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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的躺在睡袋里,越接近坟岭村心里便越没底,心情很是空虚,想着这些一时还没有睡意。
燃烧的柴火发出噼叭的声响,火苗一跳一跳的,映照得大堂十分幽静。
我环视了一下大堂,阴阴沉沉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第004章 鬼点灯()
外面已经起风了,不时有一阵凉风从缝隙里灌进来,火苗像是受了惊似的摇摆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能熄灭。又一个闷雷过后,外面便响起了雨点声,只几秒钟工夫,暴雨降落了。外面的凄黑世界陷入一片嘈杂之中,彷佛是来自地狱的一支幽冥曲,唤醒了觉睡在深山里的怨魂。
我起身添了些柴火,又躺回了睡袋,慢慢地困意上来,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毕竟这是在深更半夜的油茶作坊里,我心里一阵疑惑,冷不丁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阴森森的特别恐怖,我想马上爬起来拿家伙,却一把被按住。
“嘘!天羽别出声!”
哎呀,吓死我了,原来是刘潇儿!火堆还没有完全熄灭,微弱的火苗映照在刘潇儿面孔上,使人感觉像是一张鬼脸似的。不知刘潇儿发现了什么,神色极为惊恐!
刘潇儿拉着的手臂,指了指大堂后面的厢房,语气稍稍有些颤抖,轻声对我道:
“天羽,你听!”
我一下子坐起来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堂后面的厢房里有什么动静。
过了一会。
忽然!
噔!
这一声非常清晰地从大堂后面传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噔!就好像是上下楼梯的声音!
我一下子拉起睡在我旁边的张子明,张子明被我这么一拉扯,吓得他全身一抖。
原来张子明早就醒了,静静地躲在睡袋里在听那声音。我心想这小子太不厚道了,也不叫我,还是刘潇儿更警觉。
可能是因为张子明说话大声了一点,惊动了那事物。很快就听到大堂后面的厢房那边连续地传来了‘噔!噔!噔!噔!’的声响,让人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从我侧面划过一个人影,一只手突然抓住我手腕,我猛然回过头,原来是孙教授,把我吓一大跳!
随着我们这边又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大堂后面的房子里又连续传来那上下楼梯的声音,然后便消失了,只剩下大堂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 孙教授对着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着嗓门轻声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
张子明勉强地说道:
“这个,会不会是那什么啊?”
“什么?”
“鬼…啊!”张子明咽了咽喉咙说道。
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张子明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头发一下子就竖了一起;不知不觉大家往一处挤了挤。
“子明,你就知道瞎说,鬼上下楼梯有声音的吗?”
“哎哟,潇儿你说得对哦,我们别自己吓自己,子明,你这混小子这几年算是白混了,深受革命的教育,还信什么鬼神。”
“潇儿,天羽哥,我在喜马拉雅山下的那几年,听了看了不少恐怖的事物,有的东西你根本想不透,神乎其神的。”
“别争论这些没用的问题了,我们现在去看看。”孙教授打断我们道。
我心想之前真应该到楼上去看看,心里虽然对张子明的言论毫不在乎,但那都是假装的,如果真冒出个那什么的就不得了了!
在连绵起伏的大山凹中的一个破旧的作坊里,半夜传来上下楼梯的声音,任谁再胆大,第一反应肯定都是心头一惊,不过我心里始终坚信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鬼怪的,很多解释不清的恐怖事物只是暂时还没有发现它其中的奥妙,总有一天还是会真相大白的,爷爷辈常说的一个故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以前在大山里守庄稼,半夜发现玉米地旁边的草丛中有一团一团的火苗在跳,发出幽蓝的光亮,时有时无,时近时远,好像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蜡烛,第二天一看,原来昨晚有光亮的那处地方有几个小坟墓,于是他们一直以为那是鬼魂点灯,也就是鬼火。长大后我明白了,那是磷的自燃现象,就解释给他们听,他们总会摇摇头,对那是鬼火坚信不移。
张子明取来了几把探铲给我们,用于防身,我和孙教授走在前面,我探进厢房,里面除了之前发现的那半缸茶渍之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用手电筒扫了一遍,孙教授拉了我一下,指了指厢房尽头。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打开了!记得之前我们看过里面之后是关上了的,是谁打开的?
