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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辰眼角堆起厚厚的笑意,显然他很吃吴汝佩这一套,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你倒是说说,如何调戏良家妇男?又是如何要和朕亲热?”
吴汝佩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但是被她踩着脚,他又如何能低下头,吴汝佩悻悻然,仿佛很扫兴道:“皇上都不愿意配合,臣妾像亲热也是没有办法呀!”
苏墨辰哭笑不得,将她搂在怀里:“我希望你一直这样都不变,这样用尽力气的爱我,信任我。”
吴汝佩顿了顿,也勾出一个笑意:“我将我和孩子都交到你的手里了。”
苏墨辰狠狠的拧起眉头!
她说,我将我和孩子都交到你的手里了!这句话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就有多沉重。
江山和她,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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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诗殿
萧诗儿气的见着东西就摔,她的近身侍女廖迩慌忙跪到她的面前,哭着求道:“娘娘息怒,这样传出去,太后和皇上都不会开心的。”
仿佛是这句话更加的刺激了萧诗儿,猛地将手中的杯盏狠狠的摔下去,重重的砸在廖迩的头上,顿时鲜血顺着额头开始往下流。
萧诗儿仿佛还是不解气,见着东西就扔,嘴里还不停的絮叨:“我怕他们吗?你看看太后那日在慈宁宫对我的态度,她可是从来都没有那么大声的对我说过话,还有皇上,他最近像是着了魔一般,老是往储秀宫跑,那个吴九儿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贱民,不过是能生,才得到皇兄的宠爱的,能生有什么了不起!母猪还能生的!”萧诗儿说话越来越不像话:“总有一天,本宫要叫那个贱民瞧瞧本宫的厉害,叫她知道什么是天生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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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
苏墨辰在储秀宫陪着吴汝佩用完晚膳,便摆驾去了凤栖宫,秦沁和似乎终于端不住她高贵冷艳的架子,见着苏墨辰便开始哭,无辜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苏墨辰一顿,一句话没说,大步上前,抱住她,低头覆住她的唇瓣,他最知道如何让她屈服。
慢慢放开她,秦沁和喘着气靠在他的胸膛:“皇上还记的臣妾么?不是有了吴妃给你生孩子,还到臣妾这里做什么?”
苏墨辰含着笑意,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白皙的下巴:“你也说了,她是在为朕生孩子,她只是在为朕生孩子,而你是朕的妻子。”顿了顿:“朕跟你说过,朕需要一个孩子,如果能够是你生的,那便是最好,可是你……”
苏墨辰似乎是不忍心说下去。
秦沁和一听这件事,心里一面觉得委屈,一面觉得愧疚:“对不起,是臣妾没有用。”
苏墨辰将她抱在怀里:“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是皇后,以后自然有皇子叫你母后。”
秦沁和安然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头轻声嗯了一下。
苏墨辰叹口气,小声说道:“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关乎到朕的江山,而且非你去办不可。”顿了顿,郑重道:“只有你去办,朕才放心。”
秦沁和抬起头看着他,她觉得很满足,苏墨辰还是像从前一样信任她,依靠她,加上她对他的愧疚,无论他要她办什么事,她也是一定要办好的。
“什么事?皇上但说无妨。”
苏墨辰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
秦沁和听完,一愣,但随即笑出声:“皇上忍心?皇子怎么办?”
