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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殿门前的季公公见着安吉四人前来,立马上前跪地请安:“奴才拜见安王爷!”
“免礼!”安吉点头,透过季公公望了望那扇禁闭着的殿门,问道,“皇上如何了?”
季公公面色憔悴,痛惜道:“回王爷,皇上依旧昏迷不醒!”
这时,殿内传出一道尖锐的女声,震慑人心:“何人在外喧哗啊?”
季公公连忙回禀道:“回皇后的话,是安王爷!”
皇后李婧儿听言,语气缓和了些,吩咐道:“那便让安王爷进来吧!”
“是!”季公公轻声地推开门,恭敬得很,“安王爷请!”
安吉道谢:“有劳公公了!”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甚是安逸得很。
四人走进寝殿,安吉走在前头,三人随他在后。
床榻边坐在一位中年女妇,风韵犹存,典雅端庄,风采依然,一看便知年轻时是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子。
床上躺着的那位中年男人虽说白发鬓鬓,呼吸薄弱,皮肤黯然失色,已是病入膏肓,可体形呈健壮之相。
安吉走到榻边,下跪行礼问好:“安吉见过皇后!”
李婧儿看向安吉,道:“无须多礼了!王爷此次前来,是否已有治好皇上的法子?”
安吉作揖道:“回皇后,安吉寻来一位神医,或许他能治好皇上的病!”
李婧儿欢喜:“哦?快让他给皇上瞧瞧!”
安吉请上明狐:“明公子!请!”
明狐彬彬有礼上前,先掀开皇上的眼皮,再把脉!
安吉抚慰着李婧儿:“皇后大可放心,这三位公子都是异世院的弟子!想必,皇上的病他们会有法子!”
李婧儿听言,心中已灭的希望又重新燃起,欢喜地颔首:“恩!”
东雨与张若素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过了片刻,明狐起身,脸色凝重。
李婧儿焦急地问道:“如何?”
明狐却答非所问:“皇后可知皇上前些日子是否离开过宫?”
李婧儿细心回忆,点头道:“的确离开过!半月前,皇宫举办了一年一度的户外狩猎比试!”
明狐继续追问:“那皇上可是从那比试后开始卧病不起的呢?”
李婧儿经过明狐一说,想起了以往,一五一十地告知明狐:“听你这一说,好像是如此的!以往皇上的身体很是健壮,从未生过大病,可自从皇上那宫外回来后,皇上就觉得身子乏力,还经常胡言乱语,精神恍惚!”
明狐如实相告:“皇后,皇上的病恐怕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术,中了邪!”
李婧儿大惊失色:“蛊术?何人会如此大胆对皇上下蛊!那如何能治好皇上?”
明狐一针见血:“找到下蛊之人,只需让皇上喝下下蛊之人的心头血便能解开蛊术,到时皇上便自会醒来!”
李婧儿皱眉:“那该如何寻到下蛊人?”
明狐恭敬道:“明狐能寻到下蛊人,不过明狐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婧儿:“你说!”
明狐说:“既然,二殿下给安王爷设下的期限是七日,今日便是第四日,还剩三日,我想这三日便让我们留在宫中,方便寻到下蛊人!还有一事,还请皇后将今日我们的谈话内容守口如瓶,不要传到下蛊人耳中,以免下蛊人逃走!”
“本宫准了!”李婧儿没有半分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喊进门外的侍女,“来人!”
第四十五章 拓甯()
“本宫准了!”李婧儿没有半分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喊进门外的侍女,“来人!”
“皇后!”
两位侍女听着吩咐。
李婧儿吩咐道:“你们带三位弟子去西厢殿住下,好生伺候着,不得有半分怠慢!”
“是,皇后!”
“多谢皇后!”
安吉带着张若素三人退出了锦庆殿。
安吉停下,眼里满是赞许,请教道:“本王有一事不明白,明公子是如何看出皇上没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术的呢?”
明狐老实告知:“其实一进这寝殿,我便察觉出有邪气的存在,方才,我为皇上把脉看病时,发现皇上的脉象紊乱,有股邪气在皇上体内与阳气冲撞,除了蛊术,明狐实在想不出别的缘由了!”
安吉频频点头:“原来如此!只是,明公子能在三日内找得到下蛊人?”
明狐掩袖偷笑:“王爷您大可放心,您的脑袋不会掉的!”
安吉一愣,羞涩笑道:“明公子说笑了!”
明狐看了眼等着一旁的两位侍女,告别道:“那我们三位就先告辞了!”
“三位公子明日再见!”
“王爷慢走!”
……
张若素三人辞别安吉后,跟随着侍女前往西厢殿。
张若素实在压制不住好奇,问道:“明狐,你怎么那么确信你能在三日内找到下蛊人啊?”
明狐小声道:“你忘了,宫虞曾说过二殿下为了继承太子之位勾结了外族!”
张若素惊诧不已:“难道…下蛊人是…”
明狐笑着点头,下蛊人就是她心头所想那个人。
张若素追问道:“既然你知道了下蛊人是他了,为何还要寻三日呢?”
一旁的东雨开了口:“你忘了我们此次进宫的目的了吗?”
“对啊!我们寻找逆命石是需要时间的!”张若素恍然大悟,佩服地拍拍明狐的肩,“厉害了!”
“逆命石既为神器,自然会被藏匿得很深!”明狐提议道,“为了能尽早找到,我们今夜便动身找。”
张若素与东雨赞同地点头。
两位侍女领着三人进了西厢殿的院子,院子偌大宽敞,两侧种着些花草,看着甚是惬意。
侍女推开大木门,发出沉重地闷响声。
“三位公子请!”
