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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他,倒是保守了,爱了这么久也不言不语,如今该是敞开心扉的时候了。
“岚儿,本侯不敢说海枯石烂,只说这短暂一生,唯对你情有独钟。”他说,信誓旦旦。
“那就是说,你也喜欢我?”她笑了笑,很满意他的回答。
她是多么自私的一只妖精啊,就让北辰烨在有生之年都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吧,反正他是将死之人,死前哪个姑娘嫁与他,都是要守活寡的。
见她那般窃喜的笑容,北辰烨弯着眉眼笑道:“是,我爱你。”
原来,那些花言巧语的承诺,果真及不上这三个字来得真实感人,洛青岚拽着他的衣襟,指着他心口,霸道地说:“那么,往后我便准了你的爱,如若背叛……”
一句“我便杀了你”哽在喉咙里,到了没说出来。
不管他背叛与否,她都是要杀了他的。
然后,那个在脑海中冒出来千百回的想法,再一次浮现,可不可以,不杀他?
“岚儿自不必再说,北辰烨这一生,都不会负了你。”抓住她在他胸前指指点点的手,北辰烨轻吻着她的指尖,笑道:“这世间仅有你一人,敢对本侯如此不敬。”
“流风说,世间最不可靠的,是两种话,一则是男人的话,二则是恋人间的情话,你说,我该是不该相信你这男人的情话呢?”
她现在想来,便觉得流风说话,是时时不赞同男欢女爱的。
然,男人没有深思她的提问,倒是敏锐的抓住了另一个信息,眯了眯深邃的黑眸,问道:“岚儿口中所言,这流风系何人?”
“流风,他是……”洛青岚歪着头皱着眉,好一番纠结之后,还是顾左右而言他,胡乱的推开男人,说:“我要去看小碗了,你要不要同我一路?”
妒火
洛青岚歪着头皱着眉,好一番纠结之后,还是顾左右而言他,胡乱的推开男人,说:“我要去看小碗了,你要不要同我一路?”
“岚儿,回答我。”她越是这般躲闪,他就越是不依不饶。
流风,是个男子的名字呢。
“你这男人作何不讲理,我不想说,你还能逼迫不成?”她亦是个倔强的人儿,流风的身份如何能说与凡人?
“这便是不讲理吗?”北辰烨一把拉住她,低头霸道的吻上娇艳欲滴的红唇,黑眸中怒意醋意烧干了理智,直勾勾地看着她因惊愕睁大的美目。
她忘记了挣扎,他一向都是温柔的,突如其来又一反常态的粗暴,让她不太适应。
他本是想罚她对他的隐瞒,可贴上她柔软的红唇,他有些欲罢不能,只一味的发泄着心中的不快,刻意啃咬着她的唇,连她呼痛也不顾了。
这女人何其自私,他为了她不惜背负骂名也执意毁了桃花山,更是独闯鬼庄甚至杀遍毒人,去阎王殿里走了一遭,不想刚刚还说爱他的女人,竟然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尽管男人妒火中烧,女子又是不明所以,两人相拥在竹林间的身影,还是美得如诗如画。
清风掀起的衣袂还有青丝,舞得轻柔纤和,唯恐惊了这对璧人一般。
而这一幕落入司寇彦晞眼中时,又显得尤为扎眼。
他今日接到圣旨,父皇为他和琬儿指了婚,可他心情却没有一点轻松愉悦,反而沉重烦闷。
他想,许是未见琬儿的缘故,便匆匆来了定北侯府,想看看琬儿接了圣旨是何等雀跃,也好让他跟她一起分享这份他们盼了好久的喜悦。
直到在倾城阁被拦下,司寇彦晞才想起汗国的习俗,大婚前十日,未婚夫妇是不得见面的。
他和琬儿的婚事,七日后便是了。
只是封了个平妃,洛青岚还是他的太子妃,父皇说她天生凤命,理当是属于他的。
想着,司寇彦晞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就想着在侯府转转看能否巧遇她,却不想,还真让他给遇见了。
那日在听琴轩听到宛若天籁的琴声,司寇彦晞心道是琬儿所奏,但还是忍不住往这竹林来了。
他是见了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这般情景,光天化日与男人……这女人怎么这般不知检点!
