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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有此刻要找傅书宝,沿着四个女仆所留下的瓜子壳和果皮,一准能从好几条街意外找到他。
原定的计划泡汤,逛街的兴趣也就索然无味了,正当傅书宝准备招呼四个贪吃的女仆打道回府的时候,前面的街市上突然传来一片哭闹的声音,又听得一个粗嗓门的男人嚷道:“贱奴!你以为卖身给了罗家,你就能这样一走了之吗?你做梦”
“罗管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逃了……”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传来。
“罗家?”傅书宝心中一动,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他听到“罗家”这样的字眼,那便是无论如何也要上去瞧一瞧的了。
吵闹的地点是一家买春卖春的场所,此刻一大群穿着暴露的姑娘正站在店门两旁看热闹。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壮汉正斥骂着一个样貌清丽的女子,那女子不到二十的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街上围观的行人一片唏嘘。
傅书宝和四个女仆挤到了人群的前沿。
看了一下,没看出来头的傅书宝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中年男子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看热闹的中年男子本来是想给问话的人一个白眼的,但一看问话的人居然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身边还跟着四个花枝招展,千里的挑一的女仆,脸上顿时一团和气,呵呵笑道:“这位公子你肯定是从外地来的吧?这家买春之店叫花田居,是京都罗家所开,那女子怕是卖身给了罗家为奴,因为姿色不错,被送到这里来卖身,明白之后想逃又没逃掉。”
“大街上殴打一个弱质女流,就没有人管一下吗?这可是京都城,天子的脚下。”傅书宝随口说道。
那中年男子笑道:“管?呵呵,在京都城罗家的势力可不小啊,许多官员都不敢得罪,这花田居出入的也都是王公贵族,巨商大贾,他们都知道他们玩弄的那些可怜女子是从什么渠道来的,但却没人愿意管一下,世态炎凉,公子,看过了也就习惯了。”
“多谢了。”道了一声谢,傅书宝不再问什么了。知道这花田居是罗家所开已经足够了。
这时那罗家的家奴一脚踢在了那女子的肩头上,“等下回去老子亲自教你怎么接客做生意,妈的,再跑就打断你的双腿!”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发誓,我会把钱退回来的。”肩头被踢,那女子顿时被踢翻在地,但她却顾不得疼,又一骨碌爬了起来,抱着那罗家家奴的脚,苦苦哀求道。
那罗家家奴冷笑道:“哼!退钱?你退得起吗?你可是我们花了五十枚银币买来的,要退,俺照规矩,那要五十枚金币!”
围观的人群顿时冒出了一片议论之声,五十枚银币买来,那不过是半枚金币的价值,但要赎身回去却要五十枚金币,也就是五千枚银币!这不是明抢么?
“我、我……我死也不接客!”情知绝难凑齐五十枚金币,那女子突然爬起来,飞快地向一面墙壁冲去。
“想死,那也得把赎身的钱赚到才能死!”那罗家家奴伸手一抓,一摔,顿时又将那女子摔倒在地上。
“五十枚金币,我来出吧。”傅书宝有些看不下去了。如果这条大街上只有他、罗家家奴和那个女子三个人在,他绝对不会用钱解决问题,而是用拳头,但在上百人围观,又是在罗家的春店前,他只有用钱来解决这种问题了。
那罗家家奴移目过来,看见了傅书宝,愣了一下,旋即又道:“这位公子,想必你没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从花田居里又鱼贯走出三个大汉,从他们的气机来看,不难判断出他们都是实力不俗的力士。
傅书宝却是淡然一笑,“你刚才不也说了吗,她要赎身需要五十枚金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你不会不承认吧?”
“那四我们内部的价格,你要替他赎身,那就拿一百金币出来!”
围观的人群顿时又爆出一片嘘声,抢钱也不是这么抢吧,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好心搭救的公子退却吗?一百金币,在奴隶市场能买两百个这样的女奴,谁愿意花这样的价钱买一个逃奴呢?
却就在围观的人群和那几个罗家家奴都认为这个强出头的少年会知难而退的时候,却见他慢吞吞地逃出一只绣着金线的钱袋,随手扔到了那逃奴的脚下。
“那里面大概有一百二十多枚金币,捡起来,数一百给他们,然后剩下的去买些衣服换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了。”
原本还闹哄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强出头的少年不仅愿意花买两百个女奴的价钱买一个逃奴,另外还随随便便地赏了了她二十多枚金币,放眼整个秀国,恐怕也找不出这种……傻瓜吧?
“公子,你喝酒了吧?”那罗家家奴也是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傅书宝笑道:“这和喝酒没有关系,对我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问题。”
又愣了半响,那罗家的家奴才点了点头,“好吧,看在公子如此坚持的份上,我就答应成交吧,算是交公子这样一个朋友了。”开出一百金币的价钱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眼这少年还会付,而这样的价钱能购买两百个女奴,就算这个女奴姿色再不错,她也不值这个价钱,那么,交易就变成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去吧,按我说的做。”那女奴还呆呆地站在当场,看着自己,傅书宝出声提醒道。
那女奴这才捡起钱袋,战战兢兢地数了一百金币出来,交到了那罗家家奴的手上,退了两步才又鼓足勇气说道:“我……我已经付了赎身的钱,我要要回我的卖身契约!”
