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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于归于汉家,总算了了数代人的心愿。李纲对着刘平道:“如今燕京刚刚稳定,金人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如有异变需要早作准备!”
刘平道:“末将明白。”
“好了,今日你大婚,先不提那些事情,来来,今日老夫可就破个酒例,多喝几坛子啦。”李纲对着刘平笑道。
“恩相算便是。”刘平笑道。
整个婚礼的气氛很和谐,伴随着媒婆们各种各样的拜天地,拜高堂,互相拜及各种拜的的流程。整整折腾了一大天,刘平望着身着大红衣服头戴盖头的方金芝走路都有些打晃,如不是有侍女搀扶,怕是都快摔倒了,暗道这封建礼教的婚礼制度果真是繁琐的很啊。腹诽一一阵;但该进行的项目还得进行。好容易完成了所有仪式,方金芝便被侍女们搀入洞房之中,而刘平则被一众部曲簇拥着来到酒桌之前。望着一个个端着酒杯眼巴巴望着他的部将们,刘平心里一阵无语,这是要喝死他的节奏啊。没办法,酒杯举起来,三句两句话便是侯爷大喜,然后就是一口闷,二十多度的粮食酒,虽不如后世的蒸馏白酒度数高,可是也是后劲不的;身边的贴身侍卫杨三多此刻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本想让他来替自己挡酒,没想到刚喝了三碗多,便不见了影子,回头再看,早就醉的靠在内堂的柱子旁不省人事了。
很多人都喝多了,拿可喝完三碗酒后便开始不住的原地转圈脱衣服,真真是继承了前辽契丹人的某些习俗,如不是张俊在一旁按捺着,怕是连内裤都脱了。牛皋则是醉眼朦胧,话舌头都开始打弯,却非要偏偏拉着鲁达要去摔跤,要把前几次输的场子找回来。鲁达则红着脸对牛皋大声嚷嚷着你这泼厮好不值理会,俺摔你却是比扔虫子还容易一般的话语。文官武将都是推杯换盏,宴客喧哗无比,就连李纲也是酒至半酣,不住的摇头,非要赋诗一首。当然,处在醉乡里的还有我们的刘平同志。
刘平已经不知道被灌下了多少杯酒,反正是来者不拒,直到后来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看人都是两个影子,还在兀自强撑着,昏昏沉沉,直打饱嗝。只是偶尔显着半醉半迷离的的眼神中会闪过一丝清明。
完全处于清醒的不是没有,例如岳飞还有吕志乔,二人只是浅尝即止,头脑清醒的很。
酒宴仍在继续,宾客之间不断的添杯换盏,直到深夜。刘平晃晃悠悠的进了安排好的新房里,整个房间摆上了红烛锦绣,床榻之上,方金芝一身红衣,头上着红锦的盖头,听见刘平进来,一把掀开盖头,走到近前,扶着晃晃悠悠的刘平道:“官人,慢些。”
刘平嘿嘿一乐,一把搂住方金芝道:“大喜的日子,高兴,嘿嘿,官人??这个词还有些不习惯,在我的老家,新媳妇可都是要管自己的男人叫老公的,来来,娘子,叫声老公听听。”
方金芝扶着刘平一脸嗔笑道:“官人,什么混话,老公那可是那些老阉人的称呼,怎么能当做相公的称呼,奴家叫老爷,叫相公,叫官人,都是正经,可不敢叫什么老公。”
刘平望着灯下美人,心中一阵感慨,两世为人,上一世那些东西似乎如同梦幻一般,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晃了晃脑袋,笑道:“好好,为夫错了。”一回头,见桌子上还有婢子提前预备好的酒菜,怕晚上闷在房间里的新娘子饿着,特意预备的。搂着方金芝道:“来,娘子,我们喝一杯。”
方金芝一脸潮红道:“相公但且坐着,待奴家给你斟酒,这合卺酒你我夫妻还没喝呢。”着,便转身将桌子上那精致的酒壶倒了两杯酒。
二人手臂互换,喝了合卺酒,刘平嘿嘿道:“娘子,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罢,一把抱起方金芝,上了床榻之上。
春晓苦短,曲径通幽。
燕京城外,一匹轻骑,伴随着夜色正疾驰而来,一口气来到城下,对着城上的巡夜永定军喊道:“紧急军情!!开门!!”
