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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还没有实体。”
“是许儿。”白小一直接打断他。
“许儿是谁？这名字好古典。”
接下来，柊音只能将叶许的事再说了一遍。
“那就是说，小一消失的这三个月是去见柊老师的前世了？”
“那那那……”肖娜的嘴唇忽然抖了起来，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惊天事实，“老师，你竟然当了三辈子的处唔……”
她刚想把男字给说出口就被展飞给捂住嘴拖了出去。
“呵呵……”柊音也觉得很好笑。
其实跟他家小孩在上辈子相遇的事情他没有全想起来。
“那，老师，救许儿的办法找了吗？”李香急急问。
“嗯。”柊音点点头，“的确找到了只是没用了。
“那小一岂不是有救？”李香一激动就站起来，就连白杨，也站了起来。
“不。”柊音摇摇头，“当年，我哥和荆梅成亲后许儿就回了京城，后来，我遍访了名医道士，终于找到一个办法，我回到了京城，询问了许儿的母亲，这办法，就是阴气分离阵法，现在已经被简化成阴气分离符或者术，如果是符的话，效果会差点，如果以阵法的形式进行，能很快分离一个人身上的阴气，也就是勾海和李禛用来杀小一的阴气分离法，当年，许儿的母亲虽是在分娩时误入了鬼道，但好歹，也是当时法力最高强的道士，她在分娩之际拼尽全力护住了自己女儿的魂魄，所以许儿虽然肉身吸尽了鬼道的阴气但她的魂魄只受到少量阴气的侵蚀，小一的母亲，只是一介凡人，并没有法术保护自己的女儿，不仅是肉身，她的魂魄也受到了彻底的侵蚀，并且与阴气融为一体了，如果要分离只会魂飞魄散。”
“而对于许儿而言，分离后最多就是今后身体弱些，魂魄也弱些罢了，像个正常人一样寿终正寝还是可以的，且不影响投胎。”
“靠！那她为什么不用这个方法救自己？”肖娜从地板上站起来。
“我当时已经将救治的方法托人传给她，但也许是为了报复我，也许是为了报复我哥，当然还有可能是其他人，她杀死了荆梅，强嫁给了我哥，之后又与京城众名流公子暧昧，到死也不肯用那个方法。”
“靠，那不是自己作死么？凭什么要小一的肉身为她买单？不就是美点吗，有啥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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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并非道士，只是一介凡人，所以我也阻止不了她。”
“然后，老师你就一个人活到老了？”肖娜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算。”柊音笑道，“那时候应该还有很多朋友，我父母死后，我便去山里，养鸡种菜，再后来，应该是战死了吧？”
“战死了？”
“嗯，我还是张锦的时候，去了我上辈子的墓中，上面有记载大概是我40岁的时候，应召入伍，去对付一支沙漠里出来的敌国的奇异妖兵，那时候不能退，退了后面的28个村庄，13个城镇的百姓都会死亡，所以当年全部的人都战死了。”
“但是老师，你哥哥不是将军吗？你们家也是有权有势的，你完全可以不入伍的！”
“也许是当年老师的武功还可以，而且还想做点什么事，所以受到征召就去了吧。”
“那……那……老师……”肖娜结结巴巴，似乎还有想说的。
“嗯？”
“娜娜……”展飞狠狠瞪她，但是肖娜只是瞥了眼，还是鼓起勇气决定继续说。
“老师，其实我想说，那个……额……上上辈子活了40岁，那个那个，上辈子活了120岁，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啊，老师，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为小一的后半生幸福生活着想……”
“娜娜——”李香绝望地捂住脸，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老师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人不是找不了女人，而是不愿罢了。
肖娜说完，心虚地对上柊音蓝色的眼睛，不知为何，她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都要颤抖了。
“肖娜。”柊音开口。
“是。”
“小一还是小孩儿，不是么？”
“老师当年，只是无意娶妻，比较喜欢一个人自在的生活，如果再纳几个妾室，感觉日子就没法过了。”
柊音说着笑出来，摇摇头。
确实，当年的他只喜欢逍遥山水间，如果不是因为遇到某个小孩，他根本不想停下来，或者带她走。
而且一直以来，好像确实清心寡欲来着。
“肖娜。”白小一跪坐在沙发上，压着自己的腿儿，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请不要在小孩面前讨论这种问题。”
“你你你……”肖娜气不打一处来，“你简直就是一个小妖。”
这小孩内心明明啥都懂，啥邪恶的事都知道！有时候流露出来那点勾引人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反正，她这种女人看了魂都要被勾走。
其实肖娜都怀疑，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比许儿更那什么……
但见白小一只是坐在那儿冲她翻翻白眼，肖娜气的牙齿都颤了。
“好了，回归正题了。”柊启在那憋笑憋得不行。
“这么说，叶许这次回来，还是想要小一的身体么？”
“嗯，也许是。”柊音点头。
“那她没有人的身体，怎么白天出来呢？”孙志坚问。
“鬼妖就可以。”白杨说道。
“叶许已经修炼了上千年了，已经成妖了。”柊音说道。