果然如琬儿所说,洛青岚就是个低贱的舞姬,哪里配得上十七太子妃,又哪里配得上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什么凤命什么宿命,都是胡诌杜撰!
他司寇彦晞怎么会心牵如此不堪的女子,怎么能?
可是,还是会心痛会不甘,盯着北辰烨的眼,忽的染上了血色,与世无争能怎样?超然物外能如何?到最后,连自己的妻子也叫人抢了去。
既然父皇也是看好他的,母后也是支持她的,他凭什么不去抢不去争?
那高位不胜寒,但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即便见妻子红杏出墙,也无能为力。
是北辰烨的错,他不该这般权倾朝野,更不该目中无人,如若不是他,她是不会离开的,她说过,她爱的人是他,父皇也说她拼死也要做他的妃。
所以,她只是被胁迫,她爱的还是他,一定是的。
握拳狠狠地砸向修长的青竹,弄出巨大的声响,惊了飞鸟,也惊了司寇彦晞自己。
他何时也这般冲动了,如今的他,哪有资格哪有权利与北辰烨抗衡,父皇所言极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须得忍。
总有一日,他要叫北辰琬跪在他面前,也这么看着她躺在他的怀里,承欢他身下……
北辰烨放开了她,侧过头看着那株拦腰折断的竹,勾唇笑了。
已经走了吗?他挑眉。
从司寇彦晞出现开始,他便已经知晓了,但他就是要让他看到她与他是如何般配,他要他知难而退,不再打她的注意,更希望他失望而归,能回头善待琬儿。
“咦?”洛青岚无力的趴在北辰烨胸口软软的喘着气,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那竹子。
“许是风大了些吧,”北辰烨说着拙劣的谎言,倒也面不改色,低头在她唇边偷香,道:“岚儿可是得到教训了,若下次再敢欺瞒为夫,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北辰烨,你不是也骗了我吗?”洛青岚欲推开他,却软软的使不上力,只能继续靠着,指着那棵断竹道,“主子断裂处平整,分明是内力所致,你却说是风,你当我没看见方才那人?”
她当然没看见,方才那个亲吻,较之以往给她的感觉都不太一样,好像从昨夜开始,面前这个男人就比之前要更有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灵魂一样。
她甚至比以前,更喜欢他的触碰和亲吻,除了莫名的悸动,更多了一份心驰神往的蚀骨滋味。
她想,定是印心咒和青鸾佩之力吧。
“是,本侯骗了岚儿,那么这次,岚儿想如何罚我?”他宠溺的一笑,并不拆穿她的谎言,他的小女人是越发像个人了,他要的,便是这样有血有肉的她,而非木讷冰冷的巫女。
北辰烨虽是会错意了,但他的想法却是对的,洛青岚从来不是木讷冰冷的,但她是无情无心的,可从昨日开始,一切便有了改变。
她学会了流泪,还学会了心动,甚至,还学会了一点小小的虚荣心,会说小谎,会耍小滑。
宿命,便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流风说过,青鸾佩是青鸾之心,而此时,她把心交给了他。
彼此心意相通,虽不能心有灵犀,却也潜移默化的将两个无情的人,紧密的拴在了一起。
“罚你?”洛青岚愣了愣,才想起前些日子她那么说过,骗了她,她便要罚他,那日,他还欠她一件事没办成呢。
见他认真的样子,她便笑了,说:“你且记着上回一事便好,今日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那为夫谢过娘子宽宏大量。”男人装模作样的弯腰鞠了一躬,若非那浑然天成的贵气,倒真如同一个惧内的谦谦公子了。
洛青岚这回没有笑,而是抬眸看着竹林间漏出的几点蓝天,道:“北辰烨,你也有你的秘密,我不过问,只要你不对我说谎就好,我亦有我的秘密,我也不对你说谎,你也能做到不过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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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凤凰木
“北辰烨,你也有你的秘密,我不过问,只要你不对我说谎就好,我亦有我的秘密,我也不对你说谎,你也能做到不过问吗?”