“有劳二位姑娘了!”
三人彬彬有礼地道谢。
待侍女离去后,三人进了殿内,殿内虽说不抵皇上寝殿,倒也是舒适雅洁,右侧是书房,左侧是寝殿。
张若素一进左侧,看见寝殿内只有两张榻床,问道:“只有两张床该如何睡?”
“两张?”明狐也随之而来,自然而然分配,“一张自是你的,而另一张便是我的啊!”
东雨不满道:“喂!那我呢?凭什么你就分一张床!”
“你有床啊!”明狐努努嘴指向地上,“喏!这地上这么大,随意你睡哪儿!”
“够了!你们两个都睡床上,我睡地上!”张若素不耐烦地发了怒,强行分配,“谁也不要再争,谁若是谁再多说,今夜谁就睡门外!”
东雨与明狐二人只好乖巧地止了声,这大秋天的,夜里不知会有冷,寒风刺骨,谁也不愿谁出去睡。
岚礼殿
案前有位惨绿少年,剑眉星目,挺鼻薄唇,清新俊逸,手捧着条竹简,正专心致志地扫视着。
这时,殿外进来了一公公,脸色焦急,下跪行礼:“奴才拜见二殿下!”
拓甯依旧心神镇定:“何事?”
公公一一道来:“锦庆殿那边的侍女传话来说,今日安王爷入宫了,还带了三位公子,说是能治好皇上的病!”
拓甯依然神色不变,阅读着竹简:“然后呢?”
公公继续道:“而那三位公子从锦庆殿出来后,就给带到了西厢殿住下了!”
听言,拓甯的神色终于有了丝变化,合上竹简,打趣道:“在西厢殿住下了?看来,本殿下该去拜访拜访了!”
拓甯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夜幕低垂,轻纱笼罩,整个皇宫灯光齐明,安宁静谧,不同与白日的壮观,有别样的柔美之感。
夜黑风高之时,在皇宫的红瓦白墙上快速闪过三抹黑影。
张若素提议道:“明狐,东雨,我们这样一同找,不知要找到何时,分开找,快些!”
东雨叮咛道:“好!那你自己小心些!”
明狐:“都小心,一炷香后在此处集合!”
三人迅速分成三个不同的方位,隐匿在夜色之中。
张若素小心谨慎地行走在迷宫一般的皇宫中,才过片刻,她似乎发现自己迷路了,感觉这里也走过,那里也走过!
这时,张若素听到不远处传来夜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吓得连忙快速一个飞身越墙,落入了墙的另一边。
张若素屏住休息,静心等待侍卫离去。
张若素刚一起身,便踩响了地上的枯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低沉酥软的男声:“小夜子,睡着了吗?快给本殿下揉揉肩!”
张若素看向面前,只见一男人赤裸地躺在一偌大的布满桃花的浴池里,眼睛被一块白布所盖住,仰头享受地泡着澡。
张若素“唰”地一下脸羞红,立马收回视线,捂住眼睛欲要转身离开时。
“在干嘛啊?还不揉?信不信本殿下罚你二十杖刑?”拓甯有些不耐烦,伸手想要将遮在眼前的白布去掉。
张若素大惊不好,可不能让他看见!
张若素立马上前摁住他的手,随即,红着脸,眼看天,为他揉捏着肩膀。
拓甯放松地享受:“用力点!恩!就是这样!”
“再过去点!”拓甯本来是想指指位置,却未曾想过摸住张若素的手,这一摸便是一惊。
拓甯立马扯下眼前的白布,警戒地回头望向张若素,震惊道:“你是何人?”
张若素晃过神,欲要起身离开,却被拓甯一用劲拖入了水中,水花四溅,落入了拓甯的怀中。
拓甯握紧张若素,惊诧道:“你是女人!”
张若素狼狈成了落汤鸡,迅速推开拓甯,视线闪躲道:“你才是女人!”
拓甯邪笑着靠近张若素,调侃道:“你不是女人,哪来的胸啊?”
张若素还在垂死挣扎:“谁说只有女子有胸的,男子照样也可有胸!”
拓甯一个反身,用手臂将张若素禁锢在浴池壁间,离张若素的鼻尖近在咫尺:“是吗?那既然是男子,那不如陪本殿下一同洗浴可好?”
张若素面红耳赤,又羞又怒,用手抵制拓甯的靠近:“不必了!”
拓甯傲气地挑起张若素的下巴,打趣道:“一个女人身着男装出现在本殿下的浴池中,是爱慕本殿下的容颜来投怀送抱呢?还是…另有目的呢?”
张若素心头一紧,眼神躲闪。
“看你的模样,怕不是宫中之人!”拓甯松开手,在水中立直身子,下身竟毫无遮掩之物,吓得张若素连忙捂上了眼。
拓甯见到张若素羞涩的模样忍俊不禁,高雅地上了池岸,拿起放在玉板上的黑袍,甩动黑袍裹身。
拓甯穿好衣袍后,见张若素立在水中,迟迟未有动静,提醒道:“你还想泡多久啊?”
张若素听言,松开手,睁开眼就看见拓甯已穿好衣裳在池边饶有风趣地看着她。
拓甯盯着张若素:“说说吧!你是何人?皇宫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来的!”
张若素拖着满是水的沉重身子爬上了岸,狠了拓甯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的话。
“你不回答本殿下的话也无事,我也能猜得到你的身份!”拓甯思量道,“近日入宫的,只有今日安吉请入宫给皇上看病的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