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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在外不必这么多的礼数。”和敬招呼几人随意坐下,他现在心里还有点恍惚,这个打击实在是不小。
荃罗上前两步,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和敬,不是他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强大,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知道对方无意搭理他的时候,应该如何处事。
“哎!公子这是已经醒来了?可是灵魂已经回归了吗?”荃罗一眼看到了无双的异样,问。
“已经没事了。”无双简洁的回答了几句。
“公子我们可是要立刻准备回去的事宜了吗?破天剑的事还要不要继续关注?”宋易卿问,他一向是最务实的一个,这些事情的那排也基本都是他的工作。
无双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发现他没有干涉的意向,这才定了定神说,“即刻回去,这件事你去安排吧,还有,通知念尘让他不要携带,那些事等我回去再做区处。”
“是,我这就去安排。”宋易卿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先留下,等会儿再去不迟。”无双拦住他要走的脚步。
“公子,破天剑的事情你这就不管了吗?要知道那些人要是拿到的话,可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啊!”荃罗有些不甘心的说。
无双抬起头淡淡的瞥他一眼,眼神淡漠微冷,又因为徐卿容的影响还没有彻底压制住,眉眼之间甚至还带着些那人的风流意趣,妩媚多情,直把荃罗看的是呆呆的愣在那里。
“公子,公子你……”
“不留下,难不成继续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找麻烦吗?”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讽刺的话被她说的也是极有情趣。
荃罗被她这话弄得一愣,他不是不清楚白地城的危险,但之前看无双对破天剑一事极为在意,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就愿意放手了?
“破天剑虽然重要,但也不是人人都能驾驭得了,想必除了如今得到它的那个人,两域之中恐怕没几个人能真正发挥出它的实力,故此,我们并不需要防备的太早。”若坐到无双身边,神情自信的侃侃而谈,“我想华凌你的意思,恐怕还有这白地城水太深的缘故,公孙家也不是那么简单,在白地城乃至无垠海都是一家独大,不管这次的事情究竟和他们有多大的关系,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太平了!”
“若华你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但是,我们有必要怕他们吗?何必要退让!”荃罗豪气冲天。
无双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心里感叹,这恐怕就是仙道魔门最根本的差距,想法,一个无所畏惧,一个畏首畏尾,倒也不是说仙门众人胆小,只是要顾虑的事情太多,再说了,有些时候何必做无谓的牺牲呢!
听着两人在那里各抒己见,直到旁边师父的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无双这才开口,“信闲的死,绝不可能是一个意外。”
“什么?”荃罗若两人顿时停下了争论,同时看向无双。
她看看两人,渐渐将心神放逐到这几天来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上,“且不论破天剑的去处,单看发生在公孙家的一系列杀人事件,与其说是因为两域纷争,倒不如说是为了挑起两域纷争。”
“你是说,这一切和信闲没关系?”荃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无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疑惑他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或许也不是全无联系,但总不会像是审判时表现出来的那样证据确凿,那太违和了不是吗?”
“另外,珧山五毒的出现也有些刻意,还有那场莫名其妙,虎头蛇尾的搜魂。反正从今往后两域的宗门和散修矛盾肯定会更加激烈,到时候,我们的处境也有些不好了!”无双贼兮兮的一笑,“不过我想影响最大的肯定不是我们。”
“那……真正幕后黑手是谁?”荃罗继续追问,看样子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无双看看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的自家师父,眼神充满玩味,一直看的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才灿烂的展颜一笑。
和敬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被怀疑的不是他一样,手上把玩着碧玉的酒盅,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边缘处荡漾,似乎虽是都要撒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无双,“小徒弟你这是怀疑为师吗?”
无双挑眉笑的更灿烂了,“我当然不敢怀疑师父您了。”
“那这又是为何看着我?”
“看看师父您同意还是不同意抓出那个人喽!”无双随意的把腿交叠在一起,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床坐着。
“随你意愿。”
“那好!既然师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就不客气了。”无双潇洒的一笑,自信满满的说。
在场的几人都有一瞬间的晃神,若是知道的,自从她经过天雷洗礼,不管是面相还是行为,都是越来越往妖孽的方向发展了,现在看来,经过灵魂离题这么一遭,这种迹象恐怕有愈演愈烈之势。
无双充满玩味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游离,看的有些人心里直发毛,若心平气和,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她是已经弄清楚谁是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了,而且,那人就在他们之中。
究竟是宋易卿,还是荃罗呢?
