凤知秋心下顿时柔软了一片,他轻轻笑道,
“别急,彦儿,你可知道,这姿势可是浮水之人下水救人的最佳姿势呢!”
他的声线本就有些暖,再加上温柔的语气,逗得柳彦卿忍不住耳朵尖儿都红润了起来。
“你、你还知道有人会浮水的?”
柳彦卿努力集中心智,将重点放在了浮水之上,而非去想念身后这个对他为所欲为的坏男人!
可效果似乎并不明显,清冷美人的脸此时尽已经一路红到了耳根。
“自然知道!”哪!你身后不就有一只?
凤知秋笑呵呵的,贴着那人更紧了。
“所以,亲爱的,我才让你好好抓紧我的手。我会带你出去的!”
“哦!这样!什么?!小柳!你什么意思?”柳彦卿差点儿就沦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