“好,那本侯就等岚儿愿与我坦诚相待的那一天。”北辰烨半眯着眼,漆黑的眸子闪动着英亮的光芒。
是啊,等到那一天……
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破了竹林的沉寂,席连远远的站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他是心急如焚,但也知道冲撞了主人什么罪,听说沉香昨晚在地牢咬舌自尽了,死状惨烈。
而他来此却不是为了沉香而来,他知晓主子适合脾性,此刻断然还听不得沉香消息的,他来此,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未来的妻子,小碗。
“何事?”北辰琬的声音由远及近,很低沉,从风中过来还是一样很清晰。
他和洛青岚都不是寻常人,席连关心则乱,步伐凌乱毫无章法,故刚一接近就被二人发现了。
“回禀主子,席连有事相求。”席连三步并作两步,恭敬地单膝跪地,满脸焦急。
“起来回话。”见席连神色,北辰烨已经猜到八九分,他定是为了岚儿那小丫头来的。
席连没动,依然端正的跪着,抱拳道:“主子若然不答应,属下就长跪不起。”
虽然势弱,却是小小的威胁呢。
“既然不愿说,便跪着吧。”北辰烨习惯了发号施令,便是请求,也当是服服帖帖的,如席连这般,他倒真不吃这一套。
“席连将军,可是为了小碗而来?”是心知肚明,洛青岚却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看席连神态,小碗是伤得重得很吧。
“正是,”席连也不敢抬头,生怕亵渎了夫人惹得侯爷不悦,只是那么低着头闷闷地说:“小碗姑娘命在旦夕,还请侯爷夫人能够垂怜,救她于生死之间。”
“将军还是起来吧,小碗与我情同姐妹,她出事和我也脱不了干系,我若能救她,定当竭尽全力。”早些日子便知席连对小碗有意,却不知用情如此之深。
此时的席连将军,哪里还有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眼窝深陷,满脸倦容,双眉紧蹙,愁绪乱飞,分明是一个失魂落魄的男子。
小碗出事至今,他比她这个被小碗视如生命的主子,还要着急万分。
“多谢夫人。”席连复看了北辰烨一眼,方才站起身来,那么威武的一个男人,一夜之间竟像是苍老憔悴了不少。
“席连将军,你口口声声求北辰烨帮忙,可是知道了救治小碗的方法?”方才她见了小碗一面,看来气色不错,被照顾得很好,可就是昏迷不醒。
笙道长只说要救她堪难,却没有直接告诉她要如何救治,叫了她来此,也就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便飘然离去。
她也是不定心,竟被他一句情爱,搅得乱了心神。
再来是见了北辰烨,那一吻又跟着他神魂颠倒,倒是无情无义的暂时忘却了毒魔缠身的小碗。
“回夫人的话,方才笙道长离去时,告知属下,要救回小碗姑娘,须得要有两味药引,只是难寻得很。”席连很为难,越说声音越小。
“是哪两样药引?”洛青岚知些药理,也懂得药引的重要性,更知道不少药方中药引奇异,寻觅起来棘手难办。
席连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寻思着要不要开口。
北辰烨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在石凳上坐下了,石桌上原是备着糕点的,他就耐心的掰开来,递给洛青岚。
可她现在哪里有食欲,只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席连,不管是何药引,她都会尽力去寻的。
不管小碗是不是羽衣的侍女,她都是极喜欢这个丫头的,这人间,出去北辰烨,她最喜欢的,便是小碗了。
若非昨日救了北辰烨,她身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