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热血而且八卦的群众上场了:“对了,听说雁郡主还是完壁之身呢,何必让这种小人玷污了去,想想连我都得替郡主觉得亏。这种小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还第一公子呢,我看啊是第一小人,第一渣子!”
“对对对……”
“就是,雁郡主,别理这对狗男女,打死他们!”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顾雁歌感激地看向人群,虽然群众们拿她当戏看了,当是看了戏有回报,也不介意给看看。顾雁歌再一仔细看,发现竟然有人拿菜叶子预备开始扔了,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两小宫女倒是挺机灵地挡在前头,群众们开始肆无忌惮地开始扔烂菜叶子,甚至还有坏掉的鸡蛋、鸭是……道具真是齐备啊。
嗯,不远处就有一卖鸡、鸭蛋的,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卖蛋的老板无偿把坏鸡、鸭蛋贡献出来,顺便拉好小板凳儿,找好了位置看戏。
“让你们这对X夫X妇在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还打雁郡主的主意。”
扔吧扔吧,最好以后别让这二人再兴风作浪了,可是顾雁歌到底还是低估了谢大公子的彪悍神经,谢公子竟然起身面向人群,大喊:“扔吧扔吧,如果扔了你们能解气,郡主能原谅我的话,就算把我打死了也值得!”
顾雁歌掩面,那还是打死了算了吧,本郡主没功夫原谅你。
只是群众们一见谢君瑞这样,反而不敢扔了,顾雁歌扶着墙,真后悔不该跳这坑儿,这坑真是深啊、大啊,有可能爬不出去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君瑞,你把我置于何地……”
谢君瑞正灿着呢,用力一手推开江杏雨,江杏雨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身上擦破了皮,手肘和身体某些地方都出现了血印子,谢君瑞却看也不看一眼。众人虽然不齿江杏雨,但更不齿谢君瑞,于是齐齐倒向了顾雁歌这头,这倒是顾雁歌始料未及的。
“郡主,我回心转意了,我……”
不等谢君瑞的话说完,围观的人群中哄然响起了各式各样的声音,有的骂谢君瑞不要脸,有的骂江杏雨下X,有的同情顾雁歌。顾雁歌怀疑,那结“收了钱”的“群众”哪里去了,顾雁歌可没看到,人群外头有十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正在那揉着身上看着这头,已经没胆儿再当“围观群众”了。
借着群众们激奋的时候,谢君功正在劈头盖脸被骂,另一头被江杏雨缠着的时候,顾雁歌赶紧跑了,留下个小宫女在原地:“等会儿,这里消停了,你替我谢谢大家伙儿,顺便替我请大家去喝茶。”
说罢,扔了钱袋给小宫女,片刻不留地溜之大吉了。宫女们没收到过要领顾雁歌来集市的命令,可没收到过要帮谢君瑞的命令,而且一圈儿看下来,小宫女实在觉得顾雁歌太可怜了,谢君瑞和江杏雨这对X夫X妇实在太可恶了。
小宫女在宫里别的没学着,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本事可学了十足,捏着嗓子脆生生地道:“乡亲们,郡主让我谢谢大家,说是劳烦大家支声,请大家上飞云楼喝茶吃点心。郡主实在是太伤心了,抹着泪回府去了,特地留我下来谢谢大家。我呢虽然只是宫里小小的一个宫女,可也是有羞耻心的,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连看都不能多看,大家伙说说一个人要是连这点心都没有了,还配当个人吗?”
