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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站了起来,瞧着面色苍白的曾谢,惴惴不安道。
“队长他不在这。”
听到这话,曾谢面色一白,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好一会才喘过气来,他撑着身子从椅子上下来,指着一圈。
“你、你、你,快跟我来。”
老广被曾谢指了个正着,没头没脑的瞧着他有些发怔。
半晌才找到的声音。“谢哥,我们,我们去哪?”
这喜酒喝的好好的,谢哥要拉他们去做?
曾谢却是没有功夫搭理他,只是狠狠的用眼睛瞪着他,一边对着身侧的彭木嘱咐道。
“快去找大哥,跟他说,事情有变,让他速速带人前往寨门方向,前来支援。”
………小…说…3。……
彭木听到这里,双目瞪大,心底已经明白曾谢这话中的含义,他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瞧着曾谢。
“谢哥,你是说?”
“快去。”曾谢却没有跟他解释些,只是催促了一句。
彭木虽不清楚曾谢这话的含义,但是他借着吵嚷的人群掩护之下,向着后院方向走去。
曾谢抿了抿嘴,率先带着那些现在还摸不清到底了的人,向着寨门方向而去。
希望还来得及,希望只是他想多了。
曾谢心中如此想着。
只是他想起物华那双略带讥讽的眼,心中一沉。
不知是不是他的祷告,上天并未听到,曾谢还未带着人,还未从二进门出去,便迎面撞上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爬的人。
“二当家。”曾谢目光一瞧,正是他先前随手抓的一个人,让他去寨门看看。
眼见他这幅狼狈的模样,曾谢心底一沉,已经明白的猜测已经属实。
“二当家。”那人跌跌撞撞的爬到了曾谢的脚下,吃力的说着话,不咬到了舌头,有些磕巴。
“他们有多少人?上来了么?”也不知是不是跟曾惊呆久了的故,曾谢瞧见这人的窝囊样子,顿时心中戾气大盛。“说!”
身后跟着的老广眼见这爬来的人吓成这副鬼样子,不由哈哈大笑道。“赵小,你吓成这幅样子,难不成你是出门撞见鬼了么?”
被老广如此一说,身后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赵小此时此刻却没有心思搭理老广,大着舌头说道。“他们已经进来了,黑压压一片人。”
“多少人?”曾谢问道。
赵小摇摇头。因为被吓的不清,赵小根本就没有仔细查看,便慌忙的奔了。“不。”
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就算是老广再蠢,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老广目光一滞,问道。“他们是谁?谁进来了?”
对于身后的这片乌合之众,曾谢心中不由升起浓厚的力感,冷冷的接话道。“官兵。”
“官兵?”
“不可能,官兵可能摸了上来?”
没有给老广他们反应的,曾谢心头火急火燎,奈这些人还在这原地发怔。
“快,关上门!”曾谢厉喝一声,拉了身后的老广一把。
老广恍惚的踩着步子,和几个弟兄面面相觑着,明显还没有消化掉他们先前的话。
曾谢也不指望他们能够反应了,飞速的下命令道。“快拿好的兵器。”
只是前来参加酒席罢了,谁会带着兵器来,所以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混乱,好在曾谢平日里的管束还算是严密,不过片刻便被他控制了下来。
让老广一对人去将能搬动的一切给压住门口,让其余人前往内寨中拿取兵器。
山寨入口狭小,一次性进来的人不多。
只要防守得力,他们未尝不可能将官兵逼出去,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只是现在大寨门口已经失守,第一道防护已经没有作用。
现下只能趁着,官兵还未大部分进发而来的时候,先将先头部队给消灭掉。
曾谢回转过身,瞧着那些面带恐慌之人。
他终于发觉,山寨里的人,已经因为多年安逸生活,变得如同惊弓之鸟被磨平了菱角与血性,只能劫持劫持平常的商队,一旦遇到纪律严明的军队,哪里会是对手?
