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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他,我拒绝了他,还好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2013年10月7日:萧肃给我表白了,我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大哥哥,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用有一份美好的爱情,我不敢答应他。
2014年5月29日:我们四个的关系越来越好。
2015年3月2日:新学期新气象,转眼已经到了大四,同学们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奔波,老师为我争取了全额奖学金出国留学,我很感激他,所以我去了他的办公室,可是我看到了恶心的一幕,我准备跑出去时,被老师发现了。我终于知道,他是个衣冠禽兽,那是我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天,他强迫我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害怕极了。我宁愿不要出国留学,我不应该去感谢他,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三个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2015年4月4日:今天晚上我会和他们三个一起吃饭,他们说要为我践行,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没什么脸去面对他们了,我想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就走了,永远地离开他们。
日记本上的泪水还能看出痕迹,安木紧握着的拳头爆起了青筋。
他的后车座里放着一把大刀,把车子开到了那个老师的门口,他正在办公室和别人聊着天,安木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身后拿出刀子,一把插进了他的肚子里,旁边的人都吓坏了,纷纷躲了起来。这位老师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安木划了二十多刀了,疼痛使他倒了下去。
如果不是萧肃赶到,安木一定会让他血流致死。
他后悔极了,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生。
从那以后,安木消沉了两年。公司的事情也不管了,什么事情都不做,整日待在卧室不出去,他觉得自己最爱的人都死了,自己也没必要活下去了。
在魏薇去世第二年的那天,安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所爱之人。
此刻看着穆云浅,安木突然怕了,现在的他虽然已经足够强大了,可是他依旧怕他不能护自己所爱之人的周全。他是她的铠甲,她是他的软肋。
她的呼吸很均匀,像熟睡的婴儿,看着她,他很舒服。幸好她没什么大事。
看他没事,安木想出去透透气。
医院的夜晚很静,静得让人害怕。安木走出病房,来到楼梯拐弯处,点燃一支烟。他好久都没抽烟了。突然想起昨天捡到穆云浅钱包的男生,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要他查清楚那个男生的底细,以后穆云浅身边的人,他都必须了解清楚,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同样的伤痛,安木已经无力再承受了。
不久,太阳就出来了,医院的楼道开始嘈杂起来。
早上九点的时候,穆云浅醒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周围的环境,又是医院。哦,对了,她昨天在雨中晕倒了,是谁送她来的医院?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来人是向葭。穆云浅还一头雾水呢,向葭亲热地跑到她面前。
她说:“穆姐姐,我听说你生病了,没事吧?听木哥哥的助理说的时候,都快吓死我了,不知道木哥哥怎么弄的,竟然能让你生病。”向葭气鼓鼓地说,仿佛在为穆云浅抱不平。
穆云浅这才知道,原来是安木送自己来医院的。她问向葭:“木总人呢?”
向葭摇了摇头说自己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他。
第三百四十五章 出院()
不一会儿,安木进来了。一夜没休息的他看上去很疲惫。
穆云浅知道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可是心里还在为昨天的事感到生气。碍于向葭在场,她不好说,只能扭过头不和安木说话。
向葭看出了两个人的不对劲儿,以为是安木以上司的身份虐待穆云浅,因为之前就有几个秘书受不了安木的虐待辞职了。她对这个穆云浅还是挺喜欢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笑着站在安木前面说:“木哥哥,你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吧?你现在回家去休息吧,穆姐姐这儿我来照顾。”
安木透过向葭,看向穆云浅,可是后者根本就没理他。无奈,加上自己身体也有些受不了了,他对向葭说让她好好照顾穆云浅,之后便走了。
安木走后,向葭坐在穆云浅的床前,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穆姐姐,我觉得木哥哥现在人特别好,对你也很好,他真的变了。以前,他对秘书都是非常的苛刻,在旁人看来,他的做法简直就是虐待员工,常常有秘书高高兴兴地应聘到这个职位,不出一个月都会哭着喊着要辞职。”
对她好?穆云浅还真没发现。“那他现在为什么变了?”她问。
听了这话,向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抬起头看着穆云浅的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向小姐你怎么了?”穆云浅不解地问。
“我,我知道,木哥哥一直不愿意和别人提起这件事,所以我……我不敢说。”向葭小声说。
“什么事啊?”安木越不愿意提起,穆云浅就越是感兴趣。
“那我告诉你了,你别告诉木哥哥说是我说的,我不想让他难过。”向葭说。
穆云浅被向葭的可爱萌到了,她笑着说:“好啦,既然不能说,那我就不问了。”她虽然好奇,可是如果真的是安木内心的痛,她是不会因为好奇心强迫别人去说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突然向葭的一个电话,她就不得不回去了。她从小就被父母保护得很好,管得很严,直到现在,家人一个电话她就必须赶快回去。
向葭刚走,萧肃就进来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他问。
穆云浅点了点头说自己好多了。“木总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穆云浅问萧肃。
“怎么了?他和你说了什么吗?”萧肃问。穆云浅摇了摇头。
萧肃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早,他索性坐在了穆云浅床边的凳子上。
