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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不累的…”
“还说不累,哥,你瞧瞧你这一身,满身的灰尘,也不去洗漱一番再过来。”程明谨打断程明宇的话,嫌弃道。
“我猜,表哥一定是先回了屋,准备洗漱一番换了衣裳再过来的吧?”英晚晴若有所指的说了句。
程明宇下意识看了一眼定然远侯,对英晚晴笑道:“是,表妹说的不错,我确实先回屋了一趟。”
定远侯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咳,这件事,我正要跟你说一声。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搬苏娘屋里去了,往后,你就住她那里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结发妻子。”
“是,我知道了。”程明宇垂首应道,“儿子的事情,让父亲操心了!”
“怎么?我的话…嗯?”定远侯顿住了。他没听错吧?一向不顶撞他就不好过的宇哥儿居然应下了?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定远侯准备好的一腔怒火就这样偃旗息鼓,他再次咳了声,“咳,你知道就好。”
英晚晴却是有些傻眼,表哥怎么就,答应了呢?
“表哥!你不能跟那个女人住在一起!”英晚晴情急之下喊道。
四道吃惊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定远侯更是沉脸道:“你倒是说说看,他们夫妻怎么不能住在一起了?”
“表姐,哥哥和嫂嫂已经奉旨成婚了,有什么事,也有父亲母亲做主,我们做妹妹的,就不要对哥哥屋里的事指手画脚了。”
程明谨也有些生气,说话也没那么好听——嫂嫂好不容易才得了父亲的支持,表姐却总是想方设法的搞破坏,表姐与哥哥感情再好,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如若不是表姐自己把自己给吓病了,这段时间,她就能和嫂嫂一起见证柳玉康复的奇迹了。
那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吧?
白氏也很意外一向聪明乖巧的英晚晴怎么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来,一时间没有说话。
英晚晴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程明谨的‘劝说’也让她有些恼羞成怒,不过,她在定远侯白氏面前树立起来的形象却是不能就此毁掉的。
她正要为自己辩解,就听程明宇道:“父亲别生气,谨儿也别冤枉你表姐。表妹只是被苏娘手术吓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哪来的其他心思。”
英晚晴心里顿时一喜,表哥果然还是护着她的,底气便足了几分:“是啊侯爷,晚晴并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晚晴胆子小,想起林小姐救人时的血腥残忍还是害怕不已,不想表哥也跟我一样受此惊吓,情急之下才说错了话,还请侯爷见谅!”
血腥残忍!只有苏娘一人会的剖腹疗伤的神技,居然被她说成血腥残忍!定远侯觉得自己偃旗息鼓了的怒火又呼呼的冒了起来,但一想到英晚晴确实被吓得病了一场,白氏平日里也颇疼爱这个侄女,便道:“算了,你自然是看不明白——苏娘剖腹血腥是为了治病救人,宇哥儿战场血腥是为了保家卫国,他们俩,谁会吓着谁?”
定远侯这样一说,英晚晴心里顿时嫉妒起来:“其实晚晴也并不是无的放矢,表哥此番回府,人都清减了不少,本该好好歇息歇息,却连衣服都不愿意去轩榭换一件,又如何能够在轩榭歇息好?而林小姐钟情于医术,并不一定能照顾好表哥,故而晚晴才有不能住在一起之说。”
“连衣服都不愿意回轩榭换一件?”定远侯看向程明宇,怒极反笑:“呵呵,程明宇,你还真是孝顺啊!”
“哎呀好了好了,”白氏见事情越发紧张,忙打圆场。“侯爷,宇哥儿这还没用膳呢!有什么事,等宇哥儿用完膳再教训也不迟。来人,让厨房再做些饭菜来!”
“母亲不必操劳,我不用晚膳了。我约了陆启陆公子谈事情,马上就要出去了。”
程明宇话音刚落,定远侯已经拍案而起:“我就知道是这样!程明宇,是不是从今往后,你忙得连府都不能回了,一走又是一个三年?”
“父亲…”
“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马上!你乖乖的给我住到轩榭去,要是再找借口走,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英晚晴呆呆的,看着程明宇被管家带着,一步步往轩榭而去。
定远侯气呼呼的,临走时冲她甩袖哼了一声。
程明谨说了两句话也走了,只留白氏还坐着。
“姨母,我…”英晚晴只觉得眼睛发涩喉头发紧,是她自己,把事情搞成这样的吧?
“唉!晚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不是跟你说过要从长计议的吗?”白氏忍不住叹气,见英晚晴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有些心疼。“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用。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林苏娘会按照协议来办的,我们会在她身上想到办法的。你呀,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白氏再叹一声,也转身走了。
英晚晴任由自己伤心了一会儿,再抬起头,发红的眼睛里全是狠绝。
那女人会按照协议来?鬼才相信!若是真的不阻不挠,恐怕到时候拿出协议来都没用了吧?
她是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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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入住()
程明宇绷着脸站在林苏寒屋内。
“你说,你怎么就过来了呢?”林苏寒来回走动,烦躁的直抓头,本因睡觉就有些凌乱的发更加蓬乱。
像什么样子!程明宇瞪了这个身着里衣蓬头肿面的女人一眼,转身坐到椅子上。
林苏寒看着某人明显心情不好的样子,想到刚才匆匆来又匆匆去的管家,也没想让人家回答:“算了,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终极大BOSS的武力值太高,你也不是对手。”
林苏寒环顾四周停下脚,双手插腰,无奈的叹口气:“唉!住就住吧,就当是男女合租了,往后再慢慢想法子吧。”
男女合租?程明宇危险的眯起眼,这女人,哪里来的这惊世骇俗的想法?