空气中一种名为紧张的气氛悄然蔓延,不停的折磨着几人的心脏,铿锵有力的心跳声相互交织在一起,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公子你是说,幕后之人就在我们当中?那好吧,你说,究竟是谁!”荃罗像是终于耐不住着诡异的紧张气氛,直接不耐烦的说。
“不就是你吗?复城主。”无双看着他,眼神幽深的像是两口黑洞。
“你说什么呢!什么复城主!”荃罗笑着打趣。
无双看看沉默的宋易卿,再看看装傻的荃罗,“我一直很好奇宋少主为何无缘无故的要投进我的阵营,毕竟和道恒或者疯道人比起来,我这小小的地方实在是不足挂齿。直到最近我才想到,原来这里有你的旧识,与其说是来投奔我,不如说是来寻你的旧识。”
宋易卿一直沉默,沉默到无双明确点出了这一切还是一直低头看着脚下,无言。
无双见他如此,也没求他有个什么反应,“在流焰城之时,外人看来你们只是共事而已,甚至严格来说连共事都算不上,但却不知,实地里你们可是极好的交情,把酒言欢,默契有度。你说我说的对吗,荃罗?”
说到最后,无双眼神凌厉的看向表情一直没变的荃罗,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不断扫视,像是要把他研究个透彻。
“就算是在流焰城,见过城主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不用说了解城主的人了,仔细说来恐怕也没有几个,所以,你的伪装还真是不错,荃罗。”
“你怎么知道是我?”荃罗抬头看着她,就这么变相的承认了。
无双不着痕迹的往和敬那边靠了靠,再走进两步,盯着荃罗,“我曾经也不清楚,甚至知道说出这一切之前我还不能确定。”
“但是你猜的很对。”荃罗笑了,不是张狂的笑,不是无可奈何的笑,不是被人识破的那种笑,只是单纯的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张一直很没什么特点,看起来非常老实的脸竟有种让人心神恍惚的魔力。
“第一次有人死的那晚,你说你听见我的房里有动静,但实质我设下了隔音禁制,按理说,就是房子都拆了,也不应该听见什么声音,除非是……”
“我在你的房间里面,亲眼看见了有人造访,而且动静极大,所以,忽略了隔音禁制的事情。”荃罗自己补充。
“没错,而且你和宋易卿平日里的表现,看似是毫不相识,但总有些细微之处表现出了极高的默契,当然这一点只是佐证而已。”无双继续说。
“你说的没错,我与他的确是极好的朋友,私交甚好。不过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他之前并不知道黑衣公子是你,我们也不是为了伤害你。”荃罗很认真的解释,这是他第一次开口争辩,即便他嘴里说的人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们交情倒是好!”无双语气奇怪的说了一句,“今天我点明这一切,并不是想惩罚你们或者什么,只是想弄明白,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看着两域越来越乱很有意思吗?”
“当然,你不觉得这里已经平静的太久了吗?就像是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他们骄傲自大,愚昧无知,你看看,还有几个人有忧患意识,还有几个人知道该如何战斗,如何修炼!”
荃罗突然情绪激昂起来,像是被说中两人心事似的,对两域如今的现状很不满意,无双看见过他冷酷无情,看见过他嬉皮笑脸,看见过他毒舌讽刺,却从没有看见他这激愤过。
“所以,你引动了两域之乱。荃罗,你究竟是谁的人,是你说的魔尊还是别人?”无双认真的问。
“为什么你的猜测不能重合呢……”
为什么你的猜测不能重合呢……
回家 回家()
重合?
这两个字像是一声炸雷在网上的脑海里响起。重合,意味着什么,难不成他们会是一样的目的?
不,不,这太荒谬了,无双最大的怀疑对象其实是公孙衍,他的隐忍和心计,让无双觉得危险,又岂是那天夜里他重伤出现在公孙家。
可是,如果荃罗牵扯进了这一系列的计谋当中,能驱使他的可只有魔尊剑临啊!难不成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隐秘的交易吗?
最为重要也是最不能忽视的一点,这里有破天剑的身影,只要牵扯上了破天剑,它背后的斓嵇是不可能不露面的,这样的话,就已经有了三个人。
荃罗所说的猜测重合,难不成是这三个人之间还有什么联系不成?或许,这三人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这件事?
不,现在任何的猜测都为时过早,反而会对正确的思路产生影响。
定定心神,无双决定不再此事上过多的牵扯,于是对荃罗和宋易卿说,“既然你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可以离开了吧!”
“离开,去哪!公子你的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吗?”一直沉默的宋易卿听了这话,突然激动的抬起头来,看着无双,神情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
“你们已经将两域搅和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战乱丛生,想必这次的事情传出去以后,宗门和散修之间的仇视会越来越严重。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就没有再跟着我的必要了吧!”无双神情冷淡的说,看着两人的眼神也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温度。
“不是的,我是真心来投奔你的,我没想到后面会有这些事……”宋易卿紧张的解释。
无双注意到他现在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这是怎么了?
“公子是要赶我们走,这可真是让我们两个伤心啊!”荃罗又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态度,故作受伤的看着无双。
“主人分派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公子您,是听您的安排,至于这些不过是另外的一些顺便而已,再说了,这些事可都没有伤害到公子您的利益啊!”荃罗神态自若的解释。
无双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把两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打破,给这本本来就烧的很旺的火再添一把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荃罗好像是看出了无双隐藏在神情深处的犹豫,立马换了一个角度说,“公子,两域的重新洗牌势在必行,已经是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