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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病我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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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郁问荷只能咬死不承认了,“臣女只是想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却不知为何被这位公公带到这里来了,臣女若知道这里是皇上歇息的地方,那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进来呀!”

    “嘿!”福三瞪着眼睛指着郁问荷道,“小姐你怎么血口喷人呢?分明是你豫章侯府塞了钱财给奴才,让奴才帮忙将你带到这妙音堂来,怎么变成了奴才擅自做主呢?”

    福三这话一出,郁问荷便知道她被算计了,眼前一黑,径直倒了下去。

    只是当她醒来时,此事已经传遍了西宴。

    侯夫人坐在郁问荷床头,终日以泪洗面,“要怪就怪我娘,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好了,咱们豫章侯府的名声败坏了,她就躲着不见我了,我怎么……问荷啊,娘对不起你!”

    郁问荷精神还有些恍惚,喝了一碗参汤后才开口道:“娘,着不怪你,要怪就怪北皇她太阴险,将计就计,反将了咱们一军。”

    侯夫人泪痕干了,用帕子擦了擦,说道:“也怪咱们太贪,北皇虽说甚少插手管南边的政事,但南皇北皇相互制衡,咱们做这样的事情去膈应北皇,她能放过咱们吗?”

    郁问荷低下头,闭上双眼,问道:“娘,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景?”

    这可不就是现在侯夫人的心头病吗?如今西都哪家人不知道豫章侯府的小姐意图勾引南皇,买通了人躲到人家床底下去,却被北皇逮个正着。如今侯夫人是终日闭门不见人,仿佛在深深侯门里都能听见外面的风言风语。

    更可怕的是,豫章侯马上就要回西都了,不知道会气得如何处置她们娘俩,豫章侯府百年的名声就毁在她们娘俩手里了!

    *

    哄睡着了小言和小念,楼音放轻了脚步往外走去,看见季翊正站在檐下,迎着月辉,凝视着夜空。

    “你来了也不进去看看你儿子?”

    季翊回头,伸手揽过楼音,“你累吗?”

    一天忙碌下来,哪儿能不累?但是楼音知道季翊话外有话,便摇了摇头。季翊牵起她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宫人们老远跟着,提着的灯照亮了宫里的金砖。

    走到百花园前,楼音看见几百盏花灯挂在树上,漫天华彩,风流云散,好像又回到了大梁京都的淮河边,那晚焰火绽放,华光熠熠。

    “今日被耽搁了,这时候才带你来看花灯,不晚吧?”

    楼音没有说话,笑着往百花园里面走去,季翊趋步跟了上去。

    百花园里有一条天然的溪流,自护城河而来,流向皇宫后山的山泉里,楼音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河里飘满了孔雀花灯。

    与那一年她在淮河边放的那个花灯一模一样。

    “这么多花灯,我要许多少个愿望?”

    季翊靠在树上,鬓间的发丝被晚风吹起。当他脱下冕服,站在林间之时,总还像一个到处欠风流债的少年。

    “你许多少个愿望,我都满足你。”

    楼音笑着,从河里随手捡起了一盏花灯,说道:“我如今不管是品尝山珍海味,还是游览山川河水,总不能心安理得。”

    季翊从身后抱住她,问道:“是因为席沉吗?”

    楼音点头。

    找不到席沉,即便她坐稳了这江山,也总是亏欠他的。楼音拿着花灯,说道:“愿望便是,让席沉平安归来吧。”

    季翊闷身嗯了一声,又陪楼音站了好一会儿才携手回了寝宫。夏日天热,楼音在寝宫的浴池里泡着,宫女们在一旁垂首而立,见到季翊来了,正要行礼,就见季翊做了个噤声的表情,于是全都默默退了出去。

    季翊蹲在池边,搅动浴池里的水,楼音睁开了眼睛,懒懒道:“你不是洗过了吗?”

    季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夏日易出汗,总想多洗几次。”

    说着,楼音就看见他下了水,雪白的中衣贴紧了肌肤,勾勒出好看的肌肉线条,楼音眯了眯眼,划着水往后退了退。

    “你做什么?”季翊的手从水里拉住了楼音的脚踝,问道。

    楼音挣扎了两下,在水里站不稳,于是放弃挣扎,说道:“我有不详的预感。”

    “本来我只是想下来与你一同泡澡,但是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季翊的手顺着楼音的脚踝往上滑去,一路徜徉至大腿根部,“那为夫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98|后记二() 
豫章侯休妻了!

    这几日整个西都王侯与百姓饭后茶余的话题都是这个。小说

    也是;豫章侯夫人和豫章侯长女做出了那样的事,豫章侯不杀了她们都是解气的了。只是这样一来;豫章侯便失了原侯夫人姐夫家的支持,算是大伤元气了。

    原侯夫人母家虽然败落;但却有个争气的姐夫在朝中颇有重量。但豫章侯也是不得不休妻,否则不就是明摆着和北皇作对吗?

    在得罪皇帝和得罪妻子姐夫家的权量之下;豫章侯选择了后者。

    在宫里的楼音听说了西都关于豫章侯一家的风言风语;只是一笑了之,转身问季翊:“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豫章侯?”

    豫章侯是前周国世家,楼音不会主动插手去管。就像季翊也不会插手管原大梁世家的事情一样。

    季翊原本在抚琴;也没停下;流畅的琴声从修长的手指下滑出;他一边随意拨动琴弦;一边说道:“不急;现在情形已经紧张了起来,至多两年;他便会乖乖将南边的兵权交回来。”

    楼音不怀疑季翊的这点能力;她回转过头;说道:“车师尉都国那边有席沉的消息了吗?”