林苏寒转身回头:“你说,怎么睡吧?”
程明宇只觉得身子徒然一僵。
“那你,想要怎么睡?”程明宇只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紧绷沙哑。
“嗯…”林苏寒捏着下巴四处打量认真考虑:“床呢只有一张,另一个人就只有打地铺了——嗯,铺这里比较合适。中间呢,用屏风隔开,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多少自在些。不过净房呢,就只有共用了,又承担了洗漱换衣的功能,所以你我得互相谦让着点,包容对方的习惯…”
程明宇看着这女子认真安排神情淡然的模样,耳边不由响起’男女合租‘这四个字来。纵使一个屋里住着,她也只当自己是一个租客般的陌生人吧?
“现在呢就只有谁打地铺这个问题了。鉴于这间屋子是我的,而世子爷你又是个男人,所以打地铺这事,就交给你了。”
真是的!这屋子不算小,但也比不上前面院子里的那些房间啊,能拿那么多程明宇的桌椅板凳惯用物品什么的过来,怎么就不搬一张床来呢?就算是一张榻也好啊。
林苏寒的声音渐渐让程明宇回神:“谁规定男人就必须打地铺了?”
“你不同意?这可是我的床!我刚刚还睡来着!”林苏寒指着唯一的床道。
看着这女人皱眉生气,程明宇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一点,身子往后一躺,慢条斯理道:“我屋子里有床给你睡你不去,那你也休想让我在你屋子里打地铺。”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我那不是让你能够妥当处理这事吗?我要直接跟你爹说我不想跟你住一起,你爹指不定以为你怎么欺负我伤了心,要打你一顿给我撑腰,最后还是要让我们住一起。”
“我这不是已经妥当处理好了吗?”程明宇挑眉,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那就是——床,我睡!你,爱睡不睡!”
林苏寒吸气、闭眼、睁眼,咬牙一字一字道:“程…明…宇!…”
程明宇已大步走向净房,大声道:“阿若,把衣裳给我拿来,我要沐浴!”
“是,世子爷。”似空气般站在门口的阿若立刻进屋,拿了衣服去净房。
呵!骄奢靡乱的封建男,洗个澡都要丫环服侍,是不是还要搓个背按个摩什么的!
林苏寒正鄙夷间,净房轻轻响,阿若出来了。对她盈盈一礼:“少夫人!少夫人可要沐浴?我这就再叫人送热水来。”
“呃,不用了,我已经洗过了。”咳,好吧,是她想多了,人家真的只是拿个衣服。
“那少夫人有事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那你能不能和阿竹一起帮你们世子爷铺个床?阿竹!”林苏寒叫了一声,问:“我们这儿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哎哟,少夫人这是要就寝了吗?都怪老奴来得晚了些,老奴这就把床给您铺好!”
随声音鱼贯而入一群人,抱着账子、被子、枕头……
“少夫人稍等片刻,老奴马上就好。”带头的老妈妈对着林苏寒满脸堆笑。“快,快,大家都手脚麻利的,把这些都收走,把这些新的铺上,少夫人这段时间救柳玉很是辛苦,可要早些歇着才是…”
林苏寒呆呆的,看着那喜庆的大红幔帐,鸳鸯戏水的被褥…临了,那老妈妈还拿了一块白色的布,恭恭敬敬的铺在了床中间。
阿若看到这一幕,神色复杂的看向林苏寒。
“小姐…”阿竹则是担心不已的叫了林苏寒一声,如今的小姐早已不是当初的小姐了啊。
林苏寒也是有些莫名的紧张,“她们这是,在干嘛?”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问同样问题的还有程明宇,他从净房出来,已换上一身干净的里衣,头发半干披在脑后。
看到焕然一新的床,他也愣住了。
老妈妈笑靥如花的行礼:“世子爷这是沐浴好了?您快瞧瞧,这幔帐这被子,都是老奴按侯爷的吩咐布置的,世子爷可还有要增减的地方?”
“没有。”程明宇言简意赅,生怕自己的不自在表露出来。
没有?还少一张床呢?
在定远侯派来的人面前,林苏寒也只有在心里狂喊。
“那就好那就好。那世子爷少夫人就早些歇息。”老妈妈继续笑得灿烂,吩咐同来的下人们:“差事做得好,你们也早些回去歇了吧!我呀,人老觉少,等世子爷少夫人歇下了,还要去回禀侯爷呢。”
程明宇看了老妈妈一眼,眸色深了深。
这群人哗啦啦的一走,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下来。
“阿竹,我能跟你挤一挤吗?”林苏寒悄声问阿竹,看着那整整齐齐大红鸳鸯的被子,林苏寒就像看见洪水猛兽一样。
“小姐,阿若已经跟我挤一起了。再说,也没主子跟奴婢住一起的道理呀。要不,你就跟世子爷…”关键是小姐她能走得了吗阿竹觉得。
“我宁死不从!”不待阿竹说完,林苏寒已发誓道。
程明宇看了嘀嘀咕咕的主仆一眼,走到桌边自己伸手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算了,事已至此,我决定,床给你睡。”
“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没骗过我,但你害过我!
林苏寒在心中抗议,看着程明宇走到床边,拖了一床被子抱起来。
“那你睡哪?”林苏寒有些信了。
“征战的时候能躺下就能睡着,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