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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今天那些女人,冒着被克死的风险,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可馨那边天马行空瞎捉摸,这边江翌潇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小丫头倒是与众不同的。抬头看向自己,没有像其她女子那样,或故作娇羞,或一副呆傻的花痴样。
一双妩媚至极的、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先是像受惊的小狐狸,后一秒恼怒的像一只小狮子,真是可爱极了!
一身淡雅的装扮,犹如悠然绽放的昙花,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眼帘,让他怦然心动。
江翌潇本想再和她多说两句话,可是又怕太过唐突,吓坏了她,于是,强忍下心中的不舍,沉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去那个竹屋的。”
可馨一听,深施一礼,“那小女子告退了。”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退了下去。
江翌潇看着她阿娜多姿的身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光看背影,就已经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了。这还没有长成,真要是过了及笄,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江翌潇像失了魂一样,站在那,半天没有改变姿势,直到贴身随从江山过来禀告:“相爷,已经安排妥了。”
江翌潇目光一寒,低声说道:“在此监视。”
说完,快速走去。有些事,他还要去安排一下。伤害曦儿的人,算计自己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再说徐睿博,今天远远地看见可馨,那颗好不容易略有些按耐住的、驿动的心,再次骚动起来,比之以前,还要厉害。
五个月加一十七天没见了,原来小丫头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了。
淡雅脱俗中,还带有一丝藏不住的娇美艳丽,身高窜出有半个头,已经发育的亭亭玉立,如琼林玉树般挺拔俊逸。
七月份可馨过生日的时候,徐睿博曾经找到叶宇琪,送给可馨和可莹一人一份礼物。
可是没想到,三天后,人家就给他退了回来,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为避嫌,请原谅这礼物不能收。
毫不留情,连一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徐睿博一想到以后看一眼可馨,都可能是奢望,他就一阵烦躁,外加心绞痛。
所以,这顿寿宴,他菜没吃多少,净借酒浇愁了。偏偏他酒量超好,怎么喝也没喝醉。
就在他郁闷,连酒都欺负他时,江翌潇过来找到了他,“世子爷,可以和我谈谈吗?”
江翌潇贵为一品大员,就是徐睿博的老爹看见他,也不敢拿大,徐睿博当然也不不会太过不知好歹。
、第一百零二十九章 将 计 就 计(一)
江翌潇也不客气,把邹氏和罗氏在夫人、小姐中散步的流言蜚语一说,然后冷诮地说道:“我相信世子爷和叶小姐的人品,绝不会做出私相授受、违背礼教的事情来。”
说到这,他盯着徐睿博,见他俊脸一红,气的语气突然加重,“可是任由人这么胡说八道,世子爷是男人还好,再怎么样,您已经定亲;可您有没有想过叶小姐的处境?她只有十三岁,正是议婚的年龄,要是因此被人嫌弃,很有可能就毁了她的一生。”
徐睿博一听,气的手都哆嗦起来。阴沉着脸问江翌潇:“丞相大人能告诉我,是谁造的谣言吗?”
江翌潇冷冷一笑,“据我所知,这谣言不是第一次造出来的,您的未婚妻,严小姐不是还为此闹过要退婚吗?”
徐睿博明白了。合着又是那两个女人在兴风作浪。上次放过了她们,这次说啥也不能饶了她们。
徐睿博对着江翌潇深施一礼,“谢谢丞相大人据实相告!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翌潇怕他回去向可馨提亲,求娶她做侧妃,所以,马上问道:“世子爷可是想纳叶小姐做侧妃?”
问完,不等徐睿博回答,就把可馨演唱的《红梅赞》递给徐睿博,冷冷地问道:“世子爷忍心让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孩子做妾氏吗?更何况,叶小姐她愿意为妾嘛?真要做了您的侧妃,令堂大人和您将来的妻子,能对她好吗?不会刁难她吗?”
徐睿博闻言,全身僵住,立马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抬头看着江翌潇,不满地问道:“是,她确实不愿意做妾,可是侧妃不是妾。再说了,我娶了她,自会护她周全。不知这事和丞相大人有啥关系?您有何立场来责问我?”
江翌潇拳头握紧,脸色更加阴沉,“叶小姐是我女儿的好姐妹,她不幸福,我女儿会伤心难过。世子爷还觉得我没有立场来过问此事吗?”
江翌潇说到这,想了想,放缓了语气,“世子爷,您既然爱叶小姐,就请您为她的幸福,仔细地想一想,考虑清楚。对不起!也许我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您,曜翬请世子爷原谅。”
说完,冷冷地注视着徐睿博,再没有说话。
徐睿博被他看得无处遁形,施了一礼,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犹疑地问道:“丞相大人真的只是为了女儿,才过问此事的吗?”