“那我来总结一下。”肖娜捂着手，“那个设计复活了李禛勾海他们的人，曾经想设计许儿死去成为鬼王，但是失败了，许儿曾经想找到使自己活下去的方法，但是放弃了，于是他们的计划都转移到了之后的小一身上，两个都想得到小一，其中一个设计了小一的童年，就是想她带着对世界的怨恨死去成为鬼王，在遇到老师后发现这一切不可能了，但是，就在小一离开去见老师前世的这三个月，他们为什么不杀了老师，仅仅是白大叔陪在老师身边，根本保障不了安全啊！”
“也许也是设计。”白小一吸吸鼻子，“老师还是张锦的时候他们设计不了，后来，我穿越过去前，雪妖王给我看了，一个许儿侍女的记忆，试图让我以为，老师那时候喜欢许儿，他们是想借老师的手让我再次死心，且那个时候，许儿应该还没出来，或者说，元气什么没恢复，不能出来害人，不然我估计她早来找我要身体了，而后，雪妖王将那原本要送我回到千年前将我的身体送给她的机会用来把我送到前世的老师身边救了我，她才出来，如果雪妖王没骗人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和老师互相相信彼此，所以他们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嗯。”虽然也不算完全失败，最起码，录像那一段，她还是信了。
“至于那三个月没有杀害老师，因为顾景然已经回来了，他定然叫东方大叔保护好老师，也可能因为，还有人暗中帮忙吧，但在设计你成为鬼王那一块，我想他们是彻底放弃了。”肖娜分析。
“的确，有你和老师这样的，我想怎么设计都没用。”方炬耀赞同地点点头，这样的心意相投，谁又能设计呢？
“更别说她都被设计了15年了。”肖娜感叹，“对方居然都没成功。”这心志，太可敬了！
“话说，顾景然呢？”
白杨点头：“他还在首都协会里养伤，不过，我和东方的确还在暗中派了好几个仅次于小一的一流高手保护柊大……侄婿。”
“当然还有可能，老师上辈子在哪里留下了什么保护的方法，他们不敢轻易触碰，毕竟谁和上辈子的老师作对，就是找死。”白小一握了握拳头，那认真的模样别提多可爱。
这是实话，上辈子的柊音，那时的张锦，她觉得她有十个都未必打得过他。
“唉，老师太厉害了。”肖娜摇摇头，“老师都救了你两次了，小屁孩，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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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肖娜走之前，还是将白小一拉到了书房，十分小心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u盘，表情特别猥琐，眼神特别小心。
“小一啊，姐姐能帮你的只有这个了，这可是展飞的盘啊，我可是盯了好几天才偷出来的。”
“……”白小一。
“其实不用，我经常看女妖勾引男性，我想，av里面的女的应该不会比女妖更好看了。”
“……”
“你个臭小孩，你怎么什么都懂！”肖娜忍不住伸手敲了下她脑门。
“不稍微研究下，我怎么当道士？”
这倒是真的，因为当道士，少不了要接触那些东西，如果之前没有接触，临时撞见，慌乱了心智就不好了，所以驱魔协会的教材里面，会有关于这些东西的教育，而且，还比较详细，后来，这种事情见多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就拿白小一来说，她每年都会接到十几桩任务涉及情色，比av更乱的场面她也见过，av对她而言，只是小意思。
这就跟看别人吃饭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好了，我先走了，等下柊老师要怀疑了。”肖娜说着把u盘往她怀里一塞，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待大家都离去，剩下的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她的课程已经拖得不能再拖了，柊音见她喜欢在床上坐着，索性也由着她，在床上坐着抱着她。
被子上放了一大堆的书籍，白小一虽然早就知道柊音能把其他老师的课都讲得很好，但没想到他能讲得那么好，甚至比其他老师好很多倍，她几乎是一听就懂，看来，他早就把金融市场方方面面细细节节了解得十分透彻！
尤其是高等数学，数学本来是她的难关，但是只需要听他讲一遍，她就能全部听懂了。
“老师。”
“嗯？”他放下书。
“你在上上辈子的时候叫什么？”她看着他的手，他的手很大，也很干净，这个问题，她一直没问他呢。
“慕长音。”他笑道，眼睛里的蓝色溢了出来。
“老师，你真的想不起你上上辈子具体怎么死的吗？”
“嗯，想不起来。”他摸摸她的头，“我对上上辈子有关的记忆，都是还在张锦的时候，去自己的墓中找到的手札，不过，好像我上辈子快结束的时候回想起了一些生平。”
“如果想起来多好呀。”她弯着眼睛笑得就像个月亮，“我们去那个地方看看，居然欺负我可怜的老师。”
“呵呵……”柊音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她笑起来时候的眼睛有着一股吸力。
尤其是两人对视的时候，只觉得，彼此间的心是连着的，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丫头，我知道的那些事，你要听么？”
接下来，白小一知道了一些柊音上上辈子小时候的事，还有他那一世写过的诗，以及一些成长游览心得。
原来，柊老师上上辈子的哥哥叫慕长月，两人都是皇上赐的名字，因为出生军旅世家，慕长月从小就对带兵打仗很有趣，老师则是玩，从小爱玩，特别调皮，当然随之，各方面的成绩还是很好的，无论是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还是武功，都学得不错，家长也就放任他玩。
当听到老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