他说:“我和安木安风是从早长到大的兄弟,大学的时候,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生,她叫魏薇,我和安木都给她表白了,可是她没同意。我们都不想失去她,于是四个人的日子继续像往日一样。毕业的时候,我们都要继承父亲的产业,只有她,她是一个孤儿,但她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她不希望被别人想成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尽管我们知道她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有一天她高兴地告诉我们她争取到了以全额奖学金出国留学的机会,我们都为她感到高兴。她走的前两天,我们一起为她践行,可是吃饭的途中,她去了卫生间,安木也跟着去了,后来两人就吵了起来。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她有遗传性的心脏病,不能受到一点刺激。我不知道安木对她说了什么,她晕过去了。”
“手术是我做的,失败了,薇薇没有活过来,我们一边内疚,一边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安木说我医术不够精湛却要给薇薇亲手操刀,我怪他说话刺激到了她,导致她离开我们。她离开后,我们去了她家,她的日记本里记录了她离开我们的原因,原来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早已经预谋好那天晚上和我们见过面之后就永远地离开。”
“后来我明白了,如果不是安木刺激到她,可能我们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薇薇什么时候走的。从那天开始,安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两年。而我,对自己的医术更加不自信了,导致我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再也没有亲自做过一场手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救不了,我还能救谁呢?”
“不过我比安木早一年走出来,或者说是走出自己内心的魔怔,一年后,我申请从医院的最底层的工作干起,很快,我的专业自信心又重新培养起来了,我的生活看起来也渐渐好起来了。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薇薇还是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她让我救她,我却无能为力。”萧肃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他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难过的不只是我和安木,安风其实,他的悲伤不比我们少,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自己的真心,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我们四个人感情,可是薇薇临走的时候都还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少了一份愧疚。”
穆云浅的眼睛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她说:“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说出这些有多么难受。我明白了,只是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我们一起为未来努力好吗?”
萧肃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似曾相识,你的眉眼都像极了薇薇,看上去一尘不染的,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她,我不能拿你来代替她,这样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
“那……你让我去你家住是因为我和她长得像吗?”穆云浅歪着头调皮地问道。
“有一点!”萧肃破涕为笑。
“哈哈哈,不过没关系,我早就已经把你当哥哥了!我在这里也没有亲人,而你一直像一个大哥哥似的照顾着我。谢谢你!”穆云浅看着萧肃口罩上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萧肃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
穆云浅突然发现自己吃得有点太多了,于是打算下去走走。
医院的花园旁,过往的人很多,穿着病号服的,推着轮椅的,结伴而行的看望病人的人,即使此刻穆云浅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自己,她竟然也不会难过了。只是微微有些羡慕。
穆云浅戴着耳机无聊地坐在花园外的椅子上听着歌,突然感到凳子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到了卓君坐在自己旁边。
“你怎么来了?”穆云浅问道。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穿着病号服?生病了吗?”卓君说着想要把手伸向穆云浅的额头,可是被她躲开了。她说:“没事,我就是昨天淋了点雨,我这身体当然不能和你们十八岁的少男少女比了!”她开这玩笑说。
“对了,你来这儿干什么?”她问。
卓君被她问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告诉她自己从学校到家必须经过这条路。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地,还没到最热的时候,穆云浅就已经坐不住了。她告诉卓君自己回病房了。起身的瞬间,穆云浅的头犯晕了,幸好卓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这一幕,被医院外的一个摄像机拍到了。
穆云浅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人到了三十岁是不是真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了,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犯晕,事实证明,她只是贫血。
吃过午饭,穆云浅倒在病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恍惚间,有人在轻轻地挠自己,她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了几下后,转过身继续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到有人在挠她,这次她迅速地睁开了眼睛。
“啊!”穆云浅惊讶地大叫了一声。“木总,你你你……你怎么离我这么近?刚才是你挠我的吗?”睁开眼睛时,她看到安木离她很近,近得两个人的鼻子都快挨到一起了。
“没想到你的睡相这么丑!”安木说。
“丑就丑,谁让你看的!”穆云浅不服气地说。
“感觉怎么样?”安木突然问道,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穆云浅的脸都红了,她突然为自己的刚才对他那么粗鲁感到抱歉,脸上竟然还泛起了阵阵红晕。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