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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太过血腥暴力的事情,他不想当着云裳的面,在她以后吃饭睡觉的地方去做,更不会在独属于云裳的空间里,对着孙大头下死手。
云裳不知道顾时年的打算,陪着顾时年到柴房抱了柴禾烧了炕,又懒洋洋的躺在炕头,意识进入空间,使用精神力把最后一点地也翻完。
看着空间里一整片黑黝黝的肥土地,云裳再次动用精神力,用泉水把整个空间浇了一遍。
只可惜,现在是冬天,不是播种的季节,两人找不到任何可以播种的粮食种子,只能把原主收进来的两根玉米棒子种了下去,又种了一片土豆,还在角落的位置试着种了一点超市卖的黄豆,绿豆,花生等作物。
直到头部隐隐发胀,云裳才翻了个身,靠着顾时年沉沉睡了过去。
……
顾时年看时间差不多了,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云裳,为她穿了一件能从头包到脚的长款羽绒服,又帮她戴好帽子,围巾,口罩,直到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才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整个村子漆黑一片,两人打着包着布料的手电筒,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出了村子。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顾时年让云裳从空间拿出一辆偏孩童式的自行车,又拿出一个没有包布料的手电筒,绑在车子前面,载着云裳快速朝前驶去。
直到出了杏林村的范围,顾时年才停下车子,带着云裳进了一片平平整整的麦地。
前些天下的雪差不多已经消融,打着手电筒,可以清楚看到地里稀疏瘦弱的麦苗。
两人很快找到一条浇水用的沟渠,云裳把孙大头丢到沟渠里,又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用手电筒照着孙大头的脸,一副准备帮顾时年威慑孙大头,并旁听的样子。
“阿裳,给我找几包干燥剂,再拿一瓶水。”
云裳赶紧放下手电筒,找出干燥剂和矿泉水给顾时年递了过去。
“阿裳,再拿把刀,还有棒球棍,还有……斧头。”
孙大头嘴巴被塞,眼睛也被蒙住,又被捆得死死的,只能察觉自己身下是冰冷刺骨的土地,却不知道他究竟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又会遭遇什么事情。
这会儿听顾时年又是要刀,又是要斧头的,当即吓得两股颤颤,在地上扭成了一团麻花。
“孙大头,我来问,你来回答。要是回答让我不满意了,卸一条胳膊,再不满意,卸四肢,割舌头,剜眼睛……”
话未说完,空气中就传来了一阵尿臊味。
顾时年顿了一下,回头走到云裳旁边,把她连椅子带人的一起提起,放在了五十米远的地方。
“阿裳,进空间呆着,我不到这里喊你出来就不要出来,知道了吗?”
云裳小脑袋都耷拉下来了,“为啥啊?我为啥不能旁听?”
“问话的场面不好看。乖,你先去商场里选布料,晚上回去我给你做新罩衫,等明天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顾时年连哄带骗的把云裳弄进了空间,又把椅子留在原地做记号,这才转身朝孙大头走去。
“孙大头,王寡妇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顾时年刚挑出孙大头嘴里的毛巾,就听到他牙齿咯咯作响,下一瞬,一阵尖利凄惨的呼救声的划破夜空。
“救命啊!来人!快来人啊!救命……”
顾时年立时掏出孙大头的一只胳膊,用脚踩住他的手腕,举起棒子,毫不手软的敲了下去。
“孙大头,我敢带你出来问话,自然不怕你喊救命,你不怕受罪就继续喊!”
孙大头都要疼哭了,感觉挨了一棒子的胳膊都不是他的了,木木的,完全没了任何知觉。
到了此时,孙大头也意识到顾时年不是在吓唬他,再不好好回答问题,四肢真的会保不住的。
“王寡妇除了李二麻子和李向前外,还有没有别的姘头?”
“……不,不知道。”孙大头哆哆嗦嗦的道,“我对王寡妇的事,知道的不多。”
顾时年对这个问题原本就没抱期望,见状,话音一转又继续问:
“昨晚挨打时,你口中所说的凤儿是谁?这个凤儿是不是知道你去找王寡妇了?”
“……是我媳妇儿,她,我,她怀疑我在外面有相好的,我没敢承认,还以为你是我媳妇找来抓奸的。”
“这么说,昨晚没人知道你来王寡妇家了?”
“嗯,没,没人知道。”
孙大头这会儿已经被揍怕了,回答问题特别老实,就连他这一年来是如何亵渎‘云裳’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顾时年铁青着脸,捏着手电筒的手指几近变形,两眼死死的盯着孙大头一张一合的嘴巴,就跟看死人似的。
第59章 新衣服()
孙大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顾时年却还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眼底杀意翻腾。
似乎是察觉到危险了,孙大头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嘴里不停的跟顾时年求饶。
“……同志,我错了,我认罪!我不该受不住王寡妇勾搭,我不该搞破鞋,你把我送公安吧,我去劳改……”
孙大头到了此时还不知道顾时年的怒火来自哪里,还在拼命的甩锅给王寡妇,只字不提他对‘云裳’犯下的那些罪孽。
顾时年心中怒意更盛,挑起毛巾塞牢孙大头的嘴,又拿掉他眼睛上的毛巾,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放心,你不会死,也不会去劳改。”你只会连条狗都不如的活着赎罪。
知道自己不会死,孙大头心里松了口气,倒是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又听到耳边传来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孙大头心中好奇,不禁侧头看过去,哪知在转头的瞬间,一个白色的瓶子“砰”的一声就在眼前炸开。
孙大头只觉得两只眼睛跟进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疼,不等他反应过来,胳膊上又重重挨了一下……
……
空间里,云裳在七楼选了几块纯棉布料,之后又找了个单人沙发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顾时年在外面轻呼她的名字。
云裳立时反应过来,闪身出了空间,急急朝顾时年扑了过去,“顾二哥,都问好了?”