“拿去吧,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遇到这么一个贵公子。”那罗家家奴拿出卖身的契约交给了那女奴。
拿回卖身契约,来到傅书宝的面前,那女奴突然跪了下去,咚咚咚就给傅书宝磕了三个响头,又哽咽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以后思丝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
原来她的名字叫思丝,傅书宝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庞之上,却见明眸皓齿,皮肤白皙,果真是清丽脱俗的上等货色,也难怪那罗家家奴舍不得卖了。
“公子,这是剩下的钱,奴婢不敢要。”思丝被傅书宝的目光瞧得有些羞窘,脸颊生晕,不敢直视傅书宝的目光,只是侧头奖钱袋递了回去。
“说赏你就是赏你了,你不敢花酒让她们带你去买一些衣物首饰之类的东西吧。”傅书宝转头又道:“冬梅春兰,你们还愣在干什么,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一听有钱买衣服首饰,四个女仆顿时一声欢呼,拿钱袋的拿钱袋,搀扶思丝的搀扶思丝,动作之快,仿佛是经过千百次演练一样。
至此围观的人群才散去。
看着傅书宝在五个女人的拥簇下扬长而去,那罗家家奴的嘴角却浮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176章 神秘的使者
太平王府在京都城之中是一个好不起眼的所在,一溜青砖瓦房,一片不是很大的庭院,再加上一口池塘和几座凉亭便是全部。如果不认识太平王爵的人进来,一准会认为走错了地方,进的不是王府,而是一个稍有点钱财的商贾之家。
低调,厚积薄发,这就是当今秀力皇帝的长子太平王爵秀山的做人处事的格言。他一直以节俭、朴素的形象示人,为的就是一个亲民爱民的美誉。事实上,他得到了。
不过,那只是世人所能看见和能听见的太平王爵,真正的太平王爵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人。他就像是躲在黑暗草丛之中的毒蛇,平时隐藏着黑暗的角落不被人发现,一旦有猎物进入他的捕杀范围,他就会撕下伪装,迅猛出击。
只不过,太平王爵此次要捕获的猎物非常之巨大,那就是秀国的王位。
就在傅书宝带着冬梅等四个女仆和新买的思丝在京都城繁华大街之上买个不亦乐乎的时候,太平王府一间密室之中,太平王爵却是一番截然相反的心情。
“混账!要杀的人现在在京赌场逛街,秀吉的下落却始终没有查实,本王还要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接连的坏消息让太平王爵陷入了暴怒的状态。他虽然知道隐忍的重要性,但这个时候他却是怎么也忍不下来。
向太平王爵禀报情报的是残存的洁之骑士团波峰队长的副将昆铜,将刺杀失败,秀吉失踪的情报报告给太平王爵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太平王爵会是这种反应,但是,即便是再严重的后果,他也必须挺过这一关。
“早前本王接到你们的书面呈报,我还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两百洁之骑士居然没能杀掉一个地痞流氓,就连波峰队长都死了……现在看来,我确实是错了,错就错在信任你们这些废物!”
带着残存的洁之骑士返回京都城,昆铜在第一时间就用书面形式向太平王爵上报了各种情报,为的是先让太平王爵的怒火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先发泄掉一部分,接下来才能亲自来见面呈报,这是昆铜在官场混了多年得到的经验,不过,他还是没想到,太平王爵居然还是这么剧烈的反应。
“那么,秀吉为什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离开,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哼,你们知道那后果!”太平王爵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脆响,地面上顿时多了一片水渍和陶瓷的碎片。
昆铜的虎躯微微一颤,“回王爷话,虽然现在不知道吉公子在哪里,但他为什么离开,属下却是知道的。”
太平王爵怒道:“混账,知道了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禀报?现在也吞吞吐吐的,说!”
昆铜硬着头皮道:“王爷,属下没在第一时间说出来,那是怕……王爷不高兴,事情是这样的……”顿了一下,他又才说道:“当晚行动失败之后,我带着残存的兄弟返回莫家老宅,在他的房间之中没找到人,回头我又问了他身边的一个女奴,那女奴告诉我公子在冰莹小姐那里,因为事情很重要,所以我也不怕打扰公子和冰莹小姐独处,贸然到了冰莹小姐的居住,结果我没听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心中好奇,我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却发现……”
“发现了什么?说啊!”
“属下发现,冰莹小姐浑身**地躺在床上,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还插着一支毛笔……”
太平王爵顿时愣在了当场,知子莫若父,以他对秀吉的了解,他对事情的经过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属下还嗅到房间之中满是处子散的焚香味道,而那处子散正是吉公子让属下给他找的,因为怕冒犯冰莹小姐,属下没敢多看,匆匆退了下去,找到那女奴一问,我才知道是吉公子让她点的焚香。”
太平王爵这才叹了一口气,“对别的女人这样做倒没什么,但是,这逆子居然对归云宗的冰莹这样做,他是鬼迷心窍了吗?”
昆铜又道:“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冰莹小姐在哭泣,骂吉公子,后来傅书宝带着人找上门来闹事,他也在找吉公子,冰莹小姐为了平息事态,和傅书宝那小子达成了一个协定,说她会找到吉公子,并当面解决这件事,这些事情合起来一想,王爷,吉公子多半是因为在冰莹小姐的身上做过了头,心头惧怕王爷的责备,又怕冰莹翻脸闹到归云宗对王爷即将要做的事情不利,所以就来了个一走了之,让谁也查不到他的下落。”
“逆子啊逆子!那冰莹从来便是自持甚高,孤高清高的奇女子,背后又是连本王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归云宗,他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忍不住,做出这种荒唐的事