苏墨辰凝眉:“若是能生下来,便是她的福气,若是不能,便就是她的业障,没有什么忍心或者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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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
皇后带着一堆的补品,上好的绸缎,金锁玉石,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到储秀宫,仿佛是弄到人尽皆知一般,皇后来探望,僖全自然也不能阻拦。
吴汝佩想上前去行礼,便被秦沁和笑着扶起来:“妹妹有孕在身,皇上都许了不用行礼,更何况是在姐姐面前,这些虚礼能免都免了罢。”
吴汝佩望着秦沁和,原文中她是个狠角色,现在看来依然是个狠角色,自己都怀孕了,她还能不动声色,并且该给的该用的,一样也没有克扣储秀宫的,可能是苏墨辰思想工作做得好,也可能是秦沁和自身觉悟高,也有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但是不得不说,秦沁和还是个厉害角色,当初的吴九儿不是就是炮灰在她手中?不得不防,但是也得靠拢。
吴汝佩笑道:“姐姐是皇后,我只是个小小的妃子,该有的礼节,还是一点也不能费得。”一句话就道出她们之间尊卑有序,既奉承了她,也向秦沁和表现了自己并没有因为怀孕而骄傲的心情。
但是显然吴汝佩还是失误了。
将东西收拾到里屋的玉茶,脸色惨白的出来,手背在身后,仿佛胆战心惊般走到秦沁和身边。
秦沁和似乎察觉到玉茶的不对经,轻声问道:“就让你给吴妃安置下布匹首饰,就把你给累成这样?看来回去得叫你多干干活了。”
吴汝佩也附和道:“姐姐说哪里的话,姐姐送来的东西,本来该是妹妹屋子里的人安置,哪知二碧笨手笨脚的,怕是会弄坏姐姐送的宝贝,玉茶也是看不下去,才要收拾,倒是辛苦了玉茶,来我储秀宫还要干活,姐姐回去该奖励才是。”
秦沁和笑道:“妹妹说的在理极了。”
秦沁和刚转过脸,看着玉茶有些发抖,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背在身后,凝眉道:“玉茶,你背后藏得什么东西?储秀宫的东西可是你乱动的?还不拿出来?!”
玉茶哆嗦着摇头。
秦沁和似乎发了大火:“来人!”
外面的宫人便冲了进来,将玉茶押解起来,另一个宫人从她手中夺过东西。
所有人都呆住!
那是两个布偶!
一个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上面还扎着三根细长的银针!仔细分辨,上面还写着苏墨辰的生辰!
另一个布偶穿着一身北疆的服侍,玉面俊朗!
所有人都面色惨白!吴汝佩看着大家的神色,隐约觉得不对经,布偶?电视剧上不是有很多这种以巫蛊之名获罪的嫔妃么?难道这也是?
吴汝佩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沁和怒吼:“吴妃大胆!”连问都没有问,便吩咐了宫人:“来人,吴妃在宫中私行巫蛊之术,按照南国律法,巫蛊祸国,其罪当诛,将吴妃押进天牢,一切听候皇上发落。”
吴妃在宫中大行巫蛊之术的事情立即在宫中宫外传开,版本繁多,有的说她巫蛊祸国,也有的说她浪荡,不守妇道,行巫蛊诅咒皇上,却惦记着北疆的老情人。
各种版本同样通过北疆放在京城的探子,传到了北疆黎渊的耳朵!
、第六十五章
天牢
秦沁和吩咐单独劈出一间相对于干净的牢房;吴汝佩凝眉望着押解她的宫人道:“求你去通报一声,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他一定知道我是冤枉的,他会救我的。”
牢狱的大哥看着她一副娇小玲珑的身量,又怀着身孕;语气不自觉也客气点:“娘娘,内宫之中;从来还没有妃子被关进天牢的;如今已经这样;娘娘您还是看开点吧。”
“求求你了;我想见皇上;就算不要我,他也不会不要孩子的。”吴汝佩依然不肯放弃,揪着狱卒的衣角。
狱卒实在没有办法,也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抹掉她狠劲揪着他衣角的手指,将牢房上了锁。
吴汝佩看着被锁上的牢房大门,心中一阵惶恐,恍然身子一顿!瞬间脸色惨白!
她原文中的设定就是吴九儿被皇后以巫蛊祸国之罪,处以极刑的!
天牢拐角,苏墨辰凝眉望着她挣扎着,低声下气的求一个狱卒,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手指渐渐握紧!她说,就算不要她,也不会不要孩子的!
原来她还是不信他!在她的心里,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怀有孩子的缘故,就算可能有一点真心,也抵不过孩子!她表现的像是真的爱上他,他却也不去想她是不是真的就爱上他?仿佛不想,她便是真的!
