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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没声音了,儿子的胎记又不是没看过,如果能去除的话早就去除了。
很显然,他并没有把握。
但之前气急之下可是发出了狠话,现在要是收回来不是打脸吗?
“就比试这个。”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梁钟柏黑着脸替他做了决定。
“爷爷(爸)。”梁凌风与梁天同时叫道。
“你们不用说了,梁天,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梁钟柏摆摆手道。
“好。”梁天瞪了林洋一眼,这才走了过来。
“听着,风儿脸上的胎记……”
“小畜生,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挑战我爸的,敢不敢来一个赌约,如果你输了,跪在我爸,我爷爷面前磕一百个头怎么样?”就当梁家二老在说着什么时,梁凌风怨恨的瞪去林洋道。
“又来赌约啊,不好吧,你们梁家人的信誉很值得怀疑。”林洋瞄了他一眼,“之前你就输了,好像你也没那啥吧?”
“你!”
“风儿,退下。”这时取完经的梁天走了过来,瞪着林洋,“就按刚刚的那个赌约,如果我输了,我连上风儿的一起受罚。”
“这可不行,你又不像唱戏的,我必须换一个。”
“换什么?”
“很简单,你输了,你就大喊五声‘我梁天不配小神医,徒有虚名!’,怎么样?”
梁天算是堵上自己的名誉了,“行,就这样。”
第444章 他的病望一眼就知道()
“ok,希望梁医生是个男人,说话能算数。。l'小说'”林洋呵呵笑着。
好一句算个男人,瞬间又把梁凌风气到不行。
“希望你也能说话算数。”梁天强忍着怒火丢下一句话。
之后二人退到了一边,准备比试。
“小帅哥,我很看好你哦。”******再次抓住了林洋的手臂。
额,看好就看好,能不抖胸吗?
囧。
另一边,梁钟柏再次走到了儿子的身边,低声道,“梁天,我给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爸,我记住了。”
“嗯。”梁钟柏点了点头,目光复杂的瞧了眼林洋,很是奇妙的感觉,竟然觉得眼前的小子似乎深不可测,阅人无数的他竟然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看穿。
或许真有两把刷子吧,不过那又怎么样,梁天绝对不能输,绝对。
这场比试如果梁天输了,大声的喊出那一句话,到时别说他了,就连梁家的声望也会大打折扣,换句最直白的话来说,很可能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但一夜之间却回到了解放前。
作为一家之主,梁钟柏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此,他刚刚将一种特别的去胎记方法传授给了梁天,也是最近才慢慢领悟出来的。
当然,并不是不相信儿子,只是术业有专攻,儿子最擅长的是骨科,胎记方面确实有所欠缺,并且孙儿梁凌风的胎记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胎记,自己作为名中医,二十多年了,可还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哎,说起来还是难为了风儿了,让他顶着红彤彤的胎记过了二十多年。
爷爷无能,爷爷无能啊。
顿时间老爷子是百感交集,面色神色极为复杂。
梁天还以为梁钟柏在担心自己,顿了顿道,“爸,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输的。”
“嗯,我相信你。”梁钟柏微微点头。
“那啥,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比试的话就快点ok,我的时间可是相当的宝贵。”林洋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
只一句,梁家众人又是气到不行,你时间宝贵,难不成我们的时间就一文不值。
“小子,别说我欺负你,让你先来吧。”梁天强忍着怒气道。
“不需要,还是你先来吧,我这人向来尊老爱幼。”
好一句尊老爱幼,这是在暗指自己老了吗?
梁天眼里闪着一抹怨毒与阴历,也不多废话,大步走到了梁凌风的跟前,“风儿,把你的手伸出来,我替你把脉。”
“好的,爸。”梁凌风乖乖的将手伸了出来。
梁天先是把脉,接着观察了一番梁凌风脸上的胎记,随后又把脉。
就这样过了七八分钟左右,梁天收手高傲道,“我已经了解了,风儿,我这就让护士给你熬一副药,到时候你喝药,再用药渣涂抹在脸上,保准你脸上的胎记能淡色不少。”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梁凌风欣喜不已,二十多年了,最为苦恼的就是脸上的这一块胎记,如果能去掉的话,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
“当然是真的,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谢爸。”
“傻孩子。”梁天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随后想起了什么,目光投去林洋,“小子,到你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就不把脉了,他的病我瞧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林洋微微笑着,“怎么说呢,他的病可大可小,说严重呢也不严重,但说不严重呢又有点严重。(。。l”
“什么可大可小,小子,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懂装懂。”梁凌风怒然而起,居然有人敢拿自己的胎记开玩笑。
“善意的提醒一句,别老爱发怒,知道你脸色的胎记为什么会越来越红吗,跟你的脾气有很大的关系。”
“放你娘的狗屁。”
“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过。”林洋把目光投到了其他地方。
对于梁凌风的胎记,老爷子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慢慢摸索出了一点门道来,但还不能保证可不可以彻底去除。现在倒好,眼前的小子居然只需要瞧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哼,真把自己当神医了不成。
活了快八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青年。
“既然你们心中都数了,就分别把病症以及治疗方法写在白纸上吧。”梁钟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如此动怒过了。
“好。”梁天当仁不让,径直朝桌子走去。
林洋跟在后面,面带笑意。
和上次一样,林洋就在白纸上面草草的写了几个字后就收笔了,而反观梁天,足足写了五六分钟,整张白纸密密麻麻,再也写不下了才收笔。
“胎记一般分为色素型以及血管型,依我的判断,风儿应该是血管型胎记,而且还是血管型胎记中鲜红斑痣,这种胎记起先大多呈现不规则形状的淡红斑片,表面光滑,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颜色会加深变红,甚至会增厚或者是出现结节……”
“一般对于此类胎记,最为稳妥的治疗方式就是手术切除,但风儿脸上的又有所不同,似乎遭受到了病毒的感染,形成了顽固性鲜红斑痣,那一抹鲜红已经渗入血管中来,如果强行切除的很有可能造成大出血,甚至危及眼睛……”
“目前而言,最为稳妥的方法就是服药,并且用药渣轻轻擦拭胎记处,坚持上半年的时间,想必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嗯。”对于梁天的分析,梁钟柏很是满意,点了点头,方才他所说的这些正是自己刚刚才传授的,没想到天儿竟然一字不差的熟背了出来,呵呵,假以时日,应该能担当的起肩负梁家的重任。
梁天对于自己的表现也非常满意,但强行按耐住心底的兴奋,立马就大眼瞪小眼的看去林洋,“小子,你的病症分析又是什么呢?”
