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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二丫条件反射似的摇摇头,“白家在京城,又住在首长们住的大院儿里,云裳被绑了一次后,肯定被白家人牢牢保护起来了,轻易没人能打探到云裳的消息。”
这倒是实话,二丫之所以能打探到云裳和顾时年的消息,是因为陈翠巧家就住在临阳军区大院儿。
而白宴诚担任了十多年的军区司令,就算他带着全家回了京城,临阳这边的人还是会下意识关注白家的消息。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二丫才能从军区其他人嘴里知道他跟云裳的情况。
可白家一旦有意识将云裳保护起来,像二丫这种层次的人物,自然打探不到云裳的消息了。
大概是顾时年身上的气势太过冷硬,二丫沉默了一下,又讨好的道,“顾同志,我虽然没有梦到云裳后来的情况,不过我梦到我大专毕业分配到单位后,遇上你姐姐了。
又一次我跟你姐姐说起我跟云裳在汾阳时候的事情,你姐姐好像提了一句,你出事后,云裳的病慢慢好了,不过她身体一直不好,一年中有大半年都在医院熬日子……”
顾时年听到这里,腿软的差点坐在地上,一颗心猛然揪紧,胸口也一刺一刺的疼。
他当然听懂二丫话里的‘熬日子’是什么意思。
云裳小时候身体确实亏损过,可是有一空间的物资在,再加上他早些年带云裳去东北寻摸了那么多人参,早就一点一点的把云裳的身子骨补好了。
可以说,云裳现在的身子骨绝对比大部分人都要健康。
而二丫却说云裳清醒后一天天的在医院熬日子,这说明云裳当时存了不想活的心思,或者是她的空间没有保住,这才硬生生的把身子骨给折腾坏了。
否则以白家的生活水准,云裳怎么可能在医院一住就是大半年。
顾时年喉头动了动,想继续问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堵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他抬手捂住烫的生疼的眼睛,抹去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湿意,连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抑制住心中不断翻腾的悲愤与戾气。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绑的阿裳。”
见二丫摇头,顾时年搓了一把脸,哑着嗓子继续道,“你再想想,顾副政委在京城打死的人是谁,他是因为谁受的处分。”
只要二丫能想起任何一个参与云裳下手的人,他就能顺着这条线索锁定上辈子的仇人。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敢对云裳动手,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逃掉!
第682章 端倪()
顾时年情绪翻腾的厉害,二丫又冷又怕,同时又担心他再一次出事,逃不开早死的命运。
就算她现在不敢再喜欢顾时年,甚至打心底里的害怕顾时年,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喜欢了两辈子的男人,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他再次因为云裳送了命。
二丫翻腾着记忆深处的每一条有用的线索,就希望能帮顾时年找出凶手,改变他的命运。
顾时年也知道二丫不会在这件事上骗他。
毕竟三爷爷跑去京城打死了人,归根结底是在给他讨公道,他现在追问被三爷爷打死的人的姓名,以二丫的脑子,不难猜出他是想提前做准备,避免他早死的命运。
所以,在这件事上,二丫即便做不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不会故意说一个假名字误导他。
“……我听我姑父说死的那人姓陈,还说顾副政委打死的是潜伏多年的敌特,死了也白死。要不是顾副政委下手太快,影响了办案组审问,上面也不会只给他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
顾时年在心里将京城数得上的陈姓人家过了一遍,觉得人人都可疑,人人都像凶手,干脆先把这个事儿放在一边,继续问二丫套话。
“你这个梦是做到啥时候醒的?”
二丫额头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这场梦,自然以她的死亡为终结的。
她死在丈夫的家暴中,再睁开眼时,又回到了汾阳那间昏暗逼仄的小单间,当时她正被贺爱党和周秀母女俩欺负。
也正是因为这场像梦一样的重生,让她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让她自负的以为,重来一回,她能入了顾时年的眼,代替云裳,成为那个被顾时年捧在手心里的人。
要知道,上一世的她每挨一次打,就会在心里默默回味年少时跟顾时年相处的场景。
越是回味,就越是怀念顾时年,越是怀念顾时年,跟丈夫的关系就越糟,这几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直到二丫重生后,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巴掌,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喜欢的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完美又强大的顾时年,而不是眼前这个毫不掩饰他阴冷狠厉一面、有血有肉的顾时年。
崖底的寒风再次打着璇儿的卷上来,吹得二丫浑身的骨头都透着寒意。
她打了个寒颤,往里面挪了挪,开口道,“每次梦到我结婚就醒了。”
顾时年打量二丫半晌,确认没有想问的问题后,动了下僵硬的手指,转身朝车上走去。
二丫赶紧捡起地上的报复,几乎是连扑带爬的远离悬崖,也跟着凑到了车边。
“顾,顾同志,我不知道咋下山,我,我每天一早的火车……”
“坐后面去。”顾时年拉开车门,冷冷的看了二丫一眼,语带警告地道,“陈倩,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要出现在我和阿裳面前。”
……
云裳一整天都静不下心思练功,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跟吴湘和姚珂说了一声不去吃晚饭了,打着哈欠准备回宿舍补觉。
明天是周末,能好好睡个懒觉,等睡起来去小食堂点两个炒菜吃,日子不要太爽哦。
被窝那么暖和,小炒那么好吃,她才不抓心挠肝的想知道顾时年跟二丫都说了什么呢!