可是如今真相摆在他面前,心口猛地一顿,像是一把钝刀狠狠的砍过,痛的心口一滞,却也找不到纾解疼痛的方法。手指握的更紧,缓缓转身,不再看牢中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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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
探子回报:“回公子,您让属下多留意些那个吴妃,如今怕是不妙。”
黎渊一身白袍子,长身玉立,站在窗前的身影一顿,立即转过身,凝眉问道:“她如何?”
“宫中传出来消息,在吴妃的宫中搜到公子您的布偶,还有一个诅咒南国皇帝的布偶,现在她已经被打进天牢。”
黎渊狠狠的僵在那里,手指握的咯咯作响,好半天强忍下来,声音带着压抑的黯哑:“可有说如何处置?”
“说来也奇怪,只是将吴妃关押起来,连审都没有审,南国皇帝暂时还没有插手这件事,一直都是皇后在管着这件事,但是却没有要审理的意思,奴才觉得这事有蹊跷。”
黎渊将手指背到身后,瘦削的薄唇紧紧的抿着。
探子继续犹豫道:“恕奴才多言,这个极有可能是南国皇帝设下的一个圈套,就等着公子您自投罗网呢?奴才认为此番南国之行可以暂时搁置一下。”
黎渊缓缓闭上眼睛:“他都能以她作铒,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出来的呢?若她有什么闪失,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他说的声音虽然轻,却极其沉着坚定,透着无上的坚定和威严!
“可是公子……”
“明日便出发,你无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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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锦娘将茶盏端给萧太后,斟酌半天才回禀道:“太后娘娘,吴妃被皇后以巫蛊之罪抓起来了,关进了天牢。”
“什么!”茶盏掉地碎裂的声音“可有经查证?”
“现在还没有,据说皇后在权利彻查这件事,皇上却一直未参与到这件事中。”锦娘原原本本的回答。
“皇上还没有参与?是皇后在处理?”萧太后不解的问出声:“那皇子怎么办?”
“想来就是因为吴妃肚子里面这个皇子,而皇后却多年无所出,所以这才对吴妃出手的。”锦娘小心谨慎的回答,她的老爹还握在苏墨辰的手中。
“哼!想动她,也要先问问哀家的意思。”萧太后面色凝重严肃的起身:“摆驾凤栖宫,哀家倒是要看一看皇后是如何审理这件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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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
秦沁和正在悠闲的喝茶,便听见外面的宫人唱道:“太后驾到。”
秦沁和一顿,太后怎么会过来?难不成也是来管吴九儿这桩事?可是太后不是一直为了萧诗儿和吴妃不和么?还在储秀宫惩罚过吴妃,这次前来是要如何?莫不是要严罚吴妃?可是皇上说了现在还不是审理此案的时候,要等人齐了,这戏才好看。思忖间,锦娘已经搀扶着太后进来了。
“臣妾给母后请安。”秦沁和敛下心神,面色平静,福身问礼。
萧太后不理她,径直绕过她,款步走到榻椅上坐下,一切摆弄妥帖之后才缓缓开口:“皇后还有把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么?”
秦沁和依旧福着身子:“母后说哪里的话?就是再借臣妾几个胆子,也不敢忤逆母后。”
萧太后不以为意的端着架子,端过锦娘递过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即然这样,那为何储秀宫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也不通知哀家一声,这不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这是什么?”说完,狠狠的将茶盏放到桌几上,清脆的响声吓得屋子所有人都慌忙跪下,秦沁和也凝眉跪下。
“母后息怒,不是臣妾不告诉您,实在这件事太有损天家颜面,且对皇上龙体不详,臣妾不敢妄言,怕母后您担心皇上龙体安危,还请母后恕罪。”
“说来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臣妾不敢。”
“皇后,既然这件事牵涉到皇上的安危,那么此事便不需要皇上插手了,皇后你又心地善良,不愿审查此案,但终归巫蛊在历朝历代中都是大事,这件事便有哀家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