林洋不慌不忙,将桌上的白纸拿起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什么?
一时间大伙都看傻了,甚至不少人还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
这次药方的字数比上一次还要少,就两字:报应。
“放肆!”
梁钟柏与梁天几乎同时怒喝出来,而梁凌风更是再次化身成为疯狗,瞬间朝林洋扑去。
“小畜生,爷爷弄死你。”
“无聊。”林洋撇了撇嘴,抬腿一脚又把对方给踹了回去。“哟,输不起,又急红眼想咬人了?”
后者没吭声,因为林洋这一脚踹断了他胸前一根肋骨,此时坐在地上,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但毫不知情的梁天却狂怒,“好一句输不起,小子,输的人是你吧?”
“何以见得?”林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少在那装疯卖傻,我问你,看不出病源,为何写下报应两字,哼,这是在公然挑衅我们梁家吗?”梁天赤目欲裂道。
“哟哟,别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我可没挑衅你们梁家,报应二字就是所谓的病源。”林洋撇了撇嘴,“巧了,正好你是他老子,好好想想你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哎,真惨,现在居然报应到了你儿子的身上。”
“放你娘的狗屁。”纵使梁天的涵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了,面容狰狞,“小畜生,你分明就是来闹事的,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好似一头暴怒的野猪,来势汹汹的朝林洋冲来。
“哎,果真老子跟儿子是一个德行。”林洋瞄准冲来的梁天,同样一脚将其送了回去,“不过也应该值得庆幸,至少证明他是你亲生的,你的爱人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放肆,简直是放肆,黄莽呢,打电话给任局长打到哪里去了。”梁钟柏气得都快站不稳了,扶住桌子,在诊所里扫了一圈,居然没有发现黄莽的身影,不知道那黑大个跑哪里去了。
“梁老爷子,你可悠着点,一大把年纪了可千万别乱动怒,万一有个闪失,这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林洋可是真关心,梁钟柏却认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老了不中用。
“你,你。”一时半会间老脸气的涨红,呼吸一口粗一口浅。
“爸,你没事吧。”梁天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赶忙扶住梁钟柏,将其送到了椅子边坐下。
老爷子真是气得不轻,好半会才回过神来。
“小畜生,还不快给我爷爷跪下磕头。”此时梁凌风起来了,按住胸前断裂的肋骨,一眼憎恨的望着林洋。
“跪,我为什么要跪。”
“小畜生,你想输了不认账吗?”
“对不起,我再说一次,输的是你,而不是我。”
“你!”
“风儿。”梁钟柏一声喝住了梁凌风,示意其退下,随后目光直视林洋,“小子,你就这么肯定自己赢了?”
“当然!”
“好,那我就好好听听一口一个报应是怎么回事。”
“没问题,不过在听之前希望你老能坐稳了,别一会太激动摔下椅子就不好了,毕竟一大把年纪了,骨质疏松……”
林洋走到了梁凌风的跟前来,幽幽道,“怎么说呢,所谓的报应一半是因为你爸,一半则因为你自己。”
“放屁。”两父子同时吼出来。
“放没放屁,你们听完再做结论也不迟。”林洋继续微笑,随后盯着满脸不善的梁凌风,问,“近几年来,你应该没有少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吧。”
“放你娘的狗屁。”梁凌风回嘴道,要不是实在打不过林洋,早他娘的扑上去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林洋不以为然的笑道,“不过你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你杀死过人吧?”
啥,杀人?
众人一片惊呼!
梁凌风心中更是一阵狂跳,年前确实开车撞飞过一个老太太,不但没有下车营救反而加速逃逸了,但这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