……………………………………还有一千字来不及码了,半小时后换…………………………
顾时年情绪翻腾的厉害,二丫又冷又怕,同时又担心他再一次出事,逃不开早死的命运。
就算她现在不敢再喜欢顾时年,甚至打心底里的害怕顾时年,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喜欢了两辈子的男人,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他再次因为云裳送了命。
二丫翻腾着记忆深处的每一条有用的线索,就希望能帮顾时年找出凶手,改变他的命运。
顾时年也知道二丫不会在这件事上骗他。
毕竟三爷爷跑去京城打死了人,归根结底是在给他讨公道,他现在追问被三爷爷打死的人的姓名,以二丫的脑子,不难猜出他是想提前做准备,避免他早死的命运。
所以,在这件事上,二丫即便做不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不会故意说一个假名字误导他。
“……我听我姑父说死的那人姓陈,还说顾副政委打死的是潜伏多年的敌特,死了也白死。要不是顾副政委下手太快,影响了办案组审问,上面也不会只给他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
顾时年在心里将京城数得上的陈姓人家过了一遍,觉得人人都可疑,人人都像凶手,干脆先把这个事儿放在一边,继续问二丫套话。
“你这个梦是做到啥时候醒的?”
二丫额头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这场梦,自然以她的死亡为终结的。
她死在丈夫的家暴中,再睁开眼时,又回到了汾阳那间昏暗逼仄的小单间,当时她正被贺爱党和周秀母女俩欺负。
也正是因为这场像梦一样的重生,让她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让她自负的以为,重来一回,她能入了顾时年的眼,代替云裳,成为那个被顾时年捧在手心里的人。
要知道,上一世的她每挨一次打,就会在心里默默回味年少时跟顾时年相处的场景。
越是回味,就越是怀念顾时年,越是怀念顾时年,跟丈夫的关系就越糟,这几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直到二丫重生后,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巴掌,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喜欢的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完美又强大的顾时年,而不是眼前这个毫不掩饰他阴冷狠厉一面、有血有肉的顾时年。
崖底的寒风再次打着璇儿的卷上来,吹得二丫浑身的骨头都透着寒意。
她打了个寒颤,往里面挪了挪,开口道,“每次梦到我结婚就醒了。”
顾时年打量二丫半晌,确认没有想问的问题后,动了下僵硬的手指,转身朝车上走去。
二丫赶紧捡起地上的报复,几乎是连扑带爬的远离悬崖,也跟着凑到了车边。
“顾,顾同志,我不知道咋下山,我,我每天一早的火车……”
“坐后面去。”顾时年拉开车门,冷冷的看了二丫一眼,语带警告地道,“陈倩,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要出现在我和阿裳面前。”
……
云裳一整天都静不下心思练功,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跟吴湘和姚珂说了一声不去吃晚饭了,打着哈欠准备回宿舍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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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逼问()
顾时年才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摇了下头,“她只知道会发生大爆炸,但具体时间和地点不知道。”
到了这会儿,顾时年也不再瞒着云裳,把二丫交代的事情挑能说的说了一下,在他和云裳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也用一句晚点再说给打发过去了。
云裳也不急着拷问顾时年,倒是对他说的几件大事比较感兴趣。
“下半年会恢复高考!?这个世界的高考提前了四年?”云裳兴奋地眨着眼睛,捅了捅顾时年的胳膊问,“顾二哥,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我们提供的那批资料有关?”
他们当初给组织上交了八九百本书,其中就包括十多本近现代历史书,还有一些他们特意整理出来的资料。
有了这些历史资料的引路指导,这个世界历史进程想不跳跃都难。
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国家在少绕圈子的同时,也最大程度的保住了各行各业的高端人才,这为国家以后的发展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
想到这一切变化有可能是她跟顾时年交上去的那批资料带来的,云裳心里满是自豪兴奋的情绪。
即便她和顾时年在这当众所做的贡献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时年也乐意跟云裳讨论讨论以后发生的大事,这样好歹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一个劲的追问自己在二丫活过的那一世是不是真的得神经病了。
顾时年低低应了一声,握住云裳不安分的手,“阿裳,下半年要恢复高考了,你想考哪个学校?”
“随便吧,只要是京城的学校就行。”云裳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只是我去上大学的话,我们俩就得分开了,以后一年都难得见一面。”
更重要的是,她原打算下半年跟顾二哥结婚的,要是去考大学,结婚的事情就得推到她大学毕业以后了。
顾二哥今年二十四岁,要是再等个四五年才能结婚,不得成别人嘴里的老光棍了吗?
顾时年可不知道云裳脑袋瓜子又想歪了,低声说着二丫提供的消息,“听二丫的意思,宜城这边出事后,我下半年调回京城了……”
话未说完,顾时年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
按照二丫的说法,他是在医院住了小半年出院后才调回京城的,按照猛虎连的发展情况,根本不允许他这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