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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到床边,伸手在右方榻前一按,慕容云立即听见了机轴启动的声音。
只看见大床内侧的那面墙微微一抖,随后竟倾斜而下,恰好盖住了床面。这明显是早已设计好的机关,慕容云见状忍不住上前摸了摸,确实不烫了!
也不知道这床板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能挡住暖玉床传出的热度。略微惊讶,她刚想开口问,却听见某人在她耳边缓缓道,“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嘎,真睡啊?
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她连忙道,“妾身还不困,王爷先睡吧!”
“不困?那就去外面抄家规吧,上次的你还没抄完,今晚接着抄。”
听闻‘抄家规‘三个字,慕容云顿时觉得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连忙伸手占了半个床位,“嘿嘿,王爷这么一说,妾身好像又有点困了!”
“是吗?”如此知趣,他忍不住赞赏的笑了,“既然困了,那就睡吧!”
“是,是,是,马上就睡!”笑眯眯的应下,她也不刻意回避,当着萧静宁的面就脱起衣服来。
反正也已经看过了,再说她又不脱、光,有什么可回避的!
脱得只剩下白色的中衣,她将自己的衣服妥妥的放在一旁,甩了鞋子就爬上、床去。床/上有两条锦被,其中一条是今早用来裹她的,她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卷进那条被子里,自觉的睡到角落里去。
静默站在旁边,萧静宁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所有动作,不曾料到她今夜竟如此好说话。他不知道,其实慕容云老早就困了,只不过一直硬撑着。
昨夜的梦魇和痛楚让她很是疲惫,认真算来,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觉,加之她又服了黄岳鸣给的药,怎能不困!
身子刚挨着软乎乎的床,她不自觉的溢出一声浅吟,真舒服啊!虽说萧静宁还站在旁边,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抱紧被子埋头就睡。
前后不过片刻,萧静宁很快就听见她沉沉的呼吸声,不禁扯了扯唇角。
就这样?睡了?
这女人,未免太放心他了!
又站了半晌,他确定慕容云已经睡熟,终是无奈一叹,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
咫尺的距离,他单手撑头静静看着慕容云熟睡的样子,眼神渐进迷离。看得久了,慕容云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复又伸出手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来回缠绕。
偶有发丝划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她烦躁的伸手一挥,“小宁宁,别闹!”
小‘‘‘‘‘‘宁宁?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萧静宁凤眸微眯,在心中默念几遍他的新名字。呵,虽然很难听,倒也有点意思!
听说,一个人在欲睡未睡之时,防范意识是最为薄弱的,说出的话可信度也是最高的。眼前这女人平日里满嘴谎言,没一句实话,戒备心又强,不知道她睡迷糊时是不是也同别人一样?
兀自想着,他蓦地勾起唇角,开口轻唤,“慕容云!”
“嗯~~?”
下意识的回答,仅是一声轻吟,果然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听见回应,萧静宁唇角立时荡起一抹笑意,随即又道,“是谁教你武功的?”
“‘‘‘‘‘‘师父!”
似乎想了片刻,她还是说出了答案!
“你师父是何人?”
昨夜试她时,明显看得出她武功并不弱,且反应快于常人,脑子也好使得很!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装傻充愣而已,实则精明内敛,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想必其师父也不弱!
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萧静宁垂眸一看,她刚才还舒展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皱紧,似乎很抗拒这个问题!
不想说?
那就不说罢,反正他对她师父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随口一问!
“想不起就算了,不必回答!”
轻声开口,他将她的意识拉回来,这次慕容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眉头已渐渐舒展开来。
待她又睡沉时,萧静宁才悠悠开口,“慕容云,你的病‘‘‘‘‘‘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已经让他困惑了一天,不是不想问,只是知道她定不会说实话。这样奇怪的病,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如同他一般不想被任何人问起。
现在,他不过趁着她意识迷糊,想要试试能不能问出答案!
有病寻医,对症下药,如果她清楚她的病因,黄岳鸣定能找到办法将她治好,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待他话音刚落,慕容云紧闭的双目微微一颤,似乎连睫毛都在抖。她其实,已经醒了!
白天在书房时,本以为萧静宁迟早会问,她绞尽脑汁想一些能让他相信的谎言。同进同出的几个时辰,他却对此闭口不言,让她减了大半戒心,没想到,他竟在这个时候问起。
她的病嘛,说来话长,她也不打算说!
嘤咛一声,她佯装欲醒,抱紧被子翻了个身,徒留一个粽子般的背影给萧静宁欣赏。
虽然她感觉不到萧静宁有任何恶意,但有些事情,还是适合默默放在心底。
有的人天生就注定孤寂,不是不愿与人分享,而是没有这个资格。
比如,她!
她的病,她的师父,她的身份‘‘‘‘‘‘
这些若是都说出来,萧静宁还会如此待她吗?
呵,恐怕早就避之不及,把她当怪物一般看待吧!
可怜的人啊!
