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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你恐怕还得在路边讨饭!”
吴普的一席话让青年小伙心中闪过一道晴天霹雳,站在原地久久也不能动弹。
见自己师弟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吴普一脚踹向他,虽然看着很使劲的一脚,但刘平却看得出,他分明是留了劲。
刘平相信,王越也是知道的,但这种事情最好由王越去说,自己一清二白,没有直接关系,怎么去说服别人。
“哎哟!”
青年小伙吃痛叫了一声,身子朝前面挪了一步,尴尬的看了一眼王越,道:“王前辈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樊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完之后,弯着身子成90度,对王越以示歉意。
刘平知道,王越也不是这种墨守陈规的人,别人如此陈恳的道歉,再加上情有可原,他也是会原谅樊阿。
正当樊阿弯下腰的时候,王越抬起了右手,冷冷道:“不知者不罪,你们的师父呢?我找他有急事。”
吴普笑着道:“原本我们带的盘缠就不是很多,路上接济了一伙难民,再加上这里得病的人太多,药材不够用,师父自己一个人去山上采药了。”
刘平问道:“你师父一个人上山采药不带你们去吗?”
吴普扫了一眼刘平,身穿丽服,又跟着王越一道同来,暗道:此人铁定跟王前辈关系好,而且又带着人来到了师父的居所,更是关系匪浅,所以,不能得罪。
在吴普扫刘平的时候,刘平也在观察着他:此人善于交际,以后若能拉拢过来,我后方资源安定。
“先生说得对,师父采药喜欢一个人去,人多了他会不喜欢,只有些许闲杂时间,才会带我师兄弟二人去山上采药,教学。”吴普笑着道。
“这样啊!”刘平问道:“那请问华佗先生多久能够回来呢?”
“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吴普问道。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再也平静不下来,心怒想: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草泥马的!貂蝉连三天坚不坚持得过去还是个问题。
刘平一把手拉过吴普,语气有些焦急,道:“不行!你带我去找你师父!”
只见吴普叹了一口气,手抽了抽,居然发现没有抽出来,无奈道:“先生,先生!师父他老人家采药地点我也不知道,您就是把我一同带去,这洛阳城附近那么多山,光走个来回就得花个十天半个月,而且听您的口气,您家有人重病?”
“没错!有人得了病,据百草庐的大夫说,这世上只有医圣张仲景和医仙华佗能解。”刘平皱着眉头,道。
没等吴普开口,刘平的右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抓的他手都有几分疼。
“对了!吴大夫身为华佗先生的弟子,肯定医术也学得十分精湛,要不然这样,您先跟着我回去,帮我看看我家内人。”刘平说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先生莫慌,先生莫慌!”吴普连续叫了好几声,这才让刘平听了下来。
“怎么了,吴大夫可还有顾虑?”
刘平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吴普,让吴普看了后浑身发毛,笑了笑:“我不可能空着手去吧,您好歹让我拿着药柜前去,不然我就是看了病,也没法医治啊。”
“行!”
刘平看吴普也算个豪爽之人,并不会趁机逃离出去,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病号与他师弟,量他也不敢逃。
那些周围的病号有的一瘸一拐,有的互相惨负着,有的拄着棍子,挪移到了院子门口。
刘平此时心中正处于兴奋状态,暗自高兴:这下蝉儿终于有的救了。
王越却是一脸冷静,看到这番景象后,果断的说道:“刘主簿!”
王越的一声断喝让刘平从激动的心情中脱离出来,微笑着回答道:“怎么了?”
当他看到院子门口一排排东倒西歪,叫苦连天的人后,他再怎么也笑不起来。
刘平暗道:“完了,这下把事情搞砸了。”
刘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走到他们前面,强忍着那脓包烂掉的腐臭味,问道:“你们这是何意?”
一个拄着棍子的老爷爷,慢慢地开口了,他面色仓皇,一头染了土灰的银发,脖颈上更是长了一个痔疮,宛如两根十指那么大,但看样子,好像在这群人里颇具威严。
“大人!”老爷爷站了一来,喊了一声后突然就跪了下来。
吓得刘平手足无措,道:“老先生何至于此,快起来,快起来!真是折寿于我。”
“您把吴大夫带走了,您让我们怎么活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爷子佝偻着背,感觉每次一咳嗽就要断气的样子,这让刘平怎么好带走吴普。
“这里不是还有樊阿吗?他贵为华佗老先生的弟子,医术肯定不必吴普差……”刘平道
“唉……我也知道樊阿他贵为华佗的弟子。他……他……咳咳咳……他这些天来照顾我们……我们也甚是感激,但他是华佗才收的弟子……他医术……唉……。”
“老爷子,我能理解苦衷,但是你想想,我家也有人得了重病,而且还活不过三日,华佗老先生又为你们出去采药了,要不然,这样,你们的药材费,我全包了,这样也省下了华佗老人家他长日不回,还能多空些日子给你们看病,这样你们才能好的更快,如何?”
