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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花钰关门时听到恶名远扬的昼楼楼主白鸠突然对着自家门主大声吼了一句,语气里满的都溢出来了的幽怨和指责让花钰大夏天的生生打了个寒颤。
“”南弦歌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用一只白皙纤细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自己正在看的纸张上面,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揪着自己的衬衫领子,抿着唇用那双眯起来后狭长精致的桃花眼幽幽怨怨地指控般地瞪着自己的人,他那声大吼更是在耳边响彻,可她偏偏就好像从那语气里,从这张媚色浓郁的绝美五官里,听出看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莫名的,她就联想到了一只久盼主人不归的大狗狗,见到主人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亲昵地蹭着,而是冲着人狂吼着,仿佛面对生死大敌一样,可那后面不停摇着的尾巴却又出卖了它。
唔这么一想,竟然有些萌?
南弦歌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官席的身后,仿佛见到那里有一根短短的尾巴不停地晃动着,她就着官席的动作,倾身在官席薄薄的唇瓣上轻轻碰了碰,离开后微仰着头,露出细长性感的脖颈和锁骨,声音里含着些许的笑意:“我心里分明只有你。”
本就不平淡的话,被她一说,更是极其的撩拨着官席那颗难以平复的躁动的心脏。
听她说着他从来不曾听过的情话,官席指尖微颤,松开了她,紧抿着刚刚被轻吻过的唇,只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四肢都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
“你”他含含糊糊地想要反驳,心底里却根本不愿意反驳,挣扎了一瞬间后又看到身下的人儿笑意吟吟的美好模样,下腹一紧,那些所有的情绪就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不容分说地俯身低头,又一次朝着那张红润柔软的小嘴亲了上去,耳根却也在口舌接触后的缠绵悱恻间悄悄的染上了颜色,鲜红欲滴。
夜色撩人,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宽容地遮掩了所有的污垢,也贴心的掩护住了放纵的情…色。
天光渐明,官席轻轻地睁开眼眸,入目的就是如瀑的黑色发丝,尽数柔软地摊开在枕上,偶有几缕发丝凌乱地搭在女生裸…露、出来的肩上,大概是发丝太细太少,所以根本遮不住原本洁白的肩膀上一处处极为羞人的显眼痕迹,看的官席喉咙微紧。
“擦擦嘴?”少女微哑后低沉着更为性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一室寂静。
官席回神,正对上她转过头后看着他的眼眸,那黝黑纯粹的漂亮眸子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戏谑。
尴尬地咳了咳,官席想要移开视线,可仿佛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怎么努力,目光都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根本挪不开半分,一时无措地红了一张精致魅惑的脸。
“这一回,席爷怕是想不负责都不行了呐~”她毫不避讳地坐起来,伸手用手背贴了贴官席的脸颊,而后在他僵直的动作下摇头感叹道:“真烫,再害羞一些,这张妖媚精致的脸蛋儿怕是就要烧起来了!”
她就像是个流。氓一般,嫖了良家妇女?官席后,不仅赖着人家要对她负责,还不停的揩油
官席僵直着身体感受着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努力地放松平复,待到她收手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就忙不迭地将被子扯在手里,然后紧紧的将南弦歌裹在里面,不等她问,就解释道:“刚起床呢,虽然是夏天,也要注意不要感冒了。”
他用被子裹住她,然后又从外面紧紧地将被裹成一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垂着头在她耳边轻轻呼吸着,呼吸间全是她发丝上的清淡好闻的味道。
南弦歌因为他这番做法微愣,随即看着赤条条的官席,好笑地轻声道:“你这是方便我观赏吗?”
“”官席整个人又一次僵住,然后通红着脸,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最后才囧囧有神的拿着衣服三两下的给自己套上,做完这一切后,才终于自在了些,脸色除了残余的微红外,也基本快恢复如常。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双喜临门()
南弦歌很快也穿好了衣服,今天是花涯陆琉的婚礼,他们两人从小就没了父母是个孤儿,所以无论怎样,她自己作为他们的老大,特别是被她看着长大的花涯,她终归是要到场为他们这一对新人做个见证的。
虽然她根本不相信花涯会被陆琉欺负了,反而有些担心陆琉吃不消花涯的脾气
“新郎,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都会陪在她身边,爱她,保护她吗?”
“我愿意!”
教堂里,一对新人深情地注视着彼此,当新郎口中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娇美到极点的新娘眨着眼流下一滴晶莹的眼泪,而后却泪眼朦胧地望向了台下人群中的南弦歌。
南弦歌对花涯轻轻点头,精致白皙的脸上也是真挚轻柔的笑意,带着祝福和鼓励。
仿佛是给予了花涯莫大的勇气一般,花涯一边回答着牧师“我愿意!”,一边拿着捧花踮脚吻上面前男人的嘴唇。
“陆琉,我把我自己和爱情,一起给你。”她亲吻完后,任由陆琉搂着她,而后在他耳廓旁轻声说道,声音轻的只够她身边的陆琉听清,却又重的让陆琉一瞬间便感受到了那种浓烈厚重的情感。
陆琉,从见到你那天起,你就被我放进眼里了;从你终于爬上高层被她赐名为陆琉的时候,这两个字就被我刻进心底了;从两颗戒指交换的这一刻起,我花涯,就彻底拥有你了!
