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在后山吧……”兰子君想着他俩迟迟不现身,会不会已经惨遭……
赵河清见她脸色不好,似有所感,“没见到不要瞎想。”
“殿下……”
“行了,快带我去吧。”
“好。”
他们到了后山看到还有一名死士便马上追击,却不想在那人被制服后只是一瞬间,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后就再也没苏醒。
兰子君查看过后,道:“咬舌了。”
赵河清对死士的绝然习以为常,他对兰子君说道:“我们现在找人要紧。”
他们循着足迹,在附近都找遍了,都没看到赵荷荞和郑泽信的身影,无可奈何到悬崖边搜寻痕迹。即使不愿,还是发现打斗的痕迹,不仅如此,那些明显的脚印,其中一个正是赵荷荞的,多年相处,他可以肯定。
“主子……”
“我们下去找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第四十四章(下)()
赵河清等人寻到了后山,正好与一名准备抽身离去的死士碰了个面。
见那人要动作,赵河清的手下立刻迎了上去,与之缠斗在一起。
这个死士虽然很厉害,但赵河清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忍冬和魏醒,没错,正是被派回军营不久又到了赵河清的忍冬和魏醒。
他们赶回军营的时候,果然不出赵河清所料,朝廷以莫名的罪名清洗军营里的人,谢蹦一人抗下了所有的罪名,营内的弟兄们瞬间动乱,铁柱几人为了掩护所有人,干脆放了炸药,把仓木营连同到来的官员炸个彻底,弟兄们也多少受了创伤,于是躲到隐户村里边养伤边等着赵河清和郑泽信的消息。
而谢蹦已经被押往旁城军营,重兵看守,大家无法,只有让忍冬和魏醒来找赵河清,想想办法。
此时的主城也是乱得一片,赵河清分身无暇。但接到消息说有人要加害赵荷荞,就抛下了所有的事,干脆带着忍冬和魏醒一起过来了。
忍冬和魏醒两人联手,让那个死士连连败招,就要制服的时候,死士闪身要逃,好在他们动作快,很快就追击到了。却不想在那人被制服后,晶晶是一瞬间,眼睛一转就毫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从此再也没苏醒。
兰子君谈了谈,冷然道:“咬舌了。”
“算了,”赵河清对死士的绝然并不意外,“死士落入敌手难有活口。”他往前方望了望,“我们现在找人要紧。”
他们循着足迹,在附近都找遍了,都没看到赵荷荞和郑泽信的身影,最后到了悬崖边,即使不愿接受,那清晰的打斗痕迹是骗不了人的。不仅如此,那些混乱的脚印,其中一个正是赵荷荞的,赵河清可以肯定。
“主子……”赵河清的属下担心道。
“我们下去找人!”他神色淡定,内心认定除非是看到尸体,不然他不会相信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
忍冬几人面面相觑,然后默契地分成几队,由忍冬和魏醒沿着崖边慢慢往下爬,其余的人绕路到山下寻找郑泽信和赵荷荞。
“殿下,我们回去等消息吧。”兰子君建议道。
赵河清思索了片刻,“你现在回去把庄内的事情都打点好,把行装整理好,带着所有人离开,暂时不要回山庄了。”
兰子君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的,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请说。”
“我要跟随殿下,找到那个残害我锦澜山庄的幕后黑手。”
“这……兰姑娘,你不明白现在的形势,我都身陷囹圄了,到时很难保护到你。”
兰子君没有出现犹豫,“殿下放心,子君就算死,也不会拖累您的。”她壹了一声,还有准备说出来的话,半响后才说道:“请殿下答应子君。”
赵河清感觉到她是有其他事要说,见她脸上出现隐忍,料想是难言之事,于是没有刻意去问,随即他以沉默的方式答应了兰子君的请求。
站在山崖边上,他出神地俯视着深不见底的地方,内心坚定道:泽信,你一定会保护她的,对吗。
赵荷荞恢复意识后,迷迷糊糊地慢慢爬起身,只觉手下触感微妙,她定下神凝望,郑泽信正闭着眼躺在她身下,而他身下全是断裂的树枝。
原来是他以身做护垫,她不但活了下来,还只受了点轻伤。
她俯下身倾听他的动静看,好在还有心跳声,她小心翼翼地叫他:“泽信……”
叫了许一会,郑泽信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赵荷荞也不敢移动他。茫然四顾,陌生的环境,毫无人烟的迹象,这下可怎么办,生平第一次她感到惶然失措。
拍打自己的额头,赵荷荞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整理她能做的事,现在泽信身边只有她,她不能让他死掉。
草药!对,野外一定有草药!
她在附近胡乱地寻找,凭着书上的印象找了好几种草,她不确定哪种能用,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抱着一大堆不知名的草回到郑泽信的身旁,解开他的衣服,忍着恶心把每种草都咀嚼一下然后吐出,敷在郑泽信见血的伤口上。看到郑泽信的嘴唇干裂,想着还得去找些水,于是再次行动。
她逛了许久,没看到哪里有水,见天色正在变黑,加快脚步继续寻找。终于让她发现了个瀑布,她连忙向那个方向跑去,令人期盼的河流总算出现在眼前。
她跪在河边,手伸进水里游了两下感受带来的清凉,捧起水拍打自己的脸,精神又回来了些。她脱下外衫浸泡在水里让它尽可能多吸收写水,然后双手抱起往回走,因为太激动,她走了几步就绊了一跤,掌心都磨破了,她按了按,让自己忘记疼痛。再次取了水多了几分小心,到底是顺利回到郑泽信那了。
她蹲下身,把衣衫放到他的脸上方,对其嘴的位置用力榨水,哪知力道过了些,郑泽信整张脸被一滩水砸到,下一刻他在猛咳中惊醒。
赵荷荞把衣衫放在旁边,手指小心地触摸他的脸庞,高兴道:“你醒了!”