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跟他身后的病号商量了一下,道:“希望大人不要食言。”
说完后,阻挡门口的人就朝两边散开了。
这时候,房屋内的吴普跨着个药箱也出来了,道:“大人,我们走吧。”
(本章完)
第22章 初闻仙士之说()
红日西坠,在夕阳的余晖中,整座洛阳城都被染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彩,远处似有猿啼虎啸,而这里大片的房屋却宛如村落般寂静。
三人出现在大街上,被夕阳在地上拉扯出长长的影迹,而身体的轮廓则被晚霞镶上了道道金边,显得无比高大与雄健。
“回来了!”走到了天机府门口的刘平心中的不安与惶恐一下子消失了,长舒了一口气。
“参见主簿大人!”
门口的两名守卫异口同声道。
“嗯!”
刘平随口答应了一声后,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自己卧室内走去,为了救治貂蝉,他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但此时,他确实精神百倍。
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刘平带领着王越与吴普,来到了卧室之中。
卧室宽广,旁边一些书架摆设也是在突兀地出现在房屋中。
屋内旁边时时刻刻都站着三名侍女,身穿红色丝绸衣,看见刘平火急火燎的进来,连忙叫喊了一声:“参加主簿大人。”
那些侍女仿佛自己面前闪过一阵微风,刘平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大步地走向床,因为在那上面,有让他心动的女子。
坐在床沿上,刘平深情地望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貂蝉,面色又苍白了几分,眉头无时无刻都在皱着,额头上,汗珠一滴一滴拼命地滑落在方枕的两边,让刘平的心里是又焦虑,又心疼。
“今天一天,她的情况如何?”刘平撇过头,问向侍女。
“启禀大人,夫人……夫人他……”最靠里边的一名侍女说话吞吞吐吐,生怕被刘平给责罚。
刘平那会不懂这侍女心之所向,重重地说道:“说!我不责罚你!”
“是!”
得到了刘平的恩准之后,那名侍女才敢说了,但依旧身子颤颤巍巍,说话吞吐不依:“启禀……启禀大人,今日午时,夫人……夫人她醒了……”
“你说蝉儿醒过!”
听到这个消息,刘平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名侍女的身前,不可置信地样子看着她,但又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说说后来吧。”
“然后……然后夫人她吐了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刘平怒瞪铜铃大眼,抡起大手就要打她。
那名侍女一下子就被刘平给吓住来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哭喊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呐!”
刘平冷哼一声,重重地一甩手,深吸了一口气后,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三名侍女唯唯诺诺的走出了卧室。
刘平转过身,一脸忧愁的看着吴普,双手抱拳,诚恳道:“吴大夫,还请救治一下蝉儿。”
吴普微笑着点了点头:“作为大夫,本就救死扶伤,施以全力,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待吴普刚说完,王越就对刘平小声地讲道:“大人,我先去找文和了。”
刘平点了点头,随后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吴普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出了什么差池,反而伤到了貂蝉。
吴普把肩上的药柜取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径直走向床边。
当他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床上散发出来,沁人心脾,令他精神一振,吃惊道:“瑰体!”
“什么瑰体?”吴普突然说出的一个词语令刘平疑惑不已,问道。
听到身后刘平的说话声,吴普转过身,回答道:“大人,所谓瑰体边就是乘玫瑰之香,孕瑰丽之体,简而言之就是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香味。”
这吴普突如其来的一个词语让刘平略微惊吓,但经过他解释之后,才让刘平白白担心。
“尼玛,不就是体香吗?墨迹什么,赶快看病啊,卧槽!”刘平暗腹道。
吴普的眉头紧奏不已,慌忙道:“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平心急如焚,但又不好在明面上说,只好摆了摆手道:“先生请说。”
“我曾经跟师父云游四方,他老人家曾有幸与一位德高望重的修仙之士谈论伤寒杂病,而他们在谈论中就曾提到过瑰体。”
“当时,师父他老人家就问那位仙士,‘我云游四海几十载,见过瑰体也屈指可数,皆出于女子之上,而且都是倾国倾城之貌,敢问仙士瑰体为何物?’”
“那仙士怎么说?”刘平在心中长叹一口气,看来不让他把这故事说完,他是不会看病了。
吴普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那仙士说‘瑰体,乘玫瑰之香,孕瑰丽之体,此体出于女子身上,孕成瑰丽之貌,有此体之女,多难堪坷,祸国殃民,古可追溯到夏朝妲己,今……天机不可说!’”
“当时那仙士说到今的时候,突然间顿了一下,好似恍惚了一会儿,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吴普道。
“多难堪坷,祸国殃民,不过扯淡,瑰丽之貌,瑰香之体乃是上天祥福,怎么可说是险兆,再说,世上本无仙,所谓的仙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刘平自嘲道。
也难怪刘平如此不信这些装神弄鬼之说,在处决前,刘平曾多次祈求各路神仙,都没有人来救他,最终还是如同小说般的灵魂嫁接,身体量化才来到这三国,所以除非让他亲眼见到神仙,不然他死活不信。
“真的有仙士啊,大人。”吴普说道。
刘平举了举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道:“先生还是快快看病吧,您那院子里的人都得等着你回去医治。”
“好吧……”吴普无奈的答道,随后坐在床沿上,为貂蝉诊脉。
这时候,门外突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