    琴声戛然而止,季翊垂下手,说道:“你别急,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这样的话听多了,也起不到安慰的作用了。楼音虽知季翊已经尽力派人寻找席沉的下落,但几年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席沉还能生还。

    她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正巧款冬姑姑摘了月季花来,迎面走向楼音。楼音取了一支花,拿在手里,闻了一闻,说道:“以前在摘月宫,都是枝枝每日清晨去摘花的。”

    款冬姑姑心头一酸,说道:“也不知枝枝一个人在北都过得怎么样了。”

    枝枝没有来西都,她留在了北都,也就是原大梁的都城。

    荒废的北都人烟稀少,只有一些行动不便或者安土重迁的人还留在这里。皇宫依然森严,守卫依然恪尽职守,也还留了不少宫人在这里守着,毕竟原皇宫是皇家的象征,什么都可以荒废,唯独皇宫不可。

    而枝枝还留在摘月宫里,她每日不过是养养宫里的花,再去城东的席府和守门的刘大爷闲聊几句。

    席府早就人去楼空,居家搬到了西都。守门的刘大爷腿脚也不便了,白天就坐在门口看着偶尔经过的行人,回想着当年这里的繁华,混沌无神的双眼闭着,时常让人分不清他是睡着了还是没了呼吸。

    今日枝枝又带了新鲜的花来,和刘大爷打了声招呼便走了进去,到西厢第二间屋子,推开陈旧的门,把花摆到桌上,然后将窗户撑着,似的冬日里微弱的阳光能洒进来。

    她扫了一会儿地,虽然地上并没有灰尘,也觉得甚是满意。

    整个席府都搬空了,唯有这间屋子原封不动留着,床单被套才晒过,茶水也是每日都添上热的。

    枝枝看了一眼屋子,干净整洁,好像每晚都有人住,她笑了笑,转身走到门口和刘大爷坐到了一起。

    “姑娘,今日来得这么早?”刘大爷问道。

    枝枝用丝绢拂去了门槛上的灰尘,晒着这座旧都城的阳光,说道:“今天是席沉的生辰,特意早起摘了第一束花来。”

    “今天是少爷生辰啊……”若不是枝枝提起,这个少主人的名字在刘大爷耳里已经越来越陌生了。

    刘大爷算了算,自少爷离去,已经五年了。三年前大梁迁都,这位宫里的姑娘没有跟着皇帝走,反而留在了这旧都城,每日都来席府坐一坐,把席沉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像有人住似的。

    “姑娘,你怎么不随皇上去西都?”

    枝枝是从小陪着皇帝长大的侍女,去了西都有的是好日子过哩!

    枝枝笑了笑,“要是连我都走了,席沉回来找不到一个旧人,该有多伤心啊?”

    刘大爷仰起头,浑浊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少爷他,不会回来了吧……”

    阳光太耀眼,枝枝眯起了眼睛,“他会回来的。”

    *

    七月的车师尉都国边境没有西宴那样的青山丽水,一望无垠的黄沙只让人心生绝望之感,常有旋风卷起黄沙悠悠升空,飘散在茫茫寂静中。忽而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气势似要将这茫茫戈壁滩吞噬,漫天的荒芜在它的威力下显得畏惧又无奈。穷荒绝漠鸟不飞,在这满目荒凉,了无生气犹如原始荒野的戈壁滩中,一个灰色的身影正在禹禹前行。

    只是这戈壁里没有一丝绿洲,灼灼烈日下连石子都在渴望水的滋润。他再也走不下去了,慢慢倒在灼烫的地面上,伸出手去抓眼前的水杯,抓来抓去却什么也抓不到。

    他叹了口气,想挣扎着爬起来,双腿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支撑他,仅剩的意志只能用来维持他不晕过去。在这修罗场里,一旦昏过去就别想醒过来了。

    也不知躺了多久,感觉浑身的皮肤都被地面烫伤了,他握了握拳,酸软的感觉又传遍了全身。

    是不是再也回不去那片秀丽江山了?是不是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

    眼皮灌了铅似的沉重,一睁一合,一睁一合,终于快要睁不开了……

    “喂!死的活的?”

    突然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了他面前,用脚踢了踢他,“活的?”

    在确认了地上躺着的人还有呼吸后,那高大的男子朝着身后的车队挥了挥手,“喂!这里有个活人!”

    应声而来的一群人将地上的人围了起来,纷纷探究着情况。

    “他娘的,是个中原人吧?”

    “老三你小子行啊,撒个尿都能发现个活人!”

    “这中原人怎么一个人在这,莫不是与同伴走失了?”

    “要不咱们捎他一程,看样子他一个人也走不出。”

    “成,反正咱也不缺一个人的水和口粮,捎一程吧。”

    “等等!”

    在众人都打算捎上地上那人时,最先发现那人的老三却叫停了,他蹲下来翻开了地上那人的脸,说道:“脸上烙了‘奴’字,这恐怕是个逃奴!”

    这一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再没人敢提出捎他一程了。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要不咱们留点干粮和水给他,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如何?”

    这一条建议获得了所有人的赞同,很快,一个麻布包便落到了地上,车队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漫天黄沙中。

    他看着布包,从里面翻出了水,这珍贵的甘霖只要一口,就能激起人的求生欲。

    奇迹般,靠着这一袋水和一包干粮,他走出了这戈壁滩,到了西宴的边疆。

    一到西宴边城绮州,便被城门的士兵拦了下来。

    士兵拿出画纸看了看,又和眼前的人仔细对比了一番,与身旁的同伴窃窃私语起来。

    “是他吗?眉眼有些像,但整个人蓬头垢面的,也不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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