此刻正常巡夜值守的是一名永定军的一名校尉,城门时逢自家侯爷大婚,都是喜庆的日子,自己因为巡视城门,不敢喝酒,谁叫那岳将主管束的严厉,但是有在巡夜中喝酒的,轻则一顿鞭打,重了便是要砍头的,所以只等着过了巡夜的时辰下了城门好去寻个通宵的好酒肆沽些好酒,与一众兄弟好好喝。正在此时听得城下有人呼喊,那校尉急忙探头道:“哪里的,什么人!!?”
城下,那骑士一脸焦急道:“城上的,我乃秦凤军军将,奉了我家种相公的将令,前来找刘侯,十万火急,速速开了城门,紧急军情,耽误不得!!”
那校尉急忙挥手,让人打开了偏门,那骑士一马当前,进了城门,翻身下马道:“刘侯爷在何处,快带我前去。”
呛啷一声,守城的校尉一把抽出佩刀抵住那军士道:“某虽让你进来,但是不能确认真假,你便见不得俺家侯爷,先随我去我家韩将主那里清楚不迟!!”
第五十五章:冒犯()
“干什么!!我可是西军种相公派来的!有要紧事情!!”那军将冷声道。r?an en ???。?r?a?n??e?n?o?r g?
“俺才不管什么种帅,俺只知道俺上面是俺韩将主,再上面便是俺家侯爷,今日我家侯爷大婚,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那年轻军将眉头一皱,冷声道:“耽搁了大事,你担待的起么?”
永定军守城军将露出牙齿嘿嘿笑道:“俺吃着侯爷的粮饷,就得给俺家侯爷卖命。金人战阵里杀了几个来回俺都不怕,还会害怕你这毛刚长齐的小子的几句威胁么?凭你几句话就说自己是西军种相公麾下的军将,未免有些太草率,走!先跟俺下去再说。”说着,手里的长刀又是向着那年轻军将的脖子上又挺入了几分。
“好。我随你下去便是!”那年轻的军将答应了一声。说着就要跟着那永定军军将一起离开,忽然,猛地一个转身,身影一动,欺上前来,猛地抓住了那永定军军将的长刀柄子,暴起发难,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一把冲着那军将的面门而来。
那永定军将也是随着刘平在战阵里厮杀过几次的汉子,猛地一见这家伙暴起发难,心中一惊,但是手中却是不含糊,抽刀便看,身侧的守城士兵一见这不知道底细的家伙对着自己的上司动手,纷纷抽出兵刃上前。
那西军小将的拳头快速狠厉,一拳便打在了措手不及的永定军头盔侧面,但听得砰地一声,竟是将那军将打翻在地。那军将也是战阵里打熬出来硬汉子,猛地遭到重击,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开了水陆道场,铙钹齐响,眼见鼻孔都流血来,一咬牙,一手抓住了那小将的脖襟,死活不松手。
那西军小将一只手握住了那永定军军将的刀柄,却是将那永定军军将当做了盾牌,横在自己身前,将一众上前的军将拦住,高声大喝道:“别过来!否则他就死!”
一众守军亦是大惊纷纷大怒,各自抽了兵刃将这个西军小将团团围住,那被小将擒住的永定军军将亦是冷声道:“小子,别做傻事,就算你杀了俺,俺们永定军也饶你不得!”