孙教授看了看我们,气氛一下子更紧张了,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手心里捏出了冷汗。
我走进厢房尽头的小房子,用手电筒迅速地照了照里面,除了那张连接着二楼的古老的旧式板梯之外还是没有什么。我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走到板梯下面,用手电筒向上面照去,手电筒的光线消失在板梯尽头的黑暗中。
第005章 身后有鬼()
我招呼他们进来,然后用手电对着木板梯尽头晃了晃,意思是想说楼上有东西。孙教授冲我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张子明和刘潇儿守在这下面,我们两人上楼去看个究竟。
刘潇儿道:
“要不别上去了,我们把门关了回大堂等天亮。”说完她指了指木板梯上面。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一切都源于未知,那种恐惧之感来自于内心深处,在揭开迷底之前脑海中会出现太多太多恐怖的画面,让人感觉心里落不到实处,浑身冰凉。
还是在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在朋友家打麻将到很晚,散场时都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朋友家来了很多客人,不好打扰过夜,于是我便一个人走夜路回家。那天晚上的手气也实在是不好,输了不少钱,心里觉得郁闷。
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道林子路,道路两旁是很高很高的树林子,我抽着一支烟,一口一口地叭叽着,独自一人走在林子路上。那天的晚上异常地冷,一阵阵冷风从树盖上头灌下来,我不时打了一个寒颤,走着走着,不知是风把后面的树枝给摇动了还是什么东西弄出的声响,感觉丝丝怪异,我漫不经心地下意识回过头,昏暗的路灯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我便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段,这回怪了,心里总感觉我身后有人在跟着我,难道是一个半夜拦路劫财的家伙,不过我心里倒也挺释然,反正钱也都输光了,你要抢我身上还有一包没抽完的烟,要不要拉倒。于是我便哼了几句小曲继续向前,又走了一断,感觉不对了,真的有人在跟着我,而且好像不是像我这样走的,这样一想我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不经意间看了看旁边的前面的路,猛然看到一个人的投影,感觉轻飘飘的,我定睛一看,妈呀!那就是个鬼影,因为从那投影的角度来看,那实物应该是飘在空中的!
心想完了,半夜撞鬼了!我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故老相传,过节的时候一个人走夜路,经常会碰到夜鬼子,它总是会跟在人后面。我一时不知怎么办好!于是我便往前走几步,想不到那影子也往前走一点,我停下它也停下,我走得快它也跟得快,我再也受不了了,扔了烟头,一个劲地往家猛冲,一进家门啪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第二天白天再去林子一看时,原来林子上挂了很多节气的红条子,就像是一件件长衫衣服在飘动,一块连着一块,风一吹,那些红条子形成的影子很像是跟在人身后飘动。
“没事的,潇儿你和子明守在这下面,我和天羽上去看看。”孙教授说完拍了拍我肩膀,似乎是为我给我力量,孙教授毕竟算是这一行的老资格了,遇事比我们要更加沉稳。
“那你们可要当心啊!”
我振作了一下精神冲他们点了点头,转身便踏上了木板梯,和孙教授一前一后向楼上走去。
这会心里凉嗖嗖的,不知道二楼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越逼近现实内心就越是恐惧。我慢慢地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在手电的光束圈内没有看到任何事物。于是我便扫视了一下,原来这二楼是一整间大堂,至少有几十平米,空荡荡地一片漆黑。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当中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孙教授一上来,我们便继续往里走。我死死的握紧探铲,以防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一边走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大堂里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
一个可怕的事物随着手电的光束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马上调回手电光线照射过去,一股凉意顿时涌遍全身。
“教授,那边,那边有死人!”
孙教授顺着我手电照射的位置,看到此景也不由吃了一惊!就在我们前方的墙角下,一具腐烂的死尸正静静地靠着墙壁坐在墙角。
我心一阵嘠噔,之前听到的那个恐怖的声音难道就是这死尸上下楼梯弄出来的?转念一想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啊!为了确认这二楼大堂里只有那具死尸,我再次用手电筒扫视了一番,没见其它事物了,心想真tnn的见鬼了。
“天羽,我们走进一点看看。”
我捏了把冷汗说道:
“教授,会不会真让张子明那小子给说中了…,这二楼大堂只有这具死尸啊!”
孙教授盯着那具死尸观察了几秒钟,缓缓道:“天羽,暂时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往近处看个究竟再说。”
第005章 尸变()
对于死尸其实我并不觉得害怕。很多年前,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家乡政府搞开发,要推平一座小山头,而那山头上是一片埋葬有上千座坟的墓园,在开发之前要实施整体迁葬。于是他们挖开了一座又一座的坟墓,里面形形**的什么样的尸骨都有,那时我们的学校离那不远,每天放学时总会躲进那些被挖开的坟墓里捉迷藏,而且当时有些坟墓里的尸骨都还没有拾走,就只是挖开了棺材,我们却也不觉得害怕。不过也有些居心不良的男同学拿着那些骨头去吓唬女同学,现在想来那种行为十分可耻。
我和孙教授走到了墙角处的死尸跟前,发现这具尸体衣着竟然和我们一样也是探险的蹬山服,只是已经破烂不堪了。我用探铲挑开死尸的衣物,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我一时竟忘了防备连干呕了几下,非常难受!那死尸身上的肉都已经极度腐烂了,一些蛆虫正爬进爬出的忙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幸亏张子明和刘潇儿没上来,不然保准三个月内没有食欲!
“教授,从行头上看,这具尸体有可能就是陈老汉所说的两年前那支探险队遗留下的尸体。不过怎么会死在这呢?”我正沉思着,孙教授突然拉了我一把,惊呼道:“天羽!”
我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孙教授,孙教授正用和中说不清的恐惧眼神示意我看死尸。我回过神来,往死尸身上看去,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
‘嘎吱’一下,他娘的那具死尸的手在动了。
“哎哟,怎么还真尸变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我正准备提起探铲先给那死尸来一铲子,却又被孙教授一把拉往,孙教授盯着那具死尸的手,说也奇怪,那死尸的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