群众们都跟着起哄,谢君瑞其实心里何尝没有存着顾雁歌在意着他的心思,这才敢上演今天这一幕,可没想到顾雁歌这么“薄情寡义、冷酷残忍”,竟然弃他于不顾,让他颜面扫地、无地自容。谢公子自然不会想,当初他是怎么做的,可想过原主的死活和脸面。
群众们被“郡主的感谢”以及实质的物质奖励给刺激了,也不担心回过头来津洲候找他们麻烦。这回扔的也不是什么坏鸡、鸭蛋、烂菜叶子了,而是街角、墙边的碎石头子儿,扔在身上虽然不会太疼。这场面真是石子与碎砖块齐飞,臭鞋子与烂菜叶同在,小宫女还在一边推波助澜,一边侧着脸掩面,好像是不忍心看似的,实则为怕将来被认出来。
江杏雨看着眼前的场面傻了眼,虽然她以前在南陈江家是个不受宠,甚至遭尽了白眼的庶女,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打压,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印象中,只有江家某个和下人私通的小妾遭过这样的罪,最后被沉了塘。而当时,江杏雨就是在旁边围观的“群众”,她也永远记得当时,所有人脸上的愤怒,和现在她看到的一模一样。
江杏雨不由得害怕,她一直以为谢君瑞是个可靠的“高枝”,可没想到这高枝一点也不结实,反而太脆弱,太易折,只是“区区”一个郡主,就把“高枝”辗成了碎末子,而她的“攀附”梦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江杏雨忽然觉得自己梦醒了,她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值得托付的,可是,“这眼下还有谁可以托付,某杏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小王爷”顾次庄同志。
于是乎,小杏花不悲凄了,她有了更伟大的目标,她要攀更高更可靠的“高枝”。
顾次庄此时在京城某处打了个喷嚏,然后看了眼头顶的大太阳,自言自语地说:“不要太想爷,爷早已不沉迷温柔乡,只是奈何温柔乡里还有爷的传说!”
爷,您果然是个传说,等着小杏花来“传您这说”吧!
|派派小说论坛『蕊露幽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卷 自由之声 第八十五章 萧叔叔醉了
顾雁歌回了府里,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是该怒还是该乐,下次要有这样的戏,一定得找上扶疏、净竹一块儿去看,更重要的是得把顾次庄给叫上。
顾次庄一天得了两回念,早已经是喷嚏连天了,而这时候,顾雁歌在府里等来了阔科旗汗王和忱王。
阔科旗汗王一进府里的唏嘘如天,走一边都得叹三声:“雁儿啊,当初你父王多好一人啊,我们就跟亲兄弟似的,噢不,是比亲兄弟还亲,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顾雁歌在旁边陪着笑,她估计这阔科旗汗王是肯定想起那,被皇帝和他联手斩于王位上的前汗王:“汗王,也是我父王太过严苛了自己,以致英年早逝,要不然这时候父王一定能亲自出门来迎您,在府里摆上百八十坛好酒,准备着跟您一醉方休。”
阔科旗汗王继续叹气:“是啊,雁儿,你不知道,你父王真是个英雄啊,如果说世上还有我敬佩的人,那就是你父王。不是说有多大战功,而是那气度,那大胸襟,大气魄,试问当今天下还有谁能比,不过都是些毛头小子。”
忱王跟在一旁哼哼两声道:“父汗,那是您现在老了,当然看谁都是毛头小子了。
阔科旗汗王侧头瞪忱王一眼:“死小子,你竟然敢嫌我老,是不是想着我快点归天,你就没人管了。”
忱王无奈地摇头道:“您还是好好活着吧,省得到时候史书上说您是我气死的,那我就真冤枉了!”
顾雁歌听这两父子谈话,觉得有意思极了,捱在阔科旗汗王身边说:“汗王,您可别啊,到时候不是正趁了王兄的意嘛,王兄可懒散惯了。到时候您一撒手,王兄可能见风就跑了,别说继承王位了,就连最后见您一面都担心被绑上王位!”
阔科旗汗王含笑看着顾雁歌说:“雁儿真是了解这孩子,怪不得死拉硬拽的要我亲自来京城,说是担心自己跟皇上说了不够份量,到时候皇上不上心。”
顾雁歌猛咳了两声,心说汗王,要是您知道这是您儿子设的局,勾着您跳进去,还不跟您说真相,肯定得抓着您儿子狠狠抽一顿鞭子。
“汗王请坐,王兄请坐!”