忍不住自嘲,她不经意的动了动嘴角,抱着死也不回答的决心,不期然却听见萧静宁自她身后说道,“你的童年,定也不快乐吧!”
久病之身,父离母逝,怎会有快乐?
就如同他一般‘‘‘‘‘‘
似乎听见他一声轻叹,慕容云不由睁眼,未曾反应就听闻‘啪啪’两声,屋中已然陷入黑暗。
原来嵌在墙角的夜明珠旁也有机括,独有的材料如同灯罩一般将其盖住,立刻掩住了夜明珠的光辉。
眼前一黑,慕容云心中顿时一紧,僵着身子听了片刻,确定身后的人并无任何动作后,她才稍稍放心的合上眼睑。
罢了,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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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
早起的孩子,才能有饭吃。
天微亮时,身边的人已经起床,慕容云眯着眼等他穿戴妥当,梳洗完毕。直到他走出了房门,她才悠悠起身,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毕竟是第一次同卧,早起时难免有些尴尬,还是故意岔开为好。
待她收拾好自己走出内室,萧静宁已经独自坐在桌前开始用膳,看样子,他都快吃好了!
小气抠门的,吃饭也不叫她,还好她来得及时!
随意打了个招呼,她连忙在他身旁坐下,拿起筷子就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锎。
一顿饭,并无言语,两人自顾自的吃着,一个雍容优雅,一个自在随意。
吃了八分饱,慕容云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抬头看一眼对面悠闲喝粥的某人,她不由暗暗咂嘴。
这妖孽吃个饭也吃得如此优雅,美态万千,若是旁人看了定会赞一声风流韵致,翩翩公子。殊不知,昨晚他说那‘吃屎’二字的时候,声音有多响亮,语气有多可恶!
吃饭与吃屎,一字之别,给人的感觉却差之千里。
被她奇怪的眼神盯着看了半晌,似乎还见她动了动嘴角,萧静宁终于在喝完最后一勺粥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你在骂我?”迎上她的目光,他眉眼微动,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没有,我怎么会骂你?”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拉回了神,慕容云连忙解释。
她是骂了,可即便被他看出来了,她也不会傻到自己承认啊!
“可我觉得你方才就是在骂我!”奇奇怪怪盯着他吃饭,唇角还时不时抽几下,明显对他有意见。
“哪有!”笑得有些心虚,她随即又道,“肯定是王爷的感觉出了问题,好端端的我骂你做什么?”
兀自说完,她又放下碗筷站起了身,“我吃好了,王爷你慢慢吃吧,我去院子里走走!”
“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走走?”
“厄‘‘‘‘‘‘要出门了吗?”
“难道你打算晚上再去?”
“哦,那就走吧!”她无所谓,只要不继续讨论骂人这个话题,去哪里都是一样。
“换身衣服!”上下打量她一眼,萧静宁开口提醒。虽说他并不在意什么寿宴,可也不能太过随意,别的女人出门前都会刻意梳妆打扮,她倒好,穿着昨天的衣服就去了!
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服,慕容云自己是很满意的,不就是个寿宴吗,若不是被萧静宁强迫,她才不想去。
“王爷,妾身的衣服都在竹苑,而且‘‘‘‘‘‘那些衣服和我身上的也差不多,不用换了吧!”当初匆忙嫁入王府,她自己只带了几身红衣,而她的嫁妆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连衣服也普通得很。
对这婚事根本不在意,慕容常氏怎会用心替她准备嫁妆,就连她当日的嫁衣也是店里随便买的。若真要在意着装,她恐怕一时找不出能让萧静宁满意的衣服。
待她说完,萧静宁随即低头看向不远处那张凳子,朝她示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慕容云这才发现那凳子上竟有个托盘。
托盘里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一套价值不菲的南珠首饰,那是林天炎一早送来的,这些东西,他都会事先准备着。
看一眼那衣服的颜色,慕容云恍然大悟,方才她只忙着吃饭,竟没察觉萧静宁今日穿得异常华贵。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这妖孽天质自然,无需藻饰,再华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盖不住他原本的光辉。
既然人家已经准备了,那她也不好推脱,兀自端起托盘走进里屋。不过片刻功夫,她重新换了衣服出来,看向垂眸坐在桌前等她的萧静宁笑道,“好了,走吧!”
淡淡的目光随意一扫,没有惊艳,却也还满意。黑瞳中映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萧静宁缓缓开口,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人虽然丑了点,衣服倒是勉强能看!”
“‘‘‘‘‘‘”
顿觉无语,慕容云暗暗磨着牙,怨念的看了他半晌方才妥协。其实,他说的也没错,试问这天下有几个人能美过萧静宁?无论她如何打扮,若是跟他站在一起,怎也会觉得少了几分底气。
罢了,丑就丑点吧,反正她不会嫌弃自己!
一前一后出了书房,慕容云刻意和他保持三步的距离,免得别人一眼就看出美丑之分。两人才刚走出院子,慕容云忽然闻见一抹浓郁的香味,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