别想逃,别背叛,否则我会亲手引爆你的,连着我自己。
陆琉,这是我爱你的承诺。
旁人可能不知道花涯笑中带泪的眼里表达了什么,可是陆琉和从小看着花涯长大的南弦歌,却是清楚至极的。
对此,南弦歌只是默许般的随大家一起鼓掌,陆琉则安抚般的亲了亲花涯的眼睛。
“你放心,我们永远属于彼此,死同穴!”
后来,花涯看着身边默不作声却又给人无尽的沉稳心安的木头陆琉,不禁想,别人结婚都是感动而浪漫,他们两个结婚,不是死就是一起死
“老大,我先离开了,你自己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花影在留下给花涯陆琉的礼金和祝福后,就和陆云一起同南弦歌告辞离开了。
在一年多以前的美国之行时,南弦歌就曾给她和陆云留下了一个希望,如今一年多过去,那位名为ashley的女罪犯生下的孩子,早就被花影和陆云接了出来,由两人抚养,花影给南弦歌看过孩子的照片,是个很乖的男孩儿,陆云给他起名叫做“陆影”。
一个小生命,在还未出生时,就失去了父亲,刚出生后,母亲便被枪决,幸运的是,他还有一对真心宠他爱他将他视为珍宝的养父母,他的未来会充满希望和活力。
“算不算是双喜临门?”官席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都挂满了的新婚的东西,然后勾唇问南弦歌。
“双喜临门?”南弦歌看他一眼,身边人那张妖媚到极致的脸蛋儿上满是餮足,她轻轻扬了扬眉,而后顺着他的话道:“是呐,双喜临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必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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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是双喜临门?”官席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都挂满了的新婚的东西,然后勾唇问南弦歌。
“双喜临门?”南弦歌看他一眼,身边人那张妖媚到极致的脸蛋儿上满是餮足,她轻轻扬了扬眉,而后顺着他的话道:“是呐,双喜临门。”
便果不其然看到男人一瞬间明亮又明媚的神色,“那我们也洞房花烛吧?”
南弦歌又梦到空冥了,梦里那个曾经纯净良善温柔到了极点的男子,时而被所有人追杀着,时而赤脚行走在茫茫红尘之中,时而口吐鲜血几近昏迷,一幕幕画面不停地闪烁着,南弦歌就仿佛那唯一的观众,看着他所有在画面里的万千姿态,画面里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少年一袭永远血红的袈裟,红的刺目,红的令人心悸不安。
甚至,南弦歌看到空冥又一次回到了她第一次梦里见到他的那处十万大山,那大山深处的早已破败不堪只剩残垣断壁的庙宇,看到他用那只依然白皙漂亮的手掌轻抚着早已倒塌如臂如股的佛像金身,而后带着清清淡淡的既亲和又疏离的陌生矛盾到极致的笑容,将自己的血,一点点的抹在了那佛像半睁着的双眼之中。
冥冥之中,她似乎还曾听到少年低哑温柔的轻喃:“都言佛法无边,人人心中都有一尊佛,可这一寺上下几百颗纯净的只知礼佛的被称作全世界离佛最近的心,也换不来你们这所谓的佛的一次怜悯注视,所以,这苍茫世间,究竟有没有佛?要佛又有何用?不听祷告,不知疾苦,高高在上,世间众生在你们眼中皆为蝼蚁。”
“既然你们无用,那么,从此世间,诸魔诸恶皆由我诛!!!”
“既然你们无用,那么,从此世间,我若不成佛,便再无神佛!!!”
“谁说手染鲜血便不能成佛?我终会成佛!然后,杀尽世间佛与魔!!!”
“”
在少年温柔的充满杀气却又同时充满了悲戚绝望的逐渐淡去的轻喃中,南弦歌醒了,她睁眼,看到的是帐篷的顶,用手指捏了捏太阳穴,起身略微收拾一番,便开始新的战斗。
只是在连天的枪林弹雨中,偶有闲暇的时候,南弦歌也会一个人回想着那梦里的情景。
“从此世间,诸魔诸恶皆由我诸!!!”
“从此世间,我若不成佛,便再无神佛!!!”
“杀尽世间佛与魔!!!”
少年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中萦绕着不曾断绝,南弦歌抬头看一眼早已被枪炮能源等浸染的灰蒙蒙的天空,眯了眯眼,兀然轻笑。
只要你想,便要如意!
既然你想,那定如意!
同一时间,上京郊外,面对面盘坐的两个相貌都惊为天人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然后都猛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白梓辛和苍穹甚至都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迹或者查看自己的伤势,而是双双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探求,而后两人皆是摇头苦笑。
“没了,我们找了整整十几年,现在刚寻到,却被天道生生地毁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章 天道无常()
“没了,我们找了整整十几年,现在刚寻到,却被天道生生地毁了”
“天道太狠我们终是斗不过它,败了,败的彻底!”
两人像是对什么事情绝望了一般,苍穹更是说着说着眼睛就湿润了,他仰头看天,神色却变得极为平静,那是一种大喜大悲之后的死寂。
天道,哈哈,无常的天道!
苍穹平静的面色下是尽力压制的怒气,可终究压抑不下,气急攻心之下,直接闭眼往后晕了过去,一头乌黑的发丝也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染上了白霜,那张没有半点瑕疵的完美容颜,也终于多了一道道并不明显却真实存在的皱纹。
白梓辛怔愣了许久,在苍穹倒地时才突然回神,而后也悲凉地笑笑,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洁白的衣袖染上那血,竟唯美的让人心碎。
他抱起苍穹,一步步前行,似乎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一袭白衣翩然如画,却也难掩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