现在只能是能拖一刻是一刻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拿捏人质。
他们手中还有两个人质在,既然上头之人只是让大哥关押物华。
那便是代表着物华的身份必然十分重要,若是拿她们当做人质,外头军队的领头之人,大约是会掂量掂量一下分量的。
曾谢抿了抿嘴,不知为何,心底却是并不想将此事弄到这个份上。
终于,整齐有力的脚步声迅速逼近。
山寨虽说占地面广泛,分为一进二进,外寨和内寨。
若不是今夜守卫大意,外寨失守的话。他们的处境绝不会落到现在这般。
曾惊今夜的心情十分开心,想着正在房间内等着的******,他摸摸的下巴。
“惊哥,大喜啊。”
守着房门的两个彪形大汉,眼见曾惊今日面上挂上了满满的笑意,心知曾惊今夜的心情定是很好,随即给曾谢道喜道。
“同喜同喜。”曾惊笑呵呵的接过话头,摆了摆手。“今夜你们辛苦了,快去前头喝上几杯喜酒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那两人与曾惊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男人之间才能够明白的笑意。
也不多话,便利索的转身而去。
曾惊推开房门。
寨子里的人对于此次曾惊娶亲,表现出了十分的热衷,所以新房布置的也是十分妥帖。
房间布置的喜气洋洋,入目便是一片嫣红之色。
桌子上摆放着手腕粗细的龙凤烛台,上头端放着几盘干果枣子。
而吸引了曾惊全部精神头的,则是坐在喜上一动不动的新娘子。
曾惊搓了搓手,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快步走到云书的身前。
轻轻的揭开了云书的盖头,看见美人身披红妆的模样,曾惊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美人长睫微微颤动,向上瞧了瞧。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看的曾惊心头痒痒的。
只是新娘子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因为云书比较安静的故,所以并未塞上她的嘴。
此时眼见曾惊身穿艳红的新郎服站在的面前,云书只是抬头瞧了一眼,便垂下了头,视了。
看见了云书如此动作,曾惊也毫不在意,伸手就想要摸摸云书如玉般的脸颊。
云书眉头一皱,偏头躲了。
第五十九章 毫不在意
第五十九章 毫不在意是 由会员手打,
第六十章 皱皱巴巴()
曾惊此时才心头隐隐有些不悦之色,发觉云书十分抗拒自己。
他冷喝了一声。“你现在已经跟我拜过堂,已经是我曾惊的人了。”
“就算是你不乐意,也得乐意。”
就算是曾惊如此重话下去,曾惊发觉眼前的美人却是半分反应都没有给他,他不由有些恼怒,伸手扳过云书的面颊,强迫着云书瞧向自己。
手下柔软嫩滑的肌肤让曾惊心中一荡,再对上云书那双隐藏着几分委屈之色的水眸,怒火顿时消了大半。
柔声哄道。“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那么个文弱书生要好的多。”
“只要我曾惊有的吃,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
任凭曾惊拍胸膛拍的起劲,面前的云书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曾惊唇角一抿,还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却只见云书朱唇轻启,柔声道。“洞房花烛夜,你便要这般捆着我么?”
云书说罢,将捆绑着结实的双手伸到了曾惊的面前。
曾惊迟疑了片刻,瞧了云书一眼。
似乎是瞧出曾惊的迟疑,云书却是轻轻笑了笑。
那笑让曾惊苏了半边的身子,差点就沉溺到其中,不可自拔。
“你身形高大,孔武有力,这里又是你的地盘,还怕我跑了不成?”
曾惊仔细一想,瞧着云书的小胳膊小腿,便也就点了点头。
等到束缚解开了,云书揉着酸涩到麻木的手腕,狠狠瞪了曾惊一眼。
曾惊低头一瞧,发觉那洁白如玉的藕臂上,有两道深紫的痕迹,不由心疼的摸了摸道。“他们下手真重。”
发觉云书并没有躲开的意思,曾惊心头一喜,低声道。“娘子,天色不早,我们睡吧?”
云书却是伸手挡住了他那几乎要亲上来的唇瓣,轻笑道。“急什么。”
云书下巴微抬,露出优美的长颈弧线。“喏。”
顺着云书的目光瞧去,曾惊却是发觉云书所指乃是酒盏。
“交杯酒都没有喝呢。”
曾惊心头低咒一声,女人就是事多,但是转念一想,若是美人肯跟了自己,事情再多也没什么。
瞧着云书窈窕的背影缓缓挪动到桌旁,端起酒盏看了片刻,倒满两杯酒,端着酒盏回头笑意盈盈瞧着自己的模样。
曾惊吞咽了一下口水,快走上前,端起酒水就喝。
回头瞧着云书,却发觉云书瞪着自己,不由手中动作慢了下来。
心中无奈,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但是曾惊却不敢说出来,柔声问道。
“怎么了?”
“交杯酒哪里是这么喝的。”云书轻轻哼了一声,明显不乐意了。
不过她十分会瞧人脸色,仔细看了曾惊的面色,伸手又给他添了一杯。
手臂绕过他的手臂,“是这么喝的。”
“好好。”这么喝还不是一样么?曾惊心底嘟囔一句。
云书垂下眼睑,在心底数着时间。
好不容易哄着云书喝过了交杯酒,曾惊急不可耐的想要去解云书的衣裙。
云书伸手。“等会。”
曾惊的目光略有不善,眯着眼睛瞧着云书。
就在两人对持之间,外头突然有人拍起门来,云书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惊哥。”喜房外自然没有人守着,只是房门反锁着,彭木进不去,心头却是十分焦灼。
他一路上仔细想了想,曾谢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彭木心中焦急,自然是顾不了人家在里面做什么,伸手使劲的拍着房门。“惊哥!寨主。”
曾惊面色黑沉的瞧了房门一眼,心道是哪个这么不长眼的,跑来打扰自己。
但瞧着软玉温香在怀,他却只想充耳不闻。“不管了。”
“还是去看看吧。”云书努了努嘴,垂下眼帘之时,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笑意,只是声音之中却并未泄露半分。“怕是要砸门进来了。”
外头的彭木此时确实是想砸门了。
只不过好在他也不过就是想想,里头之人便已经打开了门来。
瞧见曾惊面黑如水的模样,彭木不由退了一步。“惊哥。”
曾惊狠狠盯着彭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脾气,任谁在洞房花烛夜里被人打扰,也会愤怒吧?
被曾惊凶狠的眼神盯上,彭木不敢多看他。
“惊哥出事了。”若不是谢哥说的,前头真有事,谁想来招惹这个瘟神?
彭木心中嘟囔,急匆匆的补充道。“谢哥说了,前头有变,让惊哥快些前去支援。”
“曾谢?”彭木不提曾谢还好,一提曾谢,曾惊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狠狠瞪大了一双眼。“前头能有什么事情?他是存心来让你给我找事的吧?”
曾惊心头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