郑泽信看清是赵荷荞心中大石落下,她没事。
他动下身体,随即皱眉,右手使不上力又板着强烈的疼痛,应是骨折了,双腿也大概伤到了筋骨难以移动,不太妙啊。
他尽量放松表情,平静道:“荷荞,把我扶起来。”
赵荷荞依言照做。
郑泽信起身后靠在她的身上,抬起左手往右臂摸索了一会,随即用力一扭,只听咔擦意思,他松口气,然后捡起地上几根树枝折成长短适中,让赵荷荞按照他的描述捆绑起来。
动作的过程中,赵荷荞久久不语,紧紧地抿着嘴唇,在看到郑泽信掌心几乎见骨的皮肉时,忍不住红了眼睛。
郑泽信连忙用没受伤的手盖在她的眼睛,语气温和道:“不要哭啊,这个时刻要保存好体力。”
赵荷荞拉下他的手,仰头眨了眨眼睛,止住了哭意。
郑泽信笑道:“我们该庆幸的,”他拍下身下的地土,“多亏这的松软泥土,看来老头还是眷顾我们的。”
其实多亏郑泽信在抱着赵荷荞降落时拉住了山缝横出的树枝,连连减少了冲力,不然哪那么容易就活下来了。赵荷荞知道他说得这般轻松是不想让她难受,她岂会不明白。于是扯动嘴角,露出连自己都知道很难看的笑容。
郑泽信叹气,拉着她手道:“荷荞,下次别再这样了。”
第四十五章(上)()
“你指的是我也跟着跳下来这事?放心吧,我不是为了你,当时情景,我落在那个人手里怕是死得更惨,倒不如搏一搏,我知道若你在,就会想尽办法让我没事的,你看,你不就做到吗!”赵荷荞的语气夹杂了几分情绪,有别扭、生气到最后还参着委屈。
郑泽信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轻声道:“说什么呢,我是说你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行动了。”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上面的伤口细痕,然后小心给他敷上药草,懊恼道:“是我大意了,近来我遇到过几次危险,总是有人关键时刻都出来帮我。”
“谁?”郑泽信皱起眉头,脑中搜刮着,试图从前世的记忆里判断出那个人。
赵荷荞摇头道:“那人在我面前出现过,蒙着脸,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感觉他是认识我的。我承认我有些任性了,仗着他人的帮助,就随心所欲,只是这次的事大概对方也没想到杀我的人会这么厉害。”想到那个杀手还能轻松几下打败郑泽信,她都心有余悸。
郑泽信听完这些,心情有些复杂,若不是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她会对他瞒着这么多事吗,更别说对付一个杀手了。
赵荷荞知他所想,连忙道:“泽信,是我不对,我不该有所隐瞒。”
他叹气道:“错不在你啊……”
“不说这个了,泽信你现在身体如何?”她果断地转移了话题。
郑泽信活动了一下,发现身上经骨几处有所损失,不宜走动。
赵荷荞想要扶着他又不敢太大动作,两人艰难地移到一颗大树下,郑泽信见她鼻头都冒着汗,突然内心暖暖的,不知怎么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荷荞,你知道吗?”
“什么?”
“我们掉下来的生死一瞬间,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你对我来说,远比我认为的那样要重要得多。”
赵荷荞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忍不住脸红了几分。
郑泽信迹象说道:“若说人的内心里有个位置只能放下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不可替代,”他说完这句顿下,认真地看向赵荷荞,“那个人……”
赵荷荞内心狂跳,脱口而出,“是我?”
“对。”他的语气坚定。
她怔然地回视,然后缓缓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喃喃道:“唯一吗……”
他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她的,认真道:“这里,竭尽一生,仅此一人。”
她眼中恢复了神彩,“泽信,你发现了吗,以前你总会在为难关键时才会唤我的名字,这会,你叫得那么自然,我却觉得这理所应当,好像你很久以前就应该这么唤我了。”
他岂会不理解这话的含义,那些字语并不用说出口,其实早就在很久以前,他和她已经互相给对方作了个特别的定义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曾经的他只求护着她看她安然一世就好,现在他不满足这个了,他要变得更好,把她牢牢地守在自己的羽翼中!
夜色降临,郑泽信让赵荷荞先躺下休息,等到明天再做打算。
等她闭上眼睛,他提高警惕注意着四周,这里毕竟是野外,下一刻发生什么都是未知的。
朦胧的光影从很远的地方出现,他没有妄动,静静地看着光影的变化。它们开始四散,有一些正流往他和赵荷荞所处的方向,越来越清晰,直到火光照亮的旁景可以模糊辨认,他听到了呐喊声,依稀可以听到自己和赵荷荞的名字。
他把赵荷荞叫醒,让她一起倾听。
赵荷荞细细辨认,确认了其中有她熟悉的声音,连忙叫喊。
赵河清循着声音找到了他们。
“哥……”赵荷荞走到赵河清的面前。
赵河清抱住她,摸摸她的后脑勺,这是小时候赵荷荞害怕时候他都会做的动作。
“没事了。”赵荷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