顾雁歌招待二人坐下的地方,正开着满墙满架的月季花,白的、粉的、黄的、红的,各色各样开得灿烂娇美。顾雁歌倒是已经习惯了,阔科旗汗王和忱王却少见开成这样的月季花,人是阔科旗汗王看着又是一阵回想,而忱王看着月季花,却总拿这花开的样子来比顾雁歌的笑脸,只觉得一样的美丽灿烂。
顾雁歌见两人都在看着花,便开口道:“汗王和王兄今日真是有福气,今儿府里的花开得可比往日多些、艳些!”
阔科旗汗王摸了摸身边开着的月季花,并不采摘,竟是满脸的笑意:“雁儿,长荣是你父王最喜欢的,那时候他的衣襟里头,都有你娘亲手绣的长荣为标记。那时候我决笑他太娘们了,现在想想,那都是疼你娘啊!”
忱王听了这话回头看着顾雁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襟,似乎在考虑,如果真娶了顾雁歌,将来把长荣绣在哪里比较好,既不显眼,又能显示出对顾雁歌的疼爱来。
顾雁歌听了却是苦笑,恪亲王还活着呢,这样深情的一个人独活在世上,怕只是为了这个独生女儿吧。用一世的深情来消磨余生,想来都是痛苦的:“长荣长荣,这世间哪有什么长荣无衰的。”
“对了,我们在路上听说,你刚才遇上谢君瑞那混帐东西了?”阔科旗汗王当时就怒了,在他眼里顾雁歌已经是他的儿媳妇儿了,谢君瑞这么不知死活,让他觉得是在藐视阔科旗。
顾雁歌点头,心说传得真快,这么会儿的功夫就传到阔科旗汗王耳朵里复查了,只怕现在也早传进宫里了吧!只是不知道是谁想这么干,她可是越来越糊涂了:“没事儿,汗王不用担心,我了没怎么着,百姓们还替我教训来着,要解着气儿呢!”
解个什么气儿,现在还闷着呢,虽然看谢公子那狼狈而“绝望”的样子挺痛快,可还是闷,这二位不消停,她就得继续闷着。
忱王义愤填膺地正要说话,却被阔科旗汗王抢了先:“好大胆子,竟然敢欺负雁儿,待会儿我就带人灭了他,让他堵雁儿的路,让雁儿不舒坦。”
……顾雁歌彻底无语,这位阔科旗汗王的牛劲又上来了,上回某个官员就倒霉地这辈子不敢在京城待了,官也丢了,还闹成了一大笑话。可她又不无恶趣味地想,阔科旗汗王下手也有轻重,不会太过份:“汗王,您可别,到时##儿就更大了!”
“你就是有这样怕把事闹大的心思,他们才算定了,才敢骑到你头上来。雁儿,这做人,要么被别人骑到头上挥来喝去,要是不想这样,就只能做那挥喝人的。”阔科旗汗王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在这样的时代里,这就是生存的法则。
顾雁歌哪里不明白,可惯在现代生存的人,说到底了,人性真正的险恶还没见识过,道是越近权利中心,对人性才认知得更深切。
“汗王,您点到即止,让他以后别来烦我就成了,我也不想把事做绝了。人在做天在看,人做得太过阴损狠绝了,将来横竖是得不到好##。”
阔科旗汗王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一阵风似的来了,又一阵风似的走,本来忱王想留下来跟顾雁歌谈天说地的,可阔科旗汗王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把忱王给拽走了。
“父汗啊,您不该让我和雁儿养养感情吗,您这一拽,可把大好的机会给拽没了。”忱王跟在后头咕哝着。
阔科旗汗王双眉倒竖,看着忱王说:“养感情这种小儿女的事,该是咱阔科旗人干的吗,咱阔科旗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替她把所有的麻烦解决了,然后让她主动来爱。阿乌子,你要记住,女人的感情不是养来的,而是靠你实打实的本事,靠虚招不能赢得女人的心。”
忱王似懂非懂的点头,却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性不大,有这么一位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的老爹当师傅,还能有好儿?可自己又偏偏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忱王只好叹气一声,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晚饭时,宫里来了消息,说是皇上知道她受了惊吓,特地送来了补品和珍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