江翌潇看着他,毫不隐瞒地说道:“不忍心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被谣言毁了。”
徐睿博听完这句话,没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
原有的三四分醉意,全部消失不见了,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候江翌潇对馨儿,会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办事向来冷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激动,更不会向人道歉。能让他失态,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喜欢上了馨儿。
可是馨儿怎么会认识他的?依着馨儿的谨慎,是不可能和他有了瓜葛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江翌潇是从女儿那里,知道了馨儿的一切。
、第一百零三十章 将 计 就 计(二)
还好,我虽然无法娶馨儿做正妃,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娶馨儿做正妻,我还有时间采取行动。
不能放弃,这样的女子,一旦放手,自己会后悔终身的。
这边徐睿博暗下决心,那边江翌潇在他走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搓成了粉末。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会面对一件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徐睿博问的对,徐睿博更不傻;可是他的心思,却不敢昭告天下。
江翌潇沉思了好一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幽深。越来越坚定,
纵使困难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也决不放弃。
他转身回到宴请客人的厅堂里,见自己的几个心腹部下和好友,正在轮番向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可馨曾经见过的京城“四恶少”之一,江翌潇继室母亲于氏的亲儿子——江翌豪敬酒。
不一会,这个花花公子就被灌得找不着北了。也难怪他没命地喝,几乎来者不拒,这些人大都身居要职,平常根本瞧不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今天却和他称兄道弟,向他敬酒。
这一下,可把他得瑟坏了。还以为这些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威北侯准备让他袭爵,上折为他请封世子呢。
而江翌豪的小厮也被人拖去灌酒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被灌得的五迷三道,因为他自己也处于头低脚高、七八分醉的地步了。
所以,当江翌潇的小厮,告诉他,“三爷醉了,你和我一起,送三少爷去相爷的午休室风凉风凉,醒醒酒?”
江翌豪的小厮,睁着朦朦胧胧的醉眼,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回道:“倒(好)。。。倒。。。呃。。。”
基本处于半睡状态和江翌潇的小厮一起,把江翌豪架到了水榭上的午休室里。
而江翌豪自出身起,就生活在江翌潇的光环之下,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他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把江翌潇的东西,全部夺过来,成为他的。
好比江翌潇那占了一个院子的书房——《墨韵斋》,那建在全府最幽静风凉水榭之上的午休室——《水竹舫》。
真是的,凭啥好东西,都得给他呀?这样的话,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喝醉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周朝的丞相大人。
所以,一听有人说送他去午休室风凉风凉,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送本相爷。。。嗯。。。去。。。去午休室。”
哎!酒后吐真言啊。只是引来的,却是众人的嘲笑。
两个小厮,把江翌豪架过来的时候,江翌豪低着头,所以,叶凡蕾的丫鬟小环,压根就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连之前江翌潇过来,她躲在《水竹舫》一角都没敢撑头。做贼心虚,哪敢仔细看?老远看见有人来了,就告诉叶凡蕾做准备,弄得叶凡蕾紧张的,都快得精神病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回看见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架着一位锦衣公子已经上竹桥,且快到竹房门口了,就知道是正主子来了,这回绝不会错了。
于是,赶紧小声告诉叶凡蕾:“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快进屋了。你小心啊,奴婢走了,过一会再来。”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将 计 就 计(三)
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她要真的成了丞相大人的夫人,估计这大周朝,就搁不下她了。
而留在竹房里的叶凡蕾,则激动地浑身如同筛糠。想想母亲邹氏说的话,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蕾儿,一定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可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看到没,不怕死的可不止咱,有的是比咱高贵的小姐。真要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是老太太、大太太都得向你行礼。”
叶凡蕾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身穿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衣锦还府,看着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了。
再说江翌豪被送进竹屋,江翌潇的小厮小东,转身就走了。
而江翌豪的小厮,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躺倒睡着了。
江翌豪更是躺在竹床上,睡得像个猪似的,鼾声打得震天响。
再说叶凡蕾,在最中间的竹屋,等了半天,也不见丞相大人过来,却听到了打雷般的鼾声。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来一看,见竹床上躺着一位身穿名贵丝绸冰蚕丝制作的、蓝灰色曲裾,头上束着上好的白玉冠,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得是面如冠玉,风流俊俏,比之晋国公府的少爷们,丝毫不差。
叶凡蕾一见不由满脸羞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紧紧盯着江翌豪的脸,在那犯花痴。难怪人都说丞相大人是个美男子,果然不假。
这个大花痴,光顾花痴,压根没去琢磨,丞相大人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哪能如此年轻?
看了一会,江翌豪突然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给本相爷。。。爷倒水。。。水。。。渴死了。。。”
叶凡蕾本来吓得想躲,可一听江翌豪的话,就打着胆子,战战兢兢地端起竹编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送到了江翌豪的嘴边。
可是人家躺着,他没法喝,于是这位大小姐,竟然伸出手,将江翌豪的脑袋,抱在怀里,把水送到了人家的嘴边。
江翌豪正自口干,就有清泉送到嘴边,朦朦胧胧半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姑娘,再喂自己水。
只是他此刻正醉的五迷三道,即使是猪八戒他二姨,他也觉得是仙女。
何况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女色这方面,向来不当回事,只要能搭上手,几乎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酒后那啥欲望最高的时候,所以一把将茶碗推开,抓着叶凡蕾的手腕,就将她扯到了竹床上。
叶凡蕾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任凭江翌豪扯她的衣衫,见人家解不开腰带,竟然主动脱下衣服,和江翌豪处作了一处。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叶凡蕾不哭,反而笑了。因为邹氏告诉她,只有下面感到疼痛了,才是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不一会传来的那种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