“问好了。”顾时年一把抱起云裳,边走边道,“阿裳,孙大头现在的样子有点难看,你收进空间后不要看他,知道了吗?”
云裳愣了一瞬,她就是再傻也知道孙大头被顾时年废了,赶紧点点头,从空间扯出一条麻包袋子,“顾二哥,我用这个把他装起来,这样就看不到了。”
顾时年接过麻包袋子,放下云裳,先过去将又哑又瞎,而且还四肢骨折的孙大头整个盖住,这才喊云裳把人收进空间。
“走吧,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
出来的时候不觉得路远,可回家的路却特别漫长。
云裳趴在顾时年怀里,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再次睁眼,外面已经大亮了。
云裳在被窝里坐起,看着自己粉色罩衫上的泥点子,再想起顾时年昨天晚上哄她的话,委屈的两只小辫都耷拉下来了,“顾二哥,你说过要给我做新罩衫的……”
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吃过中饭就要去县里赶火车去省城了,她穿着一件溅满泥点子的衣服怎么出门?
别人一看就觉得她是个邋遢姑娘,太毁形象了!
顾时年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弯起了嘴角,走到炕边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先忍一忍,等洗漱完就进空间给她做新罩衫,并保证在出发前让她换上新衣服。
云裳也只是发一下牢骚,倒是很乖顺的张开胳膊,任由顾时年把她抱下炕。
趁云裳洗漱的时候,顾时年把她那件满泥点子的衣服洗干净,又让她收进空间晾了起来。
吃完早饭,顾时年说话算话的让云裳带着他进空间,准备给云裳做新衣服穿。
“阿裳,七楼有缝纫机,你拿一台下来,再从超市拿几个插线板。”
云裳不知道顾时年为什么不愿意进卖场,想张口问问原因,可一对上顾时年的目光便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在云裳搬运缝纫机的间隙,顾时年摊开云裳选好的布料,比对着之前洗好的粉色罩衫,一片一片的把布料裁剪出来。
只几分钟时间,便在一整块布料中间掏了六七个大洞。
云裳看得两只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而且,还真是浪费布料!
“顾二哥,这,这也可以???”
“有什么不对吗?”
顾时年心里微窘,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反问了一句,之后顶着云裳怪异的目光,在缝纫机旁研究了半天,又捡了块布料练了练手感,这才比对着样品衣服缝了起来。
云裳眼睁睁的看着顾时年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出一件新罩衫,兴奋的两只眼睛都亮了。
顾二哥这就解锁新技能了?太好了,以后她就有数不尽的花衣服穿了!
趁顾时年做衣服的间隙,云裳看了一眼地里的情况,发现之前种下去的东西还没有发芽,又浇了一遍水,打算明天再来看看发芽的情况。
在空间里呆了几个小时,顾时年一口气给云裳做了两件新罩衫,一条新单裤,又给自己做了一套衣服,熨烫平整,除了一件衣领有点歪之外,其它几件跟商场里卖的新衣服一样,精神的不得了。
云裳都要乐疯了,趁顾时年收拾行李的时候,穿上换好新罩衫的羽绒服,一溜烟的跑出去,在大门口来来回回的溜达了好几圈。
即便大冷的天,外面没有人,可穿上新衣服的云裳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
中午的时候,云老爷子赶着牛车把几人送到镇上,又花了一毛五,让几人搭乘镇上的骡车去县城。
看到云老爷子准备离开,云裳不放心的追过去叮嘱了一句,“爷,你和我奶可要帮我看好家,可不能忘了喂鸡!”
“放心,爷记着哩!”
云老爷子觉得云裳实在太人精了,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发辫,又避过人,从怀里掏出一块钱塞到云裳手里。
“裳囡,到了省城给自己买点零嘴吃。”
“爷,我不要,我有钱,有零嘴吃。”
云家的家底在杏林村是出了名的薄,云裳哪能收云老爷子的钱,赶紧后退几步,一溜烟的跑上骡车。
这会儿正是吃午饭的时间,骡车只等了十多分钟就坐满了人,赶车的打了个响鞭,骡子便自动抬脚出发了。
骡车的速度要比牛车快,只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县城。
其他的乘客在十字大街下了车,云二川多花了五分钱,让赶车的人把几人送到火车站。
去省城的火车是晚上七点半发车,这会儿才下午一点,几人买好了车票,云二川便拎起包,准备带几人去韩山家休息一会儿。
哪知才一出车站,一行人便被一群红袖套给拦了下来。
第60章 人贩子()
云二川一见到红袖套就本能的发怵,被几位红袖套带到一边细细盘问时,脑门上的汗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怎么办?
他是有介绍信的,可顾小同志的介绍信没有在镇上登记姓名,要是查出来了,可是要扭送公安的。
万一出事了,他该找谁保住顾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