“哼!少废话!当你家小爷是吓大的么!!都让开道路!!”那西军小将紧紧的勒了那永定军军将一把,不甘示弱道,心中却是暗自叫苦,自家主帅派自己来,本是要将这万分火急的消息传递给那刘平,如此这么闹起开还怎么办。岂不是让种帅的嘱托的大事情耽搁了么。
此刻的种力越是着急,越是想要突围而出,在西军里摸爬滚打惯了的种家子孙哪里肯在永定军的面前示弱,就算是此刻被围在了人群中,亦是不怯。好歹是和西贼厮杀过的儿郎,总不能几句话就让我弃械投降。种力一只手横掐着那永定军军将的脖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佩刀,一脸焦急之色。眼看着周围兵士越围越多,心下更是着急,如此耽搁,怕是自己真的要耽搁大事了。
“俺再说一遍,俺真的是种家西北秦凤军的军将,奉我家种相公急令,前来找刘侯爷,有十万火急之军情!!”种力高声道。
被掐在种力手里的军将红着脸恨声道:“不要管我,拿下他!!”
一众军士闻言迟疑了片刻,便要冲杀上来。种力一见形势不好,将佩刀望军将脖子上一横。高声道:“再向前,他可就没有性命了。”
就在此刻,忽听得一声冷哼:“小十六子,好大的威风,在西北是种家地盘,以为到了燕京也能为所欲为么!!”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韩世忠一身铠甲,在亲卫的陪同下自远处而来。原本今晚韩世忠可以与一众将士开怀畅饮,但是作为刘平手下的肱骨之将,还是把酒瘾压了下去,勉强喝了几口,便带人巡视。碰巧到了城门处,听见此处喧哗,才发现是如此情景。
种力闻言,借着火光一看,当即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泼。。。。。韩五哥,救我!!”
韩世忠走到近前,一众兵士纷纷散开为韩世忠让开一条路来。韩世忠来到种力近前。冷声道:“不管你有什么要紧的军情,先放开你手里的人。否则,某管你是不是西军军将,种家子嗣,可别怪我不给种帅面子!!”
种力闻言当即松开了手里的军将,佩刀交还。周围的军士纷纷围上来,按拿住双肩,缴了种力的兵械。眼看就要上绳索。
“给他松开!”韩世忠在一旁道。
“诺!”原本要给种力绑起来的军士纷纷松手。
不待韩世忠开口,种力当先一脸着急道:“韩五哥,西军出了大事了,种帅让我赶来找刘侯啊!”
韩世忠眉毛一挑,对着种力道:“跟我来!!”
说着种力便跟随着韩世忠来到韩世忠的营帐之中。屏退了周围的人,沉声道:“说,什么情况!”
种力迫不及待道:“西军出大事情了,六日前,西贼与那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复辽军大举入侵,攻打了麟州!!种帅带着泾原军和秦凤军两路人马正奋力抵抗。可是这次种帅为防备金人反扑,并未尽带所有军马,如今被困麟州。怕是凶多吉少,种帅派我偷偷突围,前来请刘侯相助,五哥,你也是俺们西军出去的汉子,那么多的袍泽弟兄被围???怕是???哎!!!”说道此处,种力已经是眼含热泪。
“不对!!”韩世忠眼睛瞪溜圆,直直的望着种力冷声道:“西贼和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复辽军如何过的横山。姚平仲的熙和军干什么吃的!!横山大半的守卫军卒也是秦凤和泾原的精锐,怎么可能让西贼过了横山!!”
种力望着一脸凝重韩世忠,从怀里掏出了一封血书,说道:“这是临来之前,种帅托付我给刘侯的求援书信,韩五哥,西贼入侵的线路是从肃远寨过的、姚家的熙和军自知道西贼过了横山,便退缩在延州,折家的岢岚军和东路的环庆军被西夏的擒生军纠缠住,迁延不前。”
韩世忠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把拿过那求援书信,冲着种力道:“你说西贼是从肃远寨过去的!!李峰呢!李峰不是带着一个卫的军马守着呢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攻破!!”
种力闻言,眼睛瞪的通红恶狠狠道:“李峰,那个杂碎,投了西贼了!!”
韩世忠一把抓过种力嘴里的热气都快喷到种力的脸上大吼道:“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